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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攻略第一百三十五天(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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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攻略第一百三十五天

一开始的无情道,并非是以杀证道,而是有大爱而无私情,悲悯众生,这是成仙者必备的品格。在当年修习无情道的修士,也被视之为最有机会飞升的一派。

然而不知从何时开始,一位修习无情道的大能在飞升失败,几近走火入魔,最终选择了以杀证道,首当其冲的,就是为他护法的妻子。

然后,那位大能也终于成功飞升。

便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修习无情道的修士们,开始流行以杀证道,在他们看来,杀人比爱人更容易,杀妻证道亦或是杀夫证道,更是成为主流。

修真者们普遍认为这只是一种修习的方式,而修真界本就是弱肉强食,以杀证道,无伤大雅。

温弦同薛遥知说起了这段历史,她的手撑在厚厚的冰面上,被冻得通红,她的声音也随之颤抖了起来:“……我只觉荒谬,在我眼中,修习无情道的修士,都是邪修!这世上除非邪魔歪道,谁可以杀证道?”

“数百年来,我温家连续三位长辈,都是死在寒川州那些所谓仙君的剑下!除了我的姐姐,温瑟仙君……倘若她还在,她才应该是当世第一人!”

当年霜梧州的温瑟仙君与寒川州的凌霄仙君也在这所谓的“默契”之下结为夫妻,凌霄仙君同样修习无情道,但温瑟仙君的实力却远超于他。

温弦本以为这可怕的默契终于要终结在温瑟仙君的强大之下,但在两位仙君双双陨落在战场之上后,寒川州有了新的仙君,他们开始议论着,她与燕别序,说他们是天生一对。

可其实,他们都是想让她被燕别序杀死,他们甚至还将之视之为荣誉。

温弦抛下一切,愤然出走,直至百年后,她从漫长的修炼中醒来,听闻了这些年来寒川州发生的事,而她选择回来的原因之一,便是她不愿看见任何一个无辜女子被证道,却不想她耽搁了这么长的时间,才终于能见到薛遥知。

薛遥知蹲在温弦面前,认真的听着温弦说话。她想,她怎么能忘了,在燕别序的故事线里,她会被证道呢?

……他真的会吗?

其实他曾不止一次将剑尖对准她的喉咙,无论他是何种原因,都曾对她动过杀心。

她该相信他吗?

她能拿自己的性命去赌吗?

曾经在蜜山与燕别序闹崩了后,薛遥知曾自以为坚定的认为,她和燕别序缘分已尽,但后来他们还是在一起了,还是以这样亲密的关系。

薛遥知在茫然与不安中,偷偷的问沉寂多时的系统:“系统,燕别序目前的攻略进度是多少?”

“目前仙君的攻略进度为93%,魔君的攻略进度为65%。”系统及时上线,尽职尽责的播报,他接着说:“等宿主与仙君成婚后攻略进度一定能达到95%,届时只要宿主愿意,即可打满仙君的攻略进度;至于魔君,对你余情未了,这几年间竟然还暗戳戳的长了5%的攻略进度,宿主打满三位男主的攻略进度,指日可待。”

薛遥知其实已经很多年未曾再听到过有关于钟离寂的事情了,系统忽然提起钟离寂,她还不禁愣了一下。

温弦的声音又在耳畔响起:“没有时间了,你必须马上离开!”

薛遥知回过神来。

不谈攻略进度,这不是她第一次犹豫究竟还要不要留在燕别序的身边,她已经摇摆不定了很多次。

这一次……

薛遥知下意识的擡手,她的袖管下滑,露出一截纤细白皙的手腕,手腕之上,银色的云纹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薛遥知难得果断的做出了决定,她将温弦从冰面上扶了起来,并且解了温弦身上的毒。她说:“我不会离开燕别序,你自行离开吧。”

“你当真要赌他的爱?”温弦有些惊诧的看着薛遥知,泛红的眸子里透出一丝遗憾:“既然如此,便当我是多管闲事了。”

温弦挣脱开薛遥知扶着她的手,毒药的后劲尚未过去,温弦的动作还有些迟钝:“我在禁湖还有别的事要做,你自便吧。”

这里就是禁湖吗?

薛遥知隐约记得明玉在聊天的时候和她提起过,说禁湖之下,便是寒狱。而寒狱之中,如今只关着霍疏一人。

虽然在燕别序的噩梦之中她曾和霍疏有过短暂的接触,但在现实中薛遥知并不认识霍疏,甚至她与燕别序是在同一条阵线上的话,霍疏便是她的敌人。

只不过温弦和霍疏又是什么关系呢?薛遥知不在意霍疏,但温弦方才也是想要帮助她,她忍不住多问一句:“你是去找霍疏吗?”

温弦脚步一顿,她偏过头去,看着薛遥知,冷冷的说道:“你要拦我?你拦不住我的。”

“寒狱的禁制皆由燕别序设下,一旦你闯入,他立刻就会发现你的下落。”薛遥知攥住了温弦,她劝道:“燕别序本就已在找你,你这样无异于是自投罗网。”

“你倒是提醒我了,燕别序正在找你。”温弦说着,手中的剑忽然又架在了薛遥知的脖颈上:“挟持了你,不怕燕别序不放我们离开。”

薛遥知:“你还来?”

“这一次我不会再中计!”温弦冷冷的说道:“放你离开你不肯走,便休怪我拿你当人质了。”

薛遥知这么多年在燕别序的庇护下未曾再遇到过什么危险,她也只随身携带了一点毒药,如今已经耗尽。

温弦的剑架在她脖子上,但薛遥知知晓这不会对她造成性命之忧,她当然也不能用雪峰反击,便默认了温弦的做法,跟着她往远方的寒狱走去。

她们很快就走到了阵法处,不过须臾,阵法便自发启动,她们走进寒冰制成的大门,冰面之下的寒狱,映入眼帘。门口值守的侍卫显然是认得温弦的,立刻抱拳行礼:“温女君!你们这是……”

温弦挪开的架在薛遥知脖颈上的剑,冷声说:“让开。”

“寒狱只能由君上进入!”

温弦不再废话,迅速出手,值守的侍卫便被冰冷的剑鞘砸晕,她不敢耽搁时间,立刻往寒狱里走去,没再去管薛遥知了。

薛遥知也没有再跟上,她安静的站在原地,等燕别序来找到她。

几乎只是须臾之间,她听见冰面上传来了嘈杂的声响,紧接着那扇大门再度打开,她意料之中的看到了熟悉的身影,他几乎是飞升而来,立在她身侧,紧张的打量着她。

“知了,有没有受伤?”

薛遥知摇摇头,只说:“我没有受伤。”

“我早该料到,温弦挟持你,是为了霍疏。”燕别序眉宇间沉着一抹寒意:“他们曾是同门师兄妹。”

薛遥知没有说温弦一开始挟持她,是为了让她从这边的传送门离开,她只说:“你不要伤她。”

燕别序“嗯”了一声,然后说:“我绝不容许霍疏离开,知了,你先随明镜回家。”

有些事,他必须亲手去做。

霍疏的修为高深,灵力深厚,便是被关进了寒狱里,每时每刻都受着灵力蚕食之苦,但前几年还是闹出过一场乱子,被燕别序平息。

这一次,却牵连到了薛遥知,燕别序要他的命。

薛遥知是最烦这些事情的,他们打打杀杀都与她无关,可她偏偏牵涉其中,便不能袖手旁观。

这时明镜听命上前,想遵循燕别序的指使将薛遥知带走,薛遥知却犹豫了一下,然后说:“我进去看看。”

明镜刚想阻止,薛遥知便追上了燕别序的脚步。

明镜挠挠头,他惹不起燕别序,更惹不起薛遥知,便只能候在原地。

彼时,寒狱中。

温弦在来时已经打听清楚了霍疏被关在何处,纵然她是第一次来,但依旧很快在寒狱的第二层找到了霍疏。

这寒狱的二层更是寒冷,温弦只是从上面下来,便只觉呼吸都被冻结了一样,她深吸一口气,提起灵力护体,然后才勉强能往前走去。

一开始温弦并没有看见霍疏,直至她急声开口,呼喊着他的名字,才在一处牢笼里,蜷缩在角落里的那尊冰雕,睫羽颤动。

温弦立刻松了一口气,她一剑劈开冰块做的牢笼,冲了进去,手按在他的手臂上,给他渡着灵力。

饱受多年折磨的男人苍白而瘦削,便是温弦强大而磅礴的灵力尽数渡进他体内,也没有让他的脸色好看起来。

温弦紧抿着唇,声音颤抖:“你……燕别序竟会如此狠心。”

霍疏未曾说话,又或许是说不出话来,他黯淡无光的眸子,虚虚的落在了温弦的脸上,似是有些疑惑。

“我回寒川州的第一件事,是为救你。”温弦淡声开口:“无需惊讶,这也算是全了你当初想留我的一片心。”

温弦一开始并不知晓该如何进入寒狱,也不清楚霍疏被关在何处,她也是耗费了很长的时间,才弄清楚这一切。她一开始的计划是让薛遥知自行离开,她再救出霍疏,也带他走传送门。

只是那位薛姑娘陷在自以为牢不可破的爱情漩涡中,她多说无益,自是继续她一开始的计划了。

霍疏呢喃了一声:“你还记得我留过你……”

霍疏与温弦是青梅竹马,温弦很早就喜欢霍疏,但霍疏少年时看着温润如玉,实则最是风流,见着漂亮姑娘都爱撩拨两句,并未将温弦的感情放在眼里。温弦并非死缠烂打之人,欣然放下这段短暂的暗恋。

后来,世人却偏偏将温弦传得与燕别序更为亲近。

再后来,燕别序继任仙君,本该据说是要嫁给燕别序的温弦要离开了。

霍疏留过她,但她并未接受,而是潇洒离开。

时隔多年,他们再见面,却又是截然不同的情形,霍疏沦为阶下囚,温弦流浪归来,却是为救他。

“我们快些离开。”温弦没多说什么,只是将霍疏拉了起来,欲往前走。

而霍疏的双腿早已冻结成冰,连迈开腿都做不到,温弦不得已,只能半拖着他往前走。

霍疏无力的想要推开她:“这是我与燕别序的恩怨,无需你插手。”

“究竟是什么恩怨让他这样折磨你?!”温弦难以想象在她得知霍疏是被燕别序关在寒狱中时,她的不可置信,她虽与燕别序不甚相熟,但她认为燕别序不该是会这样折磨他人的人。

霍疏冷冷的勾唇,吐息冰冷:“因为我曾是他最信任的人啊。他这个人,最接受不了的,就是信任之人的背叛……”

温弦一怔。

燕别序冰冷的声音随之传来:“你不配被本君信任,本君留你性命多年,如今也该是时候做个了断。”

“师兄已经被你关在寒狱多年,够了!”温弦咬牙,冷声说道。

燕别序面无表情的拔出了诛雪剑,锋利的剑身泛着银白冷光,他说:“温弦,让开。”

温弦将霍疏扶到一边坐下,然后提剑迎上了燕别序手中的剑。她知晓她是在做困兽之斗,她打不过燕别序,也突破不了禁湖之上的重重包围,但为剑修者,从来只以剑论断。

清脆的“铿锵”声响起,两柄剑碰撞在了一起。

薛遥知也在这时下到了寒狱的第二层,她的目光掠过正在打斗的燕别序温弦两人,落在了倒在一旁瘦骨嶙峋的霍疏身上。

这便是被燕别序囚在寒狱的霍疏吗?

若非那还算眼熟的眉眼,薛遥知几乎不敢相信,这与她记忆中的少年霍疏,竟是同一人。

究竟是怎样的恩怨,竟让杀伐决断的燕别序,偏偏要这样折磨霍疏?

薛遥知思及方才她曾听见的对话,一时无言。她明白这时燕别序的恩怨是非,她不该插手,她更应该和他同一阵线,但她不希望温弦遇害。

因为薛遥知的叮嘱,燕别序面对温弦时还算是手下留情,加之温弦本身的修为非凡,剑术高超,他一时间也奈何温弦不得。

旁边的霍疏注意到了站在远处观望的薛遥知,他匆匆瞥了她一眼,似是若有所思,最后目光还是定格在被燕别序打得节节败退的温弦。

这样下去,温弦迟早会被燕别序制服……霍疏深吸一口气,僵硬的身体忽然暴起,冲向站在远处的薛遥知。

薛遥知敏捷躲开,但霍疏接下来的动作更快,眼看着就要扑向她,燕别序注意到了这边,打飞了温弦手中的剑,然后将诛雪剑刺向霍疏——

利刃入肉的声音响起,霍疏单薄的身体被贯穿的同时,温弦咬牙切齿的开口:“燕别序,住手!”

温弦两指微曲,按在了薛遥知的脖颈上,只要她想,她就可以捏断薛遥知的喉骨。

燕别序的动作猛地顿住,他彻底沉了脸:“知了还要我不要伤你,温弦,你不要狼心狗肺。”

“狼心狗肺的人是你,当年在战场上师兄对你颇多照顾,他视你为最亲密最信赖的战友,可是你呢?”温弦双眸赤红,她看向燕别序的眸子里,尽是厌恶:“你却反过来将他囚在寒狱折磨九年之久!”

“信我者是他,背叛我者亦是他。”燕别序面无表情,一字一句,如冰如霜:“我不想与你废话,放开知了,我放你一条生路,否则你们便一起永远留在这里!”

温弦只说:“放我们走!”

燕别序看向一直格外安静的薛遥知,他对上她平和的眸子,似乎在传递着某种信息。

薛遥知知晓,燕别序是在让她反击。

可她若是反击,温弦会没命的,燕别序不会放过温弦。

薛遥知愿意站在燕别序的身边,可是她也不愿看见无辜之人命丧于此。

他们的目光对上,燕别序似乎以为薛遥知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倏的出手,刺向温弦。

温弦不动,她只是站在薛遥知的身后,冷冷的看着燕别序。

剑尖在薛遥知的脖颈前顿住。

燕别序的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

气氛僵持之际,腹部不停渗血的霍疏,从地上爬了起来,捡了温弦遗落的剑,刺向燕别序。

燕别序冷着脸迎上他手中的剑。

温弦见此,大声说道:“住手!”

燕别序已经看明白了,温弦不会伤薛遥知,他没理会温弦的声音,只将手中的剑再度刺向霍疏。

温弦推开薛遥知,飞身前去帮忙,与霍疏一起同燕别序打斗。

他们两个人加起来都不会是燕别序的对手,温弦只能尽量掩护着霍疏,往出口的位置冲。

燕别序是下定决心要置霍疏于死地,诛雪剑近在咫尺,温弦不得已,只能挡在了霍疏的面前。

薛遥知不得已出声:“燕别序,你承诺过我的,不伤温弦。”

“放过我们。”温弦一字一句的说:“无论你们有怎样的恩怨,霍疏在寒狱九年,已经受到了他应有的惩罚,已经够了。我会带他离开,永远不再踏入寒川州境内。”

燕别序看向薛遥知:“你觉得呢?我该放了霍疏吗?”

“杀戮不是唯一解决恩怨的方式。”薛遥知犹豫一瞬,开口。

“知了,你总是这么心软,我很喜欢你的心软,倘若你心硬如铁,如今我也不能站在你的身边。”燕别序垂眸,他的情绪看起来非常低落:“可是你不止对我一人心软,你与霍疏素未谋面,你与温弦也不过两面之缘,仍是对他们心软。可是知了,为什么?霍疏并非善类,温弦更是三番两次的挟持你,你为什么要向着他们?”

薛遥知紧抿着唇:“我只是不希望温弦失去性命。”

“她和你说了什么,让你这么向着她?”燕别序的眼神惨淡:“我本以为她挟持你是为了霍疏,现在看来,倒也不尽然。”

薛遥知尚未说话,温弦忽然冷笑了一声:“你想知道我和薛姑娘说了什么?那我告诉你就是——”

“燕别序,你不配得到这世上任何的感情,你修无情道,注定要以杀证道,数百年来有哪一个修无情道的修士能放下手中的武器?我从不觉得,你会是那个例外?”

燕别序持剑的手僵硬在原地,他仍是看着薛遥知:“我不需要你的认可,只要知了相信我就够了。知了,对吗?你信我吗?”

他握着剑,满身杀气,要薛遥知信他。薛遥知是想说她信他的,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她怎么也说不出口。

“我与知了的事,与你无关,也不需你插手。”燕别序等不到薛遥知的回答,他不能对薛遥知发火,只能将矛盾对准温弦与霍疏。

温弦不躲不避,生生受了他一剑。

霍疏顿时睁大了眼,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温弦,心痛难耐。他怒喝一声,再度从地上爬起来,冲向燕别序。

燕别序等的就是霍疏,他看着霍疏爬起来又倒下,倒下又爬起来,不过须臾,霍疏身上,已是鲜血淋漓。

薛遥知去扶温弦,温弦却就着她的手站起来,想要偷袭燕别序。

燕别序冷漠的回眸,手中的剑就已挥了上去,刺中的却是薛遥知——

薛遥知是想要阻止温弦偷袭燕别序的,哪怕便是温弦偷袭燕别序也很难成功,只是她想到这一点时,她已经下意识的跟了上去,想要拉住温弦。

所以,当燕别序手中的剑刺穿她的心口时,她还未能反应过来。

薛遥知暗道一声倒霉,胸口处便传来了剧烈的疼痛,她几乎无法站立,踉跄着摔倒时,被燕别序抱住。

诛雪剑太过寒凉,绝对不能留在体内。燕别序几乎是颤抖着双手拔出了锋利的剑刃,喷涌而出的鲜血溅在了他的脸上,是滚烫的。下一瞬,冰冷而磅礴的灵力渡进她体内,才勉强止住了险些大出血的伤口。

温弦见状,匆忙的将霍疏拉起来,带着他往外跑去,她知道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

燕别序没有精力再去理会他们,他的手按在她的伤口上,源源不断的传输着灵力。他想解释什么,最后也只是哑声的喊了她一声:“知了,我……”

燕别序将她抱起来,大步往出口走,禁湖的冰面之上,温弦还在带着气若游丝的霍疏鏖战。

明镜迎了上来,惊愕的看着几乎快要昏迷的薛遥知:“君上,这……”

“就地处决。”燕别序冷冷的扫了温弦霍疏二人,冷声说道。

薛遥知呼吸粗重,她费力的撑着沉重的眼皮,看着燕别序:“别……别杀她……”

燕别序的神情紧绷,他无法在薛遥知性命垂危的时候去反驳她,他脸上像是被冰霜冻结,每一个字都像是冰锥一样:“放他们走。”

薛遥知隐隐听见了燕别序的声音,她松了一口气,身体难以抵抗失血与伤口带来的疲惫,在下一瞬失去了意识。

“知了!”

……

“知了……”

“知了。”

似有带着她名字的叹息,渺远的从耳畔响起,薛遥知意识模糊间,不安的蜷缩了起来,心口的伤口因为她的动作被牵动,带来阵阵钝痛。

为什么会这么疼?

她费力地回想着这伤口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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