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攻略第一百八十一天(1/2)
第181章攻略第一百八十一天
几乎是在钟离寂开口的下一瞬,薛遥知便扑了上去,飞快的用捆仙绳把他五花大绑了起来。
她的动作敏捷得钟离寂都睁着迷蒙的眼看了她一眼。
确定钟离寂动不了了,薛遥知才擦了一把脸上的冷汗,问他:“你感觉怎么样?”
“你说呢。”他难耐的动了一下,但薛遥知捆得太紧,他动都动不了。
薛遥知摸出针灸包,说:“我给你扎两针试试,看能不能把火消下去。”
“你先走吧。”钟离寂看着那泛着冷光的针,第一次不太信任薛遥知,他怕出了什么岔子,那岂不是完了。
“或者我这里有下火的药丸你试试看……”
“不要。”
“可是你……”
钟离寂因为动弹不得,呼吸声越发粗重,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声音也沙哑得不成样子:“还不走,想看我发/情?”
薛遥知:“……”
她感觉钟离寂好像很痛苦的样子,但是这世上可没什么不男女交/合就会死的毒,所以他痛苦的挨过去也就罢了。
总不能让她献身吧,在这里是绝对不可能的。
“够意思。”薛遥知拍他肩膀,扭头往外跑:“我先走了,明早来找你。”
被她拍过的地方,似乎有一团火在烧一样,自上而下,一直烧到某个隐秘的地方。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身子仰倒,蜷缩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钟离寂擡头,想去看一眼薛遥知,她已经跑得不见踪影了。
像是一盆冷水浇在了身上,他冷静了许多,只有生理上还在仿佛被火灼烧着。
虽然本来也是他让薛遥知走的……可是她真的把他绑成这样也就算了,还跑得那么快,哪怕多看他一眼呢。
钟离寂觉得很痛苦,又很委屈,蛇毒击溃了他生理防线的同时,也几乎击溃了心理防线。他湿漉漉的眼睛里有泪花泛出,与脸上滚烫的汗珠汇聚在一起。
似乎并未过去多久,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贴在了他滚烫的脸颊上,他被人从地上扶了起来,薛遥知蹲在他面前,用湿帕子给他擦脸。
“你哭啦?”薛遥知惊讶的说。
钟离寂又使劲的闭了闭眼,视线清明了许多,他看着薛遥知,张嘴想要说话,溢出唇角的却是破碎的呻/吟。
薛遥知似乎知道他想问什么,立刻说道:“外面不远处是条瀑布,我打了水来给你降降温。而且……我好像给你绑太紧了,你、动不了的话都没办法自己……”
耳畔的声音模糊不清,他只看见了她漂亮的小脸,与一张一合的柔软唇瓣。脸上的凉意如同饮鸩止渴,被她指尖不甚触碰到的地方,像是燃起了滚烫的火,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烧成灰烬。
他很痛苦,他想做些什么。
但浑身动弹不得。
而此时,身上的桎梏逐渐被解开了。
薛遥知扭扭捏捏的说:“你用手……”
话音未落,钟离寂便挣脱了身上摇摇欲坠的捆仙绳,猛地朝着她扑了过来。
薛遥知没想到他的速度这么快,她刚跑出两步路,就被他拉着脚踝拖进了怀里,紧接着,便被压在了冰冷的地面上,脑袋磕在了他的手心,眼睁睁的看着他欺身而下——
她似乎惊叫了一声。
钟离寂已经听不真切了,他只是凭借本能吻上那片唇,带着灼热的欲/望撕咬着,她却十分抗拒,一直呜咽着在说些什么。他不为所动,死死地禁锢住她,滚烫的唇变幻着阵地,自上而下。
身上的痛苦似乎随着与她的亲密逐渐减退,他听清楚了一些,她断断续续的说:“钟离寂,你不要这样……我不想……”
为什么不想?
不是她自己折返的吗?
不是她亲手解开的绳索吗?
况且……燕别序都可以,他为什么不行?
可是她好像一直在哭。
他将脑袋埋在她的脖颈,上面鲜红的痕迹让他清醒了一些,他紧紧的抱住了她,让她能轻易感受到他身体的滚烫。
“知了,我难受。”他低声开口。
她抽噎着:“我怕。”
某些挥之不去的阴影,似乎又如梦魇一样,不依不饶的纠缠了上来。
他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激起层层颤栗,他抱着她,一动不动,似乎是已经平静了下来。
可是薛遥知知道还没有,他身上的温度烫得吓人。
薛遥知已经绝望的闭上了眼。
他似乎又有动作了,她指尖紧紧的按着身下坚硬的地面,几乎要折断指骨。
“为什么要回来?”他粗重的喘息着,勉强从她身上爬了起来:“跑吧。”
薛遥知用手背使劲的擦了擦眼泪,勉强从地上站起来,见钟离寂已经背对着她,开始拿脑袋磕墙,似乎是希望用另一种疼痛盖过那种痛苦。
她愣了一下,沉默了片刻。然后看了眼四周,设下了结界,从储物袋里找出了厚厚的褥子,让冰冷的地面柔软了些许。
钟离寂觉得他快要疯了,空气里全是她身上清涩的药香,他能够轻易的感知到她的存在,她为什么还不走?是真的要逼他做下不可饶恕的错误吗?
他踉踉跄跄的站起来,似乎是想逃离这片全是薛遥知气息的空间。
“钟离寂……”她结结巴巴的开口:“你坐过来。”
钟离寂没理她,他刚站起来,就被她拉着往柔软的褥子上坐了下来,背靠着坚硬的墙壁,然后一具柔软冰凉的身体,朝着他贴了过来。
她俯在他的耳畔,轻声说:“你不要乱动,我就帮你。”
宛若天籁的声音像烟花一样在他耳边炸开。
薛遥知在说什么?她不是不愿意吗?
那一瞬间,爱超越了欲。
所以他一动不动,呆呆的看着她。
视线已经模糊,身上的感知却越发清晰,他的外袍被解落,露出布满伤痕的精壮胸膛。
她贴着他,一眼都不敢看他,冰凉的温度,让他忍不住更想贴近她,她掌心按在他的胸膛,下滑——
钟离寂浑身一震,他暗红色的眸子里全是氤氲的水汽,可他和薛遥知离得太近了,他能够清楚的看见她绯红的面容。
她闭着眼没有看他,他能感受到她身体的僵硬,带给他直击灵魂的愉悦,却又更像是饮鸩止渴。
他想要更多。
钟离寂忍不住向前倾身,想要亲吻她。他一有动作,她就惊惶的说:“说好不能乱动的。”
他忍耐着,果真没有再动。
然而一旦没有了任何动作,身体上的感觉便越发明显,他的呼吸还是很重,暗红色的眸子里湿漉漉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她。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好像并没有好转多少。
他声音沙哑,梦呓一样的喊着她的名字,轻柔又缠绵。
薛遥知脸颊通红,她感到难堪,因为她好像并没有帮到他,他看起来更痛苦了。她的声音很低:“怎么办啊……”
下一瞬,他贴得离她更近,按着她的后脑勺,又吻住了她的唇。他的动作有些急躁,倒是没有了没有一开始的粗暴,只讨好的舔舐着她的唇舌。
薛遥知微眯着眼,呼吸逐渐也重了。迷迷糊糊间,他似乎握住了她的手。
那一刻,薛遥知浑身发软,几乎倒在了他的身上,由主动变成了被动。
他像妖精一样缠着她。
似乎并没有过去太长的时间,他的脑袋埋在她的颈窝,滚烫的呼吸不断的落在她的脖颈,激起难以言喻的颤栗。
薛遥知不自在的动了动手,她松了口气,指尖上挪,又被他按住。
温度滚烫。
钟离寂满头大汗,潮红占据了他整张脸,他低声开口:“知了,还难受。”
“我手疼……”她没什么气势的说:“你自己来。”
“好。”
“我说你用自己的手!”薛遥知挣扎着,声音软绵绵的:“真的疼,都破皮了。”
他说:“那你换只手。”
“我这只手脱臼了啊。”薛遥知觉得她又要哭了:“你不要得寸进尺。”
钟离寂力道温柔的揉着她的手,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他低低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什么,惹得薛遥知露出震惊的目光。
薛遥知还未拒绝,他便又吻上了她,仍是用温和的、讨好的、她无法拒绝的力道,勾弄着她的唇。
迷迷糊糊中,他们似乎换了个位置。
她睁着眼,看见他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带来无形的压迫感。
薛遥知瑟缩了一下,忽然说:“我不要在
钟离寂似乎笑了一声,如她所愿,又把她抱到了身上。
她抱着他的脑袋,感受着他暖烘烘的亲吻落在她的脖颈间,忍不住哼哼了两声,说:“你属狗的吗?”
好痒。
他没说话,只专注着动作。
意乱情迷中,修长的指尖,往她裙下探去。
幽蓝色的火焰不知何时已经熄灭,深夜时分,那轮血月也透不出丝毫的光了,山洞里一片漆黑。
薛遥知看不清任何东西,眼睛不能视物,身体的感觉便越发的敏锐。
她倒在了褥子上,双手紧紧的勾着他的脖颈。
他吻去她眼角的泪花,缠绵的喊着她:“知了……”
她双眼迷蒙,一时有些分不清,究竟是谁中了蛇毒。
她是被钟离寂传染了吗?
钟离寂哑声说:“专心一点,不要偷懒。”
她似乎是应了一声,声音软得不像话。
四周很安静,非常安静,她几乎能听见远处瀑布坠落的声音,哗啦啦的水声击打着岩石,溅出晶莹的水花。
血月被厚重的乌云遮盖。逐渐透不出一丝光亮,在极致的黑暗中,有那么一瞬间,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
……
……
今晚似乎特别漫长。
薛遥知完全没有力气了,但她指使着钟离寂至少用了三遍清洁术,她闭着眼,躺在他怀里,昏昏欲睡。
钟离寂的精神一如既往的好,他的双眸清明,含着绵绵情意,他低声说:“知了,我们说说话。”
薛遥知:“……”
有病。
不是刚解完毒吗?就不能好好休息吗?
或许是今晚过于亲密,钟离寂忍不住袒露一些心事,他说:“知了,我不想骗你的。我不愿你去衡城,是因为——”
“衡城城主,两面三刀,贪生怕死,当年也是我父母身陷囹圄时,落井下石的那一波人。”
钟离寂不去找衡城城主麻烦也就算了,怎么可能既往不咎的去帮衡城呢?
“知了,你听见了吗?”
他实在烦人得很,薛遥知敷衍的“嗯”了一声。
钟离寂的眼睛一亮,他接着说:“所以我们直接去芜城好不好?”
困倦不已的薛遥知手酸腿疼,钟离寂说的什么她压根都没听清楚,但她不回答,他就一直问。
薛遥知烦不胜烦,继续“嗯”。
“再过几个月到了魔都,等我夺回属于我的一切,我们就能成婚了。”
薛遥知:“嗯。”
他更高兴了,搂着她说:“今天是你先占我便宜的,你得对我负责一辈子,不能离开我,知道吗?”
薛遥知:“嗯。”
兴奋的钟离寂后面又说了好多话,薛遥知一句话都没听清,困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他才作罢,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和她一起休息。
一夜无梦。
第二日再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薛遥知难得醒得迟了许多,她睁着眼,刚动了一下,钟离寂就发现她醒了,声音温柔的同她打招呼,还想亲吻她。
薛遥知用没有被摧残过的左手推开钟离寂,语气不佳:“离我远点。”
休息了一夜,手和腿似乎更酸了。
“不要。”他殷勤的帮她捏着酸疼的手腕,带着些许讨好。
薛遥知甩开他的手,坐了起来:“你说不要就不要?我那么听话呢?那怎么不见你听点话?”
他顿了一秒,冷静的说:“你知道的,我是中毒了,听不太清楚。”
“我是不通医术吗?”
钟离寂贴上去,笑意吟吟的说:“那你看看我的毒都解了没有。”
太不要脸了。
薛遥知扭过头去不想看他。
钟离寂倒是也没再做什么了,他细心的帮她整理好凌乱的衣衫,遮住颈窝和锁骨上的痕迹,结界未曾散去,山洞里还萦绕着暧昧的气息。
钟离寂把她从地上扶起来,贴着她耳畔说:“知了,还是你的味道比较香。”
薛遥知尖叫一声,捂着耳朵跑了出去。
钟离寂留下来将一地狼籍收拾干净,才不紧不慢的出去找薛遥知,彼时薛遥知已经坐在了那条瀑布边,正在洗手。
他觉得自己好像被冒犯到了。
怎么这么大反应,明明他都恨不得能把手舔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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