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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攻略第一百九十七天(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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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攻略第一百九十七天

虽然当晚钟离寂被薛遥知骂“扫兴”,但他们的关系也的确是缓和了不少。

墨羽敏锐的发现钟离寂的心情好了许多,本想无伤大雅的邀功,却被钟离寂骂了一顿。

“少把你的坏心思放在知了身上,你的馊主意还是留在战场上吧。”钟离寂知晓墨羽的意思是让薛遥知有孕,这样她就没有精力再去管更多的事情了,但是他从来都没这样想过。

有些苦薛遥知可以不去受就没有必要去受,她太瘦弱,他也无法容忍一块肉去汲取母体的养分。

墨羽低头听训,等钟离寂骂完了之后,才不紧不慢的说起正事:“君上,近日羌灵州有异动传来……”

羌灵州如今大多是妖族地界,但人与妖在那片土地上共同生活,他们此次并未参与战争,钟离寂很看不起他们,分明都已经生活在大陆上,却在出了羌灵州后如过街老鼠一样被人族追打。

如此压迫,却不反抗,着实窝囊。

钟离寂心中不屑,问道:“如今羌灵州的妖王还是那只死狐貍吗?”

“不错。”

“真能活。”钟离寂冷笑,然后问:“他们怎么了?”

……

在埋雪关休整了半月时间后,魔族大军便重新走上了征战之路,具体的薛遥知并未去了解。

她跟着钟离寂,没有去接触外界的消息,只知晓钟离寂带领着一支大军,越过埋雪关,驻扎在景城外的寒英河附近。

薛遥知在寒川州生活了挺多年,所以她也知晓倘若景城失守,那么寒川州的中心冰域就会被魔族大军包围。

薛遥知此时还在通过传讯玉筒和乌秋聊天,虽然当日的对话不欢而散,但她们都不是记仇的性子,自然很快就和好如初,乌秋也接纳了薛遥知的建议,继续回到蛮荒之地重建灵脉。

待到灵脉建成,再行止战之声,必定能事半功倍。

关于灵脉的事聊完了之后,乌秋开始问起之前埋雪关的战情,她说:“他们怎么那么快就把埋雪关破了的?埋雪关的地理位置极其重要,按理说人族并不会轻易放弃的。”

“本来我以为至少得大半年才能把埋雪关打下来呢,如果我们动作够快的话,灵脉的重建也能完成一半,到时候再说停战,影响也不会太大的。”

乌秋说的这些薛遥知都心知肚明,但她没有和钟离寂说过,她没有去拿未曾完成的事情去要求钟离寂止战,因为这势必会让他很为难。

听乌秋问起来,薛遥知叹了一声之后,也没有隐瞒,一五一十的同她说了,惹得乌秋一直在骂。

“他们的手段竟然如此下作!”乌秋咬牙切齿:“知了,你别听沈宁说什么毒攻很正常,当年黄昏之战时先魔君想要毒攻都被先魔主拦下来了,因为这实在是太伤天害理了,一旦没有控制好,甚至有可能危害到自个儿。历史上的毒攻不多,但埋雪关之战绝对是足够被骂的一场。”

事情已经过去了半个月时间,薛遥知也勉强整理好了心情,此时也能安慰一番乌秋:“我知道,我没有信,只是与他们争论没有必要。”

“唉。”乌秋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道:“但是如果见血散一直未曾研制出解药的话,只怕灾难会重演。”

薛遥知已经在暗中配置解药,只可惜进展缓慢,毕竟见血散是沈宁研究了那么多年的成果,她自己都配不出解药。

“啾啾,我们聊点轻松的吧。”薛遥知一想起这些破事就心烦,她转移了话题:“你和景曜最近怎么样啦?”

“还能怎么样,我让他去帮忙重建灵脉,他就一门心思的扑在灵脉上了。”乌秋漫不经心的说。

薛遥知感慨:“真好呀。”

“你呢?你和魔君最近还有争吵吗?”

“和好了。”薛遥知轻声说。

乌秋在传讯玉筒的另一头叹了口气:“知了,你脾气真好,是我我就忍不了,直接和他翻脸。”

“不至于。”薛遥知还反过来安抚乌秋了:“我知道他不算什么光正伟岸的人,但他能做到现在这样,尊重我的意见,也已经很不容易了。”

乌秋想了想:“也是吧,可能是因为有你在,他倒是没《魔史》上记载的那些魔君一样那么残暴。”

“嗯。”薛遥知声音带笑:“他会逐渐变好的。”

“可是知了,我不想打击你,但无论是人还是魔,劣根性都是很难改变的。”乌秋听着她的语气,忍不住语重心长的说道:“你要随时做好你无法忍受魔君的打算,你该去爱的就应当是一个本来就很好的人,而非因你而变好的人,可别信那些烂话本上说的劳什子救赎,不靠谱,这你得受多少委屈啊。”

“知道啦。”薛遥知哭笑不得:“钟离寂不是那样的人,你放心。”

乌秋撇嘴:“你是真爱啊。”

“我说的是事实。”薛遥知勾起唇,心情很好的开口:“他前段时间还想给我用孕莲生孩子。”

乌秋:“……”

炸裂。

“真的假的?”

薛遥知捧着脸开开心心的说:“当然是真的,他这么可爱,能坏到哪里去呢?”

乌秋都听无语了。

片刻之后,她忽然说:“当初前代魔君就是这么绑住魔主的。”

“我知道呀。”薛遥知温和而冷静的说道:“但我与钟离寂不是前代魔君魔主,钟离寂不一样。”

“万一他真是呢?”

“他不会。”

“我说万一。”

薛遥知这才好好回答乌秋:“我是医者,身体有恙我会第一时间察觉,倘若当真在不该有的时候有了牵绊,我不会留下这牵绊的。”

这涉及到了她的底线,薛遥知很爱钟离寂,但在这一点上她绝不会犯傻。

倘若钟离寂当日真的存了这个想法,哪怕是再喜欢他,她也不会留下。

好在钟离寂没有。

“你最好是。”乌秋的声音传来,她冷静到近乎于绝情:“知了,无论如何你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不重要。”

“我明白的。”薛遥知笑了:“谢谢你和我说这些呀。”

又聊了一会儿后,薛遥知和乌秋就暂时切断了联系,薛遥知有些无所事事,因为她如今已经不怎么去伤兵营了,在伤兵营里就势必会听见更多关于战事的情况,有些内容,她不想去听。

就像是从前在魔界一样。

任凭外界的战况如火如荼,薛遥知偏安一隅,又在钟离寂的刻意保护下,她的生活仍然风平浪静。

乌秋似乎也不知为何忙碌了起来,与薛遥知在那次之后就断了联系,薛遥知少了一个可以说心事的好朋友,每天除了在营帐里暗中研制见血散的解药外,就是看书和散步。

这日,她与丹绯在寒英河附近闲逛。

丹绯的话很少,但平时薛遥知有什么问题的话却是有问必答,哪怕是涉及绝密战报,她认为薛遥知同样是她效忠的主上,也会知无不言。

虽然薛遥知也从来没有问过就是了。

“今日难得你休息,还要你陪我在这儿闲逛,会觉得无聊吗?”薛遥知随意找了个话题与丹绯说。

丹绯摇头:“无论是打仗还是陪您,对我来说都一样。”

她是一个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的人,性情冷淡到了极点。

薛遥知笑了一声,没再多说。

“主上。”薛遥知安静下来,丹绯却忽然开口:“您当真不问问我战况吗?”

“不必与我说。”薛遥知的心思在灵脉上面,她留在这里哪怕是什么都不做,钟离寂都不会太肆无忌惮,否则她早就去蛮荒之地了。

丹绯轻轻的“嗯”了一声。

薛遥知轻声说道:“我知道大势如此,问了也是徒增烦恼,不如不知道。”

“我明白,您一向如此。”丹绯顿了一下,语出惊人:“您当初若能继续执政就好了,我喜欢您的处事风格,您有当年魔主钟离锦的风范。”

丹绯是经历过黄昏之战的,她是魔主钟离锦最忠诚的拥护者,魔主去世后的很多年,钟离寂找到了她。丹绯像是效忠曾经的钟离锦一样,效忠她的血脉。

薛遥知呆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我与魔主不同,我没有太远大的志向,倘若我生在魔界长在魔界,或许此时会是不一样的光景。”

丹绯轻轻的“嗯”了一声,此时一阵寒风吹了过来,带起一阵细密的小雪,寒意刺骨,让薛遥知打了个哆嗦,似乎是觉得有些冷。

“寒川州已经入冬,河边很冷,又开始下雪了,我们回去吧。”丹绯说道。

薛遥知拢了拢身上披着的大氅,不紧不慢的与丹绯往大营的方向走,她看着逐渐纷纷扬扬的大雪,想着又是冬天了。

寒川州的冬天似乎都会很漫长。

丹绯见薛遥知走得太慢,唯恐她受了风寒:“您会觉得冷吗?”

“还好。”薛遥知笑着说道:“我以前倒是会很怕冷。”

丹绯说:“我幼时也很怕冷,长大了也就不怕了。”

薛遥知颔首。

大营近在咫尺,正好见段思脚步匆忙的走了出来,瞧见他们,连忙疯狂摆手。

风雪太大,薛遥知看不太清楚,但丹绯看清楚了,段思是在表达大营中有大事发生,让薛遥知暂且不要进入。

很多事没有撞到薛遥知面前,薛遥知是不会管的,她精力有限。

丹绯的脚步顿住,她似乎猜到了是发生了什么事,忍不住看向薛遥知。

薛遥知问:“怎么啦?”

“您当真,不问问我战况吗?”丹绯再度发问,她一字一句的说:“只要您问,我必定知无不言。”

哪怕钟离寂明令禁止过,要对薛遥知绝对隐瞒。

丹绯今日已经说了两遍同样的话,远处的段思似乎还在不停的摆手,薛遥知收回目光,心中有些不安。

她隐约觉得,倘若她听,必定会有什么,会随之改变。

……算了吧,就像从前一样吧。

真的可以一直这样吗?

哪怕钟离寂做得再过分,只要不在她面前,就没事吗?

不要再自欺欺人了,薛遥知。

她深吸一口气,问:“发生了什么?”

丹绯在薛遥知面前跪下,垂首说道:“人族联合了妖族,倘若我们不退,便要将我们困在寒英河畔……”

百年前的黄昏之战是人、妖、魔三族混战,而今时今日,人族竟联合了妖族,一同围剿魔族。

他们的第一站就是钟离寂所在的寒英河,而钟离寂也很早就得到了这个消息,他没有选择退,而是打算将计就计——

将仙门修士与妖物都聚集于此,一网打尽。

但按照魔族大军的实力来说,风险很大,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满盘皆输。

他们的底牌是蛮荒之地的灵脉。

钟离寂做出决策,在两地设下阵法,利用灵脉里充裕的灵力,短时间内提升魔族大军的修为。

他是魔君,整个魔界都在他的控制之下,哪怕蛮荒之地属薛遥知管辖,他手握大权,要灵脉轻而易举。

多年心血付之一炬,乌秋愤怒之下,带领着心腹闯出魔界,来到寒英河,当着诸多将士的面,逞上了她很早就准备好的停战请愿书。

大战在即,乌秋动摇军心,无异于是很严重的后果,她带来的心腹被杀了个干净,自己也身陷囚笼,今日是她的处决之日,以儆效尤。

丹绯的语速极快,不过须臾便说清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钟离寂隐瞒得很好,倘若并非丹绯,薛遥知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这件事。

冰冷的寒风裹挟着大雪,割在薛遥知苍白的面庞,她意识到了两件事——被她视之为希望的灵脉毁了,乌秋要死了。

灵脉没有救了,可乌秋还有救。

薛遥知飞快的往大营跑去,段思手忙脚乱的想要阻拦,但她跑得太快,他刚伸出手,她的身影就消失在漫天风雪中。

行刑场上,聚集着数量庞大的魔种,无数个方阵秩序井然,气势恢宏,而乌秋单薄的身影孤零零的跪在行刑的阵法之中,其中灵力涌动,受凌迟之刑。

她浑身是血,数不清的灵刃在她的身上割出了一道又一道的口子,她气息衰弱,嘴里的谩骂斥责之声化作一口又一口被吐出的鲜血。

一道红色的身影快若闪电,闯入刑阵之中,强大的灵力硬生生震碎了那刑阵,台下的魔兵严阵以待,却在看清闯入刑阵中人的面容后,不约而同的缄默了。

薛遥知抱住伤痕累累的乌秋,她解下身上披着的红色大氅,将乌秋裹住。

乌秋勉强睁开眼,看见薛遥知,眼泪便簌簌的掉落了下来,她哽咽道:“知了,知了,景曜死了……”

“别哭。啾啾,我会保护你的。”薛遥知心中难受,她摸了摸乌秋凌乱的长发,轻声说道。

乌秋摇了摇头,边哭边说:“这里已经没救了,我辜负了魔主的期望……这片土地,已经烂透了……没有办法了知了,没有办法了。”

她的情绪波动实在是太大,薛遥知不得已点了乌秋的睡xue,将她交给了丹绯,丹绯抱着乌秋,退到一边。

高台之上,钟离寂已经起身,沉默又无奈的看着她。

墨羽叹了一声,不得不高声开口:“大战在即,钟离乌秋扰乱军心,罪不容诛,还望主上切莫此时犯糊涂,以大局为重。”

大局,大局。

薛遥知脚尖轻点,落于高台之上,她浑身都是冰冷的,带来沐浴过暴风雪后的彻骨寒凉。

她看见桌案上摆放着的那卷长长的请愿书,伸出取过,展开,上面签着许多名字,密密麻麻,没有任何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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