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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王余党案:07咫尺江湖

常何家中,库藏门口。“被弹弓打中?”澡雪看着常家库直梁屹青,眉头微皱。“是啊!当时我在这儿附近转悠,感觉后脑勺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梁屹青絮絮地说起当时的情形:他往后一瞧,什么都没看见。库藏后方有一片树丛,刚好能遮住屋檐。他推测用弹弓打他的人爬上了屋脊,借助树丛的掩护,暗中捉弄他,绕到后面搜寻一番,却连个鬼影子都没找到。“你去找他?也就是说,你没有一直守在库藏外。从你离开这里到你回来,大概用时多久?”“估计也就去趟茅房的时间吧,可能,五分之一刻?”梁屹青两眼望天,略略估算。“你回来的时候,发现了什么异样吗?”“嗯……地上有弹丸……对了!门是锁着的。但我还是不放心,开锁进门去检查。一查不要紧,那匣子居然真的不见了!“连珠子带匣子一块儿丢了?”“是。那匣子倒是不金贵,紫檀的,府里多的是。”澡雪失笑:“紫檀不金贵?也许对你我来说,是不稀奇;可那些江湖上的小蟊贼,眼皮子浅,肯定都拿它当宝贝。”梁屹青捋须点头:“嗯,这话倒也有理。”“刚才你对我说的这些话,是否已经禀报过你家主人?”“当然。”梁屹青笃定道,“不光常将军知道,连我们家姑娘……噢,也就是兵部尚书的夫人,她也知道。”澡雪轻轻点头,暗恨那任夫人果然歹毒心肠。这些内情她是一字不报,偏要栽赃给两个无辜的弱女子。嫉妒真能扭曲人心,使人面目可憎。“反正呢,我把我所知道的一五一十都对您讲了。”梁屹青继续说,“澡雪姑姑,依您所见,明月珠怎么会不翼而飞?”“我只能想到,在你开门以后,他悄悄尾随而入,趁你检查其他物品的时候,把明月珠给偷走了。”“不会、不会!”梁屹青连连摆手,“第一呢,我耳朵灵,针掉在地上都听得清,要是有人尾随,他迈出半个步子,我就能给他抓个现行。第二,明月珠是南海鲸目,极其宝贵,所以我进门以后,第一个就去查它。嘿,一查还真没有!”澡雪低头思忖。这么短的时间里,又要用弹弓打人,又要开锁、进…

常何家中,库藏门口。

“被弹弓打中?”澡雪看着常家库直梁屹青,眉头微皱。

“是啊!当时我在这儿附近转悠,感觉后脑勺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

梁屹青絮絮地说起当时的情形:他往后一瞧,什么都没看见。库藏后方有一片树丛,刚好能遮住屋檐。他推测用弹弓打他的人爬上了屋脊,借助树丛的掩护,暗中捉弄他,绕到后面搜寻一番,却连个鬼影子都没找到。

“你去找他?也就是说,你没有一直守在库藏外。从你离开这里到你回来,大概用时多久?”

“估计也就去趟茅房的时间吧,可能,五分之一刻?”梁屹青两眼望天,略略估算。

“你回来的时候,发现了什么异样吗?”

“嗯……地上有弹丸……对了!门是锁着的。但我还是不放心,开锁进门去检查。一查不要紧,那匣子居然真的不见了!

“连珠子带匣子一块儿丢了?”

“是。那匣子倒是不金贵,紫檀的,府里多的是。”

澡雪失笑:“紫檀不金贵?也许对你我来说,是不稀奇;可那些江湖上的小蟊贼,眼皮子浅,肯定都拿它当宝贝。”

梁屹青捋须点头:“嗯,这话倒也有理。”

“刚才你对我说的这些话,是否已经禀报过你家主人?”

“当然。”梁屹青笃定道,“不光常将军知道,连我们家姑娘……噢,也就是兵部尚书的夫人,她也知道。”

澡雪轻轻点头,暗恨那任夫人果然歹毒心肠。这些内情她是一字不报,偏要栽赃给两个无辜的弱女子。嫉妒真能扭曲人心,使人面目可憎。

“反正呢,我把我所知道的一五一十都对您讲了。”梁屹青继续说,“澡雪姑姑,依您所见,明月珠怎么会不翼而飞?”

“我只能想到,在你开门以后,他悄悄尾随而入,趁你检查其他物品的时候,把明月珠给偷走了。”

“不会、不会!”梁屹青连连摆手,“第一呢,我耳朵灵,针掉在地上都听得清,要是有人尾随,他迈出半个步子,我就能给他抓个现行。第二,明月珠是南海鲸目,极其宝贵,所以我进门以后,第一个就去查它。嘿,一查还真没有!”

澡雪低头思忖。这么短的时间里,又要用弹弓打人,又要开锁、进门、行窃,离开以后,还能把门锁好。这小贼还真够忙的!

“要么此人身手极快,要么他有同伙。”澡雪说出自己的推断。

梁屹青恍然大悟:“是啊!同伙、同伙!声东击西,调虎离山!一个在背后用弹弓打我,然后躲起来或者溜走;一个趁我离开,偷走明月珠。奸贼,真是奸贼!”

澡雪抿唇不语。她奉无垢之命前来调查,临行前,无垢特地叮嘱过她: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又有俗话说,“拔出萝卜带出泥”。那些看似不起眼的小案件,背后或许隐藏着大文章,若稍不留意,往往就把要紧之处忽略了;但只要稍微用心,就能挖出更大的瓜葛。之后,循着各方线索汇集信息,将千丝万缕勾连在一起,便能窥知真相。

“梁库直,我难得出来一趟,顺便向您打听打听——您知不知道,长安城最近是否还有偷盗案?”澡雪接着询问。

“好像还真有。右武侯大将军尉迟敬德,右武卫大将军程知节……噢,还有中书令房玄龄,他们三家也丢了东西。但听他们的家仆说,东西不算值钱。”

“专偷权贵?难道是劫富济贫的游侠?”澡雪疑惑,“可是,京兆府的衙门没说他们三家报案。”

“东西不值钱,损失不大,估计他们就懒得报案了。”梁屹青道出猜测。

“他们三位有功于大唐,所受御赐极多,再是价值连城的珍宝,对他们来说,可能都平平无奇。”澡雪踱步,边想边说,神色愈加黯然,“但是,对穷人家的孩子来说,七宝腰带上的一颗珍珠,都是见所未见的奇物。乍见之下,一时神智昏乱,起了歹念,走上歧路……也是可怜。”

梁屹青撇撇嘴,似是对这番话有共鸣,又像是不屑一顾。只听澡雪还在喃喃:“有功于大唐,有功于陛下。有功于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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