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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古代番外,非虫族勿点(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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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古代番外,非虫族勿点

一夜迷乱。

常扶桑醒的时候,兰君也还没有醒。

他睡在常扶桑的身边,青丝散着,眉目和缓,全无往日里那般清冷宛如高岭之花的模样。

常扶桑见此,想到昨天晚上兰君也要自己时那副与往日大不相同、沾染了些许情欲的神情,莫名有一种将高岭之花拉下红尘的满足感,忍不住勾起唇角笑了笑。

他蹭了蹭,挪进兰君也的怀里,指尖捧起兰君也的脸颊,细细打量了片刻,随即又忍不住凑过去亲兰君也,亲吻完之后还要嘀咕一句:

“夫君。我的。”

兰君也睡得熟,没听见他嘀咕,感受到唇上和脸上传来的细细密密的痒意,才勉强清醒过来,但依旧没睁眼,只是伸出手,将常扶桑按进自己的怀里,声音沙哑低沉:

“别动。”

常扶桑闻言,停下了亲兰君也的动作,又再度蹭进兰君也的怀里,蹭了蹭他的脖颈,把玩着兰君也纤长素白的手指:

“夫君。”

“........嗯。”即便是睡着,兰君也对常扶桑也是有回应的,反应慢了几秒才回话,伸出手揽过常扶桑光裸的锁骨和肩膀,含含糊糊地在常扶桑的侧脸亲了一下。

常扶桑才十八岁,虽然在古代算是有点年纪大了才成亲的,但架不住他出身高贵,平日里保养的很好,所以亲上去软绵绵的,像块豆腐。

感受到脸颊上温热且一触即分的触感,常扶桑骤然睁大了眼睛。他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但被亲了,反应过来之后,有点小高兴,小幅度踢了踢被子,又依恋地蹭了蹭兰君也。

他其实很想知道兰君也昨天晚上到底有没有舒服到,毕竟他学了那么多年的跳舞可不是白学的,兰君也想要什么姿势他都能做到,他不信就这样了兰君也还是对他的身体没兴趣,想了想,抱着被子,有点害羞地鼓起勇气问了:

“妾昨日伺候夫君,夫君舒服吗?”

他一边问,一边仰头看兰君也的反应:

“夫君还有哪里不满意吗?告诉妾,妾都能改的。”

兰君也还在睡,常扶桑说完之后,他足足反应了三十多秒才反应过来。

他沉默片刻,随即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睁眼时眼底已经慢慢恢复了些许清明,盯着满脸写着紧张的常扶桑看了一会儿,半晌才道:

“没有。”

他说:“你很好。”

常扶桑闻言,眼睛小幅度地亮了亮,随即蹭过去,看兰君也,非要和不存在的假想敌比较:

“比之前伺候过殿下的其他双儿侍妾伺候的还要好,对吗?”

兰君也一愣,随即垂眸看向常扶桑,眼睫微颤:

“没有过别人。”

他说:“只有你一个。”

他声音很慢,还带着晨起时的沙哑:“无需和旁人比较,你在孤这里就是最好的。”

常扶桑:“........”

兰君也生性谨慎寡言,唯有在父母和弟弟面前话多些,所以常扶桑已经习惯了他的冷淡,骤然听到这类似于情话一般的言语,愣神过后,只感觉一股热血直往脑门上冲,半晌,竟然直接扑过去,抱住了兰君也,眼泪汪汪道:

“我也最爱你!”

兰君也:“..........”

兰君也被迫抱住他,闻言眼神微微一凝,半晌,才疑惑道:

“你喜欢孤?”

“自然。”常扶桑用力点头:“当日琉璃街遥遥一见,妾就下定决心要做殿下的妻子,殿下不若不选妃,我就宁愿一辈子不嫁。”

兰君也:“........”

他没吭声,只是伸出手掌心揉了揉常扶桑的脑袋,半晌,垂下眼,眼神有些晦暗:

“你喜欢孤?孤有什么好喜欢的?”

薄情寡言,自私虚伪,除了有太子的一层身份在,还有什么值得人仰视的?

但很显然,常扶桑并不这么认为。

他一听兰君也反问他,就来了劲儿,摆着手指头数着兰君也的优点:

“殿下对父母孝顺端方,对百姓温厚有礼,在形势上又雷厉风行,从不拖泥带水,如今大周的朝堂一片清明,即便是陛下治理有方,但也不能少了你的功劳。”

常扶桑越说越来劲儿,一口气说了一大堆优点,最后都扯到兰君也很久之前写的策论上了,

“殿下策论写的也好,之前书局出了殿下的策论集,我买来通宵看完,觉得殿下写的特别好。”

常扶桑没告诉兰君也的是,书局卖兰君也策论集的那一天,他天不亮就起来排队了,还抢到了前十本才有的签名版,看完之后更是怒写千字小作文给兰君也吹彩虹屁,把兰君也夸的天上难有入地难寻。

兰君也都不记得这件事了,但看着常扶桑手舞足蹈的样子,还是配合地说下去,这点倒是和他的父皇一样,从来不会在自己老婆说的开心的时候说扫兴的话,

“真的吗?”

“真的真的,殿下的字帖我也买来临摹了,可惜写的不像。”

常扶桑叹息中又带着满满的骄傲:“殿下的笔锋和力度太难模仿了,一般人都学不会。”

兰君也看着常扶桑崇拜的模样,摸了摸他的头发,看着常扶桑皱眉的样子,半晌情不自禁地凑过去和他接吻。

常扶桑不愧是方岫玉定下的太子妃候选人之一,腰肢软,身段也好。

兰君也扶住常扶桑单薄的肩膀,微微侧过脸,被察觉到他意图的常扶桑按住肩膀:

“殿下。”

常扶桑并不是不愿意,只道:

“今儿徐大娘子邀妾去锤丸会,不可迟到.......唔.......”

“你是太子妃,太子妃最重要的是什么?”

兰君也低低地问,换来常扶桑沙哑破碎的泣音:

“太子妃最重要的是.......服侍好殿下.......”

半个时辰之后,常扶桑双腿发软地从床上下来,差点给跪了。

兰君也今天休沐不上朝,也实在是累着了,直接翻了个身重新睡过去了。

常扶桑回过神看了一眼兰君也的背影,犹豫了几秒,又爬过去,趴在兰君也耳边道:

“妾今日要晚些回来,殿下不必等妾用饭。”

兰君也没睁眼,含糊地应了一声:

“早点回来。”

常扶桑笑了笑,亲了亲自家的夫君,这才下床洗漱梳妆。

他终于和兰君也圆了房,心情很好,信香也变的温柔起来,像是春风中的梨花,清甜明媚。

穿好衣服后,常扶桑正准备坐马车前往徐大娘子在城西的庄园,岂料刚坐上车,兰君也的小侍就赶了出来,拦住车马,急匆匆道:

“太子妃娘娘!”

“.........”常扶桑掀起车帘,一脸疑惑:

“怎么?”

“太子殿下方才说,让太子妃娘娘去徐大娘子的锤丸会的时候,带上大理寺卿的双儿池遇稚。”

一听到“双儿”两个字,常扶桑登时警铃大作。

他想起来这池遇稚曾经和他一起参选过太子妃,有点紧张,忙问:“殿下为什么让我带上他?”

“不知道呀。”小侍也是一头雾水,想了想,又似忽然记起什么:“殿下还说,您先走,等过两个时辰,他就来接你回家。”

“........”一听到自家夫君会来接他回家,常扶桑满心的不乐意又悄然消失,莫名其妙就被哄好了。

他摇了摇扇子,勉强答应了,带上了池遇稚。

池遇稚知道自己的名声不好,不受欢迎,所以对于常扶桑的警惕和疏远也装作不知,安安静静地被带到了会场。

锤丸是现下京城很流行的休闲活动,类似于现代的高尔夫,常扶桑和池遇稚到的时候,已经开始了。

因为池遇稚是双儿,不便于抛头露面,所以坐下在了男子和女子的面的比赛。

常扶桑虽然也是双儿,但是还好点,因为是太子妃,所以坐的很前面,徐大娘子又宠他,拉他说个没完,偶尔还聊点闺房密谈,说的常扶桑脸颊发红。

“母亲,母亲,我累了,我想喝茶!”不一会儿,比赛场上就下来个人,声音由远及近,清脆响亮。

常扶桑回头看去,原是徐大娘子的儿子。

他名叫柴铭瑄,年方十八,是京城中有名的破落户,被养的很骄纵,不过因为是次子,能力又一般,加上前头有两个精明强干的姐姐,轮不到他继承家产和爵位,所以他也整日逗鸟玩鱼,没个正形。

“这么快就累了?”徐大娘子惊讶道:“往日这类活动,你向来是不玩到黄昏晚间,是绝对不下场的。”

“我来看看扶桑。”

因着徐大娘子和常扶桑的母亲很亲近,这个柴铭瑄小时候没少和常扶桑一起玩,不过常扶桑十一岁来信潮之后,两人就很少见了。

他一边说话,一边偷偷看常扶桑,敏感地察觉到常扶桑身上的信香味道变了,问起来更加成熟清甜,而不带着往日常有的青涩:

“扶桑,你.........”

“你应该叫我太子妃。”

常扶桑不是不知道柴铭瑄对他抱有什么意思,但他很快就打断了他,正色道:

“我如今已经是太子的正妻,你该朝我行礼。”

徐大娘子此时也反应过来了,看向柴铭瑄,轻轻呵斥道:

“怎可直呼娘娘名讳,快些行礼!”

柴铭瑄本来想反驳,但看到常扶桑疏离的表情,半晌还是将想说的话咽了下去,不情不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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