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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古代番外,非虫族勿点,青梅竹马(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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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古代番外,非虫族勿点,青梅竹马

在宁夫人开门走进来的一瞬间,兰君钦连自己被发现后要如何狼狈逃窜都想好了。

他倒是不怕丢脸,大不了就是事情捅破之后挨方岫玉的一顿打,他怕的是——

怕的是宁夫人接受不了,万一被他气出个好歹来,弄坏了身子,那一旦宁夫人的身体因此落下了毛病,他和池遇稚之间就会因此产生永远无法消弭且弥补的裂痕。

思及此,兰君钦心中愈发紧张起来。

他生了退意,但此时出去一定会被进门的宁夫人当场抓个现行。

正当左右为难之间,忽然听见池遇稚哭着喊了一身:

“母亲,你别进来了!”

他的声音很哑,哭腔也因此显得愈发浓重,从门口进来的宁夫人尚且还只行到外间,便听见池遇稚喊他别进来,下意识停下脚步,驻足,隔着珠帘疑惑地问:

“乖崽,你到底怎么了?”

往日里他进来,池遇稚总会扑过来乖乖喊他娘亲,今日却怎么反而让他出去?

而且听声音........池遇稚似乎还能难受的样子。

正当宁夫人心中一紧,准备掀开珠帘,迈步前往内间查看池遇稚情况的时候,池遇稚又再度开口了:

“娘亲,我来信潮了!难受的很!你别进来了!”

信潮,是双儿每个月都要来一次的,来信潮的时候会浑身无力双腿发软,还会格外渴望与男人交合,是最需要严格看管的时候。

池遇稚这个借口找的很好,宁夫人一听,就登时警觉起来。

他轻轻闻了闻,不一会儿,果然闻到了空气中愈发浓重的雪中红梅信香味道,马上道:

“好好好,娘亲不过来,你自己要好好的啊!”

言罢,宁夫人就缓缓退了出去。

在池遇稚和宁夫人对话的过程中,兰君钦从始至终都没有发出任何动静和声响,大气都不敢出,直到宁夫人唤来小侍,在池遇稚的门上落了贞锁,他才缓缓吐出一口气。

池遇稚也被吓的够呛,和兰君钦对视一眼,半晌,两个人都无奈地笑了。

兰君钦俯下身,亲了亲池遇稚眉间的红痣,半晌又垂下头去,有一搭没一搭的亲池遇稚的脖颈和光裸的肩膀。

池遇稚的身子很软,兰君钦亲的有点上瘾,池遇稚也任由他亲,半晌伸出白皙细腻的双臂,抱住了兰君钦的脖颈,低声道:

“殿下,还继续吗?”

宁夫人的脚步声已经远了,危机解除。得益于这一遭,此刻的池遇稚也不再那么紧张,开始缓缓放松自己的身体。

兰君钦掌心撑在池遇稚的耳边,盯着池遇稚,看着池遇稚的眼睛从清明再度变的迷离,原本清晰的话语也逐渐变得破碎沙哑。

池遇稚开始一遍又一遍地叫着兰君钦的名字,又因为怕被旁人听到而压的格外细弱,像春日里的猫。

兰君钦攥紧他的手腕,将他的手腕压在头顶,不让池遇稚乱动,池遇稚却固执地想要抱一抱兰君钦。

他想亲一亲他。

在这样疾风暴雨般的海浪飘摇里,池遇稚只想抓住他唯一可以提供安全感的小舟,即便这样猛烈且狂热的感觉,正是他身上的男人带给他的。

两个时辰之后,骤雨初歇,云散雾开。

兰君钦躺在床上,看着默默钻进他怀里、眼睛哭的像桃子一样肿的池遇稚,半晌,侧过头亲了亲池遇稚的脸。

池遇稚的身上汗津津的,侧脸压在兰君钦的胸膛上,吸了吸鼻子,道:

“殿下方才好凶。”

“......有吗?”兰君钦都不记得自己刚才是个什么表现了,只记得理智全无,等他清醒的时候,池遇稚已经变的这般可怜了。

“嗯,有的。”池遇稚玩着兰君钦的指尖,有点困了,但为了能和兰君钦多说一说话,他还是强打精神:

“我怎么喊您,您都不停。”

“不喜欢?”兰君钦看他,凝眉:“我弄疼你了?”

“没有没有,没有不喜欢,喜欢的。”池遇稚生怕兰君钦因此就不来找他了,忙摇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张嘴让兰君钦亲进来:

“喜欢您对我凶。”

“.........”听着这样冒着傻气的话,兰君钦带着气音笑了笑。他掌心贴着池遇稚的脸颊,轻轻用力让池遇稚转过头来,垂头在池遇稚的嘴角吻了吻,随即看了一眼窗外:

“天快亮了,我得走了。”

“好噢。”池遇稚虽然有点舍不得,但还是乖乖道:“殿下明晚会来吗?”

“看情况,如果不忙的话就来。”兰君钦这话像极了拔吊无情的渣男。

他下床准备穿衣服,找了一圈,才从床底找到了自己的腰带。

池遇稚也从床脚找到了兰君钦的外袍,他挪下床,站起身帮兰君钦穿好衣服,披好披风,随即垂头仔仔细细地给兰君钦系好披风的结:

“这几天我都会对外称信潮闭门,殿下想什么时候来都可以。”

“好。”看着池遇稚细白的指尖穿过披风的系带,被勾勒出明显的黑白两色,兰君钦心念一动,拿起池遇稚的手,在他的指尖亲了一下:

“我会再来的。”

“我等殿下。”池遇稚仰起头,左右脸颊又被亲了一下,他才美滋滋地打开窗户放兰君钦离开。

他站在床边,痴痴地看着那一截披风的角消失在墙头,才关上床。

身上黏黏腻腻的不太舒服,池遇稚本来想洗澡,但怕叫了水会被宁夫人发现异常,只能懒懒地躺回去,抱着被兰君钦睡过的被子滚来滚去,紧接着,很快就陷入了梦乡。

接下来也两个月,池遇稚一直称病不出门,宁夫人看他模样,似乎也总是懒懒的不舒服,怕打扰他使他精力更加不济,便甚少来池遇稚的小院。

如此,便给兰君钦和池遇稚提供了更加良好的私会空间,兰君钦有时候趁宁夫人外出,甚至白天都敢来,两人都是十八岁,正是年少气盛的时候,何况又开了荤,常常说着说着话,目光又不知为何缠到了一起,紧接着就又滚到了床上。

兰君钦算是知道为何自从哥哥那天晚上之后就常常回东宫,而甚少和自己在一起睡,这种事开始了就会上瘾,哪里还管的上这许多。

一连两个月的私会让池遇稚整个人心情都变好了,整日里春风拂面,除了看起来累点之外,整个人气色都好了不少。

小侍整日服侍池遇稚,是最快发现池遇稚状态不对的人。

“公子,我怎么觉得你最近心情不错,而且皮肤也好了很多啊。”

看着铜镜里皮肤清透细腻、红润有气色的脸颊,小侍皱眉,歪头凑近看了看池遇稚的脸,半晌又肯定道:

“公子你皮肤真的细腻了好多,连毛孔都看不见了。”

“什么叫我皮肤好了很多,我以前不好吗。”池遇稚梳着头发,打算今天挽个新发髻给兰君钦看:

“我皮肤一直就这么好好不好。”

“.........好像也是。”小侍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池遇稚以前皮肤也不错,只不过这几个月更好了些许:

“公子你是不是换了新的珍珠粉覆面了,感觉也白了些。”

“没有,一直是用的这个。”池遇稚生气了,啪的一下把梳子放到梳妆镜前:

“你什么意思啊,是说我不上妆就不漂亮吗?”

“怎么会。”小侍习惯了池遇稚的骄纵的脾气,也不生气,笑嘻嘻道:

“我是想说公子的珍珠粉怎么这么好用,衬的皮肤这么白,我也想试试了。”

“给你给你。”池遇稚虽然脾气骄横,但也没那么苛待下人,顺手把自己用的珍珠粉塞给他:

“拿去用吧。”

“谢谢公子。”小侍笑着说:“那我替你上妆吧。”

“这还差不多。”池遇稚哼哼道:“再给我梳个新的发髻吧。”

不然殿下整日看着同一个模样,也有些腻了。

“公子你又不出去,为何要换新发髻。”小侍依言给池遇稚梳头,半晌,又忽然动了动鼻子:

“公子,你身上的信香味道........”

池遇稚闻言心中忽然咯噔一下,转头看他:“我身上的信香味道怎么了?”

“公子你身上的信香味道好似有些不同了。”小侍又凑近闻了闻:

“以前是雪中红梅的冷香,如今倒像是雪化了一般,有些暖香气在。”

“你......你闻错了吧。”双儿与男人行云雨之后,有些信香是会变化的,但池遇稚哪里敢暴露,脸色微变,支支吾吾道:

“没有的事。”

“我服侍公子这么多年,怎么可能闻错公子的信香。”

小侍反驳:“公子,你的信香味道确实与从前大不相同了。”

他说完,忽然又怔了一下,看着池遇稚骤然变的紧张和惶恐的脸,半晌,大脑里登时闪过一个惊恐的念头:

“公子,你该不会是.........唔唔唔——”

“闭嘴!”池遇稚上前捂住小侍的唇,装作凶狠道:

“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打发你出去卖了!”

“唔唔唔——”小侍用力摇头,直到池遇稚放开他,小侍才紧张地左右看了看,确认小院外围没有人经过,才压低声音,声音打颤:

“什么时候的事情?!公子你胆子也太大了!”

他急的想哭:“要是宁夫人发现了,我和你都死定了!”

“放心吧,我母亲不会发现的。”池遇稚说完又坐了回去:

“就算到时候被发现了,我也会说是我迷晕了你,和你无关。”

“这........这不是问题的重点啊!”小侍挣扎了几下,又忙上前,贴在池遇稚的身边问:

“公子,你和那个男人........多久的事情了?!”

“........两个半月前?”池遇稚自己也有点记不清了:

“差不多有这么长时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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