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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古代番外,非虫族勿点(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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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古代番外,非虫族勿点

池遇稚这是........被自己恶心吐了?

看着趴在地上捂着胸口用力干呕的双儿,林五公子怔在原地,呆呆地看着池遇稚微微蹙起的眉头。

即便是干呕,池遇稚的美貌并没有因为表情的微微扭曲而减损半分,反而因为掩盖在薄纱下的脸色微微发白,多了几分脆弱,惹人疼惜。

林五公子心中一紧,不免多了几分男人的责任感,心想挽回自己形象的机会来了,忍不住蹲下身去,放缓语气,伸出手,想要拍一拍池遇稚的后背让他更加舒服些:

“没事吧稚儿?”

“........滚,”池遇稚看着林五公子陡然在自己面前放大的脸,他心中的恶心感更甚,忍不住握紧拳头,扬手就给了林五公子一拳:

“谁允许你靠过来的!”

恶心的东西!

林五公子没有防备到看似这么较弱的双儿性格竟然这么烈,他的掌心都还没搭到池遇稚的衣服上,池遇稚的拳头就已经逼近面门,一拳将他打下台阶:

“滚.......唔........”

围观的众人眼睁睁地看着池家的嫡双一拳精准命中林五公子的鼻尖,直接将那本就不高挺的鼻梁打的塌下去,但最后池遇稚反而像是被打的那一个,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刚收回拳头,就忍不住趴回墙边吐了。

“你........你竟然敢打我!”林五公子捂着鼻子,很快,指缝就被鼻血染红了,他气急败坏地看着池遇稚:

“一个嫁不出去的不孕双儿,我能看得上你就是你有福气,你竟然还敢打我!”

“而今你打了我,我倒是要看看,这京城内还有哪家良善公子敢娶你!”

林五公子放完狠话,鼻血却止不住,见池遇稚不理他,更是恼怒,继续破口大骂,直到骂的嗓子都哑了,才被自家小厮强行拉着,扶到一旁的医馆内治伤去了。

林五公子离开之后,围观的众人也没热闹看了,三三两两地离开,唯有池遇稚还趴在墙边吐,胃里直泛酸水,但却什么东西也吐不出来。

池若学见此,将手中的扫把丢到地上,赶忙上前扶住池遇稚,担忧地问道:

“小稚,你没事吧?”

池遇稚捂着胸口,大汗淋漓,浑身不得劲儿,眼前发白,像是有许多小白点连成一片,他几乎要连池若学的脸都看不清晰:

“我没事,父亲,我可能是吃坏唔——”

他话还没说完,又捂着唇,开始吐了。

池若学:“..........”

他急的团团转,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但又不知道池遇稚为何突然会这样,半晌,只能让人先扶住身心有些摇摇欲坠的池遇稚,让人先将池遇稚扶回房里。

“小稚,你到底是怎么了?”池若学坐在床边,看着面色发白的池遇稚,担忧地伸出手背去擦池遇稚的额头:

“你是不是受寒了?”

“可能是吃错东西了,父亲。”

池遇稚声线缥缈,虚弱道:“烦您去医馆给我抓几付药来吧。”

“要不要请郎中过来?”池若学看着躺下的池遇稚似乎没那么想吐了,心中微微放下心:

“我和他仁心医馆的郎中熟识,我去请他来。”

言罢,他就想站起身,却被登时紧张起来的池遇稚拉住了衣角:

“不用了父亲,不用麻烦请郎中过来了,您直接给我抓药就行。”

池遇稚拍了拍胸口:

“就说我吃坏了东西,有点想吐,浑身虚软,让那大夫给我开几付药,煎了吃便罢。”

他不敢让大夫来给自己诊脉看病,因为他已经不是完璧之身,如果被郎中诊出来,那他以后就不要做人了。

“.........好吧。”见池遇稚那么坚持,池若学也是个溺爱孩子的,想了想,便仔细嘱咐道:

“那你好生歇着,我亲自去抓药。”

言罢,池若学便匆匆出了门,去不远处的医馆抓药。

“浑身虚软,干呕不止?”大夫一边凝神听着池若学转述池遇稚的病症,一边执笔擡头看了一眼池若学:

“会不会是怀孕了?”

池若学闻言一怔,旋即笑道:“大夫你说笑了,我家嫡双还未出阁,怎么会怀孕呢?”

“哦,既然不是有孕,那倒是有可能是因为吃错了东西。”

大夫闻言,刷刷刷往纸上写了几味药,让药童拿去抓。

药童抓好之后,将药打包成一串交给了池若学:

“这药一次要煎一个时辰,每次只喝第二碗,药渣也要喝干净,知道吗?”

“好的好的,”池若学听的很认真:“还要注意什么吗?”

“此药性猛,不可空腹服用,得饭后用。以及有孕者和孩童不可服用,有孕者服用会滑胎流产。”

“哦哦。”池若学没把后半句的叮嘱当回事,只将这句话当做可有可无,念着家中的池遇稚,又匆匆赶回家,让人去煎药。

休息了一下午,池遇稚感觉自己已经好很多了,但在饭桌上,看着池若学特意当然炖的党参红枣乌鸡汤,他看着上面漂浮的油腥,忽然又有些想吐,“唔——”

“怎么了?”宁矜今天下午不在家,不知道池遇稚不舒服,看着池遇稚不太好看的神情,忍不住放下碗:

“身体不舒服吗?”

“母亲,能不能把这乌鸡汤拿走啊。”池遇稚捂着鼻子,瓮声瓮气道:

“闻着好腥啊。”

“啊,会吗?”池若学倒没闻出来,但还是依言把那特地给池遇稚补身子的乌鸡汤拿远了些:

“这样可以吗?”

“..........嗯。”池遇稚手,拍了拍胸口,走出去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忽然又感觉到饿了。

他摸了摸肚子,转过身看了满桌的油腥,胃里又再度翻滚,池遇稚捂着唇,摆了摆手,仓皇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内。

饭桌上的宁矜皱着眉,看着池遇稚的背影,困惑道:

“这孩子是怎么了?”

“说是吃坏东西了,想吐。”池若学道:

“我给他买了药,等会儿让他服下,好生休息一晚,应该就没事了。”

听到池若学这么说,宁矜也缓缓松开眉头:

“.........好吧。”

夫夫俩正说着,而躲在房间里的池遇稚,却饿的快要摔东西了。

“这东西我不吃,你给我端走!”

池遇稚本就骄纵,这会子又有些阴晴不定:

“好难闻,闻着想吐,拿走拿走!”

“哎呀公子,你不吃不行的,不吃东西,怎么能吃药呢?”

小侍急的在原地转圈,半晌想了想,又道:

“要不.......公子你说你想吃什么,我去拿好不好?”

“我........我.......”

池遇稚闻言想了想,半晌迟疑道:

“我想吃.......橘子。”

“......橘子?”小侍为难地看了一眼池遇稚:

“公子你从来不爱吃橘子的,怎么这会子又喜欢了?”

“而且现在的橘子都还没有特别成熟,就算能买来也是酸酸的。”

“没事,酸的也行。”池遇稚抓住小侍的衣角,急切道:

“快去给我弄点橘子来!或者酸杏干也行!”

“好好好,我去买。”小侍忙把药放到桌上:

“我把药放这里了啊,公子你等会等它凉了以后就喝掉。”

“好。”池遇稚应声。

等小侍弄来橘子,那酸酸的橘肉入口,池遇稚才总算感觉胃里不那么难受了。

他轻轻晃着脚,一手吃着小侍剥好的橘子,一手用银叉叉着酸杏干,吃的很是愉悦。

看着那酸酸小小的青黄皮橘子,小侍光看一眼就觉得牙要被酸倒了:

“公子,你牙真的没事吗?”

“没事啊,”池遇稚疑惑道:

“我觉得蛮好吃的,你要不要吃一个?”

言罢,他就把叉着酸杏干的叉子递到小侍面前。

小侍顿时将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

“我不吃了我不吃了,公子你自己吃吧。”

“我还买了酸辣粉,公子吃吗?”小侍一边说着,一边揭开了碗盖。

“吃!”池遇稚吃完橘子后胃口大开,“多放点醋!”

“.......好。”

吃完酸辣粉之后,池遇稚总算不再吐了。

他摸了摸肚子,靠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公子,把药喝了吧。”

小侍看着池遇稚猝然皱起的眉头,想了想,又哄道:

“你喝完药,我明天去给你买山楂,好不好?”

“........好。”

听到有山楂吃,池遇稚总算不那么抗拒这看起来苦苦的药了。

他把药喝干净,留下一点药渣死活不愿意再喝掉,小侍也没办法,只能在池若学来之前偷偷把那药渣倒了。

好不容易服侍池遇稚喝完药,已经折腾到很晚了。

小侍给池遇稚换好睡裙,给池遇稚盖上被子,随即拿起琉璃灯,将里面的蜡烛烛芯剪断:

“公子你休息吧,我就在外间陪着你,有事叫我。”

“好。”池遇稚吃的有点撑,闻言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小侍见他睡的沉,也就没有再说什么,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也吹灭了蜡烛。

夜色沉浓。

当街上的打更人敲着梆子,提示已到丑时时,原本沉睡中的池遇稚忽然感觉到了一阵腹痛。

他下意识捂住绞痛的腹部,额头冷汗遍布,本想喊人,此时却疼的说不出来话来,只能咬着牙,缩起身体,像一只躬身的虾米:

“疼.........”

为什么肚子忽然会这么疼..........

池遇稚本来以为是自己橘子吃多了导致胃酸,所以会胃疼,只想忍一忍过去就好,但没想到越忍越疼,半晌,他只能艰难地爬到床边,哑声道:

“成霜.........”

外间的小侍没动静,估摸着是睡着了。

肚子疼的不行,池遇稚没来由地感觉到如果自己不及时去医馆,说不定会死在床上。

半晌,池遇稚缓了缓,积蓄起些许力气,接着从床上艰难地爬下来,想要去找成霜,却因为浑身虚脱没力气,不慎摔下床,一头撞在桌角边缘,发出砰的一声响。

这动静终于惊醒了在外间的小侍。

外间的烛火被点起,在黑暗中明明灭灭,小侍披好衣服下床,拿着烛台走进,揉着眼睛道:

“公子,需要我服侍你起夜吗?”

小侍还以为池遇稚是因为半夜想起夜,看不清路所以不慎撞到了桌子,但没想到,他刚走进,就看见池遇稚晕倒在地上,捂着肚子,面色惨白,不省人事。

“..........公子!!!”

小侍揉眼睛的动作登时一怔。

他怀疑自己半夜神志不清看错了,又看了一眼地上的池遇稚,在确认池遇稚真的晕倒在地之后,吓的六神无主,连手中的烛台都没端稳,半晌,才屁滚尿流地爬到池遇稚身边,颤着指尖探了探池遇稚的鼻息:

“.........”

还好,还有气。

.......公子这是怎么了?!

小侍看着不知何时清醒后捂着腹部、开始呻吟的池遇稚,半晌咬了咬牙,冲到池若学和宁矜的卧房,用力拍门:

“家主!夫人!不好了!”

“怎么了?!”

在外间服侍的小侍开门走出来,呵斥道:

“大晚上的,打扰家主和夫人休息做什么!”

“成衣哥哥,麻烦你进去通报一声,”小侍急的满头是汗,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似的:

“公子他........他晕倒了!”

“........什么?!”

因为池遇稚的突然晕倒,刚躺下休息没几个时辰的池若学和宁矜被迫从床上起来,慌慌张张地披衣去了池遇稚的厢房。

池遇稚再度痛晕过去,池若学只好抱起他,赶紧牵来马车,大半夜地求助医馆。

“大夫,大夫开门!”

池若学抱着池遇稚,宁矜则站在他身边,用力拍着门,直到那守夜的药童开门:

“怎么了?”

“你师父呢?”

池若学这仁心医馆的大夫是熟识,门一开,他就抱着池遇稚挤了进去:

“我家嫡双忽然晕倒,快让他下来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药童也认识来人是大理寺卿,便也没阻止池若学的闯入,看了一眼被放在床上的池遇稚,半晌一声不吭地转身去找自家师父了。

他师父还没有睡,被紧赶慢赶地催下楼,甚至忘了带药箱。

“大夫,你帮我看看我家小稚这是怎么了。”池若学急的头发更白了,看上去有点憔悴。

大夫给池遇稚把了把脉,摸了摸胡子,半晌问:

“他白天吃什么了?”

“他白天说吃坏了东西,一直在吐,晚间就什么也没吃........哦,应该是吃了一点橘子,还有我抓的药。”池若学道:

“除此之外,就没吃过什么了。”

大夫沉默,继续把脉没说话,池若学急了,又忍不住上前一步问:

“大夫,我家小稚是不是吃错东西了,才会腹痛不止?”

“他不是吃错东西,是吃错药了。”大夫闻言,这才擡起头看了池若学一眼:“........我给你开方的时候不是叮嘱过,怀孕的人不能吃那些药吗?你为什么还给他吃?”

池若学闻言一愣,半晌,结结巴巴道:“.......什,什么?什么怀孕?”

“他怀孕已经有一个月了,你们不知道吗?”

大夫更疑惑:“他不是你家的嫡双吗?他怀孕了,你不知道?”

池若学:“.......”

他捂着额头,当场崩溃:

“大夫,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家小稚还未出阁,怎么可能怀孕?!”

“经过我手的孕双没有一千个也有八百个,我不会诊错的。”

大夫收回手:“还好,他吃的药不多,这孩子还能保住,你们等会儿,我叫人进去熬保胎药,服下就没事了。”

言罢,大夫直接掀起帘子进去了,留下站在原地的池若学和宁矜如遭雷击,恍恍惚惚,彼此对视,半晌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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