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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在这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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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在这里。”

等兰鸢山赶到的时候,兰君钦已经靠在架子旁,撕下衣服的布条捂住鼻子,止住了血。

他的额头被砸的乌青,唇边也是,显然是被木材伤的不清。

他本来没有哭的,在周围没有人在的时候,也倔强地仰起头看着天花板,试图止住血,直到兰鸢山紧赶慢赶地出现在门口的时候,兰君钦湖蓝色的眼珠里才瞬间蓄满了眼泪。

他仰着头,没办法看清脚下的路,自然不能扑过来抱住兰鸢山,但一见兰鸢山就哭唧唧地喊:

“雄父.........”

“雄父在,怎么伤成这样了我的崽。”兰鸢山慌忙抱起他,掌心托着兰君钦的后脑勺,让兰君钦慢慢坐下来:

“还流血吗?”

“嗯。”兰君钦都不敢动,生怕一动血流的更厉害:

“对不起雄父,我给你添麻烦了。”

“不麻烦,我们君钦是很勇敢的小雌崽。”兰鸢山已经从其他天线宝宝的描述里勉强拼凑起兰君钦为了能让大家更快拿到柴火,所以自告奋勇当肉垫的事情。

而柴火之所以会砸到他,也是因为搬东西的虫没有计算好角度,柴火失去平衡倒下来的一瞬间,兰君钦下意识挡在了别人的面前,才会被柴火砸中鼻梁。

兰鸢山有点心疼,但没敢乱动兰君钦,让他保持坐姿,

“低头乖崽,低头,流鼻血不能仰头,张嘴呼吸,不然你的血会倒流回胃里的。”

兰鸢山轻轻捏着兰君钦鼻子的两侧,花了近二十分钟,才把兰君钦的鼻血止住。

楼下的云斐等人听到动静,也赶了上来。

他们全程围观完兰鸢山给兰君钦紧急止血的过程,皱着眉没吭声。

直到兰君钦的鼻血止住了,兰鸢山让他回房间吃土豆泥,云斐等人才开了口:

“兰鸢山。”

“?”兰鸢山疑惑地转过头:

“怎么了?”

“你的小雌崽太弱了。”云斐脸上并没有出现讥笑和讽刺,反而很困惑道:

“雌虫可不会因为被柴火砸了流这么长时间的鼻血。”

“对啊。”惊岚补充道:

“雌虫的止血和自愈能力很强的,即便小雌崽会稍逊一筹,但绝对不会这么弱。”

他说:“你看檐星刚才被打断了两根肋骨,现在都还好好的。”

兰鸢山:“..........”

他转过头,看着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喝营养液的檐星,见他一副没事人的模样,忍不住拧起了眉:

“.........”

难不成,真的是他低估了雌虫的防御能力了?

他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一旁的惊岚好心建议道;

“节目结束之后,你最好带你的孩子去检查一下,我怀疑他........”

“咳。”坐在沙发上的檐星忽然开了口,阻止了惊岚往下说下去。

他自顾自站起来,很夸张地伸了一个懒腰,随即从三个虫的中间穿过,一边走一边道:

“我累了,我要上楼休息了。”

他走到楼梯上,片刻后,又转过头来,居高临下地看着

“你们也早点睡吧。”

惊岚看着打断了他话头的檐星,半晌,到底也没再说下去,只看了兰鸢山一眼,摇了摇头,低头离开了,留下兰鸢山一个人迷惑地站在原地,一脸茫然。

惊岚他刚刚到底.........想和自己说什么?

抱着这样的疑问,兰鸢山守着兰君钦,一晚上没有睡好。

兰君钦还是个小虫崽,吃了土豆泥和曲奇饼后,睡得香甜无比,抱着哥哥的蛋,小声说着梦话,留下兰鸢山一个人彻夜难眠。

第二天,熬过了没有暖气没有灯的一晚,冻的瑟瑟发抖的雄虫和雌虫们终于在节目组的“善心大发”下,迎来了有电的白天。

暖气开起来的那一刻,所有的雌虫都仿佛迎来了新生,尤其是那几个小雌崽,光着脚在地面上踩来踩去,围着壁炉撒欢跑,别提有多开心了。

但节目组显然不干虫事,还没等大家暖和一会儿,就提出了要进行滑雪比赛。

“滑雪比赛?”檐星闻言,有些跃跃欲试:

“我会我会,我一定得第一!”

“不不不,这次的滑雪比赛,参赛者是小雌崽,家长只能围观。”

导演齐洛穿着羽绒服,拿着喇叭布置任务:

“雌虫们只有三天的时间教自己的小雌崽学习滑雪,胜者可以自行挑选食材,输的人就只能继续饿肚子了。”

言罢,齐洛又隐晦地看了兰鸢山一眼,强调道:

“为了保证比赛的公平,也为了让各位更有紧迫感,本次比赛的前后都禁止NPC参与,更不允许NPC私底下给各位送食物。”

兰鸢山:........点我呢?

他没吭声,齐洛也没再说下去,将大家带到临时搭起的滑雪场、并且发放完滑雪用具和套装之后,便没有再出现了。

兰鸢山以前滑过雪,但他当时学了差不多一个月才能自如地滑行和转弯,而节目组只给了他三天的时间来教兰君钦,他不确定兰君钦能不能学会。

兰君钦自己也有点惴惴不安,仰头看着兰君钦:

“雄父,你说我能学会吗?”

“不知道。”兰鸢山诚实地摇头:

“不要有太大的压力,我们尽力去学就好。”

“嗷,好。”兰君钦很听话,乖乖点头。

等极越高的雌虫生下小雌崽的等极也越高,接受能力也越强,所以当兰鸢山还在平坡教兰君钦怎么感受摩擦力的时候,其他小雌崽已经学会单板落叶飘了。

兰君钦不想落后于人,但越是急,他越是学不会,一急起来,就容易摔倒,摔个狗吃屎。

兰鸢山有点想笑,但又笑不出来,无奈叹气,把栽倒的小萝卜头倒拔出来:

“不要急,崽。”

他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可是其他小雌崽都学会了,为什么我却一直都不会?”

兰君钦摔的鼻头红红,眼泪汪汪地看着兰鸢山:

“雄父,他们说我的虫纹太黯淡了,等级低,所以不能像高级雌虫一样控制自己的身体,所以才会这么笨的,是吗?”

“.........”兰鸢山已经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听到“等极”这两个字了,每次听到的时候,心中还是会咯噔一下。

听到兰君钦这么贬低自己,兰鸢山忍不住半跪下身,和兰君钦平视,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乖崽,我们不得不承认,有时候在天赋上,我们确实会差别人一截。”

“但是没有关系,如果一遍学不会,我们就学两遍,总能学会的。”

“可是那时候别人都超了我好多了。”兰君钦哭唧唧:

“他们都会C型转弯了,可是我连平坡都还不会滑。”

“每个人的节奏不一样啊,我们不能一直把目光盯着别人,而不顾自己的节奏。”

兰鸢山牵起兰君钦的小手,搓了搓他的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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