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又怀孕了怎么办?”(1/2)
“要是又怀孕了怎么办?”
兰鸢山不太会上星网,也没有特地去看那档综艺节目,所以自然不知道自己在星网上掀起了多高的讨论度。
在听到惊岚的雄主帕托说自己很受欢迎的时候,他还愣了一下,有些不可置信:
“我?很受欢迎?”
他做什么了能受到别人的欢迎?
“是啊,”帕托听见兰鸢山反问自己,有些好笑:
“你难道不上网的吗?”
“我........很少上网。”兰鸢山心想,主要是不太会用那种高科技。
虽然之前的记忆在缓慢恢复中,但能想起来的也大部分是一些学术性的东西,对于之前常识,他还是有些半懂不懂。
帕托大抵没有想到现在受全网雌虫追捧的雄虫在私底下竟然会这么“老古板”,忍不住笑出声:
“你这个虫,真有意思。”
面对自己的老板,兰鸢山配合地笑笑,笑完之后有些无奈道:
“这也太多了,一时半会也签不完。”
他说:“我的小雌崽还在等我呢。”
“没事,剩下的你带回去慢慢签,”帕托打开自己的光脑,加了兰鸢山的联系方式,随即当即给兰鸢山转了五万星币过去:
“辛苦费。”
兰鸢山麻溜道谢:“.........好的老板。”
他一改之前为难的样子,还保证会多签几分,作为友情赠送,帕托拍着他的肩膀笑的不行,直说兰鸢山见钱眼开。
对于这个说法,兰鸢山也认了,毕竟——
谁会故意和自己的老板.......还有钱过不去呢?
和帕托正式签约之后,兰鸢山趁着综艺节目播出的空档期,麻溜地走马上任。
不得不说之前的记忆恢复还是有点用的,兰鸢山虽然颓废了一些时间,但当真的上手的时候,实验做起来还是很快的。
但是因为他是半道加入的,加上之前他学术作假的传闻在学术领域内还一直为人所诟病,所以实验室的人对他表面上对他客客气气,实则并不愿意和他共事,导致兰鸢山的很多实验都是单打独斗,有时候要得出一项结论,需要独自计算好几天。
但兰鸢山并不在意旁人私下里怎么说他,相反的,他还挺乐意接受这种没有人打扰的安静。
因为有大老板投资,财大气粗,所以兰鸢山的实验室很大,设备也很齐全先进,比之前在研究所的时候不知道强了多少倍。兰鸢山沉迷做实验的时候,经常会做到很晚,等到他终于计算出结果下班的时候,实验室的人基本上都走光了,唯有兰鸢山的实验室里还亮着灯。
在整个研发团队中,只有兰鸢山每次是最早来,最晚走,有时候兰鸢山回到家的时候,兰君钦已经睡熟了。
兰鸢山一个这么挑食的人,在兰君钦睡着之后,也学会了用营养液随便应付一下自己的晚饭。
“啪——”
客厅的灯被打开,兰鸢山将制服丢到衣架上,扯了扯领带,直接将自己的身体摔进沙发里,眼神微微放空,直到头顶的水晶吊灯将他的视线模糊的一片虚焦。
为了抵挡过于刺眼的灯光,兰鸢山将手背抵在眼前,让视线重新归于黑暗。
他并没有睡着,但是另一只手却自然地滑下沙发边缘。
实在是一点力气也不想动了。
他本来想就这样睡着,但却毫无睡意,满脑子都是公式和物质。
秒针滴滴答答地转了一圈又一圈,不知疲倦,正如兰鸢山的思维,无限发散,让他此刻清醒无比。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正当兰鸢山想要起身去洗澡睡觉时,身上忽然一重。
紧接着,有柔软蓬松的被子盖在了他身上,清新的玉兰花香由远及近地缓缓飘进他的鼻尖,清冷如雪,但在靠近他时,却收了寒意,带上了些许温柔的安抚。
檐玉以为兰鸢山睡着了,悄悄地出现,给他盖好了被子。
他本来想盖了被子就偷偷离开,却没想到,他起身的那一瞬间,手腕就被抓住,紧接着,视线没防备的猝然一转,天旋地转,他早已摔在沙发上,被兰鸢山压在了身下。
“呼——”
沉重的呼吸声压在脖颈处,檐玉从震惊回过神后,入目便是兰鸢山略带疲惫和倦意的神情。
“什么时候来的?”兰鸢山抓着他的手腕,按在耳侧,全身的阴影压在檐玉上方,但浓重的压迫感却因为他语气里浓浓疲惫冲淡,让檐玉在那一瞬间,不可遏制地心疼了:
“来了为什么不说?”
檐玉沉默片刻,并没有推开兰鸢山,任由兰鸢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压制他的,仰头道:
“我不觉得以我们俩现在的关系,彼此之间还有什么能说的。”
兰鸢山闻言嗤笑一声,语气里的嘲讽很轻,接近于无,但还是被檐玉听清了:
“没什么好谈的,但却在节目上偷偷给我找回丢掉的行李箱,给我做饭送食物,现在还半夜偷偷来我家,给我打扫卫生,还帮忙盖被子?”
兰鸢山看着檐玉:
“你是田螺姑娘吗?”
檐玉:“.........”
两人之间若有若无的暧昧如同墙纸一般被戳破,他百口莫辩,反应过来之后又有些恼羞成怒,忍不住挣扎了一下,似乎想要离开,却被兰鸢山更加用力的按住:
“别动。”
“你是想看我笑话吗!”檐玉作为雌虫,能够轻而易举地甩开兰鸢山,但兰鸢山现在在他身上,一旦他用力,兰鸢山就很有可能摔下去。
檐玉是宁可自己受伤也不想看见兰鸢山受伤的类型,但被兰鸢山这样戳破自己的心思,到底还是有些受伤,连眼睛都红了:
“你特意提起这些,是想听我说我心里还有你,想听到我说当初我提离婚这件事情很蠢,对吗!”
兰鸢山静静地看这檐玉,没有吭声,更没有反驳,这样的神情落在檐玉眼中,让檐玉更加伤心,索性破罐子破摔:
“对!我还是喜欢你,当初主动提离婚的我蠢得要命,你满意了唔——”
他话音未落,温热的唇便落了下来,紧接着,湿滑的舌头伸了进去,勾住檐玉的舌尖,紧紧纠缠,吸吮,这样蛮横又湿热的吻让檐玉被迫中断了说话的举动,瞬间瞪大眼睛,掌心搭在兰鸢山的肩膀上,不知道是该推开还是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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