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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文学城独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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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发

感觉到怀里人的异常,殷离枭眉头紧蹙,他低下头额头贴在叶宁清的额头上,热感传来他眉心拧得更紧了。

叶宁清单薄的身体在他怀里轻轻颤抖着,皮肤带着冰凉的冷意,呼吸时的气息却滚烫的厉害。

“你发烧了?”殷离枭道。

现在脑袋昏沉的难受,叶宁清摇了摇头,湿漉漉的眼睛迟钝的望着男人,卷翘的长睫上沾上点点泪珠。

他无力的靠在殷离枭的肩膀上,试图蜷缩着往男人怀里取暖。

在恍惚间,他被男人抱了起来放在了床上,可他冷的厉害,蜷缩着身体抱成一团。

迷迷糊糊间,他似乎听到男人在说什么,断断续续的声音闪过,可他没法思考,脑袋混沌得紧。

殷离枭打完电话看着床上蜷缩着身体颤抖的人,他深深闭上眼又睁开,拿过一套睡衣过来快速帮叶宁清脱了那套湿衣服,给他套上干净的睡衣。

他的动作很僵硬,目光落在别的着落点上,全程靠着摸索给叶宁清换完衣服。

见叶宁清一直颤抖着,他用被子把人裹起来,看了看时间脸色黑沉的拿过电话拨了出去。

电话那端还没人接听,门口传来李安家气喘吁吁的声音:“来了来了!这么晚又这么大雨我已经来很快了!”

李安家赶过来身上也被淋湿一些,他没顾得着湿了的衣服,一走进房间他顿时打了个激灵浑身汗毛倒竖。

混着薄荷酒香气的寒意袭来,宛如寒冷的冰窟。

空调虽然已经被关了,但屋里的冷气还没能那么快散去,李安家忍不住搓了搓自己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殷离枭不耐:“快给他看看。”

李安家一边立刻跑过来一边心里腹诽,除了你心上人其他人没人权是吧!

走到床边,李安家帮叶宁清把裹着的被子拿开,瞧见他身上穿着的明显大了几个号的睡衣震惊了一瞬回头问道:“刚才你碰过他了?”

“帮他换了衣服。”殷离枭帮叶宁清拨开额头被冷汗浸湿的额头,“不能换?”

李安家停顿几秒,心道这不是能不能换衣服的问题,而是叶宁清的身体实在虚的没法接受太剧烈的事,而你的尺寸一般人都得缓缓更别说他了。

你到底是多不怜香惜玉,慢慢来不懂吗?

“他的衣服被淋湿了,回来时没有换。”殷离枭道。

李安家难以置信转回头:“你没给他缓冲时间直接碰了他?!”

殷离枭疑惑了一瞬,忽然明白他所说的“碰”是什么意思,脸色黑的跟锅贴似的,声音沉冷:“我没碰他!”

李安家:“???”

咋滴,敢做还不敢认了?

脑海闪过一抹明晃晃的白,殷离枭呼了口气,捏了捏眉心:“我只是帮他换了湿衣服。”

李安家:“……?”

李安家:!!!!!!!!!!!!

禁欲系长出情根后竟然能把本性克制,这就很不带感了!不该是禁欲者情窦初开癫狂无度吗???

他偷偷瞄了殷离枭一眼,很快就理解了——一个要把自己的谷欠望毁掉的疯子做出这种事才是正常的。

是他龌蹉了。

“他这段时间一直吃药膳。”殷离枭问,“怎么穿着湿衣服都会发烧?”

李安家正在给叶宁清检查,闻声转回头,用眼神谴责道,你自己不知道你抽了多少烟吗?都要把我熏成薄荷味的了!

屋里的温度一直保持在16°,薄荷的凉意弥漫了整个房间,又把空气镀上了一层寒。

叶宁清的身体本就虚弱,虽说这段时间养回来了一些,但他回来的时候衣服被淋湿,穿着湿衣服待在温度这么低的地方这么久,发烧是难免的。

殷离枭:“……”

外面下着暴雨,没法开窗换气,殷离枭就把暖气打开,以把屋里的冷气替换。

暴雨还在噼里啪啦的砸落,大地被黑暗笼罩,只有几盏淡黄色的路灯亮着,仿佛零星的几颗星星。

李安家给叶宁清检查完,开好药后给叶宁清打了一针退烧针,回头嘱咐那些药的食用方法和次数。

暖气此刻充盈了整个房间,温度恢复到了常温,只是淡淡的薄荷香和酒香混在一起酿成的薄荷酒的香气依旧萦绕在空气里。

正在收拾着药箱的李安家忽然反应过来,薄荷酒?酒?

刚才被殷离枭催他没来得及思考,这房间除了薄荷的味道还有一阵酒香。

他往周围瞥了眼,不多时就在桌子旁看到了好几个空酒瓶:“……”

能多的让整个房间都弥漫薄荷和酒香的程度,可见殷离枭抽了多少烟又喝了多少酒。

这样疯狂的状态下,他竟然还能克制住本能只是帮叶宁清换衣服???

“你可以走了。”在李安家百思不得其解时背后传来男人无情冰冷的声音。

李安家:“???”

卸磨杀驴是吧?!

好家伙,老虎不发威真当我是HelloKitty!

他转回头,怒气冲冲道:“好的,殷总!”说罢他拎着收拾好的药箱飞快逃窜一般跑出了这间主卧。

刚才那是他最后的倔强了!打工人永远不屈服!

-

房间回归平静,只有隔绝在外嘈杂的雨声夹着呜呜的风声还在疯狂的叫嚣。

殷离枭坐在床边望着安静的睡着的叶宁清,他伸手用手背探了探叶宁清额头的温度,已经退烧了。

凝望着这张惨白的脸,他垂眸几秒起身进了浴室。

外面的雨声和水声混在一起,贯彻在漆黑的夜色中,水流从男人宽厚结实的肩胛背顺着滑落,砸在冰凉的地板上。

许久后浴室的水声停下,殷离枭披着睡袍随意擦着头发拿过手机准备去其他客房时床上传来一声呜咽的抽泣声。

殷离枭脚步一顿,回过头就见叶宁清在被子里蜷缩着身体,被泪水沾湿了的长睫颤抖着,可怜极了。

站在原地好一会儿,听着叶宁清抽噎的声音他拧着眉深深吸了口气转回身走到床边。

看着叶宁清沾着泪痕的小脸,他紧握着拳头的手握紧又松开,慢慢用指腹替他拭去泪痕。

“……呜……”

叶宁清感受到了温度他无意识的伸手往旁边抓,抓了几次都抓了个空他忽然又委屈的抿着唇,眼见就要哭出来时殷离枭轻叹了口气伸出了手。

这次抓到了手,他紧紧的握着,刚才抿着的唇也慢慢松开,侧过脸朝殷离枭给他擦眼泪的手的掌心里蹭。

掌心传来一点微凉,柔软细腻的皮肤在他掌心滑过他心脏不受控的慢了一拍。

这种感觉很陌生,陌生到让他有些彷徨。

他讨厌一切不在他掌控中的东西,心里产生的这种莫名的情绪让他厌恶。

所以他要抑制,要拔除。

凝视着乖巧的窝在枕头上牵着他手的叶宁清,他眼眸闪烁,眼底涌上一抹寒光。

如果没法根除,就该拉着他一起坠入深渊。

以前的他可从来不曾犹豫,反正叶宁清只是计划中的一枚棋子,更没必要迟疑。

既然无法逃离,那就一起沉沦。

可……

他到底在踌躇什么?

他才展开的眉心缓缓拧起,擡起手复上叶宁清的脸,指腹揩着他细腻的皮肤,后者舒服的在鼻尖轻轻哼了出声。

殷离枭动作一顿,眼底刹那闪过一抹猩红。

“唔……”叶宁清眼睫轻轻抖动一下,缓缓睁开眼睛,他望着男人,眼神纯稚的让人心头微痒。

他放开另一只手,双手抓着男人抚上他脸的手,乖顺的在他的掌心里蹭了蹭。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殷离枭喉间干涩,眼底的猩红闪烁。

叶宁清单纯懵然的望着他,乖巧的像是只毫无防备的猫,能随意任人宰割。

看了殷离枭好一会儿,他似是累了,长睫慢慢垂下一点,又蹭了蹭男人的掌心,带着困倦乖顺的看他。

殷离枭额间青筋突起,他感觉喉间干涸的厉害,目光落在叶宁清柔软的唇瓣上,指腹压在他的下唇,稍微用力的揩了下。

叶宁清很乖的任由他动作,动了下长睫微微张开唇,稍微往前在殷离枭的指尖上很轻的碰了下。

双唇柔软湿润,蜻蜓点水般的碰触让殷离枭指尖像是被点燃了一般,一股酥麻的电流顺着脊椎蔓延上来。

……

这场暴雨预警三天,一夜过去依旧不停歇的砸落,漆黑的天色笼罩着大地,仿佛一切坠入了雨幕里。

叶宁清翌日醒来时房间只开了一盏小夜灯,他望着散发着暖黄色灯光的台灯,乏力的擡手揉了揉太阳xue。

手撑着床坐起来,他看着周遭熟悉的风格布局脑袋迟缓的回忆,昨晚他好像又发烧了,还倒在了殷离枭的怀里……

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看着领口宽松到领口滑落露出肩膀的衣服,他霎时清醒了几分。

他的湿衣服是殷离枭帮他换下的吗?

伸手把滑落肩膀的领口拉回来,他整理下身上的衣服起身,刚下床看着自己的一双笔直修长的腿愣了几秒僵在原地。

他的裤子呢???

这件衣服穿在他身上正好遮过他的臀部,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双白皙的大长腿,完全就是男友T恤的调调。

叶宁清在心里无声的呐喊着,连忙跑回自己的房间关上门翻箱倒柜的找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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