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文学城独发(1/2)
独发
礼物……?
前些天殷离枭确实说过礼物的事,叶宁清正要开口,脚踝忽然传来温热的触感。
男人掌心握着他的脚踝,指腹摩挲着皮肤,灼热的触感在微凉的皮肤上燃烧,他不自觉的瑟缩了下。
现在入了秋,夜间的温度带着秋凉,没关紧的窗户掠过一阵凉风,却吹不散脚踝上的炙热。。
殷离枭半跪在叶宁清面前,握着他的脚踝搭在自己的膝盖上,温润的脚背在灯光下白的发亮。
“……离哥哥?”叶宁清疑惑的看他。
他坐在床上,半跪着的男人看他要微仰着头,叶宁清还是第一次以这种姿态去看殷离枭。
脚踩在这个不可一世的高傲男人的腿上,入眼就是男人半跪着的姿态,他解开袖扣,优雅散漫的挽起衣袖,露出一截结实的手臂。
紧实的肌肉线条流畅,蕴着满满的力量感。
冷谷欠与荷尔蒙交混,仿佛对外禁欲优雅实则疯批偏执的斯文败类,与禁欲者癫狂,圣洁者沉沦一样,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忽然觉得口有些干,不自觉的舌忝了下唇。
“别动。”握紧这截白皙纤细的脚踝,殷离枭从西装裤的口袋里拿出一条黑色的脚链。
这条脚链镶嵌着闪亮耀眼的宝石,上面还垂落着一条条银色的短流苏,宛如面纱一般欲遮还露。
殷离枭指腹轻抚着掌心里的踝骨,帮他慢慢把脚链戴上,尺寸恰好适合,短流苏贴合着他的皮肤,衬得他白皙的皮肤愈加的莹润。
垂眸望着这截脚踝,殷离枭眸光晦暗,复上脚踝的手稍微有些用力,叶宁清猝不及防,轻呼了声,本能的动了下脚。
短流苏轻轻摇晃摆动,发出一声声清脆的银铃声。
“宁宁,这个礼物。”殷离枭声音很低,眼眸擡起,“喜欢吗?”
宽大的掌心能把这截脚踝完全握住,他的指腹缓慢的摩挲着,偶尔轻轻揩过凸出的外踝,低垂下眼望着这截莹白的脚踝逐渐染上粉色,又由粉色逐渐变成绯红。
世人都说肉谷欠,可是眼前人却仿若连骨头都会勾人。
银铃短流苏的声音在房间回荡,被摩挲过的那寸肌肤宛如被灼烧过一般,又痒又麻。
叶宁清脚趾轻轻蜷了下。
他的皮肤本就比常人温度要低,夏天如此,其余季节更是如此,拂过的一阵阵秋风带去他身上的温度,摩挲着他脚踝的手却依旧灼热。
这个动作明明这么色谷欠,可是男人却用着正经的口吻询问,一股羞耻感涌上,叶宁清撑在床上的手不自觉的攥着床单。
“嗯?”殷离枭最近眼睛有些不舒服所以戴了眼镜。
金丝框眼镜下的狭长眼眸注视着他,低而谷欠的声音宛若会蛊惑人一般,叶宁清有些无措的把头转过一边。
“不说话。”男人的虎口嵌在他脚踝,抚上小腿流畅的线条,慢慢起身,欺身而上,“那就是喜欢?”
房间里开着窗,外面的秋风缓缓拂过,可叶宁清只觉得闷热的很,他脑子有些混沌,等他稍微回过神时已经躺在了床上。
男人欺压在他身上,高大的身影笼罩,周遭陷入了一片昏暗,修长的手指钳着他的下巴把他的头拧回来。
殷离枭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仰着头对上男人的眼眸,他感觉自己被男人身上的压迫感包围,淡而冷的气息包裹着他。
他凝望着男人,卧室的顶灯照的他头晕目眩,隔着金丝眼镜的镜片他仿佛看见男人眼底的若隐若现的猩红。
酒香随着温热的呼吸掠过,他手抵在男人胸前,撇过视线,心脏“砰砰砰”疯狂跳动。
“我、我给你煮解酒汤!”他趁殷离枭不注意推开他,飞快的跑出房间。
下去楼下后他背靠着墙壁,手捂在胸口前,心脏还如鼓点般舞动,牵扯着他没能口耑匀的呼吸。
真是要命了,殷离枭这副又冷又谷欠的斯文败类模样,真不是一般人能顶得住。
最近有粉丝找他约稿就是想约稿这一类,他没接的原因有二。一是不画脸似乎没法提现斯文败类的感觉,二是他没能找到那种带感的灵感。
以前他不是没画过这一类型,可那只是精美华丽的画罢了,并没有能赋予的灵魂。
可现在……脑海闪过殷离枭戴着金丝眼镜,衬衣领口微敞的冷谷欠模样,他撚了撚指尖,眼里涌上一丝兴奋。
他找到了——能赋予画的灵魂。
冰凉的瓷砖透过薄薄的睡衣传来,让他稍微镇定下来,等他呼吸恢复正常后他轻轻呼了口气着手煮解酒汤。
午夜十二点的夜色清冷寂静,云层遮掩住那片繁星,只有冷银色的月光映照着大地。
叶宁清煮好解酒汤端回房间,还没开口就瞧见男人躺在床上已经睡了过去。
把解酒汤放在桌面上,他走近床边,俯身小心翼翼的帮男人摘下金丝眼镜。
这还是他第一次清醒着如此近距离看到喝醉的男人,浓密的眼睫垂下,薄唇微抿,平常冷冽如锋的眉心微展。
顶灯的光线映照,柔和了几分他原本锋利的五官线条。
叶宁清从小对“令人心动”的各个瞬间有种极致的追求,凝视着眼前这一画面,他撚了撚指尖。
忽然有些想画画了。
……
秋日的阳光从窗台洒进来,静谧空气里浮动着花香,柔和了晨光下殷离枭的轮廓。
他眉心微微蹙起,睁开眼睛时眉间还夹杂着几分戾气。
怀里鼓鼓的一团被被子盖住,叶宁清窝在他怀里露出小半张脸,长而卷翘的眼睫轻轻抖动,鼻尖轻轻哼唧着。
似是还没睡够,下意识的往被子下钻。
殷离枭微拧眉心,垂眸望着怀里人委屈抿起的唇角,回头瞥了眼透亮的阳光,伸手摸索着床头柜上的遥控。
一只手复上叶宁清的眼睛,他另一只手按了下遥控,昨晚没有拉上的窗帘慢慢自动拉上。
厚重的窗帘遮挡住阳光,卧室里光线昏暗,怀里人长睫轻轻动了下,温润的眉心缓缓展开。
毫无防备。
殷离枭半垂着眼睫,目光落在叶宁清修长脆弱的侧颈上,眸光渐渐深沉。
昨晚他喝了许多酒,但神智还算清醒,只是床上留有叶宁清的味道,淡淡的香气和混沌酒气交混,在一片朦胧中他竟睡了过去。
他的手握上叶宁清的脖子,力道很轻,手掌的虎口嵌合在他脆弱的侧颈上,拇指很轻的摩挲着他柔软单薄的皮肤。
很快,那白如雪的肌肤展开了一朵漂亮的玫瑰。
“唔……”叶宁清鼻腔轻哼了声,在枕头上蹭了蹭继续睡着,又乖又软。
一声细小的银铃声从被子里闷闷响动,殷离枭目光朝柔软的被子上瞥了眼,眼眸愈加黑沉。
他垂眸看了眼自己的掌心,上面仿佛还残留着微凉的触感,那截脚踝细腻白净……
喉咙顿感干涸,他敛了敛眼底涌上的情谷欠,擡手想扯开自己衬衣的扣子时摸了个空,他才发现他已经换了一套睡衣。
睨了眼还在熟睡的人,他擡手扶额,锋利的眉心拧的更紧了。
“……怎么这么蠢?”他低声喃喃。
“唔?”侧脸在被子上蹭了蹭,叶宁清迷糊的睁开眼睛,擡眸望向男人。
“离哥哥你醒啦?”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听着又软又糯,“头会疼吗?”
“没事。”殷离枭朝桌子那边瞥了眼,“你做的醒酒汤?”
叶宁清从床上坐起来,点点头,昨晚他醒酒汤都熬好了,谁知道殷离枭竟然睡着了。
醒酒汤放在那里一夜,现在没法喝了,得去倒掉。
掀开被子起身,他脚才刚踩在拖鞋上,就听见一声银铃声响起,脚踝上系着的脚链银色的短流苏晃动,闪烁着一片银光。
愣了下,叶宁清垂眼盯着自己脚踝上的脚链好几秒,一股羞耻感涌上,染红了他的耳尖。
虽说这条链子确实审美不错,各个细节都很完美,可是……这怎么感觉有些涩气……?
他坐在床边弯下腰,顶着差点冒热气的脸想要解开这条脚链,却被殷离枭摁住了手。
殷离枭指尖撩拨着垂下的短流苏,清脆的银铃声随即响起:“宁宁这是要干什么?”
叶宁清指尖泛着粉,撇过视线磕巴道:“太、太吵了。”
“不会。”殷离枭握上他的手,拇指摩挲着他的指尖,带着薄茧的指腹揩过,酥酥痒痒的。
“很好看。”他指腹抚过叶宁清脚链旁边的肌肤,“一直戴着。”
好看也不该他戴啊,总觉得很奇怪。
他不满的嘟囔:“不怕我卖了它吗?”
“没关系,卖了我再给你定制一条。”殷离枭嘴角轻挑,对上叶宁清漂亮的眼睛,深邃的眼眸黑如墨,“带链子的。”
带链子的?叶宁清不解,这条不就是链子吗?但他没多想,目光被殷离枭半敞开的睡衣吸引。
记忆闪过,他有些心猿意马。
昨晚他煮好醒酒汤回到房间,怕男人穿着衬衣马甲睡会不舒服就想着帮他换套睡衣。
他的指尖把扣子一粒一粒的解开,衬衣在修长的指尖的动作下敞开,露出男人紧致的胸膛,再往下是沟壑分明的腹肌和线条流畅的性感人鱼线。
即使看过几次还摸过,可他还是没法看腻这样完美的身材,以至于后面他给殷离枭穿衣服时比较敷衍,扣子都没扣好。
“……诶诶诶!!”叶宁清回过神视线随着男人握着他的手移动,在他的手心复上结实的肌肉时他眼睛闪了闪。
这触感真是太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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