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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文学城独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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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发

暖气萦绕,玫瑰味的安神香浮动于空气中,与闪烁着火星的电流碰撞,发出细微的呜咽声。

暖色调的微光映在叶宁清的眼中,把那双被泪水浸泡的湿润眼睛映得亮晶晶的。

衣衫半开,叶宁清捂着嘴抽噎着撇开视线,委屈的像是一只无力挣扎的柔软猫咪。

男人掌心一寸一寸的按揉着他细腻嫩滑的肌肤,所到之处都会引起一阵颤蔌。

“……不、不要了……”

他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那双湿润的眼睛更加的湿漉漉,长睫上挂着泪珠,晶莹剔透的宛如一颗颗钻石。

“疼?”殷离枭无奈的笑了下,放轻了些力度,“按个摩怎么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娇气猫。”

“我才不是!”叶宁清反驳,但是声音带着轻微的鼻音,宛如撒娇一般。

说完他觉得刚才很没有气势,转回头气恼的瞪了男人一眼,再次强调:“我才不是!”

都怪你按摩的太舒服了!

他的身体敏感,男人按揉着他身体的xue位,掌心和指腹上的薄茧抚过,所触碰过的每一处都带着滚烫过的热度。

仿佛带着电流一般,身体会忍不住颤蔌。

反驳完他继而又转回去继续趴着,小声嘟囔:“我才不娇气,也不是猫!”

他的声音很小,但是在寂静的房间却能清晰的没入殷离枭的耳朵,后者嘴角无声勾起,又往自己掌心上倒了些精油。

叶宁清的皮肤白皙纤薄,掌心复上能感受到只有一层薄薄的皮肉,只要稍微用力一按,皮肤就会脆弱到留下一道红色的淤痕。

得多倒些精油,不然这只娇气猫又得掉珍珠了。

月光洒落,在瓷砖上投下一道银光,轻微的呜咽声从鼻尖溢出,慢慢融在玫瑰香的暖气中。

看着叶宁清眼角滑落的眼泪,殷离枭微微蹙眉,又把力度放轻些,食指微弯揩去他眼角的珍珠。

“还疼?”

叶宁清摇摇头,眼睛被泪水浸泡的湿漉漉的。

每次按摩殷离枭都能准确的把握住力度,他的手掌又大又烫,被他触碰过的地方仿佛冬日的暖阳。

那种暖呼呼懒洋洋的感觉舒服的让他心尖痒痒的,身体也忍不住跟着颤蔌起来。

“好了,今天就按摩到这里,不按了。”殷离枭拿过干净柔软的毛巾擦掉他背上的精油,给他披上睡衣抱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

过了许久,叶宁清抽噎着逐渐缓过来,他头靠在男人的肩膀上轻轻蹭了蹭。

娇软又脆弱。

“喝点水。”殷离枭倒了杯热水,一手抱着他一手喂到他的嘴边,“我这是做了力气活还讨不到一点好?”

按摩过后叶宁清浑身都软了,懒洋洋的靠在男人身上就着他的手喝水。

“没、没有……”他的声音软软的,带着点才哭过的鼻音,听着让人心尖发痒。

“还要按一次。”殷离枭不动声色的深呼吸下,嗓音有些哑,“李医生说每周两次,配合着现阶段的药膳来。”

叶宁清软乎乎的趴在男人肩膀上,长睫半垂下来,困倦的“嗯嗯”应着。

强撑着一点精神,他再次控诉:“……不准再吓我!”

刚才提到原身污蔑他那件事男人说把假的变成真的,吓得他以为自己真的避不开颠鸾倒凤死在男人床上这条剧情,好在只是按摩。

这坏家伙,老是喜欢折腾欺负人!

他微微打了个哈欠,困倦的在殷离枭的脖颈上蹭了蹭,半垂着的浓密长睫撑不住阖上。

“唔……”脖颈上传来温热微痒的触感,他轻轻哼唧着表达着不满,这坏家伙怎么又开始犯病了。

他心里嘀咕着,困倦逐渐吞噬着他,最后一点意识也窝进了温暖的怀抱里。

抱着怀里柔软脆弱的人,殷离枭指腹轻揩着他后颈上新添的咬痕,眼底逐渐闪现一抹猩红。

渴望的种子又从潮湿漆黑的心底生根发芽,疯狂的往四肢百骸蔓延,叫嚣着要把他吞吃入腹。

他想一点一点的掠夺他的所有,把他揉进自己的骨髓里,与他水乳交融。

但……还不是时候。

现在他这副身体脆弱的稍微用力就会被折断一般,得再等等。

深呼吸下敛起眼底的猩红,他帮叶宁清穿好睡衣,给他盖上被子后转身进了浴室。

夜间秋霜落下,树叶沙沙作响,摇曳的树枝宛如一个个黑影,随着风呜呼飘起。

叶宁清在被子里轻颤了下身体醒来,他摸了摸旁边的位置摸到一手的微凉迷糊的从被子里探出头。

浴室里亮着一片白光,冰凉的水声落地,啪嗒啪嗒的声音从门缝里泄出,慢慢飘进叶宁清的耳朵里。

盯着那扇紧锁着的浴室门,叶宁清看着磨砂玻璃映出的高大人影指尖下意识攥紧被子。

是殷离枭的声音……

他、他怎么这么晚了还要再洗澡?

听着从浴室泄出的水声,叶宁清心脏绷紧一瞬随即“砰砰砰”疯狂跳动起来。

恍惚间他想起原著描写的各种浴室香艳描写顿时大惊失色,紧张、慌乱、羞赧齐齐涌上,让他瞬间无所适从。

他看向外面漆黑的夜色,映照着的光影渗人可怖,倒是把他才醒来没有多清醒的脑子拉了回来。

随着水声慢慢地停歇,浴室里也逐渐恢复了平静。

“咔哒”一声,浴室门开了,一股凉意从浴室里涌出,叶宁清下意识躲进被子里装睡。

这一刻,他的听觉仿佛变得愈加的敏锐,他听见男人从浴室里出来,听见他擦着头发的细微声,听见他朝这边走过来的脚步声。

这一切他都听得很清晰。

随着男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的身体不自觉的紧绷起来,垂落的手偷偷的紧攥着被子。

“噗通……”

“噗通……”

“噗通……”

他感觉心脏几欲要跳出胸腔,声音大的要震破耳膜。

怕声音被听到,他紧紧闭着眼睛试图冷静下来,呼吸都没敢用力。

“呲——”打火机的火光亮起,叶宁清从被子缝隙中瞄见男人随意穿了套睡衣,站在阳台外,指间夹着一根薄荷烟,缓缓的吐出烟雾。

白雾在凉风中袅袅升起又缓缓飘散,朦胧了他英俊的脸也使月色变得缥缈。

薄荷烟的火光在黑夜里忽明忽暗,点燃着那无尽的落寞,慢慢燃烧殆尽。

从缝隙中叶宁清凝望着男人被烟雾模糊的侧脸,心脏忽然没来由的刺疼了下。

他恍惚间想起了梦境里那个看不清脸的男人。

心脏一抽一抽的,他捂着心脏蜷缩着身体,只觉得心口一片冰凉。

过了许久,殷离枭摁灭手中的薄荷烟,在外面又吹了会儿风,直到身上的薄荷味都被吹散他才进来。

屋里再度归于寂静,只有清浅的呼吸声拂过,偶尔夹着几声纸张被翻页的声音。

好一会儿,书本被轻轻放下的声音掠过,叶宁清听见男人走到床边,然后掀开被子躺上床。

被子灌入了风,带着清冽的草木香,叶宁清能感知到殷离枭躺在另一边,和他隔开了些距离。

被子逐渐把刚才带进来的凉意捂暖,忽而一只手搭在他的腰上,往后一捞,他的后背贴上了男人结实温热的胸腔。

叶宁清呼吸微微一紧,男人头埋在他的颈窝处,高挺的鼻尖无意间触碰到他的肌肤,温热的呼吸一轻一缓的洒过他后颈上艳丽的咬痕。

湿湿痒痒的。

回想起在阳台上抽烟的男人,他半垂下长睫,轻轻吐出一口气,慢慢阖上了眼睛。

……

翌日叶宁清醒来时殷离枭早已起床,他坐在床上懵了会儿视线无意扫过浴室,昨晚的记忆闪过他懊恼窘迫的搓了一把自己的脸。

他怎么半夜听到水声就想到原著旖//旎暧昧的剧情呢,殷离枭只是单纯冲澡,压根对他毫无想法。

他又海豹搓脸似的揉了一把自己的脸,僵硬的爬下床擡起肿痛的脚一蹦一蹦的去浴室洗漱。

现在他不好面对男人,不然看到那坏家伙的脸他会更尴尬羞愧。

洗漱完后他继续艰难的拖着红肿微消的脚去了隔壁房间,昨晚他跑的太急忘记拿手机了。

而且他的行李都还在那里。

回到自己房间,他点开,点开拖进了“免打扰”的叶父的,昨晚叶父给他发了好些信息,基本都在怒问他为什么昨晚殷离枭没去酒会。

昨晚叶宁清这条路没能行得通,叶父本想从其他方面入手,但奈何因为他崴了脚殷离枭一直在顾着他的脚也没去酒会。

一目十行的看完那些信息,叶宁清随意又“真诚可怜”的说他不知道,昨晚他只知道殷离枭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因为自己上前劝他所以被推到摔倒的。

他一边回复一边在心里和殷离枭说对不起,如果不是这样说叶父大抵会让他从其他方面去害殷离枭。

要是编出个男人因为某事发怒,叶父的注意力就会被转移。

回复完信息后他身残志坚的收拾着自己的行李,正准备订机票先行回去时门外传来陈秘书的敲门声。

“叶少爷,殷总这边临时有事,让我先陪你回去。”陈秘书道。

叶宁清本想寻找托词,这会儿他倒是连这都可以省了,连忙点头:“可以的。”

回去的路上他趁着还没登机拍了一张自己脚的照片发给殷离枭,早上男人叮嘱他让他记得涂药。

在飞机上叶宁清从口袋里拿出两颗糖,递了一颗给陈秘书:“陈秘书吃吗?”

陈秘书受宠若惊的接过,看着手里这颗糖觉得很熟悉,想了会儿他顿时想起这不就是殷总时不时会发泄似的嚼的糖吗?!

“叶少爷你也喜欢吃这种糖啊?”他拆开糖纸道,“殷总也很喜欢,以前我都没见过他吃糖,突然看见他吃糖我还惊讶了好久。”

叶宁清舌尖顶顶果糖,腮帮子被他顶起一边,他笑道:“我也是因为离哥哥才知道这款果糖的,之前我喝苦的药膳时他经常会给我塞一颗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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