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俘获
爱而不得最后放下是唐司礼。
爱而放手爱却深刻是季景深。
唐晚闭着眼平躺着,静静呼吸,动也不动。
她要强制自己进入睡眠,要熬过与季景深同床共枕的这一夜。
可他在身边,她怎么也无法入睡,手被他牵着,胳膊保持僵硬的姿态早已麻了,她仍不敢动。
她尝试转移注意力放空自己自主入眠,直到整个世界都寂静无声,只隐隐听得见呼吸的声音,她判断是夜深了,他也进入睡梦了。
她小心翼翼地从他手中抽手,一寸一寸从他掌中抽离,手上的湿热感情轻了,看来要成功收回手了。
浑身的神经都紧绷着去等待那一刻。
指尖成功抽离的一瞬,季景深翻了个身,他侧身过来搂住了她。
唐晚吓了一跳,心脏似是要跳了出来,这下睡意全无,她睁大了眼怔愣住。
他的呼吸就在耳边,轻盈飘渺,时又急促温热,吹在她耳廓,像轻柔的亲吻。
只要稍一转头,就可以靠着他的头。
只要再动一下,就可以舒服地依偎在他怀里。
好像现在这样尴尬的凑在一起也不错。
唐晚心里平和了许多,相较自己胡思乱想的种种对撞,其实只要他在身边,身心就都安生。
她质疑自己,难道身体与心灵被他驯服了嘛,如此贪恋他的温度,现在这样,自己俨然他身边温顺的小宠物。
——这有什么不对嘛?
唐晚与自己对话。
——这没有什么不好,他若是觉得吃亏了,就给他点儿钱。
她拱了拱身体靠近他,干脆抱着他搭上来的手臂,在他的怀抱里,舒舒服服地睡觉。
迷迷糊糊中,她听见他在说话,“你说得对,不能为你遮风挡雨的人,不配做你的爱人。”
“我想成为能为你遮风挡雨的人,是我糊涂了,我明明知道该怎么做。”
太温柔的口气。
她仿佛看见他说这话时沉静宁和的面容,因此,她断定是自己在做梦。
真实的季景深只会责怪她,只会发脾气然后冷落人。
梦里太美好,她想沉浸其中,美梦一场,然后醒来又是自我屏蔽情感的一天。
她放肆自己与梦境中那个他对话,“季景深,要永远都爱我。”
“好,生生世世都爱你。”
唐晚心里满足极了,爱意汹涌,她想拥抱那个美好的他,便放开了自己向他飞奔过去,投入他的怀抱,尽情地微笑,热烈而张扬地去爱。
梦境这么真实吗?
她都能感受到他湿热的吻,他的舌头。
她想要他的身体,双手不安分地顺着他的后背往上,紧紧地拥抱,触摸他的肌肤。
意乱情迷,她沉溺于与他火热的激情当中,太过于放肆自己,以致于从他那儿,她得到最极致的满足。
“我爱你,季景深。”
“我爱你,老婆大人。”
这一觉睡地踏实,唐晚很早便醒了,她打了个舒服的哈欠,伸长了手臂美美地舒展身体,一登脚,踢到了另外的身体。
她猛然意识到昨夜在季景深房里,忙扭头去看,他光着膀子侧向她这边沉沉睡着。
唐晚掀开被子看自己,如受当头一棒,被意外的现实猛烈打击,自己竟然丝缕未着。
她忽地坐起,拽上被子捂住身体,认真回忆昨晚发生了什么。
季景深被她的大动作给扰醒,睡眼迷离地看她,口气松散道,“醒啦?身体好些没?”
唐晚怒斥他,“你昨晚对我做什么了?”
季景深揉一揉眼睛,这下坐起,露着半身,看她惊慌失措的样子,他安抚道,“我先坦白声明啊。昨晚我们确实发生了什么,但是是你先上手的,我拒绝过,可是我要是拒绝你第二次,那对你会太残忍,于是,就…”
唐晚一脚踢过去,“臭男人!你趁人之危你!”
她气急败坏,拎着被子裹身从床上站起,对他又是踢又是踹的,叫嚷道,“你竟敢趁我睡觉睡我,你…”
季景深默默承受着她的暴怒,看她闹情绪他心里也愧疚。
而为了让她不闹出太大动静,他擡手一拉,将她拉下来落在自己身上,搂着她后颈,然后捂住她嘴巴,温柔警告,“别闹,大家以为我们怎么了呢!”
唐晚挣扎着面容发声,“你放开我!”
季景深先拿开手,柔情目光看着她,严肃强调,“先穿衣服起床吧,十点就集合出发去机场了。”
“我不去!”唐晚执拗道。
季景深俯身吻她,带着惩罚的意味儿,“绑我也要把你绑去,我可不是什么好人,你不乖乖听话就等着被我欺负吧。”
“你还敢威胁我,你…”
唐晚根本无从反抗,因为他总能以吻制服她。
为了与他保持距离,唐晚只好听他的,梳洗收拾好自己,伺机而逃。
可直到坐上大巴车,她都没有一个独自空闲的时间,像成为他们队伍的一员,被动地听他们讨论战术、分析对手的走位打法。
竟然,还真的被他给带上飞机飞往海港。
唐晚看着窗外,不肯给他一个正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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