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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蛊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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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蛊寨

纪香浓被穆依扣着后脑按到颈边,贴上了她先前咬出来的还在渗血的伤口。

经过几夜厮磨,那里已经印上了好几道齿痕,触目惊心,几近血肉模糊,叫人不忍细看。

可穆依却一边忍着痛一边颤抖着身体让她再吸一些他的血。

像是在害怕什么。

穆依的确在怕。

他今日见到纪香浓与燃子笑吟吟、温柔讲话的样子,竟与自己谈笑时无二。

好像她面前的那个人也是同她种过姻缘蛊的爱人一般。

为什么!他对她来说不是最特殊的吗?还是说只要能照顾她,这个人是谁都可以?

那日若是旁人将她捡回了家,她是不是就要和别人成为夫妻了?

一股空前的愤怒涌上了穆依心头。

直想让周遭的人全都死去,想让她的世界只有他,再也不能同旁人说话。

他用尽所有理智才勉强压下了满身的戾气将她带回了家。

可他马上就要忍不住了。

她必须立刻饮下他的血,占有他,才能抚平他的慌乱。

她必须清楚,他穆依就是最特殊、无可替代的。

任何人都不能!

可一旦饮了血,她的腿又会慢慢痊愈。

满足她,便不能再轻易控制她。

这种该死的矛盾感快要将他身体撕成两半。

终于,有一方胜出。

罢了,那便待她痊愈之后将她牢牢看紧就好。

一刻都不离开!

穆依撕开领口,倾身将自己送到纪香浓口中。

纪香浓对待香甜的食物自然来者不拒,张开了口啃咬上去,啧啧吮吸。

才饮下一口,穆依便痛得长哼了一声,接着又低下身子让自己的脖颈离她更近些。

痛也不离开。

他已经痛得浑身肌肉都要揪在一起,可还是不断喘着粗气乞求纪香浓再喝几口,再喝几口。

一副要将全部都奉献给她的架势。

纪香浓如今对他的血也没有那么大的渴望,饮了几口便不想再喝。

况且这个姿势也阻止她呼吸,憋闷难受。

纪香浓松开牙齿试图擡起头和他说几句话。

而穆依刚感受到脖颈上的湿热脱离了自己,脑中便‘嗡’地一声,闪过一个念头:她离开了!

于是连忙又将她抱紧,快速晃着头,呢喃着:“不行,不行,再喝一点吧,还不够的,你还没有满足。”

自说自话着,像是中了梦魇一般。

纪香浓没想到他的反应如此过激,只好伸出右手在他背上轻轻拍打。

“穆依,没事了。”

“我在呢。”

感受她轻柔的安抚,过了好一会儿,穆依才缓缓平复了呼吸,眼中逐渐恢复清明。

他劫后余生般地叹了口气,两臂按在纪香浓脑袋两侧,低头看着她。

问出了曾经令他想想便觉难以启齿的问题:

“你爱我吗?”

像话本子里对着游吟诗人乞求承诺的青楼琴女,像是对着贵族小姐倾诉爱意的卑贱奴隶。

是只能遥望的,没有结果的,不安惶恐的。

纪香浓被他这令人毛骨悚然的爱意惊得沉默了片刻。

她不知该不该回应。

她甚至能想到日后穆依知道自己骗了他后,会受到怎样恐怖的报复。

纪香浓眼中露出疑问,耷拉着眼尾问道:“穆依,你今日怎地了,为何这般奇怪?”

瞧着纪香浓短短一瞬的沉默以及避而不谈的答案,穆依眼中的温度陡然下降。

她没有回答!

她不爱他!

穆依不愿深思旁的答案,很快便安慰好了自己。

可她昨天都是爱他的,肯定是那个下贱的男人诱惑了她!

他垂眸暗想,没关系,只要解决了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她肯定就会将心放回到他身上了吧。

燃子嘛……

纪香浓看着他眼中冰冷的杀意,心里暗叹一声不妙。

这怪物不会是将她弄死喂蛊虫吧?

纪香浓赶紧回了神,满含深情地帮他理了理鬓边凌乱的发,拇指轻轻抚摸他的脸颊。

柔声道:“是不是……因为我与旁人讲了几句话?”

穆依听到‘旁人’二字,眉尾抽搐了一下,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盯着她,阴森凌厉得像极了一条紧盯猎物的毒蛇。

纪香浓抿唇轻笑继续道:“怎么会不爱呢。”

“穆依,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我希望我们能够一辈子这样下去。”

“穆依,我只是等你的时候有些无趣随便寻个人打发时间而已。”

“你来了,我的眼里便再也没有别人了。”

她说起情话向来拿手。

从不会叫人质疑她真挚的情谊。

穆依紧蹙的眉头缓缓松开,嘴唇张张合合,轻叹着问出一句:“真的?”

纪香浓两臂收进将他的头抱在耳旁,在他怀里点点头,“真的。”

又轻吻了他的伤口,用平淡却炽热的声音说道:“我们永远不分开。”

“我爱你,穆依。”

这是穆依最想听到的话。

我爱你……永远不分开……

穆依被碰到脖颈,像是含羞草被碰到了叶枕,瞬间躬身蜷缩。

嘴巴微张,眼神涣散,浑身颤栗着,在身体的疼痛与精神的极度愉悦中达到了从未有过的彻底释放。

他甚至没有褪下衣裳,甚至没有与她身体交融。

只是被她轻吻着脖颈说了句,我爱你。

他相信,他相信她。

太幸福了,这致命的体验实在太幸福了。

穆依抽抽鼻子,在她的肩膀上蹭了蹭眼中渗出的泪水。

原来疼痛、感动、幸福,都会落泪。

感受到穆依的动作,纪香浓侧过头,嘴唇轻啄他的眼角带走泪水,笑道:“莫要哭了。”

穆依也不知是害羞还是怎地,依旧埋在她侧颈,点了点头。

总算安抚好了,纪香浓也暂且松了口气。

要快些恢复双腿了,在这怪物身边实在太过危险。

-

那日之后,纪香浓可谓是给足了穆依安全感。

每日都会主动亲吻他,毫不吝啬地表达爱意。

在用一种潜移默化的方式不断输出,让穆依相信她。

果然,这法子还算奏效。

现在穆依已经完完全全将自己当成了丈夫,话都多了起来。

会和她分享寨里发生的事,会和她说过去遇到的各种前来求蛊的人。

还说了这山中有毒瘴,寻常人进不来。

纪香浓听后面上虽然不显,心里却凉了几分。

寻常人进不来,那岂不是说她只能靠自己逃出去了。

如今原身的记忆已经恢复了大半。

她想起了原身的确有一个唤作连叶笙的未婚夫,想起了自己大概的确是来给他寻药的。

还有一点,那便是原身竟是个有点暴戾任性的恋爱脑。对未婚夫情有独钟,非他不嫁。

两人相处时对未婚夫也可谓是十分粗鲁。

好在那人脾气不错,逆来顺受。

她就说嘛,怎么与穆依亲密时总是忍不住想要欺负他,他越痛她就越兴奋。

果真是原身的影响。

可隐隐约约,她又觉得自己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但这记忆模模糊糊,实在也想不清楚。

罢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纪香浓与穆依的关系逐渐升温,柔情蜜意。若是被不知情的人瞧见了还真以为是对恩爱的新婚夫妻。

穆依今日要去寨子里与族长商议事情,纪香浓自觉无趣也不想去陪着,便提出要在木屋周边转转。

穆依低眸不语,良久才缓缓点头同意。

并从衣袖中拽出了小蛇,沉声道:“可以,带上它走吧。”

“这家伙识得有毒的草药,省得你误摘受了伤。”

这条小蛇还有这本事?

纪香浓挑挑眉,自然地接过了小蛇,任它盘上小臂。

莞尔笑道:“好,那我便当你在陪我。”

穆依不舍地抱过去,用头蹭了蹭她的耳朵。

动作温和,眼神却带着阴冷。

再试最后一次,如果她真的全心全意陪伴自己,日后便再也不怀疑了。

抱了好一会儿纪香浓推开穆依,又在他脸上轻吻了下,两人才分开。

春日天色正好,纪香浓头一次独自出门走得很远。

远远瞧去已经看不到木屋。

草木繁盛,莺鸟声鸣。

离开穆依的小屋周围生机都旺盛不少。

小蛇就这般攀在纪香浓手臂,在她想要摘取带毒草药时,会挺起头试图阻止。

如此纪香浓也知哪些是危险之物。

最后她采了一把五颜六色的鲜花,准备带回去给穆依。

他的衣裳和装饰,与这些花儿十分相称。

纪香浓边采边四周瞧着,试图打探下山的路。

忽地,听到身后索索作响,她警醒地转过头,却未瞧见何物。

就在她放松之际,一个沙哑虚弱的女声幽幽传来。

“姑娘!”

纪香浓又向左望,一个妇人就站在几丈之外。

她刚想擡步便跑,隐约又觉得这人有些眼熟。

她犹豫着探头细细看去,不正是那日来以手换子性命的妇人!

妇人手上缠着棉布,气色比前些日子好了不少。她见到纪香浓似乎十分惊喜,快步朝这边跑来。

“姑娘!”

纪香浓吸了口气,站在原地没有离开,同她招呼。

“你,找我有事?”

妇人走至身前,上下打量着她,又从怀里拿出一张告示,对比看了两眼,笑道:“果然没认错!”

纪香浓也擡眸看向那张告示,上面赫然画着她的画像。

神情,五官,别无二致。

这是,她的家人来寻她了?

接过告示读了读上面的字:

吾之未婚妻,宁州纪家独女纪香浓,年方二九,于五月下旬不幸失踪至今未归。

妻常着锦绣衣裙,头戴朱钗。随身佩戴一枚印有‘纪’字一翠绿玉佩。

吾与之情深义重,今心中惶惶,寝食难安,痛不欲生。故发启事,望知其下落者不吝告之。寻得必有重谢。

未婚之夫,连叶笙,顿首拜上。

这启事写得情真意切,款款深深,叫人不免动容。

任谁看了也知这个叫连叶笙的未婚夫对待原身情深之重。

身着华服,佩戴一翠绿玉佩……

纪香浓摸向腰间却摸了个空。她才想起刚来那日为了讨好穆依已经送了出去。

那玉佩瞧上去并非稀罕物件,但上面那块刻着字的金令,想是价值不俗。

思及此,纪香浓的头猛地一痛,脑中浮现出父母将金令交给她时的画面。

“这是咱们纪家继承人的象征,百家商铺钱庄皆受此令,万万小心保管。”

下一幕则是原身开开心心地接过连叶笙送给她一枚镂空玉佩,正好可以将金令镶嵌进去。

这……

纪香浓神色复杂,不由得怀疑起原主那个所谓的未婚夫的用心。

不过她还没有想起那个未婚夫的来历,也不好随意揣度。

至于眼前这个妇人……

纪香浓眨了眨眼,没有表露出太过高兴的样子。

只是装傻地指着画像问道:“这是我?”

那妇人见她茫然,也有些疑惑,“姑娘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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