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开导(1/2)
第96章开导
谁也没想到他们会在正式上黑魔法防御术前见识到“穆迪”的手段。
当达芙妮和慕羽从算数占卜教室走出来时礼堂大门前已经挤满了正准备吃晚饭的人,这群人聚在这里不是单纯地等待吃饭。德拉科马尔福故意拖长的刻薄的语调太有辨析度了,他正在高声念着预言家日报中丽塔斯基特撰写的那篇关于罗恩父亲的报道。
她们到时马尔福正高声对罗恩的母亲评头论足。魁地奇世界杯赛上的事情似乎助长了他的自信,每当有人谈到那件事时他就差把“我爸爸是食死徒”这几个字刻脸上了。
“我实在不明白德拉科这样做到底有什么意义,不停地找波特和韦斯莱麻烦,每次又不能讨到什么好处…..”达芙妮极其无奈地对着慕羽轻声说。那个十一岁时同样将傲气摆在脸上的女孩如今也学会了收敛自己的高傲。
“我以为你已经习惯了,小迪。他哪天不这样了我还会怀疑他…..”慕羽生生将夺魂咒这个词吞了下去,她差点忘了这个咒语不是一个正常四年级学生应该知道的。
“换了个芯子。”她生硬地接道。
“一个被宠坏的男孩。”西奥多诺特如幽灵一般出现,又和幽灵一样默不作声地挤过看热闹的人群径直向着公共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看来一时半会也吃不上晚饭,慕羽绕过礼堂直接去往一楼,她还得去密室销毁蛇怪的所有毒牙。然而在这时一道白光飞过人群,紧接着是一声轻微的尖叫。
“是阿斯托利亚。”达芙妮拉着她直接向前面走去,到了前面她才看见一只白鼬在大理石地上蹦跶,而“穆迪”,或者说是小巴蒂克劳奇正站在大理石台阶上挥舞着魔杖。
白鼬随着他魔杖的挥舞不受控制地上上下下跳跃。
阿斯托利亚惨白着脸和她的几个朋友站在一旁,她们明显亲眼见证了这个变化过程。
看到达芙妮时阿斯托利亚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姐姐。”
她几乎颤抖着对着小巴蒂克劳奇说:“穆,穆迪教授,不,不能用变形术惩罚学生。”
慕羽没想到阿斯托利亚竟然敢顶撞教授。她敢肯定小巴蒂克劳奇是在泄私愤,他不是一个心胸宽广之人。不过他做得的确过了,真正的阿拉斯托穆迪即使性格再古怪也不会当众将学生变成白鼬并让其上下蹦跳。
小巴蒂克劳奇已经拄着拐杖走近阿斯托利亚,那支假腿在地上发出哒哒的声音。他那只蓝色的魔眼直勾勾看着阿斯托利亚:“小姑娘,心软了“
白鼬还在继续上蹿下跳。
“我绝不能容忍背后偷袭这种卑劣的行为!绝,对,不,能。“他又凑近了一点,好像十分高兴看到阿斯托利亚害怕的表情。
达芙妮立刻上前挡在了阿斯托利亚面前,她将阿斯托利亚拉到身后,还借此推了穆迪一把:“教授。“
在阿斯托利亚面前达芙妮就像一头护崽的母狮子。场面一下子变得剑拔弩张,达芙妮在此时根本忘记了这是教授,一向注重学院分的她此时甚至根本没有考虑这一举动会让斯莱特林损失多少分。
小巴蒂克劳奇桀桀地怪笑了起来:“你们一定是格林格拉斯家的女孩,我认识你们的父亲,狡猾的艾伯特。怎么,你们想攻击老师或者也想尝尝这样的滋味”
那只由马尔福变成的白鼬还在尖叫。
越说越不像话了。慕羽握住达芙妮的手,轻和地说道:“利亚没别的意思,只是霍格沃茨确实有这样的规定,穆迪教授。”
她将最后的名字咬得极重。
那只魔眼又转向了她,慕羽毫不畏惧地看向那只转动的魔眼。
“我做事,还不需要你来教。”他咬牙切齿道。
但他好歹转身准备将马尔福变回来。
“穆迪教授,”麦格教授吃惊地从大理石楼梯上走下,在看到眼前的场景时怀里的书全部散落在了地上,“这,这是一个学生”
马尔福此时已经变了回来,他浅黄色的头发无力地搭在额前,他的眼睛通红,就这样了还止不住念叨着:“我会告诉我爸爸。”
整整三年了,一旦遭到他认为的“虐待”他第一时间的反应还是叫爸爸,慕羽都快被他的举动气笑了。
“你父亲”他瘸着腿又向马尔福走近了几步,“我和你爸爸也是老相识了,原封不动地告诉他,穆迪正在密切注意他的儿子……”
麦格教授在这时才找到机会插话:“穆迪,我们从不用变形术惩罚学生,邓布利多应该告诉你了。”
“只是教训教训。”小巴蒂克劳奇的余光一直放在慕羽身上,她对着达芙妮轻声低语了几句又摸了摸阿斯托利亚的头后便绕过礼堂向着一楼洗手间方向走去。
“我们可以关禁闭,穆迪,还可以报告院长。”
“我当然会,”他说完一把揪住马尔福的衣领,“你的院长是斯内普对吗,同样是老熟人了,走吧。”
慕羽已经彻底消失在了走廊拐角处。
晚饭时间的洗手间没有人,连桃金娘也不见踪影。她走到洗手台前,轻轻抚摸着隐藏在水龙头之下的那条小蛇,当时汤姆还只是日记本中封存的记忆。他带她来到了密室,在诉说理想时一步步将她引入预设好的陷阱。
那段十六岁的记忆想将她做成魂器,将她永远拴在身边永不分离。
真巧,她也有类似想法。过去,现在,将来,这样的想法都不会改变。
她对着镜子缓缓吐出已经练习了无数次的音节,破破烂烂的密道在眼前打开,她直接跳了下去。
蛇怪的尸体已然腐化。一排排毒牙反射着森冷的寒光。一颗颗牙齿在诅咒的作用下化为澧粉,然而还剩最后几颗毒牙时她却停了下来。
她一次次抚摸着光滑的牙齿。嘀嗒水声一次次冲击着她的大脑,昆仑墟中慕义的话像是刻在了她的心里。
“你心软了,他那么害怕….”
他们眼中的永恒是不一样的。十一岁她可以质询乃至嘲笑永生到底有什么好,可如今她自己反而才是最好笑的那一个。
她仍然将仅剩的几颗毒牙悉数掰下一一收好。
从一楼洗手间出来便撞见了小巴蒂克劳奇从地窖中上楼。从看到她的第一眼,那只蓝色的魔眼便定格在了她身上。
她向对待其他任何一位教授一样对他礼貌地点点头:“穆迪教授。”
小巴蒂克劳奇冷哼一声算是答应了她的问候,从走廊擦身而过的瞬间他还未有所动作便隔空传来了她的声音:“等会去八楼,站在那段空白的墙边只用想着一个绝对隐蔽的空房间,一扇门便会为你打开。”
虽然他们几次短暂的合作都十分愉快,但小巴蒂克劳奇始终对她充满了戒备。一个强大的人,便寓意着脱离掌控的危险。
他进入有求必应屋时慕羽正借着魔杖在一块木头上凭空雕刻。屋内除了这一截木头便外只剩下了一张沙发,一张茶几和稍远处的一台书桌。从天花板上投射下来的光线在没有任何装饰的室内极为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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