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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好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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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碎惊呼被碾成模糊水声,江稚梧被动地接受,唇舌勾缠,她呼吸越来越喘,眸中被激出了水,心脏酸酸麻麻,虽然奇怪但却并不痛苦,甚至带着几分隐秘的快意。

许翎蛮横,不讲道理,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一点儿缝隙也不给。

面对面侧躺的姿势双腿便有些打架,江稚梧勾上许翎的小腿,膝头在上头轻轻蹭,这动作完全出自本能,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下意识间做了什么。

柔软胸|脯感受到对方胸腔的扩张,本就紧贴无缝的空间进一步挤压。

江稚梧觉得自己的心快要从胸口跳出来,可偏偏胸膛抵住胸膛的感觉是那么明确,她的心一下下砸在自己和对方的胸膛上,可耻极了。

江稚梧从迷乱中寻回些许神智,开始慌张,然而不待她有所动作,许翎先一步扣住她的大腿,轻轻一用力,带着她勾勾|缠缠在他腰上,如此姿势相对,腰胯不可避免地相抵,情|欲意味瞬间放大。

先前压在裙裾的梨子轱辘滚不见了影,遥远天际一声电光惊雷,“轰”地划亮帐篷,少女闷红的脸和潮湿的汗气同时展露,薄汗带着细闪晃得许翎口干舌燥。

江稚梧眼皮轻动,她擡眸,视线与他对上,看到了他目中欲意,蛮横逼人。

江稚梧彻底回了神,顶着一股羞愤推开许翎,许翎一时欲念上头,不肯“善罢甘休”,手指婆娑在她四肢,引诱她。

江稚梧压下周身的战栗,紧咬贝齿挤出一句:“亲完了,不可以再继续了。”

许翎看她面红得要滴出血来,眉眼间存了几分气恼,心知不好再继续招惹,克制地收了手,只是嘴上不饶人语气颇为遗憾道:“可是我看阿梧你极为享受呢。”他轻拍江稚梧还搭在自己腰侧的腿。

软肉轻颤,江稚梧恼火瞪了许翎一眼,匆匆收腿,没好气道:“你看错了,我一点儿也不舒服。”说罢起身,避着他的视线装模做样地抻展滚皱了的褥子。

许翎眼眸含笑,看她仓鼠一般没有头脑地忙忙碌碌,故意问:“当真?”

江稚梧被他引着回想了一道,其实除了最开始那次许翎用了些强力迫她之外,后头的每回她都是惬意的,若不是有一根理智的弦在绷着,她甚至想和他就这么一直亲吻下去,只是……只是这怎么好叫许翎知道!他定会得寸进尺地胡来。

她硬着头皮答:“当真。”

这回答正中许翎下怀,“可我被阿梧亲得很舒服,看来我技不如你,日后你可得多多帮我练习。”

江稚梧捏褥角的手一顿,指尖颤红,她捡起角落的梨子,扭身朝许翎砸。

许翎稳稳接住,咬了一口。

脆响声在帐内放大,雪白的梨肉被对方一口口咬下、吞咽,梨香清甜氤氲。

江稚梧莫名其妙地更加羞愤,连带看也不敢再看了,直到许翎慢条斯理吃着梨子走出帐子,她才长长吐出一口气,把烫得吓人的脸埋到枕头里,久久没拔出来。

这晚后半夜下了一场雨,江稚梧听着雨声水下,又在雨后清新的空气里醒来,

夜里那场短暂雷雨对于戈壁来说如杯水倒入沙漠,除了土面儿有点潮,其他一切如常,丝毫不影响赶路。初夏晴好,风温热,车夫技艺娴熟,驾驶马车不疾不徐驶入霄阳镇。

向导在霄阳镇与他们分道,后头的路就要靠着车夫看舆图来走了,不过好在一路上都有官道,江稚梧倒是不担心寻错了路,且一路都有驿站或者客栈可以歇脚,不必像在戈壁里风餐露宿,行程要安稳舒服许多,她唯一担心的是夏日里暑气重,车夫赶路身子吃不消,因此在霄阳镇备足了消暑的清茶、薄荷叶等等,又买了草帽和蒲扇交予车夫,预备在霄阳镇歇过一夜洗去风尘疲乏后再继续上路。

这一夜果然许翎未再来,江稚梧得以睡了个安稳之余,又不免开始有些想念夜间被对方环抱、空气里有对方味道的感觉。

从霄阳镇到京城的路要走两个月,那就是……六十多个日日夜夜。

来的时候不觉得路途漫长,回去时倒是有几分心思急切。

江稚梧看了一眼窗外蒙蒙亮的天色,收拾好心情,到客栈后门处与车夫汇合。

穿过门房,后门大敞着,马车停当在外头路上。

江稚梧行到车前,见车夫头戴草帽已经坐在上头垂首打盹,启唇朗声道:“老伯,咱们上路吧。”随后径自拉上扶手钻进车厢。

车厢内一切如常,她刚坐稳,车轮随即缓缓滚动。

江稚梧掏出昨天编到一半的绳子,飘飘赤红棉绳随风轻晃,少女葱白五指灵巧穿插其间,红白绞缠,犹如画卷。

身下车马四平八稳,若不用心留意几乎感觉不到是在行驶,江稚梧垂首编绳打发时间,可不一会儿,她停下动作,望着手中棉线,觉察到哪里不大对。

只见松软棉线这会儿紧紧绷直了,再无半点儿飘飘之意,身侧帘布上上下翻飞,呼呼啸响。

江稚梧眉头皱起,车马是驶得多快才能有这般迅疾的风?车夫年纪大了,驾车最是四平八稳,不该如此急躁才对。

她起身挑开车门帘布,迎面而来的风瞬间吹了她满头满脸,她尚且要抓紧门框来稳住身形,可那个车夫呢?他背对着自己,身形微佝,草帽边缘一动不动,稳稳当当地坐着。

江稚梧登时警惕起来。

不知为何,她觉得车夫此时的背影有种说不出的熟悉,但是又想不起是谁,她似乎不认识多少身形矮小佝偻的人。

而且谁会假扮成车夫劫持自己的马车呢?

看着路边景色这会儿已经驶入了没有人烟的郊野,这人一直猛赶路没有停下的意思,倒不像是把她拉到荒野谋财害命的。

江稚梧稍稍安心了些,大着胆子问:“你是谁?”

车夫猛抽马臀,并不回话。

江稚梧看他身形低矮,执着鞭子的手细小稚嫩,好像……好像还是个孩子?

孩子……

江稚梧瞬间声音快于脑子,“花鸩?”

一直闷声赶路的车夫这才扭头,微微掀开帽檐,滴溜溜的眼睛在下头露出一丝不满,“小五姐,你竟然才认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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