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床品(2/2)
“……你最好少说两句。”徐经纶面无表情地把她推上顶峰,含住了她红得滴血的耳垂,语气轻快残忍,“不然下一次进来的就不是哥哥的手了,这会儿都吃得够呛。”
“三五分钟……还是可以忍受。”真是不饶人,“我怕有的人外强中干,提枪两小时,上阵五分钟,我还没睡着就结束了。”
“是么?”突然进来的第三指,巫染躬腰后退的动作被摁住,从舒适上升到酸胀,“吃的辛苦吗?自己看,流的倒是很多。”
“唔……慢点……”这会儿实在顾不上什么了,蜷起的腿被一把擡高,架在他挺括的西装上,感受到微寒的空气和通常无阻,巫染不自主攥紧他的衣摆,“徐哥哥……”
她难得服软。
还真是惹人怜爱。
“再一次。”是命令的语气,“反正你今晚水喝的多,光是玫瑰花茶就喝两盏,还有那么一大杯红酒呢。放松,可以的。”
巫染先前就已经两次,筋疲力尽至极,整个下身都酸痛,“不”还没说出口,先被唇舌堵死。再一回合,彻底晕头转向。埋在他滚烫的肩窝里,哆哆嗦嗦一次,抽噎不停,又被磨得亲得很喘不过气儿,才药到病除。
无事一身轻,巫染现在只想好好休息,徐经纶在外面拨弄半晌,又俯下身去看:“手别挡着……怎么这地方也破皮了?”
“屁话,你刚才怎么不知道轻一点?”巫染试图合拢,“非要看那么仔细吗?你该不会没见过女人的……呀!徐经纶!”
惊呼一声,喊他的名字都携羞带赧。
汗涔涔的细嫩手掌不停推搡他的额发。
本来就破了皮,又很敏感,软潮怼着,既疼又痒,简直要让人融成一摊水了。实在不能忍,连声求饶,“别,别……用手就行了,又要干嘛呀?我那儿就t那么香……”
徐经纶挑眉,“乖乖,是玫瑰味。”说完继续俯首,连带手掌,一齐作弄。没多久就让身下的人哭着缴了械,到底是新滋味儿。
脑海里面一片空白,很遗憾,关于情爱这方面,巫染完全是一张白纸。可眼下的情况也怪不了别人,而且……徐经纶确实把她弄得挺舒服,用手就如此。他自己倒很能忍,只服务于她,能取悦的地方,都不遗余力。
“哭什么?”徐经纶帮她擦,动作细致入微,“还想不想要,能不能忍?不能忍哥哥就再帮你一次,喜欢用嘴还是用手?”
完全知心哥哥的做派。
“……喜欢你现在开车送我回家。”
这就是不需要了,已经抒解了。
“真是用完就扔。”徐经纶淡哂一声,把她从后座抱到前座去,又替她系安全带。
“就让我在后座,不行吗?”巫染累得闭眼,浅淡睫羽间还沾惹着湿漉漉的水雾,难舍难分得很,徐经纶离得太近,她想到他上次也这故意样吓唬她,不由得气短片刻。
谁知道,她蓦然又被含住嘴唇吮了吮,唇齿轻蹭,缱绻厮磨。好吧,这次不是吓唬她了,他真打算亲她。男人探舌扫荡之前,她率先别开了下巴:“……不许伸进来。”
徐经纶气息绵长,“嫌弃自己?”
半阖眼睑,“你管我?”倒是很听话得去吻了别的地方,和帮她擦拭的动作相比,也是不逞多让的细致,从眼睫到鼻尖,再到下巴,微湿温热的唇亲吻到最后只剩干燥。
……什么意思,这是帮出感情了?
巫染觉得事后温存的行为女人更擅长,当然也不排除有男人喜欢体味余韵。又不需要感情,这种情况产生的是多巴胺内啡肽,和爱有个屁的关系?就和尿完抖两下一样,顺手的事。只不过,他这顺得也太久了些。
“够了啊。”她被亲得甚痒,躲开了。这是明面上的,巫染打心底就不是很适应,欲望退潮后只留尴尬,“我们都是成年人,这事就算完了,虽然帮的是我,但是你情我愿的事。今后还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徐经纶闻言,狭眸深邃几度,撑在座椅的手往下一抻,捏住她侧向车窗的下巴。别回来,直视她那美得让人着迷的小脸,红潮未退,然而清明透彻的眼底冷得漫不经心。两厢对视,沉默不语。良久他才笑叹一句:
“小家伙,讲真的,你还真是无情。”
“那怎么算有情?”巫染歪头瞧着他,“说你囗活还不错,下次有需求还找你?”
“……只是囗活不错?”他挑起眉尾,“我把你服务到位了吧,乖乖,又哭又喘,又说快一点又说不要不要的,蹭着我说舒服的时候忘了?求着我深一点的时候忘了?”
“……打住,打住!”还没完了,都是为了泄火这两个字。巫染窘得脸复烧起来,义正辞严,“我是被下药才这样,今晚就当一场意外,以后还是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你和你的方络薇纠缠不清,我也继续当邓家的未婚妻。”
她话至此,认真的、完全诚心实意。
和他把关系撇的既干净又干脆。
徐经纶浑身上下的血还没冷下来,感到怦然的心脏倒是率先降了温。小没良心的,他徐经纶对哪个女人做到这份儿上?又用这又用那的,最后就一句“井水不犯河水”。
他又想到那个暴雨夜的车内,他也质问她,对她够意思了吧。结果呢,她唱念俱佳把他再耍一通,不仅弄坏他的车,又把自己形容成无依无靠的乡村学生。若不是他派人打听,恐怕还真以为她是个纯良的好姑娘。
再后来呢,他哪一次在众人面前戳穿她的好戏?他哪一次不是继续陪她演下去了?徐经纶活到二十四,对不起的人多了去了,可对巫染他问心无愧,在她身上吃过的苦头恐怕让他尝一阵子,就和她这个人一样。
徐经纶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就那么被他审视,巫染不舒服,也很厌烦他这种拿得起却放不下的心态。他想向她讨要什么呢?他这人又缺什么呢?百无聊赖的处女情趣?觉得一个女人跟他搞了就该一直搞下去?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就是这么没床品行吗?我才十八岁,你和我计较什么?我还没和你计较呢。”巫染干脆先发制人,“前前后后对我耍流氓,随便哪一次都够参你一本了。刚才是看在你帮我泄火的份上才让你亲了那么久,不然我早下嘴咬你了!”
徐经纶平日里只靠言语就能让人气坏,然而他自己极怒时却是懒得多废话,就那么敛着厚重阴鸷的眉眼,呼吸缓而重地视她。
野兽撕开假面,獠牙渗着森森血珠。
她感到他确实深陷盛怒,濒临爆发。
这是同类对危险的直觉,巫染当然不害怕,可为什么?他不是那样脾气顶差的人,刚才服务她的时候不也心情尚佳?装的吗?
算了,她管他徐经纶做什么?闲得慌?巫染更加不耐,擡手拍开他的大掌,也不把头撇向另一边,那样显得她对他还很在乎,让他自作多情去了。她就坦然万分闭上眼:“我困了,要睡觉,到我家门口再叫我。”
徐经纶从鼻腔里浑出一道阴蔑的气声。巫染假寐,她怎么可能真睡,当然听到了。徐经纶还在自言:“也是,我和你计较什么呢?你才十八岁,毛都没长齐的小家伙。”
是啊,别和我计较,到时候扯的不清不楚、不明不白,我也不好和你明算账,咱们以后可还有兵刃相接的时候呢。巫染颔首,满以为然。下一秒,脖颈被一道大力掐住。
“……以后别让我有机会弄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