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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战!史上第一次竞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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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战!史上第一次竞选

长街上,一群人卖力地敲锣打鼓在前面开道。

有人大声叫着:“汝南袁氏袁基公子来了!”

袁基白衣如雪,坐在高头大马之上,傲然向四周百姓示意。

“在下袁基,乃汝南袁氏的子弟。”

“汝南袁氏四世三公,四代人有五六个人位列三公,其他九卿者车载斗量。”

“袁某继承了家中治理天下的经验,从小熟读诗书,晓礼仪,通六艺,知廉耻,励志为百姓谋取福利……”

几十个人用力敲锣打鼓:“当当当!汝南袁氏袁基公子不为兖州牧,谁为兖州牧?”

“当当当!大家都选汝南袁氏袁基公子!”

一群百姓羡慕地看着袁基,那就是汝南袁氏的公子,果然英俊非凡,器宇轩昂。

有百姓便叫道:“汝南袁氏子弟当为兖州牧,我一定投你一票!”

无数人欢喜鼓掌:“投你一票!”

一群袁氏的仆役卖力敲锣:“当当当!投汝南袁氏袁基公子一票!”

田丰在一边微笑,大公子果然优雅过人,很有名士风范。

……

另一条街上,有人使劲地吹着唢呐,百十人挥舞着旗帜开道。

曹躁骑在马上,傲然看着四周,大声道:“天下奸臣当道,鱼肉百姓,百姓何辜,为何要受煎熬?”

曹躁泪水湿润了眼眶:“权贵横行不法,欺压良民,百姓却无处伸冤,唯有在家中哭泣,世道何以如此?”

百十个仆役齐声嚎哭:“何以如此?老天没眼啊!”

一群百姓有些激动了,说得太对了,苍天已死!

曹躁大声道:“这世界需要一个不畏豪强,为民伸冤的好官,力挽狂澜,为天地立心,为百姓立命!”

一群百姓点头,对,世界需要青天大老爷。

曹躁大声叫道:“洛阳百姓可还记得蹇硕的叔父违禁夜行?”

“洛阳官员拿他如何?可有执法?”

百十个仆役悲鸣:“官官相护!视百姓如草芥!”

一群t百姓早已忘记了十几年前的事情,但是只要听到蹇硕二字基本就能猜到是怎么回事,不就是权贵亲戚把王法当做擦屁股的竹筹吗?

曹躁举手高呼:“唯有曹某将他拿下,以五色棒打死了!”

百十个太尉府仆役齐声大叫:““天下不畏豪强者,舍曹躁其谁?”

一群百姓用力点头,若是真的,这曹躁真是不错的人啊。

曹躁大声叫道:“有曹某在,定然让百姓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男耕女织,安静宁和。”

一群百姓微笑,若是如此就太好了。

百余挥舞旗帜的人齐声大叫:“太尉府公子曹躁!太尉府公子曹躁!记住这个名字,大家都选他!太尉府公子曹躁!”

田丰大惊失色,宣传效果比儒雅的袁基强大了几十倍!儒雅名士之风在拉选票上完全是负面效果!

“来人,立刻通知大公子立刻学曹躁,一定要把自己吹得天花乱坠!”什么儒雅君子,见鬼去吧。

……

另一条街上。

数百人簇拥着一辆马车,马车上立着杨休。

数百人齐声大叫:“弘农杨氏,有大功与国,前太尉杨赐批复了五百六十一件大案,罪大恶极者,皆斩!情有可原者皆恕。”

“杨太尉期间,国泰民安,洛阳宁和,不曾有贼人造反谋逆。”

“杨太尉罢黜之后,妖孽横生,黄巾乱起,京城蒙难,而后弘农杨氏起义兵救百姓与水火,若无弘农杨氏,何来今日之京城?”

四周百姓想起去年的大难,劫后余生,心有戚戚。

有百姓道:“不错,当年杨赐做太尉的时候,京城最热闹的也就是《杨赐与秦香莲》,生活多安逸啊。”

其余百姓用力点头,京城一向富足,何时经历过兵难?这杨赐一下台就立马冒出黄巾贼火烧皇宫的狗屎事情,果然杨赐不该下台的。

有百姓皱眉,一年过去了,竟然想不起当日第一个起义兵的是谁?是杨家吗?竟然不太确定。不过无所谓,反正杨家确实有些治国的水平的。

数百杨府仆役大声叫道:“弘农杨氏天才神童杨休杨德祖,其才华远超乃祖,若为兖州牧,定然会让一方百姓天下太平,十年后为新太尉,定然让京城百姓人人幸福!”

一群百姓点头,想起《杨赐与秦香莲》以及水漫太尉府的幸福时刻,人人怀念杨赐杨太尉,果然是失去后才知道珍惜啊。

有百姓大叫道:“我们就选杨太尉的孙子了!”

无数百姓附和:“对,我们就选杨太尉的孙子了!”

田丰再次气得脸色发红,这是赤(裸)裸的拼爹了?以为汝南袁氏没有好爹吗?

“来人,通知大公子立刻拼爹!使劲拼!用力拼!汝南袁氏四世三公必须拿出来宣传一个时辰!”

……

一条街上,汝南袁氏、太尉府、弘农杨氏三群人狭路相逢。

三群仆役互相瞅瞅,然后一齐看自家老大,遇到抢票的对手了,是打是骂,是血流变地还是唾沫成河?

三个老大微笑,心中大怒,当然是砍死那些与我抢夺兖州牧的人!嘴里微笑道:“天下士人是一家,必须礼让三分。”

全洛阳的门阀士人都盯着呢,这个时候没有风度一定会被骂死,搞不好名声臭不可闻,说什么都要展示君子风度。

曹躁首先表态:“太尉府的人都退后,让他们先去宣传,我太尉府在最后就好。”

杨休笑道:“两位都是我杨休的兄长,长幼有序,杨某自当最后。”

袁基微笑,心里大骂,你们让老子先来是应该的!嘴里急忙道:“汝南袁氏岂有夺人之爱之心?不如二位先去,袁某最后。”

三群手下看着老大们客气谦让,抓紧时间喝水润嗓子,又是敲锣打鼓又是大声吆喝,手臂不酸疼,嗓子眼也冒烟了。

一角,田丰沮守飞快商量,到底该怎么修改拉票口号,仅仅跟随在曹躁和杨休的策略之后是没用的,奇思妙想也没用,因为曹躁和杨休一定也会山寨,必须想出一个对方无法山寨的伟大优势。

“四世三公!除此之外再无优势!”沮守厉声道。

以后必须每日反复炒作四世三公,炒到洛阳人睁开眼睛就想到四世三公,炒到洛阳人对四世三公如数家珍,那么袁基必然当选。

郭图冷冷看田丰和沮守,两个蠢货。

他直接对着一群仆役下令:“来人,去召集府中所有人手,分成几十队,在洛阳城中各处敲锣打鼓,宣扬汝南袁氏大公子袁基的仁德。”

半个时辰后。

洛阳城内各处响起了敲锣打鼓声,无数人叫嚷着:“……汝南袁氏四世三公,知道什么是四世三公吗?那就是……”

“……汝南袁氏大公子袁基生性仁慈,温柔如太阳,守礼如月亮……”

曹躁和杨休大怒:“你家有数百仆役,我家没有吗?”

又半个时辰后,洛阳城内各处冒出了无数敲锣打鼓声:“……太尉府曹躁秉公执法,天下之幸!”

“……弘农杨氏有大恩与天下百姓……”

洛阳城内数百参选士人目瞪口呆,悲愤无比,这就是竞选?这就是宣传?这忒么的是比谁家仆役多啊!

不少士人大怒:“我家也有仆役!我家也能敲锣打鼓!”

然后士人们泪水长流,谁能够与汝南袁氏、弘农杨氏、太尉府比仆役多少?人家是顶级门阀或当朝新贵!

有士人认真询问另一个参选士人:“不如你家的仆役尽数借给我,我若是当选了兖州牧,一定不会亏待了你。”

另一个参选士人破口大骂:“为何不是你家的仆役尽数借给我,然后我当选了,绝不会亏待了你?”谁忒么的信得过你这种信口开河的人!

有参选士人反向思维,身为小门阀士人被贪婪迷了眼睛,没想清楚竞选原来是拼钱拼人手的,自家小门阀怎么可能赢得过大门阀?现在投靠大门阀是不是有“从龙之功”?

“但是,投靠谁呢?”一群士人忧伤了,汝南袁氏袁基,弘农杨氏杨休,太尉府曹躁三人个个有钱有势,鹿死谁手犹未可知,若是下错了筹码很容易被打击报复的。

一个士人匆匆赶到:“诸位不用犹豫了,新的王者出现了!”

街头,几十个仆役大声叫道:“拯救天下,平定反贼,还天下朗朗乾坤,舍我汝南袁氏袁述袁公路,还有何人?”

无数洛阳百姓眨眼,虽然夸张了些,京城内有胡轻侯和朱隽在,哪里轮到袁述夸耀平定黄巾的功绩,但是这胡轻侯和朱隽不是没有出来选吗,矮子里面选高个子,好像也没错。

几十个仆役继续敲锣打鼓:“当当当!黄巾贼人祸害京城百姓,天下门阀不敢吭声,唯有袁述袁公路拔剑杀贼!”

有百姓大声附和:“有理!黄巾贼差点杀光了京城人,袁基在哪里?曹躁在哪里?杨休在哪里?”

有百姓叫道:“若是袁述袁公子在,黄巾贼一定不敢肆虐京城!”

一群百姓附和,这个假设毫无道理,纯粹是看其余在京城却毫无作为的门阀公子不顺眼。

几十个仆役大声叫着:“口号爱国谁不会,口号爱民谁不知?除了袁述袁公路,谁真的持刀上马,与黄巾贼厮杀?”

无数百姓热烈鼓掌:“袁述袁公路!”

几十个仆役大叫:“袁述袁公路在兖州杀贼无数!”

无数百姓高呼:“袁述袁公路!”

几十个仆役大叫:“兖州牧不选袁述袁公路,兖州人不服!”

无数百姓大叫:“兖州人不服,洛阳人也不服!”

几十个仆役大叫:“世上喊口号的人无数,唯有袁述袁公路是实干派。”

无数百姓大叫:“唯有袁述袁公路!”

几十个仆役死命的敲锣:“当当当!”

无数百姓大叫:“选袁述袁公路!选袁述袁公路!不选不是洛阳人!”

一群参选士人面如土色,袁述一出,天下无敌了,还选个P啊。

“趁现在还来得及,立刻投靠袁述!”一群士人坚定无比,什么“袁基、曹躁、杨休势弱,得我等必喜”,喜你个头!

袁述足够碾压其余三人了,这竞选毫无悬念。

……

夜晚,汝南袁氏府邸。

袁基微笑着道:“想不到二弟竟然回到了洛阳。”

一群袁氏子弟点头,袁述不是在追杀黄巾贼吗,怎么说回来就回来了。

袁述冷冷地笑:“我回来的不是时候啊。”

为什么回来了?因为何苗抢功劳抢得太过分!

虽然t袁述早就与何井商量好了,追杀黄巾贼的功劳要分给何苗一部分,但是你丫的也不能坐在远离战场三百里的地方,然后却要夺走九成的功劳。

你要功劳当兖州牧,我们也要功劳当官的!

袁述皇甫高一齐大怒,何苗又不出钱,又不出粮,又不出兵,更不出命,只出了一张脸,分分钟就要拿走九成功劳,你丫脸是不是比天还要大?

关翼更是几次想要砍死了何苗,要不是袁述死死拦住,何苗人头早落地了。

袁述不得不带着和何苗星夜赶回洛阳与何井重新谈判,你丫究竟是合作还是抢功劳,给个明确的说法,不带什么都不出,却什么都想要的。

结果袁述还在与何井扯皮,就冒出了“竞选兖州牧”。

袁述冷眼看了两三日,对袁基痛恨无比,对着外人满嘴“我等四人最后决胜负”,结果宣传的时候哪有宣传他袁述了?

袁隗见袁述言语态度不太对,大有与袁基撕破脸的味道,只能站出来打圆场:“公路有平定黄巾的大功在身,朝廷定会嘉奖,不失州郡,这次让袁基去兖州牧也无妨。”

袁述冷冷地看袁隗:“让尼玛头!”

平定黄巾的大功有个P用,胡轻侯和朱隽都老实在京城待着混日子,什么时候轮到袁述“不失州郡”?

再说了“不失州郡”里面还有个“郡”字呢,郡守能够和州牧相比吗?

袁述坚决不会放弃眼前看得见摸得着的兖州牧,而去等待画饼般的“不失州郡”,落袋为安,浮盈不是盈,拿到手的兖州牧才是真州牧。

袁隗恶狠狠指着袁述:“你敢对老夫不敬?”

袁述打哈欠,老子现在要兵有兵,要人有人,要名将有名将,还忒么的靠你?

一群袁氏子弟坚决看脚尖,袁隗偏向袁基当然不对,袁述呵斥长辈也不对,大家都有错。

最重要的是袁述明显是汝南袁氏新一辈中风头最强劲的那个,谁知道以后是不是整个汝南袁氏要以袁述为核心,这个时候一定不能得罪了袁述。

袁基微笑着看着亲弟弟,既然撕破了脸,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

次日。

长街上有人叫着:“……袁述袁公路在兖州杀贼无数……”

一群百姓大声欢呼:“袁述袁公路!袁述袁公路!”

一个大胡子百姓大声嘲笑:“不要被人胡说八道给骗了!”

那大胡子百姓一脸的世人皆醉我独醒,道:“我与你们说说袁述袁公路的真相……”

“……兖州黄巾贼围着袁述打,袁述都吓得尿裤子了……”

一群洛阳百姓惊讶地问道:“真的?真的?”

那大胡子百姓道:“当然是真的,我当时就在兖州,我亲眼看见的。”

一群洛阳百姓用力点头,那就不会错了。

那大胡子百姓继续道:“……一个黄巾猛将大怒,‘袁述,尔敢与我单挑否!’袁述直接掉下了马,被几十个人心腹奋力救回……”

“……袁述摸着脑袋,脸色惨白,问道,‘我的脑袋还在吗?’”

一群百姓点头,细节太真实了,果然是亲眼看到过的人才能说出来的秘密。

另一条街上,一个蓝衣服百姓冷笑道:“……兖州黄巾贼将袁述和皇甫高围在城内水泄不通,袁述和皇甫高已经开始写绝命诗了。”

“……黄巾贼听说胡轻侯打败了张角和赵云,已经到了豫州,吓得连夜撤围……”

“……袁述却说这是他和皇甫高的功劳……真是无耻!”

另一条街上,一个黄衣服男子笑着道:“……你们知道为什么胡轻侯和朱隽都受了嘉奖,哪怕战死的卢植,朝廷都没有忘记嘉奖他,却对皇甫高不屑一顾?”

“那是因为皇甫高根本没有功劳啊!”

“跟着皇甫高混的袁述又哪有功劳?”

无数洛阳百姓用力点头,原来内(幕)是这样啊,果然真相就藏在无数细节之中。

有百姓大怒:“亏我还这么信任袁述,我绝对不会选他了!”

一群百姓重重点头,谁再选袁述谁就是孙子!

有袁述的仆役大声抗辩:“不要听他们胡说!我家袁述袁公子在兖州与黄巾贼血战数百场,居功至伟!”

一群百姓根本不信,朝廷都不承认的谣言,我们为什么要信,一切以官方消息为准,谁敢传谣就抓谁。

……

“……有大公子的人,有曹躁的人,有杨休的人……”一群仆役紧张地禀告造谣者的来历。

袁述差点把案几拍烂了,这是三打一啊!

“袁某身为英雄豪杰,怎么会输给你们三个爬虫!”

许褚用力点头:“主公,不如我去砍了他们!”

袁述脸色铁青:“不用!”以为只有你们可以造谣,袁某就不会?

……

长街上,有人敲锣打鼓:“汝南袁氏的袁基其实是个废物,根本不识字!”

“……袁基三岁偷看女人洗澡,八岁打碎了隔壁家的瓦片,九岁在仆役头顶拉屎……”

“……袁基对手下(人)妻有特殊爱好,但凡见到手下妻女微有姿色,必然接到府中暂住,每日……”

“……袁基欠了一千万文赌债不肯归还,躺在地上大叫,‘有本事打死我’!”

“……袁基当面说人是英雄豪杰文采风流,背后就说人坏话……曾经在背后取笑家族长辈……”

“……袁基与黄巾贼有勾结,血洗洛阳是袁基主使的……”

洛阳百姓大惊失色,袁基原来是这种垃圾?

有百姓面红耳赤:“袁基血洗洛阳?老子绝对不会支持袁基!”

有百姓认真思索:“那日我看到袁基对我笑,他回去后是不是在背后骂我?”

袁基很快收到报告,胡编乱造诽谤他的人明显不仅仅是袁述的仆役。

“除了杨休和曹躁还能是谁?”

袁基脸色铁青,大家都别好过!

……

洛阳街头越来越热闹了。

“当当当!太尉府曹躁是‘赘阉遗丑’!他家不要脸,拜阉人为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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