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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民只需要活着和鼓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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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民只需要活着和鼓掌

洛阳城头之上,一群官员完全不明白为什么胡轻侯忽然与朝中大佬相亲相爱,一见如故,眉来眼去,但是众人反应极快,围在胡轻侯身边阿谀奉承,欢声笑语,相谈甚欢。

刘洪脸色铁青,袖子里的手紧紧握成了拳,胡轻侯这个贱人竟然敢背叛朕!

张让等人站在刘洪背后,神情平静,只知道使唤人,答应给的好处总是反悔,你要不是皇帝,早就被人打死了。

一群官员用眼角瞄刘洪的脸色,瞬间懂了,与胡轻侯的寒暄更加卖力了。

有官员热切地看着胡轻侯:“左中郎将人中豪杰,在下久仰了,可惜一直没有机会亲近,今日一定要一醉方休。”

另一个官员对小轻渝亲切无比:“本朝有胡轻渝为兖州牧,兖州百姓大幸啊。”

一个官员捋须叹息:“甘罗十二为相,传为美谈,本朝有胡轻渝六岁为兖州牧,当传颂千年。”

另一个官员抚掌而笑:“不错,当歌以咏志!”

无数官员笑道:“好主意!”

刘洪缓缓深呼吸,不能在一群叛徒面前丢人,要保持皇帝的尊严。

胡轻侯乜刘洪,两人目光在空中相遇,刀光剑影划破长空。

胡轻侯冷笑,以后胡某就跟士人混了,你等着。

刘洪冷笑,叛徒,不诛你九族难消心头之恨!

远处,有几十骑官兵疾驰靠近。

马上一个高大壮硕将领仿佛没有看到城楼上的皇帝与百官,大声叫道:“谁是胡轻渝?哪个王八蛋是胡轻渝?小孩子也能做州牧,这世上还有王法吗?”

一群官员冷冷地俯视那将领,做得这么明显,职场菜鸟。

刘洪眼中掠过一丝欢喜,瞌睡有人送枕头。

胡轻侯淡定走到城墙边,两个小不点娴熟地跳到胡轻侯的背上,然后被紧紧捆住。

城楼下,那将领犹自紧紧盯着城头的皇帝和一群大官,大声叫嚣:“是胡轻侯的妹妹就能当兖州牧了?这铜马朝是姓刘还是姓胡?”

刘洪平静极了,说得真好。

那将领注意到t了刘洪平静的眼神,心中大喜,发达了!原来皇帝也不喜欢胡轻侯!

那将领兴奋无比,这次又拍了袁基的马屁,又拍了皇帝的马屁,真的要发达了!

他欢喜无比,唾沫横飞,大声叫道:“什么左中郎将,什么平定冀州黄巾作乱,依我看一定有假!”

那将领看着城楼之上,料想那站在城墙边俯视他的女孩子就是胡轻侯,要的就是当面讽刺胡轻侯。

胡轻侯可以通过羞辱孔二十发家致富,他凭什么不可以羞辱胡轻侯发家致富?

大家走的都是踩着同僚上位的无耻道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谁也别怨谁。

那将领丝毫不怕胡轻侯报复他,有汝南袁氏在,胡轻侯能动的了他?他又不是京官,胡轻侯若是敢到河东郡找他麻烦,他就敢打得胡轻侯跪地求饶。

那将领仅仅盯着城楼上的胡轻侯,傲然展示手臂上的肌肉,大声嘲笑:“一个十几岁的女娃娃也想打仗?信不信老子一拳就将她打趴在地上?”

其余骑兵大声地笑:“女人也想打仗,老子饶她一只手!”

“老子让她打!”

“能拿得动刀子吗?”

那将领盯着胡轻侯,傲然笑道:“沙场之上,谁管你是女人还是孩子,拳头才是……”

胡轻侯冷冷打断道:“你是哪颗葱?”

那将领根本不理睬胡轻侯,继续嘲讽道:“若是胡轻侯到了我的面前,我砂锅大的拳头一拳就能将她打得飞出去!”

一群骑兵大笑:“何止飞出去,一定会……”

胡轻侯陡然从三丈高的城楼上一跃而出。

刘洪与一群官员的眼珠子都要掉了,马蛋啊!胡轻侯竟然从三丈高的地方跳下去了!跳下去了!跳下去了!

胡轻侯在空中猛然旋转,左脚由上至下劈向那将领头顶。

一直死死盯着胡轻侯的那将领眼神一变,马蛋啊!是个高手!

那将领举手交叉挡在头顶,手臂肌肉疯狂鼓起,吐气开声:“来得好!”

“噗!”拳脚相遇,那将领只觉手臂上传来一股巨力。

他奋力抵挡,那巨大的力量仿佛海浪般无穷无尽。

他手臂已经紧紧贴到了脑袋,那股巨大的力量依然不断地涌来。

那将领咬紧牙齿,挤出吃奶的力气,浑身骨头咯咯作响,奋力嘶吼:“啊啊啊啊!”

他胯(下)战马长嘶,吃不住巨力,陡然脚下一软跪了下去。

城墙上无数官员死死地盯着那匹战马,怎么跪下了!怎么跪下了!

胡轻侯在空中再次旋转,右脚猛然踢出,正中那将领胸口,那将领立刻从马背上倒飞了出去,在空中凄厉地惨叫:“啊啊啊!”

不等那将领背部落地,胡轻侯左脚在马背上一点,再次腾空而起,又是一下旋身劈腿踢向那将领。

那将领在空中无处受力,眼睁睁地看着胡轻侯以光速追上来,只能用尽全力惨叫:“不!”

胡轻侯一脚踢在那将领的腹部,那将领整个身体立刻弯曲成了虾米,而后重重地砸在地上,溅起无数尘土。

城墙上,无数官员死死地看着那砸在地上的将领,深深怀疑是不是做梦。

胡轻侯在空中翻滚屈膝落地,一晃身就出现在了那将领的身边。

那将领头晕目眩,根本看不清发生了什么,但是久经沙场的反应却让他飞快地向边上翻滚。

“噗!”那将领腰部挨了一脚,硬生生被从地面踢到了空中。

胡轻侯欺身靠近,一口气打出了十几拳。

无数官员倒抽一口凉气,狗屎啊!竟然打得一个人浮空了!啊啊啊啊!

“嘭!”那将领再次重重地落到了地上,脸上头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了十几个大包,瞬间面目全非。

胡轻侯一脚踩在那将领的脑袋上,重重旋转,冷冷地道:“我就是胡轻侯。”

那将领的十几个骑兵士卒终于反应过来,距离太近,急急忙忙跳下战马,奋力冲向胡轻侯:“住手!”“一齐上!”“将军!”

胡轻侯身形一闪,瞬间冲进十几个骑兵士卒之中,拳打脚踢,十几个士卒只是片刻就倒在了地上惨叫。

胡轻侯傲然看着一地的将士,转头看城墙上的刘洪和官员们,冷冷道:“我就是胡轻侯!”

她大声狂笑:“你们有意见吗?”

城墙上无数官员和御林军士卒看着脸上身上满是鲜血,猖狂狞笑的胡轻侯,只觉肝胆俱裂。

一直以为胡轻侯是靠偷袭暗算不要命才杀了袁韶,没想到胡轻侯这么能打!

能打也就算了,为什么这么疯狂!

这忒么的还是女人吗?

这忒么的还是人吗?

一个官员浑身发抖,低声骂着:“谁忒么的说胡轻侯的军功是掺水假冒的?王八蛋!老子差点被他害死!”

看看像野兽般的胡轻侯,这是靠“苍天已死”的口号骗得黄巾贼败退的废物吗?

这黄巾贼分明是被胡轻侯打怕了!

另一个官员死死握住身边的官员的手臂:“老兄,扶我一下,我脚软……”

瞧胡轻侯在大殿上殴打袁氏叔侄的时候也不过如此,还曾经想着纠结一群悍勇泼胡轻侯水,打胡轻侯脸,没想到完全不是这样。

好些官员转头看袁隗,你能活着,说明胡轻侯还是识大体的。

一群官员看胡轻侯的眼神大变,一直觉得胡轻侯不过是一只暴躁的小猫咪,没想到压根是一头发疯的狼。

朱隽古怪地看着四周的官员们,谁忒么的告诉你们胡轻侯不会打的?

是了!你们以为打仗就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每个将领都是儒将。

你丫没看到儒将卢植的脑袋挂在城门上吗?

你丫没看到一个个儒雅的州牧、刺史、郡守、县令的脑袋被打得稀巴烂吗?

你丫以为从县尉一路路杀杀杀,最后成为左中郎将的人会是坐在安全的大后方的儒雅温柔善良的人吗?

朱隽盯着胡轻侯的眼神平静却又深邃,都吃一样的米,都喝一样的水,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大到一方以为习以为常的事情,在另一方看来却是不可思议。

城墙下,胡轻侯走到那将领的身边,恶狠狠地笑着:“胡某纵横天下,从来没有人知道胡某是谁,还敢当面羞辱胡某的,你是第一个!”

那将领脑袋上全是包,眼睛都睁不开了,只觉浑身剧痛。

他费力地睁开只有一条线的眼睛,惊恐地从缝隙中看着胡轻侯屈膝跪下,拳头高高举起,眼看又是一下对着脑袋的重击,搞不好就打死了他!

那将领这辈子的所有智慧和力量全部涌了上来,爆发出惊人的尖叫:“娘!你是我娘!不要打孩儿!”

胡轻侯重重的一拳在空中凝住,冷冷地看着那将领。

那将领凄厉地哭喊:“娘啊,孩儿该打,是孩儿的错,不要再打了,再打就打死了!”

城墙上,无数官员鄙夷又佩服地看着那将领,打输就认娘,好一个市井无赖,不过这招倒是有用,免了皮肉之苦。

胡轻侯冷笑:“这招对胡某没用!”

“嘭!”又是一拳重重地打在那将领的脑袋上,那将领凄厉地惨叫,瞬间晕了过去。

无数官员看胡轻侯的眼神悲伤极了,认娘也没用?太过分了。

胡轻侯对着那将领的身上又是一连十几拳,眼看那将领的肋骨断了好几根,这才冷冷地拍手,将周围的战马尽数牵了,这才仰头对着城墙上的官员们微笑。

“诸位,去曹太尉府上饮酒!”

城墙上无数官员急忙挤出笑容:“去曹太尉府上饮酒!”

一窝蜂地下了城墙。

刘洪冷冷地看着无数官员无视他的存在下了城楼,心里恨到了极点。

城墙下远处,无数洛阳百姓高举气数竹片,大声欢呼:“轻渝大师!轻渝大师!”

……

曹太尉府邸。

一群仆役优雅地擡出案几,布置酒宴。

一群歌舞姬就在花园中开始歌舞,一个美貌舞姬在乐声中慢慢旋转,长袖飘飘。

袁述、袁基、何苗、杨休等人也赶到了,与一群士人官员谈笑风生,仿佛今日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今日的事情变化有些多,必须立刻互相沟通,统一立场。

童敦仪和张獠淡定地坐在一角,漠视周围的热闹场合。

张獠低声对童敦仪道:“我们只是来监视的,老实干活,不管发生了什么,不要问,不要管。”

童敦仪点头,心里觉得张獠真是太看不起自己了,他会不知道该怎t么做?他可是要成为世上最伟大的宦官的人!

张獠瞅着案几上酒肉,心里对这次任务满意极了,太尉府的酒菜还是蛮不错的。

胡轻侯瞅瞅四周,朝廷大佬和官员们基本都在,可是那些没有官职的贵公子们一个都看不到,果然大家都是聪明人。

花园中,一群贵女新奇又满身不自在地看着四周的朝廷官员们,出席重大宴会对她们而言也是第一次。

“这不违礼吗?”一个贵女低声道,女子怎么可以出席宴会?

另一个贵女低声道:“看,今日有些古怪,那些贵公子一个都不见,反倒是我们……”

她没有说下去,有资格出席宴会的贵公子一个不见,没资格出席宴会的女子们尽数到场,奇怪的没边了。

有贵女低声问燕雀:“这是为什么?”

她看好袁基成为新兖州牧,跑去袁基了,没想到莫名其妙地胡轻渝成为兖州牧了,更没想到莫名其妙地被家族召唤,要求参加曹太尉府的宴会。

虽然宴会级别很高,除了皇帝,满朝官员都到了,但是年轻人只有她们一群女子在,实在是古怪极了。

燕雀瞅瞅是熟人,淡定无比:“打脸咯,用女人赴宴表示这次宴会不怎么……”她想了想,还是说道:“……正经。”

那贵女用力点头,怪不得贵公子们刻意的一个不见。

其余贵女中有人听到了,围了过来,问道:“怎么打脸?”

燕雀见这么多不认识的人围上来,立马觉得浑身不自在,什么话都不想说,恨不得所有人看不到她。

连今坐在一角,只管吃吃吃,以及等着看戏。

一群贵女窃窃私语,为什么士人们对胡轻侯忽然态度大变,她们是没想明白,但是“打脸”二字还有不清楚的吗?

一个贵女眼睛发亮,道:“我们就去打胡轻侯的脸!”

众人用力点头,阴阳怪气,指桑骂槐,这点她们最熟悉了。

一群贵女兴奋地低声叫道:“打脸!打脸!”兴匆匆围住了胡轻侯。

正在吃东西的小轻渝和小水胡看看四周,跳到了胡轻侯的背上。

胡轻侯大喜,将两个小不点放下,大声夸奖:“我家轻渝和水胡真是太聪明太机灵了,一眼就看穿她们不怀好意,还知道姐姐要教训她们。”

两个小不点欢喜地看胡轻侯。

胡轻侯笑道:“不过,就她们这些菜鸟,我一根手指就打飞了她们。”握拳,捏拳头。

小水胡用力点头,凑上去给胡轻侯的拳头吹气。

小轻渝瞅瞅一群贵女,忽然就不怕了:“这些人都是菜鸟!”

一群贵女怒视胡轻侯三人,这辈子没有见过如此嚣张的人。

一个贵女抿嘴笑道:“胡家姐姐,你好像不怎么懂得礼仪啊。见到有其他姐妹靠近,要客客气气地站起来行礼的。”

另一个贵女瞬间发现了这句话中的破绽,补充道:“虽然你是朝廷官员,但是这里是后花园,只论年龄,不论官职,你年纪小,见了我等自然该站起来行礼。”

一群贵女用力点头,机灵!聪明!点赞!

胡轻侯瞅瞅小轻渝,小轻渝懂了,呲牙:“我是兖州牧,你们快跪下行礼!”

胡轻侯大喜:“我家轻渝最聪明了!”

一群贵女恶狠狠看着胡轻渝,都说不讲朝廷官职了,你听不懂吗?

胡轻渝跳脚:“行礼!行礼!”

胡轻侯对着一群贵女冷冷地道:“来人,这里有一群无知女子对朝廷官员不行礼,拖下去,掌嘴!”

一群贵女肝疼极了,唯有委委屈屈地对小轻渝行礼,然后满脸通红地怒视胡轻侯,这笔仇我们记住了!

一个贵女笑了:“胡廷尉左监,我听说嚣张跋扈之人必然受到万人唾弃,不知可是真的?”

一群贵女用力点头,假笑着。

又是一个贵女问道:“胡廷尉左监,我也听说癫狂之人会被雷劈,可是真的?”

一群贵女大笑,就是这么赤(裸)裸地嘲笑你,你就一个人,连个帮手都没有,看你怎么办。有贵女不屑地看着小轻渝和小水胡,两个小不点可帮不上你。

一个贵女笑道:“胡廷尉左监,我听说一个女人把自以为是和愚蠢发挥得淋漓尽致,最后嫁不出去的。”

一群贵女娇声嗔笑:“哎呀,是真的吗?那怎么办?我就认识一个自以为是和愚蠢到了极点的女人,她若是嫁不出去了怎么办?”

哄笑声中,一群贵女不断地看着胡轻侯,是哭出声,还是气得跺脚?今日让你见识一下真正贵女的厉害。

又是一个贵女娇笑道:“张姐姐,你的书画真是好,世上没有几个人可以与你相比。”

另一个贵女笑道:“李姐姐,你的棋艺天下无敌。”

一个贵女道:“王姐姐的礼仪真是好到了极点,一定会找到如意郎君。”

一群贵女使劲瞄胡轻侯,怎么还不哭?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胡轻侯眨巴眼睛,惊喜极了:“轻渝,水胡!快记下来,某年某月某日,胡某被一群人阴阳怪气打脸!”

小轻渝和小水胡用力点头,顺便问道:“姐姐,什么事阴阳怪气打脸啊。”

一群贵女恶狠狠看胡轻侯,你是不是有病?

胡轻侯笑了:“就是一群井底之蛙看着天空,却以为掌握了全世界。”

一群贵女大怒:“你!”

胡轻侯微笑:“你们以为讲究礼仪,懂四书五经,精通琴棋书画,从外貌、衣服、首饰到内心处处胜过了我百倍。”

一群贵女傲然看着胡轻侯,当然!

胡轻侯轻轻摇头,微笑着继续道:“你们身边的人个个都奉承你们,告诉你们,你们做得对,只有这样才是完美,才是正道,因此与你们截然相反的我自然是错的。”

一群贵女冷笑,这是要否定礼仪、四书五经、琴棋书画、衣服首饰?没有见过如此无知的人!

有贵女轻轻拉扯漂亮的衣袖,弯曲手指,开始酝酿同情的表情。

胡轻侯问道:“可是,你们身边的女人是什么官职?”

一群贵女一怔。

胡轻侯继续问道:“有多少财产?”

一群贵女鄙夷地看着胡轻侯,俗!俗不可耐!一个人不懂吃,不懂穿,不懂琴棋书画,只懂得钱,那不仅仅是俗,那是浑身满是铜臭。

胡轻侯淡淡地道:“你们在出嫁之前只有父母给的几个铜板,出嫁之后看似能够掌控夫家的钱财,其实属于你自己的依然不过是几个铜板。”

“你们若是花丈夫的钱财给自己买衣衫、吃食、车马,就会被人指责不懂持家。你们的丈夫给自己买衣衫、吃食、车马,却没人会觉得有错。”

“因为你们花的钱是你们的丈夫的,你们丈夫花的钱是他自己的。”

“你们这辈子最大的属于你们自己的钱财只有嫁妆,这嫁妆纵然没有被夫家侵吞,又能有几何?”

“别信什么十里红妆,万亩良田。”

“我只问,你们的娘亲带到你们父亲家的钱财到底到底到底有多少?这些年坐吃山空,又剩下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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