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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信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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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揣着空白的核心画轴,踏着阵法不知到了哪个地方,四周皆是流水潺潺,他蹲在一座小山包上,放出了虞尚俨。

“关着我,关够了?”虞尚俨语气讥诮,“玉上烟,你还是这样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闻言,玉上烟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头,“人生在世,自己开心才不亏。什么玉上烟,要叫玉大人。”

虞尚俨不能理解他一心求死的想法,拧着眉冷声道,“如此大费周章,只为了安心求死,你难道对玉城,对虞家一丝留恋也没有?”

“难道玉城没我便转不了了?”玉上烟神情夸张,还带着点儿无奈和纵容,看虞尚俨的模样像是在看一个没长大的小孩儿,“虞家没我便活不了啦?”

他咬着笔,展开了空白的画轴,“我呢,衔着金汤匙出生,当够了那什么狗屁天才,也当够了玉城的城主,玩了这么些年,既然把自己玩死了,那便接受嘛!何必又再活一次呢?”

说着,玉上烟瞥了一眼散发着淡蓝色光芒的画轴,估摸着生效还需要些时候,便也耐着性子同他多说两句,“小燕子,你还年轻,献舍于我,大好人生都要同我共享,多吃亏。”

他一边说,一边摇头,“不值当,不值当。”

虞尚俨面色冷淡,“我心甘情愿。”

“便是因为你幼时修炼受伤我曾救过你?”玉上烟哂笑,“我不过是随手一举,你不必放在心上。”

“我从未放于心上,”虞尚俨的视线落在摊开的画轴上面,他被玉上烟牢牢地压制住了,动不了半分手脚,“核心画轴一旦生效,归墟画轴便要塌了。”

“届时魔气四溢,玉城生灵涂炭,哀鸿遍野,也是你想看到的?”

他神色严肃,玉上烟反倒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而后没心没肺地笑开了,“生前事我懒得管,身后事与我何干?”

核心画轴的亮光更甚,随着它大盛的光芒,整个归墟画轴都开始剧烈地晃动起来,石块滚落,水流倾泻而下,虞尚俨感到一股被剥离的痛苦,他咬着牙,勉力以手撑着地,这才不t至于摔下小山包。

玉上烟同样不好受,但在极致的痛苦面前,他竟也笑得出来,甚至还有空用剩下不多的灵力,擡手为虞尚俨布下一层屏障。

虽然跟他也没关系了,但最后再来个随手之举吧。

——

贺稚舒被柳京舟扶着,一路走上了烟雨桥。

也不知是为何,她的灵力正在缓慢地恢复,侵袭的魔气对她的影响也在减弱。

“师兄如何看玉上烟说的话?”贺稚舒停下脚步,仰头问道,“几分真几分假?”

柳京舟笑了一下,温声道,“听闻玉上烟此人一向随心所欲、张扬反叛,今日一会,果然不凡。他的话,我倒是信有十分真。”

如此的话,便是他们一直怀疑错了人,幕后之人,并非是玉上烟,跟歙州虞家可能也没什么关系。

“他很厉害。”贺稚舒不得不承认,从剑法到阵法,玉上烟的实力皆是上乘的,尤其是在阵法上的造诣,强得令人心悸,“玉城之主,也是实至名归。”

她接着道,“此事先不谈,师兄,我在追玉上烟的路上,曾误入仙魔大战中的一个战场。”

“我在战场上,看到了年轻的师父。不,也许不是师父,只是一个同师父长的相像的人。”

对于这一点,贺稚舒其实并不是特别肯定,毕竟她其实甚少见青莲,也就幼时见过那么几面,而且她在战场上看到的,不过只是一张略模糊的侧脸。

这样的话,也不能完全肯定那人就是当年的青莲。

这般想着,她又补充道,“但我只瞧见一个侧脸,也不能说那便是师父。”

闻言,柳京舟失笑,“师父年轻时的确有参加过仙魔大战,出现在战场上也不奇怪。”

“可是,”贺稚舒蹙眉道,“当年归墟的仙魔大战,大能们皆同魔神魔后同归于尽,修真界活下来的只有当今的薛家主与其夫人。”

甚至当时薛衍礼还因中途弃战逃跑放走了魔灵,而被修真界唾弃了那么多年。

所以,即使青莲在战场上,应当也没有活下来才对,又怎么会在多年后成为了他们的师父?

说到这儿,柳京舟像是想起了什么,“我被困观音崖时,在魔域废墟发现了左右护法的法器,还有两只魔兽,里面大魔的气息十分浓郁。我猜测那两只魔兽是在守护那两个法器,以及魔域废墟。”

“还有,左右护法之一可能还活着,甚至两个都还活着。当年薛家主放出符文后便弃战逃了,其实并未确认左右护法的死活。”

“虽一直对外说仙魔大战只魔灵一个活口,但事实究竟如何,目前还不得而知。”

贺稚舒的神色凝重,正欲开口说话,却觉身周一片动荡,她身子一歪,情急之下抓住了柳京舟的肩。

两人对视一眼,柳京舟的脸色很难看,“恐怕是核心画轴已经被玉上烟用了,这里已经撑不住魔气了。”

“归墟画轴要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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