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的(1/2)
我轻轻的
江月停听见动静,以为是谢赫宁不小心打开门,“怎么啦?”她手里攥着绿瓶,往卧房走。
当地酒店的房间布局很繁冗逼仄,没用的桌子椅子搭在中间,江月停得绕过去。
谢赫宁面上的神情似乎一言难尽,江月停一头雾水。
直到看到门里站着的某人,江月停差点儿把防蚊水丢他脸上,“你怎么来了?!”
这话说得太有歧义了。
莫寻鹤看向江月停的眼神透露着不满,似乎在伤心她不大欢迎他的到来。
两道倍感压力的视线落在江月停身上,她不动声色的吸口气,然后若无其事的朝谢赫宁介绍,“他是我男朋友,不好意思啊,他先前有事耽搁了。”
谢赫宁稍一怔愣,继而笑着说:“没事,就是刚才有点儿吓人,我还以为谁藏里面了。”
这话听得江月停面色微赧,趁着谢赫宁放衣袋的空当瞪莫寻鹤。对方无辜耸肩,可那表情江月停怎么看,都跟无辜搭不上边儿。
而莫寻鹤只在最开始江月停介绍他是她“男朋友”时,朝谢赫宁颔首,当作打过招呼。
这含羞带嗔的眼波让莫寻鹤的心情好上一点,半敞着睡衣大咧咧的出来,谢赫宁看了一眼就没再看了。
什么想法都暂时回笼。
倒是江月停拧他后腰,不解的耳语:“见着男人你也开屏?”
......
擡手把纽扣扣完,莫寻鹤让江月停进屋去,他自己送谢赫宁出门。
甫一踏出,谢赫宁睨着莫寻鹤这出宣示主权的行为,目光有着探究,笑开:“有些人,不是一味的圈揽在身边就能让对方离不开的。”
莫寻鹤撩起眉峰,双手环胸,漫不经意道:“关你什么事。”
“是吗,那就走着瞧吧。”谢赫宁玩味的扫他一眼。
房间立时关闭,谢赫宁耳朵灵,听见莫寻鹤上了锁。
这是防他?谢赫胸腔漫出声笑,轻蔑的勾唇。
-
江月停在浴室刚好卸完妆,洗面奶揉出的白色泡沫覆盖全脸,虽然看不见,但莫寻鹤有如实质的打量她感受得分毫不差。
江月停不与他产生视线交流,不与他说一个字。
长达一个小时的对峙终于被拱在她颈间的热源打破,她推开莫寻鹤,“不是说得过两天才来得了吗?怎么来得这么早?”
莫寻鹤环抱住她的手收紧,闷声闷气的开口,“谁叫你乐不思蜀,在外面跟别人玩得那么开心,连电话都不接。”
这副大受打击的模样可让江月停来劲儿了,她故意惹他,“乐不思蜀?你是在吃醋吗?”
江月停翻身跪坐在床上,直勾勾盯着莫寻鹤,不放过他脸上所有细微变化。
莫寻鹤眉眼晕上恼意,一把捂住她的嘴,“没有。”
江月停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片刻后往后退,呼吸顺畅起来,她想起来什么似的继续说:“咦?我记得我把谢赫宁送的风铃放桌上的,你有看到吗?”
莫寻鹤眼都不眨,支起半条腿在床上,另一条腿随意踩在地摊上。
“哦,我丢了。”
江月停讶然回头,忍不住抱怨:“丢了干嘛呀,那串很好看的,我打算带回去挂起来的。”
莫寻鹤腿一勾,站在床边的江月停不设防,直接栽倒在他腿上。
尚未来得及骂出口,就被莫寻鹤往上提,感觉自己像轻飘飘的玩偶。
“莫寻鹤!你想死——”是不是。
口腔里的薄荷味带着凉意,江月停的话被堵回去,后脑同时被大掌按着贴拢。
莫寻鹤的另只手慢慢滑下去,扣进她的掌心,“故意说给我听?”
江月停得以喘息,撑在他胸膛处直起身子,“谁让你放我鸽子的,我觉得跟他们一起出去玩比跟你好的多。”
莫寻鹤面容平静,“他们是谁,包括谢赫宁吗?”
江月停意识到这是个坑,不语。
但莫寻鹤显而易见的不会轻易放过他,倒不至于反复提及那讨厌的人,他思索片刻,选择换种方法。
大腿蓄力忽然往上一颠,江月停原先坐在上面,这会儿猝不及防的往他上身栽。
天旋地转间,莫寻鹤借着这个姿势翻身,把她压在底下。
柔软棉被微微下陷,他撑在她耳边,眼眸漆黑仿若有醉意。
江月停一时怔然,下意识抵住他:“你干嘛?”
莫寻鹤不说话,从她微润的眼睛往下看,一寸一厘的细致观察着。
透红的嘴唇轻启,隐约透出贝齿,不断往鼻间钻入清凉薄荷味,却没有半点让他静下来的趋势。
两根细细的带子挂在肩头,因为姿势问题,有一根已经滑落。
她的锁骨凹进去,如同可以盛水的小凼,浴室里廉价白桃沐浴露的香气飘满整间屋子,他的眼底晦暗一片,忽而低头轻嗅。
白桃催发莫名的甜瘾,莫寻鹤像刚进入口欲期的小孩。
生长的牙齿迫切需要软肉填进止痒,此时只想沿着她的肌肤纹理一寸寸咬进去,如果能冒出血珠,鲜红成线蔓延。
莫寻鹤的胸膛不断起伏着,灯光打在他身上,江月停恍然发现他穿的睡衣已经被撑起一圈半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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