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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长情(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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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长情

极具蛊惑性的声音笼在耳边,离开闷热发沉的浴室后,他的声音也变得清晰,直接且直白地蹿进她的耳朵里。

莫寻鹤俯身吻亲她,从脸颊缓慢移到耳边,让她的越来越难挨,不得不勾住他的腰,委屈又羞恼的开口,“你不做就算了。”

莫寻鹤松了点劲儿,微弓着身子,湿发还在往他脸侧滴着水,有几滴顺着重力径直落在江月停身前。

水珠覆盖浓郁沐浴香,甚至有些刺鼻,江月停说完就撑着手臂往后退,却不想莫寻鹤伸手一挡。

背对灯光的他,面容在模糊光影下无端显得落寞,好像他总是自己被拒绝。

心头忽然生出不忍,江月停眼睫微颤,想说什么,却被莫寻鹤捉住手指,目光贪婪地裹挟着欲想去描摹她的眉眼。

张开手心扣进指间,他胸膛随着呼吸起伏,倾身而上,红唇刚泄出半个字音就被男人压着舌与齿堵回去。

分开时间太长,莫寻鹤亲吻她的动作有些急切,两人牙齿不慎撞上,江月停吃痛张开嘴,他便趁势而进,力度又重又实,她只觉得呼吸困难。

不禁蜷着手指一下一下地挠他,示意他起来点,莫寻鹤察觉到了却不应,温度过高的唇开始辗转往颈肉去,辅以舌与齿,留下一枚又一枚红印。

鲜红如夏日的石榴,印在皓白颈侧,有着压出来的浅浅甜香,让他想要在上面留下更多痕迹。

江月停闭着眼抱住他,或许是躺着的姿态很舒适,一时松懈下来,莫寻鹤离开她的唇,上面有些肿,唇边的肌肤也红。

须臾间,江月停被他握住手腕缓慢移动,衣服松松垮垮系着一根带子,莫寻鹤单手解开,见她要睁眼,索性再次吻上去。

而江月停挣脱不得,被他牵引着碰过去,慢慢剥开红石榴,果皮不要,随着曲线携着巧劲儿,作弊似地寻到最甜的一颗。

初学者比不过优秀毕业生,极具责任感的优毕生誓要初学者什么都尝试一遍。

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她找不到,不想找的时候适时落下:

“不是这里,老婆。”

“快了,老婆真乖,嗯……”

“一只不够么”,优毕生轻佻地笑她,“老婆,换两只试试。”

“难受……呜呜”,明明答案就在眼前,摊开教材却怎么也找不到,拥有一套解析答案的优毕生不但不帮她,还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的解题过程。

泛着热气的身体在他不加掩饰的视线下逐渐绯红,骨骼关节处尤其明显。

“错了,老婆。”终于看不下去,莫寻鹤捉住她笨拙的手,轻声道出知识点。

江月停费力去理解他的话,仍不得要领,甚至还因为解答不出来,挂着两滴泪珠在眼下。

莫寻鹤手腕一转,以指为笔,以水渍作墨,并着她一起探寻答案。

有了优毕生的加入,初学者逐渐掌握解题的方法,和剥石榴一样,不能急不能缓。

莫寻鹤垂眼去吻她的湿湿眼皮,稍微重了她哭得更厉害,可是久不给她,她又会抓着他的手,不说要,只用那双堪比淋雨乖猫的眼睛望着他,要他意会。

莫寻鹤忍耐到极限,绷着颈间青筋,憋着坏地问:“嗯?老婆还是找不到吗?”

江月停呜呜摇着头,眼泪淌下来滑落到唇边,莫寻鹤目光一暗,探身缓慢的一一吻走,“老婆,看着我。”

思绪仿若卡住,他说什么江月停也跟着做,闻言紧张地抓住他的手臂。

莫寻鹤垂眼笑了声,要她低头看着自己是如何解答的。

夏季里的石榴红彤彤的,外皮先前就已经被剥掉,此刻只留下初学者笨拙戳破的汁液,淌湿白色餐布。

无愧于优毕生的荣誉,莫寻鹤很快找到关键点,要她仔仔细细看着他是如何做的,甚至还哑声辅以具体讲解。

“脆弱又敏感,要轻轻碰。”

“像这样,剥不完所有石榴籽,要并拢,在它能容纳时进去。”

……

江月停羞得脑袋冒烟,她蹬着腿不想再听下去,捂耳朵要他不许再说,可这点初级题目怎么能让莫寻鹤知足。

尽管自己挺.着难受,仍耐心让她先得到一点点快乐,他更喜欢延迟满足的感觉。

先设置最大最漂亮的礼物在关卡终点,赛道共三圈,第一圈是让她自给自足,若不行,他再帮帮她,莫寻鹤很乐意做这件事。

无论是自己过长的手指,还是柔软温热的唇与齿,都喜欢她的味道。

第二圈即将到来,他接住艰难才抵达接力棒第二段的她,用干爽的另只掌心拭去她开心到失控的眼泪,一下一下啄她的脸。

“宝宝,已经很棒了,哭什么。”

江月停完全没有脸再看他,不住往他胸膛躲,带着气急的羞意推搡他,“你坏,我不喜欢这样!”

“月停开心了,不管老公了么?”莫寻鹤对她的打骂照单全收,甚至格外喜欢她此刻的娇气。

江月停听到对他的自称,实在没忍住“啊”了声音,干脆跟鸵鸟似的埋首在他颈侧,“自恋。”

莫寻鹤稍一扬眉,故意问:“还有心思骂我?”

“本来就是。”江月停哼哼唧唧往旁边一点点地挪,莫寻鹤好笑地看着她动作,不多时,江月停觉着太安静了,擡头一看。

就瞧见莫寻鹤再也不装,探过身一把攥住她的腰往身前一拉,一声惊呼止于唇间。

莫寻鹤安抚她,亲吻她,在漫长时间里等待她愿意容纳自己,却没想到临门一脚被叫停。

江月停歪斜靠在枕头上,急促呼吸着,“你还没戴那个。”

……太急,才忘记了,莫寻鹤停t下来,密不透风地笼在她上面,讶异她现在还能想到这个。

“不专心,月停”,他摩挲着眼前的软肉,说完就起身从酒店的柜子里找到一盒未拆封的,包装纸泛着镭射光,他垂眼看着底下的尺码,整个人弥漫着焦躁。

江月停已经打开被子盖住自己,见状没绷住笑意,“啊……怎么办呀,做不了了。”

莫寻鹤掀眼看向她,不难听出话里的揶揄之意,没应声,而是转身去了外边拿手机,一边叫了个跑腿,一边穿好衣服从外面带回来杯冰果汁。

两人一个坐在床上玩手指,一个敞着腿仰头看天花板,安静时间太长,江月停意识到自己方才好像在落井下石,又想起来她看见莫寻鹤在手机上点着什么。

不多时,她跪坐起来,朝着不远处沙发上的莫寻鹤说,“我渴。”

莫寻鹤睁眼,墨黑瞳孔周围泛起红血丝,纯是憋的,过去依她所想举着杯子一口一口喂着。

想起什么似的,拿开杯子,问她:“要叫我什么?”

江月停眨着眼还想喝,果汁酸甜,牙齿现在有些涩,莫寻鹤的神色莫辨,看上去冷静理智,可她却能感受到他正粗鲁指着她的锁骨。

臊红一张脸不应声,莫寻鹤听到门响,将杯子也带走,临走前留下的眼神令江月停坐立不安。

她有些后悔刚才说的话,忐忑又紧张,不多时,莫寻鹤拿着两盒尺码正确的锡纸盒回来。

玻璃杯重新倒满果汁,磕哒一声放到床边,莫寻鹤关掉头顶晃眼的大灯,留下周围一圈暖白的灯。

江月停刚想伸手去拿杯子,莫寻鹤不动声色反握住她的手,一个用力,她整个人都从床上站了起来扑到他怀里。

“乖月停,今晚,两个一起试试?”

江月停还在思考他说的“两个”是什么,就发现自己已经被抱坐在他腹前,男人倚靠在床头,两只腿闲适伸展着。

将她调转背对自己,而后自己扶着她的腰,光.洁脊背一览无遗,削薄蝴蝶骨亦随着呼吸浅浅浮动。

上面还残留着绯色印记,莫寻鹤看得喉头发紧,阖了阖眼,低声呢喃,“老婆,叫我一声。”

江月停的腿根发酸,他又在身后紧紧箍住自己的腰,不等她问叫什么,莫寻鹤已经贴上来,鼻梁轻触她的肩头。

若有似无的呼吸落在身上,顿觉后背一阵酥麻,她不受控地往弓起了背,刚好贴合莫寻鹤留出的空间。

再也忍不住,男人低头咬住近在眼前的耳垂,细细摩挲至脸颊,软绵的声线挨着他敏感的耳边溢出。

江月停抓紧他环过来的臂弯,想让他快点结束,“唔……快点,莫寻鹤,”

“叫错了,老婆。”莫寻鹤想听的不是这个,吃石榴的动作慢下来,像是不满她这么敷衍,已经隐隐有退开的趋势。

江月停觉得他好讨厌,一晚上好多次这样被欺负着,这回终于受不住,蓄着力挣脱他的桎梏,转而面朝着他,在莫寻鹤惊讶的目光中自己坐下去。

“嗯……”莫寻鹤闷哼一声,青筋直冒,因她的冒失,因她不知轻重的行为让两人都难受至极。

江月停忍着不适,反客为主按住他的手,严厉制止他:“你不准动。”

光影昏幽,莫寻鹤猝然闭上眼,下颌绷得发紧,她带来的愉悦令他无意识仰起脸,后脊如过电般的,凸起的喉结重重一滚。

身上热出汗渍,江月停却无暇顾及,伸手抚上他绷紧的腹肌,垒块分明,上面已然出现薄薄汗渍,灯光一闪,好像还有不知名的水痕。

莫寻鹤任她自己玩了会儿,双臂往后一撑,噙着笑望着她,像踩过小溪流里的碎石子,脚心也开始发麻变痒。

“唔……”江月停甫一擡眼,就发现莫寻鹤不知道盯了她多久,后知后觉的羞赧浮上心头,她往前一抱,勾着他的脑袋躲避视线。

“累了?”莫寻鹤嗓音低沉沙哑,随即半命令半哄地开口:“转过去,趴好。”

赛道第二圈他短暂失去先机,但优毕生心态良好,经历的雨露远比初学者多得多,在她最紧张的时刻径直推进,瞬间听见她的失声一叫。

莫寻鹤停下动作,却不是安抚她,而是用比先前更密集的频率招惹她越来越多的娇气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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