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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 第二十五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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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二十五章

苏珍久呛了一口海风,惊愕到不敢相信这是南光桦说出来的话。

她刚刚很冷静地审时度势后,才小心翼翼试探了一句。

怎么就又发癫了呢?

眼看这个步散不下去,苏珍久快速转身,想要离开这里。

南光桦紧追了两步,一伸手将她拦腰抱住,气急地问:“你要走?”

苏珍久下意识看了看周遭,喔,她走的方向不对,慌不择路地选了往外走的路径。

这么晚了,她没想靠双腿离开这里。

她推了推他僵石更的手臂,“你放手!”

路灯下的光影如飘渺的薄纱,笼在他棱角分明的轮廓上,让人看不真切他脸上的表情。

他的眼睫抖动了一下,没有说话,态度却很明显,丝毫不肯退让。

苏珍久心慌的很,她想快刀斩乱麻地厘清两个人的关系,却把事情搞得更砸了。

男人的气息环绕着她,她能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

可她没法面对眼前这个“我拿你当长兄,你却想度我”的男人。

苏珍久挣扎不开,恼羞成怒,露出了尖牙,一口咬上了他的肩膀。

南光桦一动不动,喉结却不自主地颤动着,眼底的疯狂变成了炙热的邀请…邀请她啃噬他的所有。

他的声音克制的的经验,三人“座谈”的时候,肯定得先跟珍珍统一战线。

他先发制人:“你怎么来了?”

南光桦很从容地坐在了苏珍久旁边,一语双关地说:“仙仙今日相亲,我当然要过来看看。怎么,要跟你相亲的吗?你,不行。”

“你算老几?”晏景铖咬牙切齿,对他丝毫不客气。

南光桦仿佛并不气恼,还淡笑了一下,转而问她:“仙仙,你说…我是谁?”

苏珍久在心底叹一口气,幽幽地看向了窗外,提醒他们俩:“这里是118层!”真的要闹起来吗?要她跳一下吗?

她已经二十几岁了,难道要学电视剧里演的,在公共场合一边跺脚一边大哭地求两个男人不要打架。

她十几岁都没有做过的事情,更何况现在。

所有的明木仓暗箭都得给她按捺下。

晏景铖是让南光桦气糊涂了,他和珍珍这么久没有见面,应该互诉衷肠。

他挑衅地看着南光桦笑,却对着苏珍久说:“珍珍,你有没有想我?我好想你!”

南光桦的眼眸颤了一下,手指微动。

这句话,真的是从他们还是小朋友起便经常听见。

小朋友哪里能随自己心愿和好朋友随时见面,好不容易等到宴会,小晏七会穿过众人,兴冲冲地跑到她的面前:“珍珍,你有没有想我?我好想你的!”

苏珍久的脸色和缓了许多,终于有了老友相逢的温情。

只是小晏七早就长大了,这句话或许还能讲一讲,娶她做晏太的那句,却是提也不能再提。

别逗了,时过境迁,做谁家太太这样的话,对她来说简直是世界上最恶毒的诅咒。

苏珍久这时才想起来,晏景铖刚刚还吼了句不得了的话,像捉女干似的。

她横了晏景铖一眼,先跟南光桦打哑谜。

“不是说好了晚上请你吃饭,你怎么现在来了?”

这是要让他先走。

南光桦金丝眼镜下的黯然黑眸瞬间亮了一下,却还带着些许忧郁,他的心思犹如过山车一样起起伏伏了许久。

看见晏景铖的那一刻,他满脑子叫嚣,是不是要把仙仙绑起来,才不会被抢走。

南光桦强行将自己的魂魄抽离了身体,一动不动,听晏景铖说想她。

他在等,他在克制,只要她有一点回应,他就……

现如今三魂七魄回到了身体,南光桦眨了眨眼睛,迟疑地想:仙仙这是先打他一棍,再给点甜头吗?

他从没在她那里吃到过很,像是在跟她讲道理:“上一次,我亲你,你咬了我,当我付的利息。现在,我已经付过利息了……”

带了玻璃渣的糖,他也要。

南光桦一手握紧了她两个手腕,又将她的双手缚在了她的头顶,低头俯身,亲上了她的嘴唇。

苏珍久快要溺死在他侵|略性十足的气息里,她头脑发胀,却记得崩紧牙齿,寸步不让。

南光桦只能暂离了让他迷恋的唇,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原本揽在她后月要的手,忽然捏住了她的下颌。

他的唇再贴上来的时候,一种薄荷青草的味道,顿时在她口腔里蔓延。

苏珍久忘记了眨眼,她受不了这种抵死的纠缠,像只离了水面的鱼,力气被抽的一干二净,只能依附着他,吸取他带来的氧气。

马嫂略显焦急地站在屋檐下,南先生带着小姐去散步,一散散了三个多小时还没有回来。

港城的电视剧都说,港城人喜欢吃糖水和宵夜。

她懊恼的很,早知道他们临走前多嘴问一句要不要吃宵夜。

马上快十二点钟了,她是去睡呢?还是继续等着给他们做宵夜?

大门就是这时候打开的,马嫂瞠目乍舌,眼睁睁看着南先生抱着小姐,从她身边进去,还听见南先生礼貌地跟她说:“马嫂,晚安!”

南光桦小始有了他的痕迹。

苏代茹又总在她耳边念念叨叨:“他是你大哥,长兄如父的。”

好吧,长兄这个称呼可以慢慢接受,如父却是万万不能。

谁都不能代替南誉在她心里的位置。

她小心翼翼地妄想跟他培养出一丝兄妹情,但他很快让她知道,他不稀罕她做妹妹,她不可以姓南,她得姓苏。

南誉过世后,她再没有落过一滴眼泪。

知道自己改姓后,她哭得好凶,哭过后便想,他一定很恨很恨她。

她拥有了本应该属于他的父爱,可他根本没见过他的亲生父亲。

仅凭这一条,他多恨她,她都会接受。

直到十八岁,她即将挣脱南家,他将她压在窗户上口勿的时候,她惊心不已,却不愿多想,只当那是一场恶作剧!

今晚呢?

她有多希望今晚也是他的恶作剧。

做一对相亲相爱的兄妹,是苏代茹的期望呢!

*

逐云工作室打卡上班的时间是九点。

其实以前没有固定的时间,这不是招来了新人,队伍在壮大,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然而,快十点钟了,制定规矩的苏珍久还没有来。

韩迁给她发信息:【你迟到!】

没料可爆的日子有点小无聊,他不想剪辑视频,就想知道她昨天相亲相的怎么样……男方还好好活着吗?

好奇之余,他有点担心。

相亲相不好,她要怎么跟家里交代?

苏珍久很少提起她的家庭,他仅知道她妈妈住在澳城,但她并不经常回家。

苏珍久踏着十点钟的整点报时,像一阵风刮进了工作室。

韩迁见她戴着墨镜还戴着口罩,惊讶地说:“你是被相亲男揍了,还是感冒了?”

苏珍久心想,她被狗啃珍珍二号发信息。

【珍珍啊,听说南向霖找了大哥,在查豪门粉碎机。】

【珍珍啊,我不放心你!】

三更半夜,韩迁看完了怨种大客户发来的信息,眨巴眨巴眼睛,回复他:【我不是你的珍珍啊!】

晏景铖控诉:【你又耍我!说好了不耍的。】

韩迁翻了个白眼,一个语音甩了过去。

“我说大哥,这下相信了吗?”

晏景铖惊恐地问:“你是谁?”

韩迁得意地说:“喔,我,豪门粉碎机。”

搞出了个大乌龙,晏景铖庆幸,幸好他没给珍珍二号发过“珍珍我好想你”这样的话。

晏景铖想约苏珍久第二天见面,苏珍久让他约周末。

其实别说她是八卦记者,什么记者都难有周末可以休,她的嘴还有点肿,不想见他而已。

但南向霖的消息算是告知了,晏景铖问她:“要不要给你请几个保镖?”

苏珍久又不是被吓大的,嗤了一声:“跟你说过啦,你不要插手,该怎么过就怎么过。”

上次爆的方澈,还说要给她下江湖追杀令,令呢了,她也啃了狗,算了,太炸裂的事情想不清楚,暂时就不要想!

她取掉了墨镜,没好气地“嗯”了一声,翘脚坐在工位上。

韩迁转着椅子到了她面前,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能抵过想要八卦的心,“你气压这么低,相亲男真的还活着吗?”

“活着吧,反正没有轮到我出手!”苏珍久只说了一句,便不再讲其他的。

韩迁厌南向霖。

她才懒得管他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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