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惩罚的吻(1/2)
带着惩罚的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驭蛇粉之事还未查清,侍卫惊慌来报:“启禀王爷,蒙古可汗死了!”
众人闻之变色。
要知道,拓拔野虽沦为俘虏,但到底是一国可汗。他的丁点风吹草动,都会牵动着蒙古臣民的心。
活着运送回大铭,那是大功一件。但要死在大铭的境内,那就成了烫手山芋!
“随本王去瞧瞧。”
晋王叫上魏清宁,当即前去查看。
其他人依然。
只见块头极大的拓拔野,蜷缩在马车的铁笼内,双手还被绑着。
他身上并无外伤,但死相狰狞。双眼瞪如铜铃,眼珠子几乎要爆出来。
似乎死前,曾受过极大惊吓一般。
“昨夜都有谁当值?”
作为此次北疆之行的主要负责人,晋王理所应当地审问起在场每个人,包括祁安王。
“是锦衣卫。”
王小花跟在身后,率先响应。
闻言,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陈昭身上。
“啧啧,都怀疑是我杀的啊。”
于别人而言,就像捅了马蜂窝似的大事,陈昭仍是漫不经心应承着:“那就是我杀的吧。”
“陈指挥t使,这等玩笑开不得。”
魏清宁瞧得出,他是在故意和大伙对着干。念在他两次搭救的份上,她出声好言相劝。
下一瞬,一左一右,两道目光射过来。
左边的是晋王,意外之余隐有诘责。
右边的是陈昭,意外之余攒起兴奋。
魏清宁微怔,抿紧唇瓣。
她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既然魏世子肯相信本官,那本官也无条件相信魏世子会还我清白。”
陈昭上前两步,双臂紧挨着,送到她面前,“后面回京的路上,不若就由魏世子看押本官的。”他挑眉一笑:“若有审问,随叫随到,知无不言。”
魏清宁一时未答话,只觉得他这笑意古怪得很,转头看向晋王。
晋王不易察觉地勾了勾唇角,也上前两步,与她并肩而立,“陈指挥使是皇兄的下属,想必皇兄定会彻查此事,给本王和父皇、以及两国臣民一个交代。”
三言两语,道尽事情之重要,其中之利弊。
引得在场所有人,也都愈发重视,纷纷看向祁安王。
“这是自然,无需皇弟特意说明。”
事情本就是他交代陈昭去做的,这会被晋王架在火架上,祁安王脸色不由一沈。
但也只得当众表态:“来人,将陈指挥使暂且带回马车,严格看押。待查明真相,再作定夺。”
这话说得巧妙,“待查明真相”,可能三两日,也可能拖延个十天半月。
晋王如何不知?
“皇兄计划用几日审理此事,总要有个期限。”
“十日。”
届时已回京,很多事的主导权,晋王都要交还给宣武帝,祁安王和陈昭必然能重新占据上风。
但祁安王嘴上,则言之凿凿:“此事牵连甚广,陈指挥使又是父皇器重之人。万一草率结案,引得父皇不满,这罪过本王是担不起,皇弟以为呢?”
“就按皇兄的意思办吧。”
祁安王搬出宣武帝的威压,晋王落下脸色,但也只能不发一言转身回了马车。
有些侍卫瞧在眼里,只当如传闻所言,晋王不如祁安王深受宣武帝宠爱,很多事都没话语权,不免叹息摇头。
但魏清宁不这么认为,擡脚跟上他。
待只剩王小花他们三人时,压低声音询问:“王爷可是另有准备?”
那日在蒙古皇宫的大殿,祁安王就有意就地诛杀拓拔野,但晋王在城外做足准备,更是力挺她的生擒建议,丝毫未给祁安王留颜面。
今日自然也不可能。
晋王轻笑出声:“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他转而看向王小花,黑眸一瞬变得泛冷幽深:“去给周将军传信,可以正式上路了。”
“是,属下这就走。”
王小花随即听令去办。再不走,他就快成为王爷的眼中钉了。
马车内,只剩晋王与魏清宁两人,她听他娓娓道清来龙去脉,
原来,晋王一早为防止路上生出变故,以易容之术变出第二个拓拔野。真正的拓拔野秘密留藏锡城,待假的这个死了,了却暗中窥探之人的心思,再命周将军等人护送真的拓拔野上路。
“难怪王爷拨给周将军的都是精锐,原是有一石二鸟的筹算。”
魏清宁眼前一亮,敬佩不矣。
心里也安定下来,随后就准备回自己马车。
怎料还没起身,人就被压在马车车壁上,她心尖一紧,不解看向他,“王爷……唔……”
男人的吻,来势汹汹。
捂住她后半句话的同时,径直撬开她贝牙,长驱直入,齿舌相缠。
不甚温柔掠夺着她口中的气息,让她一瞬呼吸凌乱,脖颈后仰,鼻腔里发出软软的闷哼声。
“……别……不要了……”
她挣扎地想分离唇瓣,但却被他扣住后脑,掐住腰身,贴到他胸膛上。
“王爷……唔……”
飘摇在疾风骤雨中,她身子越发瘫软如春水,眼角含泪,连话都说不出来。
察觉他大抵是恼了她,也总结出哄他的经验,魏清宁擡起打颤的藕臂,去轻轻摇了摇他衣襟,软软告饶。
晋王动作微顿,又发泄似地啃噬几口,才克制地拉开两人的距离。
他垂眸俯瞰,怀中人儿在泪眼朦胧地娇喘着,唇瓣红肿得莹润。
晋王神情和软几分,宽厚大掌抚着薄背帮着顺气,但语气余然愠意:“知道错哪了吗?”
“我……”
魏清宁软绵绵靠在他臂弯里,转睛回想:“是因为我出言提醒陈昭?”
晋王颔首,“他虽对你有恩,但倘若真瞧出你身世,后患无穷。但这也只是一方面,”他掐了把她腰间软肉,“还有呢?”
“还有?”魏清宁拧眉,不得其意。
“看来,你还是未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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