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6 章(1/2)
第76章
安金义在伺叙白离开后,给苏茜宁打了一通电话。
从朋友的角度来讲,这些年苏茜宁对她还算不错,无论多晚都是一打电话就接,并且从来不会敷衍她。
每次都是认真地帮她分析感情。
坦白讲,如果不是苏茜宁没有钱,安金义真挺想跟她过日子的。
情绪价值这一块儿,没人能替代得了。
况且,苏茜宁之前在学校装男孩子的时候,安金义就挺为她着迷的,可惜那时候苏茜宁喜欢温婉的女孩儿,谈的也都是那个类型。
她这种咋咋呼呼的,都处成兄弟了。
安金义原本不想哭,可是一听苏茜宁的声音,就忍不住哭了出来。
好像很多年前那般无望一样。
苏茜宁什么都没穿靠在床头,冷静地听安金义絮叨,时裕颂担心她冷,下床拿了件外套给她罩上。
安金义说了大半宿,反正就那点事儿,翻来覆去地讲,苏茜宁也不打扰她,就那样静静地听着。
最后安金义说得累了,声音才渐渐消减下来。
苏茜宁帮她总结道:“你没错,他也没错。”
苏茜宁当过男人,也当过女人,但她觉得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当人。
当人最重要的是,就不能在一方面前,说另一方的坏话。
到时候人家两口子吵吵闹闹,弄出来个皆大欢喜,她倒是成坏人了。
况且,苏茜宁了解安金义的尿性,她肯定不愿意听自己骂伺叙白。
就算那个人再不好,她也还是爱得无可救药。
爱情就是会让彪悍的女人,丢盔弃甲、落荒而逃、患得患失。
不过,虽然端水,但情绪价值得给到。
苏茜宁淡淡地说道:“你也别太伤心了,男人就是这样的,也不光单单是他。”
时裕颂一听就知道苏茜宁要长篇大论了,生怕她说得口渴,颠簸颠簸地去厨房切了个果盘出来,放在床头柜上。
“当男人很爱女人的时候,就算你落寞时刻微微垂眸,他看见你眼里的光稍微黯淡了那么一丁点,就会疯狂回想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因为爱的主要成分,是尊重和在乎。”
“可他要是不爱你了,你所有的控诉都会变成无理取闹,你的歇斯底里在他看来不过是发泄情绪,就连你崩溃大哭他都觉得你是在博可怜。”
“他看不到你控诉背后的辛酸,更看不懂你歇斯底里背后的绝望,你哭干了眼泪他也觉得是拿捏他的手段。”
安金义觉得苏茜宁实在是太懂男人了。
没白做过那么多年的男人,简直鞭辟入里。
她哭着对苏茜宁问道:“那我应该怎么办啊?我要的不只是他人在我这里,我更想要他的心!”
苏茜宁低头吃了一口时裕颂喂的草莓:“他要是还年轻,人格还没塑形的时候,你肯定有大把的时间调伏他。比如,告诉他,你闹是因为在乎,你哭是因为委屈,你控诉是因为不甘,把每个细节都告诉他,让他试着理解你。说不定能重拾对你的爱意。毕竟,有脾气有性格的女孩子,多鲜活可爱啊,反正我挺喜欢的。”
安金义大哭道:“那完了!他都已经三十八岁了。老渣男的人格已经塑形完成了。”
苏茜宁无奈地说道:“是的。他已经不年轻了,过了最合适的调伏期,你也没办法再教他什么。而且,他的那些前任们,也从没教过他这些。你没发现吗?他对待女人总是以一种俯视的角度去看待的。因为,他从来都不在乎女人。”
安金义懵了几秒后问她:“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我见他第一眼,就知道他是怎样的人,当时劝你挑个别的钓,你说自己就喜欢他。我能有什么办法呢?再劝下去,你该以为,我喜欢他了。”
苏茜宁几乎是性转版的伺叙白。伺叙白对女人是什么态度,她对男人就是什么态度,一样的俯视和不屑。
这也注定,她对伺叙白没意思。
两个虚情假意的海王,没什么好谈的。
演来演去,挺没劲的。
安金义跟了伺叙白,好歹有那么一点儿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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