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9 章(1/2)
第89章
伺叙白在极致的爱恨中沉沦,如痴如醉,嗔狂异常。
他恨温月盈,恨她不原谅他,恨她不给他爱。
恨她皎洁如月,不容半点肮脏。
可恨得发狂的同时,又爱她无法自拔。
睡一个人或许无法表现一个男人的爱意。
但对一个人如果连睡的兴趣都没有,那肯定是不爱。
伺叙白表达爱意的方式,是疯狂睡。
他索取爱意的时候,也是如此。
仿佛只要一寸寸地痴吻她的肌肤,最终就能吻到她的心脏一样。
他肆意施加给她各种刺激,妄图侵占她心里的所有位置。
看到在地上受苦的妈妈,伺舟强行支撑着自己的躯体,踉跄地走到桌子旁边。
随手拎起一把椅子,照着伺叙白的头上砸了下去。
伺叙白毫无防备地被打懵了。
可他只懵了几秒钟,就立马变得比之前还要暴躁起来。
他捂着头从地上爬起来。
在缓了几秒后,趁着伺舟去扶温月盈的时机,一拳把他打到在地。
伺叙白和伺舟厮打在一起。
“我和你妈做,是天经地义,你在这里添什么乱?”
“她不想!”
“你真是有病。我爱她,所以和她做有什么问题吗?”
“她不爱你。”
伺叙白受到了刺激,把伺舟的头狠撞到墙上:“她爱我!你懂什么?她最爱我了!是不是夏夏怀孕,没办法跟你做,你就也不想让我得到快乐?你们到底有没有人记得,今天是我生日啊!”
伺舟直视着伺叙白的眼睛:“你可以出去跟别人睡,以前也不是没这样睡过。”
伺叙白在万念俱灰之下,对伺舟起了杀心。
所有阻碍他的人都得死!就算是他的儿子也不例外!
他拎着伺舟的衣领,试图像扔安金义那样,把他丢到楼下去。
伺舟死死拽住伺叙白,试图带他一起摔下去。
温月盈见状小跑到厨房,抱起一只又重又沉的钢锅,走到伺叙白身后,哐哐地捶打着他。
“为什么要杀我的孩子?你这个老混蛋!”
伺叙白被打得躺到地上,他看着她笑道:“月盈,小舟不是你的孩子。当初是你不想要他的。你忘了吗?你嫌他身体里有我的血,不仅死活不想要他,就连抚养费都不给我呢!我和他,都被你抛弃了。”
温月盈看了伺舟一眼,日后她还要利用他,并不想被他听到这些事。
她拿锅柄狠戳着伺叙白的嘴:“你在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不要他了?”
伺叙白被戳得吐了血,血流到了耳后,跟他那撕咬下来的半只耳朵的血,混杂在了一起。
他忽地露出一抹苦涩的笑:“月盈,我想让你打我,你才能打到我。现在我被打成这副狗样,并不是我无力还手,只是在让着你,你明白吗?我只甘愿被你打。”
温月盈低头往伺叙白身上吐了一口:“hetui——神经病!”
说完就出去洗澡了。
伺叙白看向倒在墙边的伺舟:“扶我起来。”
伺舟冷声道:“我动不了。”
伺叙白反复地把他拉扯进当年的噩梦里。
如果不是为了救妈妈,他根本坚持不了这么久。
伺叙白狞笑着从地上爬起来,他要去浴室找温月盈。
刚刚只是试探,看看伺舟还能不能动。
既然儿子都被打残了,今晚他肯定是要睡温月盈的。
没有人能阻止他。
只是刚走几步,就被伺舟拖倒在地。
“你不能去。”
伺叙白回过身狠踹了伺舟一脚,他癫狂地嘶吼道:“我为什么不能去?她是我的情妇,这些年一直是我在养着她。光她一个人的开销,都要顶我们一家人的支出了。我现在就连睡她都不行吗?今天可是我生日啊!他妈的,我受这么多伤,最后连个人都没睡到,到底是为什么啊?我为什么要受这个罪啊!”
吼得那么大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多委屈呢。
伺舟谨慎地劝他:“你这辈子就只过一次生日吗?”
“你什么意思?”
“妈妈现在的情绪很不好,你别再刺激她了。这次强迫,下次呢?”
伺叙白冷笑道:“我就不能次次都强迫吗?这有什么好担心的!”
伺舟想了想说道:“你觉得妈妈的病不会再好了是吗?”
伺叙白并不是这样想的,他当然希望小疯子能恢复到之前的样子。
但凡她能容忍他一点,还像原来那样爱他,他什么都愿意给她。
他太怀念把她抱个满怀,而不是被她狂甩巴掌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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