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恋男配(1/2)
虐恋男配
回去直接被带着去见了翁弭,对方脸色漆黑地坐在上位看着他们。
“你们伤了哈苏?”
乌骞捂着肩膀,嘴唇苍白,声音虚弱地说:“是哈苏想杀我。”
翁弭目光微闪,声音却怒极:“他无缘无故为什么杀你!反倒是你,将漠犁堂堂一个大将军,左贤王!打成重伤!他想杀你,你还能好好站在这吗!”
“还有你!”翁弭杀气重重的视线突然盯上佑安,“你怎么也在那?你们怎么走到一起的?”
佑安扯扯嘴角,冷笑:“大王没有问过那些侍卫吗?何必再问我?”
翁弭第一次被佑安撅了脸子,诧异之后便是加倍的怒气升腾,他这样控制欲强的人,习惯了佑安的温顺,突然被她当着乌骞的面不给脸,那种恼怒可想而知。
看着佑安的视线越发森冷:“你自己说,为什么去琅环山,早上你派了侍女去乌骞大帐是不是?”
佑安挺着背站在那:“大王眼里哈苏这个兄弟比我这个可有可无的和亲公主更重要,我说什么有何意义?枉我以为两国邦交真心实意,原来是魏国不知狼子之野心,你爱怎么想怎么想,今日这琅环山,我去得再好不过,不去怎么知道你们兄弟什么心思!”
她不仅不怕翁弭威严目光,反而先发夺人厉声指责翁弭,说得翁弭都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思来想去还是没听懂。
“你在胡说什么!”
却也是心虚的。
因为佑安的确说中了他的心思。
佑安看向乌骞,语气嘲讽:“右粟王,你敢如实说出你所知的吗?”
乌骞看向佑安,对方眼神疏离冷漠,仿佛正在看他的好戏。再回头去看翁弭,对方瞪着他,怀疑、警告、揣测、疑惑……目光十分复杂。
乌骞垂下眼,没有立刻说话。
安静的空间里,佑安“嗤”的一声,越发明显。
她冷笑着看了两人一眼,转身便走。
翁弭立刻叫住她:“你站住!”说完,怒斥乌骞,“你有话就说,磨磨唧唧有没有一个男人的样子!”
乌骞擡头,目光依旧看着地板,平静无波地说:“哈苏与我比赛猎狼,结果找到了一个正在育崽的母狼,他不顾规矩想杀了母狼,我阻止之后,他说,汉人如猪狗,汉人的孕妇他都杀,何况一头母狼。”
他擡起视线对上翁弭的:“西夫人撞见我们厮杀,阻止之后询问缘由,得知了左贤王此等言论。”
佑安再度听到此话,脸色依旧因愤怒而铁青,她用从未有过的冷漠目光看着翁弭:“这就是漠犁与魏国结交的诚意?在魏国君王触及不到的边疆,你们就是这么对待汉人子民的?大王与我夫妻这么久,原来一直将我视为猪狗,怪不得——”
怪不得始终不做真夫妻。
那些行为仿佛立刻有了解释。
翁弭读懂了佑安的言外之意,顿时变色。
再过三年,翁弭绝对不怕佑安的愤怒,但是现在不行,他对月奴的觊觎都比不过对魏国的,中原的富饶是他最大的野心所向,而想达成目的,稳住佑安,借助魏国发展漠犁,是他策划多年的路线,如今走了一半,怎能半途有失?
他大步走下台,站在乌骞身前,狠狠一巴掌打过去。
乌骞预判了他的反应,在他走到自己面前时便一个侧身,敏捷避开了那只毫不留情的手,只留一道劲风刮过脸颊。
他退后一步,第一次冷漠地看着他。
佑安挡在了他身前:“大王想要杀人灭口?”
翁弭指着乌骞给她解释:“乌骞陷害兄弟,对哈苏有杀心,他编出这些话就是为了置哈苏于死地!”
乌骞嗤笑:“我为什么要杀哈苏,我们从小就没有交集。反而是哈苏,一直看不上我,这次突然约我去猎狼,这是为什么?大王仅凭一个侍女到访就怀疑我和西夫人,那么哈苏从大王大帐出去,就立刻给我下战帖,是大王和哈苏计划好了想杀我吗?”
佑安立刻说:“我作证,那天我看到了哈苏醉酒离开,他还砍了我的白狐。”
在外人眼里,她明显不再信任翁弭,所以反而有什么说什么,甚至和乌骞一起怀疑翁弭心怀不轨。
翁弭突然被兄弟和王后同时怀疑,这个局面完全出乎他意料,他可以一刀砍了乌骞,反正他杀了不止一个兄弟了,这次哈苏受伤正是理由。
但是他不能砍了佑安,她是两国纽带,如今十分重要。
佑安自然也知道,所以她现在就挡在了乌骞面前,一副保护证人的模样,不允许翁弭有任何动作。
翁弭被逼无奈,跳过乌骞的自辩,只答应佑安:“好,等到哈苏醒来,我亲自带着你去审问他,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佑安一口答应:“可以。”但扫了一眼乌骞和帐外的随从:“右粟王和他的随从,先到我那里去,没查清楚前,谁也不许动他。”
自己的王后带着乌骞进营帐?翁弭断然拒绝:“不可能!”
佑安却不在乎他是不是同意,转身便走,走之前盯着乌骞:“你的大王很可能想杀你灭口,你若是聪明,就跟着我走。”
乌骞没多想,果然跟着她走了。
翁弭怒极:“站住!”
佑安停也没停,掀开帘帐便出去了。
两人一路气氛凝滞地回到佑安的营帐。贵族大帐,说是帐篷,其实里头像房子一样,有很多隔间,大帐边上还有很多规格更小的帐子给侍女随从居住。
佑安让人将乌骞的随从们带下去,面上冷漠,但人一进帐篷,就有懂医的侍女上来帮他们包扎、送火盆、送吃喝。
同样的,冷漠进了大帐的乌骞和佑安,帘帐一放下,两人的面色便全都和缓了。
乌骞只觉得一进大帐,就有一股淡淡的香风迎面扑来,是所有漠犁营帐都不会有的香气,忽然进来时,觉得很香很馥郁,但等到想要细细闻一下,努力抽动鼻子,却闻不出太多了。
他突然想起,刚才在山上抱着佑安,鼻尖好像的确有这么一股香味,似有若无的……
想到这,忍不住就有些心猿意马了,咳咳。
佑安不知道他的小心思,听到他的干咳,以为他受了伤,摸黑下山冻到了,连忙将火盆搬到他近前,又跪在榻上仔细去看他的伤口。
“这里药品齐全,我重新帮你包扎上药。”
乌骞嗯了一声,缓缓脱掉上衣,目光忍不住往她身上瞟了瞟。
一下一下的,瞟得佑安突然明白过来,脸顿时通红,强忍住没找吴蕴替换她,一边脸烧得火烫,一边给他擦掉后背血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