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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 41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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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第41章

“说你不在?”

滕越问过去,将她竟然又往后退了半步。

她眼中露出难以遮盖的紧张,嘴上却还在撒着谎,“我的意思是,我这会要出门去,我出了门可不就是不在吗?”

她这谎话说得还真像是那么回事,可她越说,滕越心里就越像是有根细针一般,不断地向里面扎去。

“那我问你,你见了我,往后退什么?”

这话问得她眼中又有慌乱一闪而过,若他不仔细盯着,许就看不到了。

他听见她回答。

“好端端地,突然有人闯进来,我自是被吓了一跳,才往后退的。”

这话也说得有理,滕越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是说谎的高手。

可她这些说谎的本事,怎么就全都用到他身上来了?

好像从他们成婚到现在,她一直都不太想同他好好说话,先前他还以为她是习惯了这般,还同她闹着玩,不想,她是真的在糊弄他在骗他。

心头的细针有往心口深处扎了进去,而滕越却脚下步步上前,往她身前走去。

他能听见她的呼吸都重了起来,紧张的心绪从她那双灵动的眼眸里溢出。

这时长星从旁一步挡在了她前面,“将军有话慢慢说。”

长星倒是护主,可他在他们眼里,就是个恶霸坏人吗?他难道还会伤害她吗?

门洞里穿堂风呼啸,却没有吹走此间的紧绷到极致的气氛。

邓如蕴只被这风吹得透心发凉,老天爷可真是会跟她开玩笑,怎么可巧就让他听见了她的话。

她现在说什么他恐怕都不信了,看着她的眼神里有惊诧有气恼,也带着几分不容忽视的伤意。

邓如蕴不知怎么,心下酸了一下。

她叫了长星。

“没事,将军在同我闹着玩,你先去吧。”

长星回头看了姑娘一眼,邓如蕴轻轻点了头。

这个时候她再让长星挡着,只怕滕越心里要更加怀疑了。

果然她把长星支走,门前再没了旁人,他脚步没再近前,只就那么隔着一步的距离看着她。

她知道他在求一个答案,一个她为什么要躲着他的答案。

可这答案她要怎么说呢?

说她只是拿了他母亲给的钱,来替他把先前的难关渡过去的契妻?

说她不是他的妻子,只是个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无关紧要的人?

还是说干脆就告诉他,他弄错了妻子,他喜欢错了人......

这些真实的原因,她一个都字不能说,她要守口如瓶,这辈子,至少在他娶了真正的贵女为妻之前,一个字都不能说。

那她现在要说什么呢?

她要找什么理由才能让他相信?

邓如蕴莫名地鼻头有些酸,脑子也有些乱,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了,眼下她不论说什么只怕他都不相信。

他就只这么看着她,看得她鼻头上的酸往上涌去,热热地涌在眼眶

恰在这时,涓姨快步走了过来,“将军来了?”

这一句瞬间似乎将门前紧绷到密不透风的气氛,划开了一条令人喘息的口子。

他对涓姨向来当自家长辈一般敬重,这会涓姨一开口,他紧盯着她的目光不得不错开了几分,可他只应了涓姨一声,仍旧还是盯着她。

涓姨显然是长星替她请来的救兵,这会也看出了两人间的不对劲来,却只道,“家里刚泡了新茶,将军先喝一杯吧。”

邓如蕴不敢乱动,也不敢在旁说话,可他却摇头说不喝了,突然问了涓姨一句。

“外祖母今日没什么不适吧?”

涓姨谨慎地想了想,才道,“她外祖母上了年纪,说不准哪会儿不舒服。”

她瞧着滕越,“将军不用挂心此事,若有事就去忙吧。”

谁料她这客气话说了,滕越却直接道。

“涓姨我没什么忙碌的,也不想自己离开,”他转头直直看向邓如蕴,“我想带蕴娘一起回去。”

他这话说得如此清楚明了,涓姨反而没法同他打马虎眼了。

不过她看了一眼为难到不行的蕴娘,也直接道。

“那将军也得看蕴娘愿不愿意吧。”

显然她没那么愿意,可在此刻也说不出否定的话来,她瞧了他一眼。

“我饿了,先吃饭再说。”

虽是缓兵之计,可这饭吃得却全然不易。

整顿晚饭,他就坐在她旁边,目光几乎没在菜上停留,只侧着眼睛看着她,偶尔视线掠过饭菜,也是夹一筷子放到她碗里。

他不说话,一句话都不说,但落过来的眼神看得邓如蕴心慌。

她只觉这顿饭还不如不吃,她实在受不住了,仓促地将碗中的肉菜和面吃了两口,放下了筷子,径直转头向他,却还不敢看他的眼睛。

“我吃好了,咱们回家吧。”

临行前涓姨偷偷地问了她一句,“真要跟将军回去吗?我看将军的状态很是不对。”

邓如蕴只能苦笑道,“若还不回去,他只怕更不对。”

但再怎样,他也不可能伤害她,这一点邓如蕴心里有数。

她让涓姨放放心,深吸一气跟着滕越回了滕家。

滕箫一门心思在自己院中研究暗器,自不会往柳明轩里来。

不知是不是主子不在家的原因,一路上灯火幽暗,只有凄冷的月照下些光华来。

柳明轩亦如是,好像今日的夜黑得透彻,哪怕是点燃的烛光也只散着微弱的光亮。

男人一直沉默地跟在她身后,她到侧间里换衣裳,他才坐到了堂中,饮了半盏冷茶。

饮过茶,他便继续看着她,邓如蕴没急着开口,只缓慢收拾着一些没必要收拾的东西。

只是她收拾到窗下的时候,门缝被吹得动了一下。

她莫名就想到了那日晚间,他同她闹着,把她抱到了窗边的榻上。

那晚他倏然推开了这扇窗,西安府的初雪落在了她的眼眸里......

邓如蕴恍惚了一下,灯火噼啪作响,他不知何时站到了她身后,问了过来。

“蕴娘还要收拾到什么时候?”

男人说嗓音微哑,压抑着一些邓如蕴不欲弄明的情绪。

她只是错开着他,说再收拾收拾,“好几日没回来了,有点乱。”

她说着,还要错身离开窗下,往书案前去。

可他在这一刻忽的伸了手,一把扣住她的腰,将她从后扣在了怀中。

“你要觉得乱,让人进来收拾,我们去厢房里。”

“可我不想让别人来收拾,我慢慢弄就......”

她这话还没说完,他一下将她抱了起来,将她扔到榻上直接抵在了窗下。

他的气力大得惊人,握得榻边的雕花栏吱呀作响到几乎要在他手里碎掉。

他将她困在怀中,呼吸都重了起来,一错不错地盯着她。

“你还要折腾我到什么时候?”

这一声他说得慢,一字一顿地落在她耳中。

他说这话的时候似还咬了牙,邓如蕴有一瞬怀疑他,是不是想要咬着她,把她吃进肚子里算了!

但是他身上的威压太重了,就这样紧紧将她困在怀中,呼吸纠缠着她的呼吸,心跳动乱着她的心跳,邓如蕴委实快要遭不住了。

可她就是不开口说话。

她的沉默好像要把男人所有的气恼都压出来一样。

滕越只见她平日里叭叭的小嘴,今日就像是河蚌似得,被她闭得严丝合缝,他要问的话,她一个字都不肯透漏给她。

她比他俘虏的鞑子还难缠,她比他抓住的贼首嘴还硬。

偏那些他有一万种方法让他们开口,可她这里,他连动都不舍得动她一下。

可她就是不说话,好似他们之前那些心悦相合的日子,她一息都不记得了一样,若他不执意带她回来,她根本就不会想着他要回来。

如今人来了,嘴却没带回来,还绷着一个字都不说。

滕越的火气彻底被她点了起来,他只看着她着“宁死不屈”的样子,忽的将她一把又抱了起来,径直就往床上而去。

邓如蕴被他这一抱,一下就明白了他要做什么,她连忙推了他。

“我不要!”

滕越见她终于是开了口,气得哼笑了起来。

“你现在会说话了?晚了!”

他把她扔进了床上的锦被里,三下两下就把自己的外衫除了下来,待进到了帐中,更是直接把亵衣也掷到了一旁。

他一手将她捞了过来,准备她不论再说什么,都要让他咬两口先解解恨的时候,她突然开了口。

“将军就没想过,你这样子很让人害怕吗?!”

她只说了这一句就又闭上了嘴巴,一张小脸绷着,眼眸里映着帐外恍惚不定的灯火,手下攥着锦被,半避半闪地看着他。

滕越怔在了原地。

“你......害怕我?”

滕越问了过来,邓如蕴见他停下动作,只就坐在她身前的床边,又问了一遍,嗓音低了下来。

“蕴娘害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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