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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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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培盛面色一凝,潜意识里觉得四阿哥就是在翻找这本折子,于是小心翼翼将那折子递到四阿哥面前。

见四阿哥果然伸手接过那折子,苏培盛顿时面如死灰,哎,他就知道!

胤禛展开折子开始仔细阅览。

苏培盛见四阿哥看着那道折子,面色越来越难看,顿时吓得往后挪了挪。

“苏培盛!去查查那混账究竟还说了什么!”

迎面飞来一道明黄折子,苏培盛眼疾手快接住,慌慌张张扫视了一眼那折子。

但见折子上用朱笔圈起了几个小字:伤者张文全当街谩骂年氏一族在宫中为奴婢女眷水性杨花人尽可夫。

张文全的名字苏培盛很熟悉,是曾经在干西四所小厨房里当差的厨子,后因手脚不干净,前些时日被四阿哥下令逐出了紫禁城。

苏培盛苦着脸心中腹诽,还查什么啊,就这一句话,已足够让张文全那混账东西死无全尸。

“奴才遵命。”见四阿哥一记眼刀袭来,苏培盛面色凝重离开。

第二日一早,年若薇伺候十三阿哥用膳之时,福顺瞧小年糕拿筷子的手抖个不停,登时急的夺过筷子布菜。

“小年糕你嘴怎么肿了,手还受伤了?”十三阿哥夹了一个水煎包,赏给看着郁郁寡欢的小年糕。

“奴婢今日有些上火,嘴上起溃昂了,右手昨儿..昨儿夜里挪桌子不小心闪着了。”

“下去歇着吧,若还难受,就去太医院寻太医看看,就说是爷的意思。”

“奴婢多谢爷挂怀。”年若薇退到福顺身侧,颤着手将汤碗端到十三阿哥面前。

吃过晚膳之后,年若薇开始坐立不安,四阿哥命她每日的子时,都需到他身边伺候。

想到昨晚那羞人的画面,她气的紧咬着唇,不知今夜他又将如何羞辱她。

昨晚二人除了没到最后一步,她几乎被四阿哥吃干抹净,除了那最后一样东西,她似乎已然没有旁的东西还能当筹码了。

临近子时,年若薇磨磨蹭蹭来到四阿哥居所,苏培盛看到小年糕出现,麻了一阵,只能破罐子破摔开门让她进去。

苏培盛胆战心惊守在门外,可爷今夜比昨晚还更折腾。

直到三更天,苏培盛正昏昏沉沉,房门被打开,小年糕依旧是掩面啜泣落荒而逃。

年若薇软着身子,步伐都有些凌乱,她甚至累的都有些走不动道。

回到屋内之后,她累的说不出话来,真没想到四阿哥看着端方雅正清冷谪仙似的,竟能用那么多匪夷所思不重样的方法折腾她。

待到小年糕跑远之后,苏培盛垂首入内,屋内满是让人浮想联翩的气息,苏培盛目光落在随意丢在浴池边那一大堆了事帕上。

“爷,今儿您就是杀了奴才,奴才都要劝谏您爱惜自己的身子骨,奴才...”

“让她今后不必再来。”

“啊?”

苏培盛足足准备两日的说辞,瞬间堵在嘴边毫无用武之地,意识到四阿哥终于玩腻了小年糕之后,苏培盛如释重负。

“奴才遵命。”

“滚出去。”胤禛懊恼的和衣跃入水中。

这两个让人欲罢不能的狂乱之夜,他本想惩罚年氏,到头来发现备受煎熬之人只是他自己。

可不知为何,他才与她独处两夜而已,他却已然食髓知味,不再满足于浅尝即止,而是疯狂想要的更多,好几回险些控不住自己。

若她明晚再来,他相信自己定会完全失控,完完全全要了她。

这两日他终于确认一件事,年氏没有心,她看他的眼神除了畏惧别无旁物。

胤禛哑然失笑,他决定放过自己。

待守孝期结束,就寻几个女人来纾解纾解,他从不觉得自己对她有多深的情意,也并不是非她不可。

……

第二日晌午的时候,苏培盛跟着四阿哥来到刑部大牢。

张文全已然苏醒,此时被人擡着来到四阿哥面前。

张文全艰难爬起身来,像条狗似的爬到四阿哥面前,可他指尖还没来得及触碰到四阿哥的衣角,就被几个凶神恶煞的狱卒捆到了木架子上。

“四阿哥饶命,奴才只不过是当街斗殴而已,并没有造反啊!”

张文全扯着嗓子惊呼,他想不明白,自己为何明明只是醉酒后在红袖招门口与人口角几句,竟被扣上造反的死罪。

此时四阿哥手里拿着一把锋利匕首,正面色阴鸷一步步朝他走来。

苏培盛背对着监牢,身后传来阵阵惨叫声,也不知过去多久,苏培盛听见四阿哥唤他进去伺候。

苏培盛转身入了监牢,打开铁门之后,眼前是一片刺目血红,他眼前一黑,险些没站稳脚跟。

他有多少年没见过如此血腥得让人想吐的场面了,此时他踩着满地的血迹,来到正在洗手的四阿哥身侧。

铜盆里洗手的水都被血染红,四阿哥白皙修长的手穿梭在血色中,让人不寒而栗。

苏培盛脚下冷不丁踩到个奇怪的绵软,他以为是碎肉,可低头才发现竟然是一截血淋淋的舌头。

“将他剁碎喂狗。”胤禛面无表情用帕子擦干净满脸血迹,转身负手离开。

.....

四阿哥生辰这日,竟以公务繁忙为由,取消了奴才们庆贺生辰的礼节。

苏培盛竟罕见地来寻她,带来了四阿哥已摆平她兄长与弟弟伤人一案,让她今后不必再去四阿哥面前伺候的好消息,简直是三喜临门。

自那日起,年若薇几乎完全躲在十三阿哥所居的偏殿内不出去。

腊月二十八这日,年若薇正在伺候十三阿哥用早膳,冷不丁听见一句软糯的生辰快乐。

“奴婢谢十三阿哥惦念。”年若薇感动的热泪盈眶,她何德何能,这辈子能遇到这么好的主子。

“福顺,快把爷准备好的礼物拿来。”

福顺应了一身,转身将早就准备好的长寿面和寿桃端到桌上。

“小年糕,今儿你过生辰,爷赐你与爷同坐共膳。”

“十三阿哥,奴婢何德何能,奴婢站着吃即可。”年若薇激动的端起面碗,却被福顺按着肩膀坐在十三阿哥身侧。

“哎呀小寿星,今儿你生辰,爷赏脸,你怎么能推脱啊。”

“那奴婢斗胆了。”年若薇眼眶泛红,吸着鼻子坐在十三阿哥身侧吃长寿面。

“爷,福顺哥哥,你们也尝尝奴婢的生辰寿桃。”

年若薇含泪将寿桃捧到十三阿哥面前,还有半个月,她就要离开紫禁城,离开善良的十三阿哥了。

她正依依不舍,脑海中陡然浮出一张冷峻的脸,她顿时颤了颤肩,不再做梦。

“爷今日还有一件喜事要告诉你,此次荣宪皇姐下嫁科尔沁,汗阿玛已命爷的大哥为送亲副使,四哥为送亲特使,爷已拜托四哥路上对你多加照料。”

“咳咳咳咳.....”年若薇懵然听见这噩耗,差点被口中的长寿面噎死。

“你慢些吃啊,别急,不够让福顺再去准备一碗。”十三阿哥贴心的伸手,替小年糕拍背顺气。

“奴才谢谢十三阿哥啊!”年若薇欲哭无泪,不能敢说十三阿哥好心办坏事。

此时伺候十三阿哥的冬青嬷嬷急急入内:“爷,荣宪公主来了。”

十三阿哥知道自己的小奴婢与荣宪皇姐素来交好,今后小年糕身为皇姐的陪嫁宫女,还需皇姐多照料些。

他担心小年糕不得皇姐喜欢,会受委屈,巴不得小年糕这些日子多与皇姐走动,于是大手一挥,让小年糕替他去接待荣宪皇姐,趁机多培养培养感情。

年若薇领命来到前厅,此时荣宪满眼喜色,见到小年糕出来,开口就道了一句生辰快乐。

“年糕,今儿我来给你送一份大礼,我替你相中了一个科尔沁好儿郎。”

年若薇诧异道:“你成日在紫禁城里怎么相看?”

“那儿郎是我五弟的伴读,此次需随我一道回科尔沁,前几日我去五弟那闲坐,才想起眼前就有与你般配的男子。”

“那少年名唤博尔济吉特温格,只比你大一岁,是吴克善亲王的远支一脉,家世人品没得说!”

“更难得他一个蒙军旗的儿郎,竟饱读诗书知书达理,汉语说的也好,关键是他前途无量,悄悄告诉你,他很快就会成为大清最年轻的巴图鲁。”

“我前几日悄悄将你的小像给他了,当时他看得脸都红了,当下就支支吾吾说全凭我做主,嘿嘿嘿。”

“这会他正在布库房内练习摔跤呢,走走走,咱去见见面,你自己也相看相看。”

“都成,你眼光极高,能入你法眼的定不差,就他吧。”

年若薇心中莫名酸楚,脑海中浮出那人欺负她的时候,那浓情蜜意的笑。

她用力甩甩头,不再胡思乱想。

“不成不成,你必须亲自看看去!你定会满意至极!”

盛情难却,年若薇心中决定,无论如何她绝对不驳了荣宪的美意,一会见了面,定点头应允这门亲事。

二人来到布库房,此时有好几个身型壮硕的男子在练习摔跤。

荣宪的奴才领来一个容貌温润清俊的少年,那少年宽肩窄腰,体格壮硕,站在她面前衬得她愈发娇小玲珑。

“奴才温格给荣宪公主请安。”

“起来吧,这就是本宫与你说的那姑娘,你二人可先到一旁单聊。”

“公主恕罪,奴才正在伺候四阿哥练习摔跤,还有半个时辰结束,不如公主您先回去歇息,奴才再...”

“不必,你就好好当差,本宫带着她瞧瞧你的身手也好。”

荣宪说着,就扯着嘴角幸灾乐祸来到四弟面前。

“四弟,今儿本宫带小年糕与温格相看相看,你定不介意吧。”

“随便!”胤禛将擦汗的帕子随手丢给苏培盛,转身回到摔跤场上。

“温格上来伺候!”

荣宪看见四弟杀气腾腾的脸色一闪而逝,顿时惊的眉头突突跳。

果不其然,温格才跃上摔跤场,就被她那小心眼的四弟攥着肩膀,狠狠来了个过肩摔。

眼看着四阿哥对已然鼻青脸肿的温格继续下狠手,年若薇再也坐不住了,起身拔腿往布库房门口逃离。

“年糕,温格骁勇善战,绝对不似今日这般毫无还击之力。”

“奴婢觉得温格很好,奴婢很满意,全凭公主做主。”年若薇赌气的扯着嗓子说道。

听见美人对他一见钟情,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温格忍不住浮出欢喜笑意,可还没来得及笑出声,迎面又挨了四阿哥一记重拳。

荣宪看到四弟下狠手,顿时气的开口允诺:“好好好,待本宫大婚之后,就立即给你二人赐婚。”

苏培盛看到被四阿哥打的满脸血的温格,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赶忙叫来几个伴读将盛怒之下的四阿哥强行拽走。

“爷,时辰到了,武功课已结束了!”苏培盛抓着四阿哥的胳膊连声提醒道。

荣宪见四弟被奴才们拽走,又赌气的朝着爬起来的温格招招手:“温格,你差事结束就过来,陪本宫到御花园赏梅。”

温格是个率真耿直的性子,此时竟一骨碌站起身来,边擦拭脸上的血迹,边朝着荣宪公主昂首阔步走去。

荣宪冷眼瞧了神憎鬼厌的四弟一眼,嘴角陡然蔫坏一笑。

“小年糕你还愣着干嘛?快帮温格擦擦脸上的鼻血。”

此时年若薇正背对着摔跤台,见荣宪吩咐她帮忙,于是取了衣襟上的帕子,她踮起脚尖,仔细帮温格擦拭鼻下的血迹。

“不劳您费心,我自己可以。”

温格咧嘴笑看眼前漂亮得不像话的女子,伸手将她手中同样精致好看的绣帕子,拿到自己手里。

他极为认真的开始擦脸,本想将帕子还给那姑娘,可帕子上满是他的血迹,他不知所措,顿时攥着帕子有些尴尬的垂眸。

“对不住,你的帕子已脏污,我带回去洗干净,明日送去给你可好?”

“不用,你随意处置即可。”年若薇被眼前满眼毫不掩饰缱绻爱意的少年,看得满脸通红。

荣宪站在一旁,将二人郎情妾意眉目含情的样子看在眼里,顿时满眼笑意。

“榆木疙瘩,枉你饱读诗书通晓中原礼仪,汉女赠帕乃定情信物,你若不要的话,本宫就让小年糕将这定情信物赠予旁的好儿郎。”

年若薇被荣宪一席牵线搭桥的话惊的面色煞白,可转念一想,本就是她让荣宪帮忙安排婚事,于是大大方方的朝着温格微微颔首点头。

“好好好!我..我发誓此生定不负你,这是温格的心意。”

温格转身取来一把造型古朴小巧的蒙古刀,捧到年若薇面前,她不知何意,顿时吓了一跳。

“小年糕快些手下,这是蒙军旗儿郎们赠予心爱姑娘的定情之物。”

“啊?”

年若薇还没反应过来,温格就将蒙古刀塞进了她手里。

“温格已迫不及待想迎娶你当我的妻子。”

“臭小子,回去让你额娘准备牛羊财礼,你们家给多少聘礼,本宫定给小年糕双倍嫁妆。”

荣宪极为看好这桩她亲自保媒拉纤的好姻缘。

此时见她那好四弟板着脸朝他们走来,荣宪忍着笑意又道:“本宫已准了小年糕大年初二回家探亲,大年初二是汉女回门的日子!”

“温格啊!干脆你陪着小年糕一道去一趟年家,顺便见见未来的老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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