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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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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藏在袖中的手隐忍攥紧,皇姐和额驸能毫无顾忌,但他不能,方才甩开年氏的手那一瞬,他只觉得摧心剖肝。

此时他孤独走在前头,瞬间没了继续逛下去的兴趣。

“苏培盛,备马车。”

苏培盛很快寻来马车,将四爷送入马车之后,见小年糕还在一旁失落伤神,他赶忙走到小年糕面前。

“年糕,你去马车里伺候爷吧。”

“不了吧,人多眼杂被人瞧见不好。”年若薇赌气说道。

苏培盛哎了一声,就入了马车内伺候四爷。

胤禛冷眼看见只有苏培盛入了马车,顿时不悦凝眉:“让她进来。”

苏培盛苦着脸,又下马车去劝小年糕,好说歹说才将她劝入马车内伺候四爷。

年若薇才放下马车帘子,就被四爷从身后抱紧。

“你在生气。”

四爷绵密的吻落在她的腮边,年若薇吸了吸鼻子,装作若无其事:“奴婢知道自己的身份,方才是奴婢僭越,王爷恕罪。”

“不准生气。”胤禛听她说那些生疏的话就觉得心中不安,于是忍不住伸手探入她的衣襟内,开始解她的衣衫盘扣。

“薇儿,你我二人在闺房中之时,你想怎么牵手都成。”胤禛强迫她与她十指扣紧,伸手将她桎梏在怀中。

“好。”年若薇也觉得自己有点无理取闹,公主和额驸是名正言顺的夫妻,而她,最多算四爷的秘密情人。

她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可以给四爷侍寝的奴婢。

可她还是忍不住贪心的想要更多,想和公主一样,能毫无顾忌的牵着他的手,此时见爷有些情难自控,她赶忙伸手推了推他。

“爷,奴婢午间来月事了,您若想要,不若奴婢去挑选几个侍寝的女子来伺候您可好?”

按在她柔软丰腴上的手掌顿在原地,紧接着四爷将手收回:“不要。”

年若薇听出四爷的语气染着薄怒,于是转身与他对视:“奴婢真来月事了,爷若不信就亲眼瞧瞧,奴婢方才还着急回去换月事带呢。”

年若薇看四爷面色铁青,于是赌气的伸手去解开自己的裤腰带,却听四爷冷哼一声,起身下了马车。

她有些错愕的留在马车内,她到底哪里做错了?难道她来月事也要伺候他吗?

她不钻牛角尖,主动提出要给四爷挑选合适的女人伺候他,他不是应该高兴的夸她乖巧懂事吗?

年若薇正黯然神伤,倏然马车帘子被掀开,四爷拎着个包袱入了马车内。

她不知四爷又想做什么,于是偷眼看着四爷自顾自的解开包袱,但见包袱里赫然是许多月事带。

“不知你喜欢哪一种,爷选最贵的,都让她们拿来了。”四爷板着脸将那些月事带推到她面前。

“奴婢多谢爷关心。”

年若薇以为四爷是让苏培盛那些奴才们去帮忙买的,却不成想四爷竟然压低嗓子说了一句:“别告诉旁人知道爷给你买过这种东西。”

年若薇心间一暖,原来他方才赌气将她丢在马车里,是亲自去给她买月事带,他一个大男人,竟去买女人用的月事带。

坐在马车前头的苏培盛支着耳朵都听见了,此时忍不住瞪圆眼睛,原来方才爷独自骑马离开,竟是为了买女人用的月事带那种晦气的东西。

马车内,四爷目光灼灼与她对视,年若薇被他直白的眼神看得脸红,于是垂下脑袋沉默不语。

“方才不是着急要换月事带?现在不急了?”

“急的.奴婢去外头寻个地方换。”年若薇是真着急,今儿月事第一日,她整个人都蔫蔫的,肚子还疼的厉害。

“不必麻烦。”

年若薇以为四爷会贴心的下马车等她,却不成想她等了好一会,他竟没有回避的意思,甚至拿起了茶几上的书在看。

“不舒服?可需要爷帮你换?”

“奴婢自己来。”年若薇捂着脸背对着四爷,她真觉得很社死,最后一咬牙干脆摆烂了。

反正四爷该亲吻和不该吻的地方都瞧过了,她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她收拾好之后,就安静的坐在马车一侧,四爷伸手将她拽入怀中,强迫她与他十指扣紧。

“爷别闹奴婢,奴婢肚子难受。”

方才她忍着难受陪伴公主,此时浑身疼的冒冷汗。

“苏培盛,回去。”胤禛将手放在她小腹部,仔细替她揉着。

可马车才入内院,年氏却愈发坐立不安,竟疼的昏厥了过去。

此时医女跪在四爷面前禀报年氏的情况。

苏培盛有些紧张的揪着袖子,就怕医女发现小年糕服了大寒的避子药。

“王爷,她近来是否服用过太寒凉的避子药物?奴婢斗胆,您若不想让她再怀孕,奴婢可立即调配绝子汤,否则她再这么服药,迟早也会绝育,还会伤了身子。”

只听砰的一声,四爷面色铁青,将茶盏砸碎在地。

苏培盛只觉得自己的小命,今日也要随着茶盏一并碎了,他吓得噗通一声匍匐在四爷脚下。

“爷息怒啊,奴才该死,年糕她不想生孩子,奴才一时心软就帮她寻了药来,可奴才不知这药的药性如此凶猛。”

苏培盛吓得浑身发颤,此刻四爷的眼神染着暴戾幽冷。

这种久违的眼神,苏培盛再熟悉不过,爷每回想杀人的时候,就是这种可怕的眼神。

.......

年若薇苏醒之时,锦秋姑姑正坐在她床前。

“你醒了?感觉如何?还疼吗?”

锦秋欲言又止,可想起苏培盛悲催的下场,她顿时将堵在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有劳姑姑,奴婢还好,许是昨夜去逛庙会乱吃东西的缘故,奴婢只觉得腹痛难忍。”

“爷又去军营了吗?”年若薇张望四周,并未看见四爷的身影。

“嗯。”锦秋闷闷的应了一声。

“那爷今儿回来吗?”年若薇疼的难受,捂着肚子直蹙眉。

“爷的事情我怎么知道,估摸着这几日都不回来了,临近收尾之际,琐碎事情繁多。”锦秋其实心里也没底,但觉得四爷大概率不想再见到小年糕了。

昨夜四爷知道小年糕吃避子药之后,气得将苏培盛打了三十大板,又将他从近身伺候的贴身奴才除名,她都不知道苏培盛还能不能活过明日。

听到四爷好几日回不来,年若薇有些失落的应了一声。

晚膳之时,柴玉回来拿四爷换洗的衣衫,和昨日没来得及拿走的折子。

此时年若薇正在书房里整理四阿哥的书桌,见柴玉来,她有些诧异:“柴玉哥哥,今儿怎么轮到您轮晚班了?”

“苏哥哥告假了吗?”

“啊?哦对啊,苏培盛这几日身子骨不爽利,告了病假,这几日杂家与恩普轮流伺候王爷。”

柴玉看到小年糕就想起来爷昨夜气得面色铁青,怒气冲冲来寻小年糕,柴玉都以为四爷定会明令他将昏睡不醒的小年糕叫醒,好好训斥一顿。

可没想到.....小年糕只哭着喊了一阵疼,四爷竟转身离开,骑着马来到南边的树林里生闷气,狂砍了一晚上的树。

爷发泄完情绪之后,当夜就回了军营,说不回去了。

柴玉又巴巴的骑马赶回来取爷的东西。

年若薇帮着柴玉准备好四爷需要的东西,又嘱咐柴玉近来入秋天气干燥,多泡些清肝明目功效的药茶给四爷喝,这才目送柴玉离开之后。

第二日晌午,年若薇去找公主说体己话,此时公主有些懒懒的躺在软榻上吃柿子。

年若薇正准备取帕子帮公主擦手,倏然看见公主捂着心口干呕。

“公主!您是不是有孕了?”

年若薇顿时满眼欣喜看向公主,甚至觉得比知道自己怀孕还高兴。

“嗯,胎儿还不稳定,尚且不足两个月。”荣宪伸手抚着肚子满眼柔情。

“年糕,如今孝懿皇后的孝期已过,你和胤禛也该早些要孩子了。”

“公主,奴婢没有您这般好福气,奴婢不能让四爷因为奴婢生出汉女血统的庶长子而遭人嘲笑。”

荣宪被小年糕这番现实的话堵的哑口无言。

“爷他一路艰辛跌跌撞撞才走到如今封郡王,奴婢不想让自己和孩子成为他的累赘。”

她其实爷喜欢孩子,但她却没有资格孕育孩子,她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出生就被人嘲笑自己的母亲是卑贱的奴婢。

“你啊你,你想多了,你若有孩子,他欢喜都来不及,我身子不便,不能带你去散心了,如今西北军都已拔营回防,胤禛不用去军营忙碌,你可以多让他陪陪你。”

“西北军回防是何时的事情?”年若薇只觉得如遭雷击,既然西北军回防,四阿哥为何长期待在军营中迟迟不回来。

“前两日就回去了。你不知道吗?年糕你怎么了?”荣宪看小年糕的脸色不对劲,于是关切询问。

“没..公主,奴婢还要回去给四爷晒书呢,奴婢先回去了。”

年若薇有些慌乱的转身,猝不及防间撞到了玫瑰凳,顿时疼的蹲在地上起不来。

“年糕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胤禛欺负你了?”

“真的没有,公主您别胡思乱想,奴婢只是着急回去晒书呢。”

年若薇忍着难过安抚公主,她如今身怀六甲,她不想让公主因为她的事情而操心。

“胤禛若欺负你,你定要告诉我,我定替你出头,别怕!”

“奴婢谢谢公主,四爷对奴婢很好,您放心。”年若薇朝着公主福了福身,一瘸一拐的转身离开。

她心急如焚来到居所,正要去寻锦秋姑姑询问四爷的近况,却看见锦秋拎着食盒往马厩走,还时不时的悄悄抹泪。

年若薇心下一惊,于是悄悄跟在锦秋身后,竟看见锦秋在给一个脚上带着镣铐的人送饭。

当听到那脏兮兮的人说话的声音之后,她顿时满眼震惊的捂着嘴巴。

“要不你去找小年糕,让她找四爷求求情吧,你这样我看着害怕。”

“别介,爷如今没有迁怒小年糕用避子药是好事,只要小年糕好好地,杂家迟早有一日会重新回到爷身边伺候。”

苏培盛随手将刚刷完的恭桶放在一旁,接过锦秋捂着鼻子递过来的药咕嘟咕嘟喝起来。

“苏哥哥...”

苏培盛被身后熟悉的声音吓得呛了一大口药,忍不住难受的咳嗽起来。

“哎呀你怎么来了。”苏培盛有些尴尬的垂着脑袋。

“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

年若薇盯着苏培盛沾满分不清是何秽物的衣衫忍不住潸然泪下。

“他都知道了?”

“是,索性爷只罚了杂家,等爷气消了就回来了,然后你再趁机说几句软话,爷定被会被你哄好的,到时候你再帮杂家一把,可好?”

苏培盛这几日被恭桶熏得直流泪,他这辈子都没这么憋屈过。

“苏哥哥,我现在就去找他。”

年若薇转身寻了一匹马,骑着马风驰电掣前往军营。

此时军营里还有零星几顶营帐,她来到辕门口恳请守门的兵丁去寻柴玉说一声,她想见四爷。

柴玉听到消息之后,就急急来到四爷面前。

他才踏入帐内,就被一股刺鼻的酒味熏得脑壳疼,这几日并未公务处理,爷都在醉生梦死的酗酒。

“爷,年糕来了,在辕门外头候着呢。”

“去寻军妓来,再让她进来。”胤禛将手里的酒坛子随手丢在满是酒坛子的桌案上,眸中满是失落与哀伤。

年若薇在辕门外等了好一会,才将柴玉姗姗来迟,柴玉默不作声领着她来到了一处营帐,她正要入内,忽而听到几声娇媚的女子笑声传来。

她顿时刹住脚步,有些慌乱的压低嗓音追问柴玉:“里头是谁?”

柴玉有些尴尬的垂眸:“爷召了几个军妓解闷。”

听到军妓两个字,年若薇有些绝望的咬紧牙关。

“进来伺候。”此时帐内传来四阿哥有些微醺的声音。

柴玉伸手推了推还在发呆的小年糕:“爷让你进去伺候呢,还不快去。”

年若薇本不想去,却被柴玉一把推入了帐内,此时四阿哥穿着松松垮垮的宽袍,衣襟大开。

两个妖媚的军妓衣衫凌乱半遮不遮得依偎在他怀里,四阿哥额上还有两个唇印。

“王爷,奴婢有话想对您说。”年若薇忍着慌乱看向正在饮酒的四爷。

“爷不想听。”

见四爷连正眼都不看她,搂紧一旁的军妓拥吻,年若薇直接的心如刀割。

“这位妹妹快来一块伺候王爷啊,别拘谨。”

一个年长的军妓以为眼前的少女是新来的军妓,于是匆忙伸手去解她的衣衫盘扣,露出她里头的水红肚兜。

“愣着干嘛?一起跳舞给王爷助兴啊。”

“好。”年若薇眸中含泪,决然褪去外袍,只穿着肚兜和亵衣裤开始翩翩起舞。

她跳的是年氏一族女子只在闺房中跳给夫君一人看的绿腰。

她本想等月事之后,再跳给他看,可等到她月事之后,他却迟迟不归。

她更不曾想到,自己第一次跳舞给他看,竟然在这种不堪的场面。

随着轻盈柔美的曼妙舞姿犹如回莲破浪,凌雪萦风,那些见惯风月,多才多艺的军妓都看入迷了。

“哎呀,你跳的太良家女了,腰肢扭起来,眼神妩媚些。”

“好。”年若薇伤心欲绝,边哭边按照那军妓的要求跳舞,旋身之际,她脚下一踉跄,顿时疼的跌坐在地。

“王爷息怒,这军妓年岁尚小,许是头一回伺候,才如此蠢笨。”

年长的军妓看小姑娘一直在哭,以为她是新来的胆子小,于是匆忙跪在她身侧求情。

“王爷息怒,奴婢今后多伺候几个男人就熟能生巧了。”年若薇崩溃哭泣,抓起衣服一瘸一拐的冲出了那乌烟瘴气之地。

此时荣宪也恰好赶来军营,方才她看见年糕不对劲,就急急忙忙去寻她,没成想遇到了锦秋,这才得知小年糕和胤禛起了争执。

“年糕,你怎么了?”荣宪忧心忡忡看着小年糕衣衫不整出了军营,擡眸一看,竟看见胤禛左拥右抱着妖艳军妓在取乐。

“老周,你立即去追上年糕,送年糕送回本宫居所。”荣宪顾不得去追年糕,就怒气冲冲来到帐内。

“大胆!”

“您息怒,方才那军妓年岁小不懂事,她跳舞崴了脚冲撞了您,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那年长军妓以为小姑娘方才咋咋呼呼的惊扰了贵客,忙不叠曲膝求饶。

“你说什么!!”荣宪听到那军妓说小年糕被当成军妓,还给人跳舞,顿时怒不可遏。

“滚!都滚出去!否则杀无赦!”荣宪气得拔剑斩向还在搔首弄姿的军妓。

那些军妓吓得花容失色,纷纷逃出帐内。

荣宪捂着肚子担心动了胎气,于是忍着满腔怒火,将佩剑狠狠仍到胤禛桌前。

“你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她前几日还欢喜说要跳绿腰给你看,甚至小气的不让我先瞧瞧。”

“早知道是这样,我还不如牵条狗来一起看,你不配!”

“你气她用避子药?她还不是害怕你的长子,从她这般卑贱的汉女肚子里爬出来,会让你被人嘲笑。”

“她怜惜你一路艰辛不易,绞尽脑汁爱惜你的名声,结果却换来军妓的待遇,真是好啊!”

“她是犯贱才作贱自己的身子骨,为了你的名声吃那要命的避子药,自己疼的痛不欲生!”

“这几日你去瞧过她一眼吗?她还真是下贱啊,她疼的下不来床,一能动弹就来寻你,上赶着来当你的军妓呢。”

“算了,你这几日可能忙着在军妓肚皮上取乐,哪有闲工夫去瞧她,她只不过是个身份卑贱的汉女奴婢,还不如军妓,话不多说,你和她缘尽于此。”

荣宪忍着怒意,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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