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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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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德妃顿时大惊失色,此刻她浑身都在恐惧的颤栗,胤禛素来言之有物,从不会说无凭无据之事。

他定是察觉到了什么!

或者...佟佳氏那贱人临死前,定在她的儿子面前挑拨离间,将她贬低成心肠歹毒之人。

他到底知道了些什么!

此时德妃眸中闪过一丝慌乱。

“胤禛,让她出去,额娘要与你说体己话。”德妃的语气带着罕见的讨好。

“好。”胤禛轻嗤一声,转身将年氏搀扶到门口。

“苏培盛!带年氏先回去。”

“爷,奴婢在门外等您一起回去可好?”年若薇忧心忡忡看向四爷,她担心德妃会对四爷拳脚交加。

“你先回去。”胤禛收起戾气,温言哄着年氏。

年若薇见四爷朝她坚定的颔首,于是只能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此时奢华的殿内,只剩下胤禛和额娘二人。

胤禛漫不经心走到额娘面前:“额娘有何事?”

德妃看到胤禛那逆子对奴婢都比对她这个亲额娘和颜悦色,就忍不住怒火中烧,当即就抡起了手掌准备好好教训教训他。

“本宫造了什么孽!怎么生出你这么个东西来!”

可她的手掌才落下,原以为胤禛会如从前那般听话,可这一回,她的手腕猝不及防间,被胤禛攥住。

“额娘昨儿打碎的鼻烟壶,今儿可曾收到内务府送新的来?”

听到胤禛这句看似关怀备至的话,德妃顿时满眼惊恐。

“你..你怎么知道!”德妃的语气染着恐惧,这个逆子!竟敢在窥视她的举动。

可她的永和宫里,都是她精挑细选过的奴才,又是谁?将她的一举一动透露给了胤禛?

德妃冥思苦想,却完全没有任何头绪,愈发开始涌出无尽恐惧来。

此时她才开始认真审视这个让她情绪复杂的儿子,这是她的第一个孩子,她靠着牺牲这个孩子发迹,成为康熙爷钦封的德嫔,紧接着孕育了更多龙嗣,一跃成为圣绻正浓的四妃之一。

曾经无数个午夜梦回之时,她也曾思念这个孩子,随着更多的孩子接二连三降生,才彻底冲淡她的失子之痛。

这些年来,她不断的在心里告诫自己,就当这个被她当垫脚石的孩子死了吧,她还有别的孩子,完全属于她的孩子。

她最终将无处安放的母爱,全部都倾注在了她最爱的幼子身上。

德妃此刻心内五味杂陈,最终所有的质疑和怨怼,再次被她强行压下,良久之后,她缓缓吐出一句话:“胤禛,额娘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为了你和小十四的前程着想。”

“你今日只要处置了那汉女,你还是额娘的好儿子。”

“即便你对额娘怨也好,恨也罢,额娘不能让她迷惑你,让你彻底沦为玩物丧志的败类。”

“呵,也罢,额娘若不喜欢儿臣,那今后儿臣便不再来永和宫请安,免得相看两厌。”

“只一点!年氏,是儿臣的底线!”

“若无旁的事情,儿臣告退!”

胤禛面色依旧,转身准备离开,他与额娘本就话不投机,此时更是觉得厌烦至极。

“胤禛你疯了吗!你汗阿玛最忌讳皇子们耽于情爱,他若知道,定不饶你和那贱婢。”

“那额娘就别让汗阿玛知道,儿臣相信额娘手眼通天,定能瞒得天衣无缝。”

“你!你汗阿玛才是大清主宰,额娘又如何能瞒得住他,今日那年氏必须死,无需再议!”德妃有些着急的说道。

见胤禛竟满眼不屑看着她,她顿时怒不可遏,于是伸手就要将这个逆子打醒,猝不及防间,她的脖颈被那逆子扼住。

德妃只觉得整个人腾空,一股濒死的窒息感席卷而来,她双眼赤红突出眼眶,蹬着双腿垂死挣扎,脚上的花盆底鞋都蹬掉了。

“倘若真有那一日,那么额娘您和十四弟...就与儿臣..一道下地狱吧。”胤禛嘴角噙着一丝冷笑,阴测测的看向这个垂死挣扎的女人,嫌恶的松开了手。

“倘若年氏有差池,儿臣可能会做些大逆不道之事,胤禛保证,届时您和十四弟,还有乌雅一族,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定会与儿臣同归于尽。”

“毕竟..我是您的儿子,即便您不想要,儿臣与额娘都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儿臣在前朝有建树,额娘在后宫就有争宠的底气,若儿臣获罪,额娘您焉能好过?”

“话已至此,额娘您该知道如何做了吧。”

“你!”德妃跌坐在地,捂着脖子大口大口的喘气,仍是惊魂未定,没想到胤禛竟然如此丧心病狂的威胁她,甚至不惜用他母族的覆灭和小十四来威胁她。

听到小十四,德妃瞬间被抓住了软肋般,整个人都垂头丧气。

此时她才惊觉,这世间似乎除了那奴婢,她再无旁的东西能牵制胤禛,让他如从前那般乖顺听话了。

眼看着那逆子对她露出阴测测的怨毒笑容,德妃顿觉毛骨悚然。

“魔鬼!你就是魔鬼!”德妃满眼惊恐指着那逆子,惊怒之下,竟急火攻心眼白一翻,昏厥在地。

胤禛只冷眼看着那个女人昏厥在地,从今日开始,他与额娘彻底决裂,他将再无母族和额娘。

他..只有年氏了。

待到胤禛离开之后,兰翠急急忙忙入了殿内,她看见德妃娘娘瘫倒在地上,顿时吓得捂着嘴。

她不敢声张,免得传出去让人嚼舌根。

只独自一人将昏厥的娘娘搀扶到了床榻之上,又取来提神醒脑的鼻烟壶来。

在鼻烟壶的刺激下,德妃这才幽幽转醒,此时她目光狠戾盯着眼前的兰翠。

“是不是你!”

“娘娘您在说什么?娘娘方才莫名昏厥,许是还有些懵然,您需再用些鼻烟吗?”

兰翠看娘娘有些语无伦次,以为她还未完全清醒,于是担心的伸手扶着娘娘的肩膀关切询问。

“不,不可能是你,若是你,本宫身边再无人可用了。”

此时德妃踉踉跄跄的起身,顾不得穿鞋,她径直冲到了正殿门口的小花园里。

她看着各司其职的奴才们毫无头绪,胤禛甚至知道她打坏了鼻烟壶,当时她记得只有她一人在正殿内,失手打碎了鼻烟壶。

他就像魔鬼似的,窥视着她的一举一动,此时德妃又惊又怒,目光逡巡在来来往往的奴才们身上。

这些能靠近永和宫主殿,靠近她的奴才,都是她精挑细选的奴才,个个都知根知底,德妃越看越绝望。

她此刻看谁都像叛徒,却又觉得每个人都没有把柄和污点,她忍不住头疼欲裂,扶额叹息。

这些奴才都是她在紫禁城内盘根错节多年留下的心腹,她压根无从下手。

若全部处理掉,她将面临无人可用的地步,如今她只能徐徐图之,物色合适的奴才慢慢替换掉这些人。

兰翠从殿内追到娘娘身侧,她真不知娘娘究竟受到了什么刺激,竟然有些惊弓之鸟的即视感。

“兰翠!”此刻德妃满眼愤恨,一口银牙险些被满腔的憋屈和愤怒咬碎。

“你...去本宫的库房里选七八样像样的头面首饰,还有昨儿万岁爷赏的软烟罗、蝉翼纱,还有本宫珍藏的妆花缎、天香绢、绛绡、云雾绡,这些你选成匹布料,给年氏一并送去,就说是本宫赏的。”

“奴婢遵命。”兰翠压下眼帘,掩饰满眼震惊之色。

娘娘说的布料都是稀罕的品种,有好几样都是她压箱底舍不得用的名贵布料,她竟舍得赐给年氏那个奴婢。

兰翠急急忙忙入了德妃娘娘的私库里,捡着最好的首饰放在托盘里给娘娘定夺。

“不够!把本宫前些时日让内务府新制的点翠步摇添上。”

兰翠颤了颤肩,毕恭毕敬应了一声。

从此刻开始,她知道永和宫对四爷的风向,彻底变了。

......

年若薇从永和宫回来之后,就急的在干西四所大门口徘徊,直到看见四爷的身影,这才长舒一口气。

此时宫道上人来人往,她压下想要立即扑进他怀里的冲动,转身入了门后等他。

可她站在干西四所大门之后,却又想起来德妃竟知道她和四爷的私情,干西四所内定是有眼线,于是急的团团转,只能疾步跑进了四爷的卧房内。

苏培盛有些懵然的看着小年糕怪异的举动,方才他跟在爷身后,远远的就看见小年糕站在门口望眼欲穿,可她一看见爷,竟然拔腿就回了干西四所内。

待到爷迈入大门内,小年糕却一跺脚,竟又拔腿就跑,他有些懵然。

此时年若薇坐在卧房的床榻边上,忍不住朝着门口张望。

见四爷踏入卧房内,她顿时含泪冲过去,不管不顾的冲进了四爷的怀里。

胤禛哑然失笑,正要伸手搂紧她,可她却开始急色的替他宽衣解带。

“爷还好吗?德妃娘娘是不是又下狠手了?伤着哪儿了?”年若薇心焦如焚脱下四爷的朝服。

此时他的后背都被茶汤淋湿,幸亏茶汤不烫,并未烫伤四爷,可四爷后背依旧被茶盏砸的一块淤青,可见德妃当时下了狠手。

“无碍。”胤禛伸手轻抚年氏红肿的脸颊,满眼心疼。

“爷,太医和医女已恭候多时。”苏培盛极为有先见之明,早早的就让人请来了太医和医女。

“让太医先给四爷请脉。”

“让医女进来。”

年若薇和四爷几乎异口同声说道,又不约而同看向对方。

见自己和四爷如此有默契,年若薇不禁莞尔,于是踮起脚尖,亲昵的在四爷唇上吻了吻,转身就将房门打开。

“一起看,奴婢伤的只是脸呢,爷。”让太医瞧见她的脸又无妨,四爷这个醋王。

太医和医女同时入内,分别给年若薇和四爷处理伤口。

四爷后背的淤青被太医三两下就揉散开,而年若薇脸上的红肿严重些,几天内怕是没脸出去见人了。

待到众人离开之后,年若薇勾住四爷的脖子坐在他怀里。

此时苏培盛又在门外提醒兰翠来了。

年若薇顿时满眼惊恐看向四爷,却见四爷不慌不忙将手掌摩挲在她腰上亲昵抚慰。

“何事。”胤禛语气染着些许不耐。

“德妃娘娘命兰翠送来了好些礼物给年糕,都是些上好的布匹锦缎和珠玉首饰。”

苏培盛语气顿了顿,又道:“娘娘说爷若喜欢年糕,可以德妃的名义,将她收作侍妾格格。”

“爷,德妃娘娘又想做什么?奴婢有些发怵。”年若薇害怕的依偎在四爷怀里瑟瑟发抖。

她猜想德妃说不定在送来的东西上做了手脚,将她悄无声息的解决掉。

“她今后不敢伤你半分,薇儿别怕,万事有爷在。”胤禛低头吻着年氏的鬓边温声安慰。

“爷您方才在永和宫都做了什么?竟让德妃娘娘改了主意?若她拿奴婢要挟爷,爷绝对不能妥协,她是不是提了什么交换条件?”

年若薇顿时急的抱着四爷开始追问道。

“薇儿,你少看些画本子。”胤禛伸手揉了揉她的鬓间。

见四爷胸有成竹的样子,年若薇稍稍安心些。

“苏培盛,如此琐事,你处理,不必来报。”

胤禛将年氏打横抱起,轻轻放在床榻之上。边迫不及待伸手解开年氏的衣衫盘扣,边寒声吩咐。

苏培盛在门外应了一声,转头就来到前厅里寻兰翠。

“爷你别,还没到日正时分呢,晚上再给你。”

年若薇红着脸按住四爷正在解她衣衫盘扣的手。

“脸红什么?爷只想亲自检查你身上是否受伤。”

年若薇看见四爷义正言辞目光坦荡,发觉是自己想歪了,于是红着脸开始轻解罗衫。

胤禛发誓,他初时只是单纯的想检查她身上是否受伤,可当年氏不着寸缕站在他面前之时,一切开始朝着失控的方向发展。

此时年若薇不着寸缕躺在床榻之上,听到四爷哑着嗓子让她转过身去。

她以为四爷准备检查她的后背是否受伤,于是乖乖侧躺在床榻之上。

可直到细密炙热的吻不断落在她身上,她嘤咛着被四爷盈满那一瞬,她忍不住软了身子,娇嗔了一句骗子,随后抱紧了他精悍的窄腰。

......

此时苏培盛施施然来到前厅里,满脸堆笑走向兰翠。

“兰翠姐姐,有劳您带消息前来,爷正在处理公务,实在抽不开身接见您,德妃娘娘赐下的礼物爷笑纳了。”

“再有,爷吩咐说年氏不配当侍妾,不必麻烦将她收入后宅里。”

苏培盛心想年糕当然不配当侍妾,因为今后有更为尊荣的位置与她匹配呢。

“那苏公公先忙,我先回去复命。”兰翠罕见的将苏培盛递给她的赏钱,客客气气的退了回去。

“都是自己人,不必如此客气。”兰翠说着,竟朝着苏培盛见礼后才离开。

兰翠忽然变得和颜悦色,倒是让被她甩脸子惯了的苏培盛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迷魂药。

苏培盛送走兰翠之后,就回到卧房继续当差,可他才靠近卧房门口,顿时惊讶的直挑眉。

锦秋早已准备了一大桶热水备用,见苏培盛那狗东西又拿出西洋怀表计算时辰,没好气的将他手里的怀表夺过。

“才刚一回呢,你别找骂。”

苏培盛苦着脸哦了一声,随即任劳任怨的和锦秋站在门口伺候。

直到过了午膳的时候,苏培盛站的腿脚发麻了,终于没忍住捏着嗓子提醒:“爷,时辰到了,您该歇了。”

屋内的动静持续了一阵之后,四爷用明显不满的语气嗯了一声,草草了事。

沐浴之后,年若薇软着身子窝在四爷怀里。

“爷再不去办差该迟了。”

胤禛的手掌从她的柔软处收回,转而抚着她的肩。

“今日开始新春休沐,你准备准备,我们需在年前搬家。”

“啊?咱们搬家的吉日定了吗?”

“嗯,腊月二七。”

“届时会在王府设乔迁宴。”

“腊月二八你生辰,今后都可在家中庆贺。”

听到四爷说要搬家和休沐,年若薇顿时激动的抱紧四爷。

“爷,奴婢春节想告假三日回家探亲。”

“好,初二回去。”

听到四爷让她大年初二回家探亲,年若薇顿时羞红脸,只有出嫁的女子才会在大年初二回娘家,虽然以她的身份,四爷压根不可能陪她回娘家,但四爷如此大方的给了三天假期,她顿时欣喜不已。

说话间,四爷又将她拥入怀中一番折腾,年若薇心中感动,愈发卖力的迎合四爷的缱绻情意。

直到晌午之时,四爷沐浴之后,吃了些爽口的午膳,就又到书房里忙碌起来。

即便是春假,他每日仍是有数不清的折子要处理。

四爷在忙碌,而年若薇则高兴的在掰手指算着四爷休沐的假期,从今日冬至开始直到正月十九,四爷才需到部衙去办差和上朝。

她能和四爷朝夕相对一个月之久,年若薇顿时喜上眉梢,转头就拎着针线盒子到书房陪伴四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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