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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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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四哥哥,你难道眼睁睁看着我远嫁抚蒙,死在荒漠吗?”

慈荫楼内传出佟佳毓琳呜咽的哭声,年若薇寒着脸,松开了四爷扣着她的手。

“抱歉王爷,是妾身打扰了您与佟佳格格的雅兴。”

“王爷您快些继续让格格承恩叼露吧!”

年若薇气的抓住四爷的手腕,拔步入了楼内,可她才靠近门口,却嗅到了楼内燃情的香气。

她顿时吓得转身逃离,却再次撞入四爷的怀里。

此时她终于明白自己误会了四爷,于是愧疚的主动伸手去抓四爷的手,却听四爷不悦的冷哼一声,反手十指紧扣她的手指,急急往干西四所疾步离去。

年若薇和四爷离开没多久,太子胤礽就来到了慈荫楼内。

浦一踏入楼内,胤礽就嗅到一阵暗香拂面,这气息让人欲罢不能的沉醉,胤礽忍不住细嗅起来。

此时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忽而低吟着扑入他怀中,温香软玉在怀,胤礽隔着楼内昏暗明灭的烛光,只看见怀中竟是一绝色佳人。

他只觉得眼前的女子似曾相似,可一时间色令智昏,压根就想不起来在何处见过她。

此刻那女子异常殷勤的勾引他,胤礽已然被汹涌情潮冲昏头。

罢了,他已箭在弦上,只想畅快纾解一番,让那美人儿为他承恩叼露,大不了要过她之后,就将她收入毓庆宫为侍妾。

而此时欲.火.焚.身的佟佳毓琳隐约间似乎看到四哥哥为她折返归来,她再不想压抑自己的满腔爱恋,殷勤的献上了自己的全部。

......

年若薇被四爷牵着手,疾步离开了慈荫楼,此时二人行至人多的宫道,四爷缓缓的松开了她的手,却依旧不急不缓的走在她前面,还时不时的回头偷眼看她有没有跟上。

二人一前一后入了干西四所卧房,四爷忽而呼吸急促的一把抱紧她:“不知羞,承恩叼露也敢说出口,薇儿,爷很难受,帮帮我..”

年若薇方才情急之下说的都是气话,此时听到四爷难受了。顿时心疼的凑到他面前。

“好薇儿,爷此生雨露都是你的,薇儿...”

.......

直到傍晚时分,年若薇才红着脸离开浴池内。

她惊愕的从四爷口中得知,佟佳毓琳竟然借着公主的名义,在慈荫楼内用燃情香迷情四爷。

年若薇无比庆幸她方才执意要前往慈荫楼寻四爷,否则四爷在孝期内,与身为秀女的佟佳毓琳茍且,定会身败名裂。

只是佟佳毓琳出自名门嫡女,没想到行径如此卑劣,着实让人匪夷所思。

看来她是真的着急了,她已错过一回秀女遴选,想必她知道了自己即便被康熙爷赐给蒙古王公抚蒙,所以今日才不顾一切破釜沉舟勾引四爷,想要与四爷生米煮成熟饭,避免远嫁抚蒙。

经此突发事件,年若薇愈发不敢先回王府,只日日在干西四所里陪着四爷父子二人。

临近端午之时,太后终于葬入陵寝,此时年若薇抚着三个多月的孕肚,与四爷和小阿哥一道回了王府。

五月初五这日,晖儿早膳之时忽而闹着要去红螺寺为弟弟祈福。

“换一座寺庙祈福!”

四爷的语气陡然冷冽,年若薇看到四爷泛红的眼眶,顿时心疼的放下手里剥一半的鸡蛋,伸手覆在四爷攥得青筋暴起的手背上。

苏培盛赶忙上去哄被王爷吓哭的小阿哥:“小阿哥,京郊潭柘寺和广济寺,还有戒台寺,卧佛寺,碧云寺都灵验极了,不如您在这些古刹里选一个可好?”

苏培盛这些奴才都知道,自从小年糕当年在红螺山出事之后,红螺山已然成了四爷此生的禁忌,谁都不能提这个地方,否则四爷定会勃然大怒。

此时年若薇也看出四爷面色煞白紧抿着唇沉默不语,她知道红螺山已然成为四爷的禁忌,触之即殇。

“爷,我也想去红螺山游玩,不如我们今日就去红螺山的别院踏青可好?”

年若薇知道四爷的心结还需她这个系结之人亲手解开,于是温言软语的哄着四爷:“爷,这道坎我都过去了,爷为何还不释怀?”

“阿玛阿玛,晖儿和额娘都想去。”小晖儿看到额娘抓着阿玛的袖子撒娇,赶忙凑上去,与额娘一道缠着阿玛答应去红螺山。

胤禛只沉默不语,直到看见年氏深情炙热的眼中,满满都是他清冷的面容,他的面色缓和几许,无奈的点点头。

“爷最好了。”年若薇母子二人俱是欢喜的抱着四爷的胳膊撒娇。

一家三口用过早膳之后,四爷就带着她和晖儿母子去红螺山别院小住。

此时年若薇分别牵着四爷和小晖儿的手,一道踏上了红螺山道。

当踏上红螺山道那一瞬,当年那些痛苦和绝望的情绪瞬间萦绕心间。

年若薇只觉得如鲠在喉,她绝望的情绪在感觉到一大一小两个男人温热的手掌那一瞬,顿时涌出释然之情。

“额娘,阿玛说晖儿在红螺寺诞生,阿玛时常说对不起晖儿和额娘,说他当时没有陪在额娘身边。”

“那阿玛当时在哪?”小家伙转头好奇看向阿玛。

年若薇偷眼看见四爷满眼愧疚神色,于是握紧四爷的手,缱绻说道:“你阿玛在额娘的心里,生生世世。”

“额娘,晖儿要抱抱。”小家伙此时脑门上都是汗,脸颊热的红扑扑的。

“晖儿,额娘怀着你二弟,让阿玛抱你。”

四爷说完就将小阿哥放在了自己的肩上,让孩子骑在了他的脖子上。

此时四爷忽而折腰,将她打横抱在怀里,年若薇笑着抓住了晖儿的小脚。

胤禛眉眼间俱是欢欣笑意,只因他此生最在乎的人,此刻都在他身边。

一家四口来到红螺寺山门前,四爷给她腹中的小阿哥敬香祈福之后,就让苏培盛和锦秋带小阿哥去给文殊菩萨敬香,祈愿他才高八斗学富五车。

待到只剩下二人在大雄宝殿之时,四爷竟然牵着她的手,来到了她当年产子的陋室门前。

她忽而浑身忍不住轻颤,只刹住脚步,再不敢靠近那陋室半步。

年若薇耳畔乍然响起那几个面目狰狞的接生嬷嬷的叫骂声,她当时害怕极了,不住的挣扎,但却被那些人轮番扇耳光,将她拖到了这陋室内。

数九寒天,外头下着鹅毛大雪,那些人甚至不给她准备热水,只给她用刺骨的山泉水。

这些屈辱和艰辛,她都不曾向四爷说过。

胤禛当年悲痛欲绝,听若欣那贱婢口中反复陈述年氏在山间陋室中的凄惨遭遇,简直痛不欲生。

她回来之后,甚至不曾告诉过她产子之时遭遇的虐待,而此时她痛苦绝望的眼泪却无声倾述她遭遇的一切。

他曾亲眼目睹若欣那贱婢狠心在她身.下剖开的长疤,胤禛直吻着那道疤,好几回都心疼的泪如雨下。

年若薇终是被痛苦绝望的记忆侵蚀的情绪崩溃,哭着扑入了四爷的怀里。

此刻四爷哑着嗓子,在她耳畔不断呢喃着对不起,年若薇渐渐止住啜泣,沉声道:“都过去了,我都忘了那些前尘往事,方才只是被毒日头扎了眼,才会忍不住落泪,爷不准笑话我。”

年若薇反手牵着四爷的手,带他来到了断崖之前,却没想到那断崖竟不知何时,被一排整齐的铁栅栏围住。

那一整排雕刻着佛莲的铁栅栏足足有两人高,年若薇知道定是四爷的手笔。

她不禁莞尔:“真好,我将是最后一个跳下着悬崖之人,今后再也不会有人失足坠崖了。爷慈悲为怀普度众生,我替世间所有苦命人感谢爷的善举。”

“回吧。”胤禛一来到红螺山,仍是觉得心里仿佛有一根刺搅在血肉中,刺得他呼吸都觉得闷痛。

年若薇应了一声,有些疲累的依偎在四爷怀里,一家人来到了红螺山腰的别院。

是夜,白云观主行藏拎着一坛烧刀子酒和半只烧鸡,踏着夜色来寻红螺寺大和尚苦竹。

此时苦竹正站在浮屠塔之巅,他双手合十,盯着正北方夜空中冉冉上升的一大一小两颗帝星。

须臾之后,他目光缓缓落在红螺寺北麓的稀疏庭院若有所思。

“今夜竟有两颗帝星落在我红螺寺山门正北夜空?真是奇了怪了...”苦竹惊讶的喃喃道。

“这有何奇怪,皇权更叠本就是常态,最亮那颗紫薇帝星还在紫禁城里呢,今夜这两颗一大一小的紫气之星,只是冉冉上升的新星,接替帝星还早些。”

行藏捏着一个鸡腿,饶有兴致盯着北麓那户灯火通明的权贵之家,又神在在道:“我们与未来新帝的二十年之约,尚且还有十年之期,等着瞧吧。”

...........

六月初,年若薇腹部已然微微隆起,此时正站在西苑门口迎接四爷归家。

锦秋忽而急急忙忙来寻小年糕:“年糕,公主来了。”

“快些请公主进来。”年若薇笑着说道,又让人立即准备公主喜欢吃的菜肴。

荣宪入了饭厅之后,就开始四周张望,语气满是愤怒:“胤禛那混蛋还没回来吗?”

“公主何事如此愤怒?可否看在我的面子上,您消消气。”年若薇看到荣宪公主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顿时讨好的亲自起身给公主斟茶递水。

此刻荣宪眉头紧锁,不知道该不该将这个噩耗告诉小年糕,可倘若小年糕从旁人的口中得知这件事,说不定更加无法承受背叛的重创。

荣宪犹豫挣扎许久,终于还是决定,由她亲口说出这一噩耗:“年糕,佟佳毓琳未婚先孕,整个四九城都在疯传,说她腹中孩子的生父是皇族子弟,极有可能是某位皇子。”

“听说她受孕之时还在紫禁城内为秀女,能让心高气傲,出自名门世家的佟佳一族嫡女委身之人,也只能是皇子。”

年若薇发现公主此刻正用怜悯同情的眼神盯着她,顿时忍俊不禁:“公主,您该不会以为与佟佳毓琳茍且之人,是我们家王爷吧。”

“那..不然呢?”荣宪见小年糕如此坚定的信任胤禛那混蛋,愈发担心真相揭破那一日,小年糕会承受不住打击,再次一蹶不振。

年若薇心里明白,公主是在担心她承受不住打击,于是让伺候的奴才们统统都退下,这才拉着公主的手说体己话。

“公主,三月初一那日,佟佳毓琳在慈荫楼内对四爷下迷情香,四爷并未碰她分毫。”

“年糕,我那好四弟素来狡猾,你莫要被他给诓骗了去,说不定他将那佟佳毓琳吃干抹净之后,才让你撞见他偷腥。”

“我相信我们家爷。”年若薇欲言又止,最后红着脸,贴着公主的耳朵说悄悄话。

“啧啧,四弟真不是个好东西,你怀着孩子还让你如此伺候他,哼~~”

此时花厅大门忽而被人猛的踹开,四爷穿着一身朝服,满脸怒容站在门口。

“苏培盛!送客!今后不准她再入雍王府!”

胤禛方才靠近门外,就听到皇姐又在年氏面前挑拨离间,恶语中伤他,此刻他恨不得让人立即将皇姐乱棍赶出王府。

“四弟!你敢当着小年糕的面发誓吗?你现在就发誓,说佟佳毓琳的孩子不是你的!否则若那孩子是你的野种,我就立即带小年糕回草原!”

“公主!我相信我们家爷,我知道您是为我好,可您不能冤枉我们爷。”

年若薇扶着肚子,赶忙挡在了四爷和荣宪公主之间,将四爷护在了身后。

“我不信!皇族子弟都是沾花惹草的狗德行,包括我在内!”

年若薇傻眼,公主狠起来连自己都骂,她不禁开始心疼公主,于是准备转身将公主护在身后,她正准备转身之际,腰间却被四爷轻轻环抱着拥入怀中。

气氛尴尬之际,苏培盛在门外焦急的唤了一句:“王爷,有贵客莅临王府,奴才已将贵客请到前厅内。”

年若薇忍不住心头一凛,四爷是亲王,在大清国境之内,能让苏培盛如此谦卑的说贵客,还谨慎的不说出对方的名头的,没有几人。

此时荣宪亦是面色凝重的看向四弟,忍不住开口问道:“汗阿玛还是太子?”

“苏哥哥,贵客是谁?”年若薇也忍不住开口询问苏培盛。

见苏哥哥苦着脸为难的摇头,年若薇扶着肚子走到四爷面前,泪眼盈盈的扯了扯四爷的袖子。

“说。”胤禛反手握紧年氏的说,沉声道。

“是..是太子爷来了。”苏培盛垂着脑袋说道。

“太子?”荣宪诧异的挑眉,太子出巡宫外的动静几乎人尽皆知,这几日她并未听到太子出宫的消息,显然此刻太子是微服私访前来。

荣宪敏锐的捕捉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于是试探性的看向四弟:“不会弄大佟佳毓琳肚子的皇子,是..太子爷吧。”

年若薇被公主说的话吓了一跳,赶忙凝眉看向四爷,当看到四爷垂眸不语,她心中刹时掀起惊涛骇浪。

四爷的表情,已然是在默认公主方才说的话,没想到那孟浪之人竟然是太子!

“啊?!还真是啊,汗阿玛知道了吗?”

“佟家只说毓琳腹中的孩子是皇子的骨血。”

胤禛语气满是愧疚,若当时能让人暗中护着毓琳,而非将她独自一人丢在慈荫楼,毓琳也不会遭此横祸,毁了一生的幸福。

他愈发觉得愧对皇额娘的在天之灵,当年他曾在皇额娘临终之前,再三保证会护着毓琳一辈子。

可如今她遭遇的不幸,都是他造成的,他又岂会不知道太子今日的来意。

胤禛垂眸不敢去看为他辛苦孕育子嗣的心爱之人,此刻他陷入两难之间。

荣宪看到四弟那吃瘪的表情,顿时吓得瞪圆了眼睛:“四弟!太子今日微服前来,该不会是想让你来接盘,让你喜当爹吧!”

看到四爷听到公主的质问后,陡然煞白的面色,年若薇顿觉如遭雷击。

“是我有愧皇额娘临终嘱托,我没照顾好毓琳表妹,是我那日撇下她一人,才会阴差阳错…让佟佳一族蒙羞,我不能对她不管不顾,她会死的,她前几日已经寻过短见。”

听到四爷说那日在慈荫楼是阴差阳错,年若薇默默的转身,来到荣宪公主身侧,颤着手抓住公主的胳膊。

“王爷是不是已经决定要娶她赎罪。”她忍不住哽咽的看向四爷。

“爷不想不想瞒你,是!届时毓琳腹中孩子的月份会加两个月,就能避开国丧期间怀孕的祸端。”

“薇儿,她即便入了王府,也只是客人,她是太子爷的女人,更是爷的嫂子,爷若不救毓琳,她会死的,太子与佟家素来不睦,佟家不会答应毓琳入东宫,佟家已然放话,让毓琳后日自尽,以保全佟家的声名。”

年若薇有些哽咽的笑道:“既然王爷都已做好决定,且顾虑周全,今日只不过是知会妾身而已,妾身..无话可说。”

“妾身只愿那日,王爷并未遗憾的阴差阳错,与佟佳格格翻云覆雨的是王爷本人。只愿那日在慈荫楼内被人糟蹋之人是妾身,如此王爷定不会心怀愧疚。”

年若薇扶着肚子,心间弥漫阵阵钝痛,好一句阴差阳错,简直对她杀人诛心。

“委屈王爷与您的青梅竹马阴差阳错,那妾身又算什么?算王爷将错就错?”

“薇儿,你不准再说气话!爷只是将毓琳当成亲梅竹马的妹妹,绝无半分儿女私情,爷不能眼睁睁看她去死,否则对不起皇额娘临终嘱托。”

“好。”年若薇眼角酸涩,心如刀割的溢出一个字。

“呵呵,四弟好筹谋啊~”荣宪阴阳怪气的嘲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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