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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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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好。”胤禛从未如此慌乱过,在接生嬷嬷手把手的指引下,他才勉强哆哆嗦嗦的将孩子的脐带剪断。

此时站在一旁的锦秋将小阿哥的脐带和胎衣放在红绸内离开。

产房内满是浓烈的血腥气息,年若薇带着抹额,浑身被厚毯子裹紧,只露出两个眼睛,被四爷亲自抱到了卧房内。

此刻年若薇刚经历生产,浑身都忍不住冒虚汗,她擡眸看到四爷板着脸,沉默的坐在床前,于是伸出满是冷汗的手,握住了四爷的手掌。

“爷,女子生孩子都是如此,别担心。”

“薇儿,辛苦你了。”胤禛一想到方才年氏撕心裂肺的哀嚎,和孩子出来那一瞬血淋淋的场面,就忍不住胆战心惊。

方才他甚至感觉到即将会失去挚爱之人的绝望和痛苦,胤禛红着眼眶,在年氏苍白的唇上落下缱绻的吻。

“王爷,年糕该换产褥垫了。”此时锦秋拿着一个白色的小棉毯子来到屏风后,她身后的老嬷嬷手里还端着一个满是漆黑汤药的铜盆。

为了方便让人换产褥垫和擦拭恶露,年若薇只穿了长袍子。

此时老嬷嬷掀开她的长袍,分开她的腿,开始仔细替她擦拭恶露。

她看到四爷站在老嬷嬷身侧看的出神,顿时涨红脸,赶忙催着四爷先出去。

可四爷并未离开,而是接过了老嬷嬷手里的热帕子伺候她。

锦秋和老嬷嬷悄然退出了卧房内,此时屋内只剩下四爷安静的在反复拧干帕子,亲自替她处理恶露血水。

此时年若薇忽而听到了隔壁屋子里小阿哥的哭嚎声,她忍不住强撑着坐起身来。

“爷,我想亲自哺育小阿哥。”

“不可!小阿哥有一群乳母伺候,你不必辛苦亲自哺育。”

忽而荣宪公主敲门入内,方才年糕和四弟的对话她都听见了,于是忙不叠开始给小年糕帮腔:“年糕你别犯傻,你若亲自哺育孩子,免不得身型走样,你若失了美貌,免不得色衰而爱弛,四弟你说对吧。”

“呵呵!”胤禛甚至不想正眼看皇姐,只冷笑道。

“爷真的会嫌弃我吗?”年若薇假装伤心欲绝哽咽道。

“怎么可能不嫌弃?我额娘生了好几个孩子,如今年老色衰,身型发福,我汗阿玛都许久没有召我额娘侍寝了。”

“还有还有,我见过哺育多年的乳母,那胸啊,就像软丝瓜似的干瘪,都能甩到肩膀上。”

“说什么胡话!”胤禛被年氏和皇姐唱的双簧,噎得说不出话来,当即就让人将嗷嗷待哺的小阿哥抱给年氏。

年若薇没想到亲自哺育会这么疼,疼的她忍不住掉泪,可她看着怀里的小家伙吧唧吧唧的大快朵颐,又忍不住露出欢欣笑容来。

小阿哥几乎每隔两个时辰就要喂一顿,年若薇累的侧躺在床榻上,让锦秋帮忙将小阿哥抱到她怀里哺育。

新手母亲免不得在坐月子之时堵.奶,年若薇本就丰腴,小阿哥根本就吃不完乳.汁,此时她只觉得胸前就像火烧似的疼。

她甚至稍微一动,就疼的龇牙咧嘴,她只能忍着疼将结块揉散。

“年糕你这样不行啊,你得让人把残乳排空才成啊。”

“公主,可我一碰就疼,疼死了。”年若薇疼的直掉泪。

“谁种的果子谁来解决呗,反正他从前也没少干这事儿!”荣宪笑着揶揄道。

年若薇腾得烧红了脸颊,偷眼看向端坐在书桌前批阅折子的四爷。

“公主你不知羞!”年若薇忍不住嘟囔道。

“羞啥羞?要不然你的孩子怎么得来的?”荣宪说完,就笑呵呵的瞅了眼早就红了脸颊的四弟,大步离开了屋内。

......

锦秋端着膳食来到门外刻意敲了三下门。

年若薇吓得将伏在她怀里的四爷推开,又羞赧的用帕子擦干净他嘴角的可疑水渍。

此时四爷耳尖泛红,板着脸坐直了身子。

“进来吧。”年若薇眸中还蕴着水雾,红着脸唤了一句。

“年糕,医女说你若堵的厉害,就必须要扎针排空残乳,一会我让医女给你扎针。”

“不..不用了..不..不堵了。”年若薇心虚的支支吾吾说道。

忽而耳畔传来四爷一声轻笑,年若薇羞的垂下了脑袋,就像鹌鹑似的。

“啊?你方才不是还喊疼吗?”锦秋才问出口,可看到年糕和四爷脸上都泛着潮红,顿时尴尬的垂下脑袋,她大概知道小年糕为何忽然不疼了。

锦秋默不作声的伺候小年糕用膳之后,就垂着脑袋离开,此时房内只剩下年若薇和四爷二人。

“还疼?”胤禛看年氏蹙眉,于是再次走到床前。

“不,不疼了。”年若薇捂着脸说道。

接下来直到小阿哥满周岁断奶,她都不曾再遇到堵.奶的问题。

这日公主神秘兮兮的带来个老嬷嬷,说让她跟着老嬷嬷学,能恢复少女般的紧,年若薇只红着脸,偷看正在一旁一本正经的批阅奏折的四爷,认真的点点头。

康熙三十八年,十一月十四,她被四爷和公主按着坐足了三个月的月子,此时她整个人泡在久违的浴池内,浴池里的水都换了两回,她才勉强觉得浑身轻减自在了。

公主昨日就启程动身回草原了,年若薇依依不舍的送别公主之后,却看到四爷高兴的喝着小酒,显然公主离开的消息,对四爷来说是喜事,年若薇只郁闷的掐了掐四爷的耳朵,真是快被这对针锋相对的姐弟气死了。

此时年若薇正在浴池内泡着药浴,忽而身后传来一阵拂水声,她忍不住捂嘴偷笑。

三个月来,四爷除了批阅奏折,闲暇之时,就会无微不至的照顾她坐月子。

但..他也素了整整三个月,年若薇很心疼四爷数个深夜对着她的画像宣泄,却从不在她面前抱怨,于是主动转身投进四爷的怀抱。

被四爷盈满那一瞬,年若薇忽而忐忑的贴在四爷耳朵耳畔追问:“爷,感觉与从前有何不同?”

年若薇想让四爷检验她苦练三个月的成果,她心里真的没底,生过孩子的女人那肯定比不上没生养过的女子,她有些忐忑。

“不必刻意做那些无谓之事,你站在爷面前,就足以让爷把持不住,情难自控的疯狂想要你,薇儿,爷很想要你....”

浴池内传来阵阵暧昧的水声,直到锦秋抱着嗷嗷待哺的小弘历前来,年若薇才软着身子,被四爷抱回了床榻上。

她正要解开衣衫,让锦秋帮忙将小阿哥抱到她怀里哺育,忽而尴尬急的捂紧了衣衫。

“姑姑,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来。”

锦秋狐疑的应了一声,就来到门外等候。

胤禛放下折子,来到床前将小阿哥抱到年氏怀里,年若薇解开衣裳后,露出密密麻麻的欢爱痕迹,四爷甚至连小阿哥的口粮都不放过,年若薇咬着唇,让小阿哥开始用膳。

胤禛此刻眸中欲.色翻涌,有些呼吸急促的别过脸。

“王爷,紫禁城里来了传旨太监。”此时苏培盛在门外低声提醒道。

爷,怎么康熙爷忽然传旨了?”年若薇有些忐忑的抓住四爷的手腕。

“未必不是好事。”胤禛淡然道。

年若薇看到四爷的语气镇定从容,悬着的心顿时放下。

四爷将吃饱喝足的小阿哥抱在怀里,小心翼翼的拍嗝,又将熟睡的小家伙放在了床侧的摇篮中,这才起身去接旨。

没过多久,康熙爷提前解了四爷圈禁的好消息,就传扬开来。

年若薇欢喜之余,又觉得有些难受,她其实很喜欢在狮子园内无拘无束的日子,回到王府之后,又要开始面对佟佳毓琳和规矩的束缚。

可在四爷面前,她只露出欢喜的神情,将无奈和不安深埋心底。

第二日晌午,一家人就动身回到了雍亲王府邸。

此刻她忐忑的牵着小弘晖的手,四爷则亲自抱着小弘历,一家四口才来到前院,就看见四福晋那拉氏领着一众姬妾,乌泱泱的站在了前院大门口。

“妾身携后宅姐妹们恭迎王爷回府~”

“好,赏。”四爷只板着脸应了一声,就抱着小阿哥入了前院内,小弘晖也被苏培盛一并抱入了前院内。

年若薇本想离开,却碍于侧福晋的身份,只乖巧的对四福晋行礼。

她正要曲膝行礼,忽而苏培盛气喘吁吁的跑到她面前:“侧福晋,王爷让您立即去照料小阿哥。”

年若薇应了一声,依旧朝着四福晋行了礼数,这才起身入了前院的大门。

晚膳之后没多久,苏培盛就循例来问王爷今晚歇在后宅谁的院里。

年若薇正看着小弘晖用拨浪鼓逗小弘历,听到四爷训斥苏培盛,让他去领罚,她赶忙来到四爷的书桌前。

“今儿十五,循例王爷每月初一十五,都要歇在福晋院里,祖宗礼法不可违啊王爷。”苏培盛还在硬着头皮和四爷说规矩。

年若薇虽然想要日日与四爷同床共枕,但却不想让自己成为活靶子,于是扯了扯四爷的袖子,小心翼翼劝说:“爷,福晋前几日,还让人送来了她亲手做的襁褓和虎头帽呢。”

“可,让那拉氏到前院伺候。”

听到四爷说让那拉氏到前院伺候,年若薇有一瞬间的错愕,四爷从来不准别的女人入前院伺候,年若薇心里直冒酸气,脸上的笑容都忍不住僵硬起来。

“又在想什么?难道你还盼着爷到她院里过夜?”

胤禛看到年氏酸溜溜的表情,就知道她又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无奈的伸手捏紧年氏的下巴,在她唇上落下惩罚性的吻。

年若薇被四爷发狠的吻折磨的忍不住嘤咛出声,她感觉到了四爷的怒气,只温柔的回应他的吻。

胤禛仍是觉得浅尝即止的惩罚不够,于是将年氏打横抱入了卧房内,继续深入的惩罚她。

亥时刚过,苏培盛在房门外提醒四福晋来了。

年若薇软着身子,推了推四爷,可他还在兴头上,她不好意思让四福晋久等,于是愈发主动的迎合起四爷来。

不一会,四爷果然咬着她的耳朵宣泄在内,四爷轻喘着缓缓退了出去,就起身沐浴更衣。

“你先歇息,不必等爷回来。”

年若薇乖巧的点点头,目送四爷离开。

......

四福晋那拉氏今日有些欣喜若狂,没想到王爷回来的第一晚,并不曾让年氏侍寝,而是将她请到了正院里侍寝。

王爷的正院,甚至连她这个嫡福晋和年氏这个王爷的心尖宠都不得留宿,王爷竟然为了她破例。

那拉氏今晚特意熏香沐浴前来,可想起来王爷在床第之上折磨她的手段,她又开始不寒而栗。

那拉氏方才脑海中的旖旎,瞬间被过往那些恐怖的经历驱散,她只战战兢兢的站在了前院书房廊下。

此时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传来,四爷穿着一声鸦青色卷云纹常服,缓缓踱步走来。

那拉氏只站在原地并未上前,忽而咬牙说道:“王爷,妾身今日有些不舒服,且在王爷院里歇息片刻再走。”

“可。”胤禛寒着脸,转身入了书房内处理公务。

那拉氏早已习惯了王爷对她的冷漠,她无比后悔当年在红螺山对年氏杀母夺子,自那日后,王爷对她的态度一落千丈,就这么冷了下来,甚至丝毫不掩饰对她的厌恶憎恨之情。

她也是寻常的女子,又怎么会不盼着与夫君鹣鲽情深,夫妻恩爱?

可她此生注定再得不到王爷半分垂爱,倘若她再厚着脸皮奢求他垂爱,都是在自取其辱。

那拉氏站在廊下吹着刺骨寒风,直到过了子时才离开。

而从四爷离开卧房之后,年若薇就辗转难眠,此时听到房门轻启的声音,她赶忙闭上眼睛假寐。

“为何还不睡?”

四爷低沉清冽的声音传来,年若薇诧异的张开眼睛看向四爷:“爷怎么知道我没睡?”

“你睡觉的呼吸声并非如此。”

年若薇感动的红了眼眶,他竟然对她的事情了如指掌,甚至记住了她沉睡的呼吸声。

“弘历吃饱了吗?”

“方才吃过了,这会睡得正香呢。”年若薇伸手轻轻戳了戳放在床边摇篮里的小家伙胖乎乎的脸蛋。

“该轮到爷了。”

“啊?”年若薇懵然的转身看向四爷,却撞进他灼灼的目光中,她顿时会意。

于是娇羞笑着,用指尖勾住四爷腰间革带,缓缓往床榻上走去。

大清以武治国,皇子们更是都能文善武,四爷的身姿虽挺拔修长,若芝兰玉树,但体魄却偏向于精力充沛的武将。

尤其是在床榻之上,他更是食髓知味,越战越勇,年若薇只累的抱着四爷承受他汹涌的爱意。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四爷才勉强偃旗息鼓。

年若薇早就累的眼皮子都擡不起来,只嘤咛着让四爷抱着她沐浴,又在沐浴之时被他要了一回,他这才抱着她沉沉入睡。

第二日一早,年若薇惦记着四爷今日要开始如往常那般上早朝,早早的就起来伺候四爷沐浴更衣。

此时她正踮起脚尖,准备给四爷戴上顶戴花翎。

“说了不必早起伺候爷上朝。”胤禛折腰让年氏方便将帽子放在他头上,忍不住伸手抚了抚年氏柔软的腰肢。

“今儿是爷解禁之后第一天上朝,我不能错过。”年若薇睡眼惺忪连连打着哈欠,又取了镶玳瑁的革带替四爷封腰。

“今儿要去刑部和户部巡查,不必等爷回来用膳。”胤禛将幽深目光从年氏敞开的衣襟收回,柔声叮咛道。

“爷..真的不回来了吗?”年若薇忍不住揉了揉有些发疼的柔软。

“咳...午膳回来用。”胤禛忍不住将年氏搂入怀着拥吻,直吻得他有些失控的昂扬欲念,这才轻喘着离开她发红的唇。

二人浓情蜜意的用了早膳,年若薇目送四爷离开之后,就换了一声素净的衣衫,来福晋正院请安。

今日福晋尚未起身,正院里的奴才们只说福晋昨儿夜里伺候王爷累着了,所以要多睡一会。

年若薇应了一声,乖巧的和一众姬妾们站在门外守候。

冷不丁身后传来一句鄙夷的矫情,年若薇转身就看见佟佳毓琳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

听说她不在王府的时候,四福晋和佟侧福晋简直斗得你死我活。

佟佳毓琳仗着紫禁城里有佟贵妃撑腰,让四福晋吃了不少暗亏,而四福晋也不是省油的灯,日日都让佟佳毓琳晨昏定省,伺候她簪花。

众人直等到接近午时,四福晋竟让人传话说今日的请晨安取消了。

年若薇朝着福晋正院卧房门行了礼数,就急急忙忙回去准备午膳,四爷估摸着也快回来用膳了。

四爷一回来,就着急将她抱到了床榻之上,解决她拥塞的痛楚之后,才牵着她的手来到饭桌前。

“今夜太子会微服前来。”

“那今晚爷明面上要歇在关雎院了?”年若薇并不诧异,只有些心疼四爷,太子竟然如此欺负四爷,将四爷的府邸当成了偷情的场所。

她默默的夹起一筷子四爷喜欢吃的高汤萝卜递到四爷唇边。

是夜,年若薇沐浴更衣之后,就坐在梳妆台前打理青丝,忽而她满眼惊恐的看到乌黑的青丝间,竟然夹杂着一根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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