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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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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告诉他,我想离宫!后日我将前往圆明园。”

年若薇说完,就含泪转身疾步离开了花房。

她才走到鱼池,端着托盘的锦秋就姗姗来迟:“娘娘,桃子取来了。”

“嗯,姑姑,我们回去吧,我有些乏了。”年若薇垂眸敛下泪眼。

锦秋诶了一声,跟在闷闷不乐的小年糕身后,回了永寿宫。

依旧是彻夜不眠的整晚,第二日年若薇将孩子们都请到了永寿宫内。

“额娘,汗阿玛怎么没来用膳?”

弘曕这几日听说了汗阿玛宠幸姨母年氏的消息,心中愈发担忧。

“他在忙,你们陪着额娘好好吃顿饭。”

“额娘,您别再与阿玛置气了,您既已嫁入皇族,就不能只顾着娘家人而忽视汗阿玛,汗阿玛恼怒也在情理之中。”

“弘历你说的对,只不过年家人也是你们的亲人,额娘只求您们,今后务必保全年氏全族的命。”

“额娘,您有空还是多劝劝二舅吧,他着实有些过分了。”大阿哥弘晖与外祖家最为亲厚,连他都忍不住开始提醒道。

“额娘,那小姨妈不是个好东西!您要小心她,儿臣定会想办法保全年家。”

五阿哥弘昼看出额娘不高兴,于是温言软语的哄着额娘。

七阿哥和八阿哥年岁尚小,只懵懵懂懂的跟着兄长们一起哄额娘,将喜欢的零嘴儿一股脑的放在了额娘的碗里。

“额娘此生别无所求,只盼着你们兄弟和睦,若你们谁敢残害手足,额娘定死不瞑目,永远不会原谅他。”

“儿臣记住了。”

弘曕和弘昼最先点头应允,紧接着弘历和弘晖兄弟二人也笑着点点头。

“大阿哥,太子,你们兄弟二人最为年长,今后需好好照顾弟弟妹妹,可知晓?”

“额娘晚些时候,会将小七和小八兄弟二人送到宁妃处照料,小公主则会送去谦妃宫中,额娘不在宫里之后,你们要帮着两位娘娘照料好弟弟妹妹,知道吗?”

“额娘您只是去圆明园小住,又不是不回来,瞧您说的如此沉重,儿臣都不敢接话了。”

“嗯,你们务必将额娘说的话,铭记于心。”年若薇哽咽道。

她必须在年家出事之前离开,否则她的孩子们将沦为逆臣罪妃的孩子,她宁愿与亲骨肉生离,也绝对不能拖累孩子们半分。

.........

晌午之时,年若薇又让人请来了她二弟年羹尧。

年若薇看着二弟送来的扎眼的一等东珠,顿时吓得心头突突直跳。

“亮工,今日我寻你来,是想告诉你,我保不住年家了,你好自为之。”

“长姐您无需担心,如今小妹在后宫俨然站稳脚跟,年氏一族双姝都在宫中为贵妃,万岁爷又怎么可能不厚待年家?”

“万岁爷绝对不会让未来太子的母族蒙尘,让太子折断羽翼。”

“呵,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若仍是执迷不悟,我也无话可说,你自己做过什么大逆不道之事,你心中有数。”

“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是不是小妹入宫让您心里不痛快?”

“长姐您需大度些,如今小妹在宫中为贵妃,也是对您和年家的助益,您该将目光放远些。”

“嗯,二弟若无旁的事情,就去翊坤宫看看小妹吧。”

年若薇开始觉得和亲弟弟年羹尧话不投机半句多,只恹恹的将他打发去翊坤宫。

年羹尧正转身准备离开,忽而身后传来长姐嘶哑的声音:“二弟珍重。”

年羹尧总觉得长姐这句话,让人听的莫名其妙鼻子发酸,他轻轻颔首,转身前往翊坤宫。

......

雍正三年,十一月十八。

胤禛御驾正于遵化景陵祭拜先帝,此时胤禛正虔诚斋戒,忽而苏培盛急急忙忙的入内。

“万岁爷,年贵妃前几日于圆明园内突然病重,太医说..说贵妃的病情不大好。”

“不可能!”胤禛踉跄起身,正要冲出明楼,忽而被十三弟拦住去路。

“四哥,按照流程您需在景陵斋戒五日方能回京,您若贸然离去,王公大臣定群龙无首,依照祖宗规矩,您在斋戒期,更不得过问家事。”

“让太子弘历代为祭天!传朕旨意,立即晋永寿宫年氏,为皇贵妃!”

胤禛话音未落,就抛开百官,迫不及待的连夜赶回圆明园。

苏培盛从未见过万岁爷如此惊慌无措,疾驰的马儿几乎夜以继日的穿梭于苍山负雪间,一刻都不停歇。

直到跑死了几轮汗血马,却依旧被无情的大雪困在半程。

恰值大雪封山之时,前路愈发难行,可万岁爷却披星戴月,日夜兼程,十一月二十三这日,御驾终于抵达了圆明园。

苏培盛正要歇口气,忽而看见圆明园内燃起熊熊大火,待到看清楚走水的方向之时,苏培盛顿时吓得面色煞白。

“万岁爷,长春园...走水了!”

胤禛也看到了那让人心碎的冲天大火,此刻他目眦欲裂的朝着长春园拔腿狂奔,他浑身都忍不住颤抖的剧痛,疼的钻心刺骨,真的很痛,他每喘一口气都痛不欲生。

一路上他仿佛活在无间地狱中备受煎熬苦楚,此刻忽然觉得路途中的痛苦与煎熬是相思的甜蜜,眼前无情的大火,才是让人肝肠寸断的人间炼狱。

他气喘吁吁慌不择路,终于冲到了被弥天大火吞噬殆尽的长春园。

他没有丝毫犹豫,含泪冲向火海。

“万岁爷啊!!”

苏培盛和几个血滴子们死死的拖着万岁爷,几乎将他整个人团团围在了当中。

苏培盛此刻几乎趴在了地上,只死死的抱着万岁爷的腿:“爷!您是皇上,大清的江山社稷还需您来掌舵,娘娘若看到您如此作贱自己,九泉之下也死不瞑目啊!”

苏培盛哭嚎着劝说道。

“滚!!”胤禛悲痛欲绝的怒喝一声,用内力将奴才们统统震开。

“薇儿!!”

胤禛泪流满面,拔腿冲向了火海,肆虐的火舌燎过左手,他正要含泪随她共赴黄泉,忽而被人从后打晕。

苏培盛浑身都在忍不住瑟瑟发抖,今儿他就算拼却一死,也不能让万岁爷有任何损伤。

此时灰头土脸,眉毛都被大火燎光的恩普,戚戚然匍匐在了万岁爷面前,将一封火漆密信捧到万岁爷面前。

“师傅,娘娘临终前,吩咐奴才将这封绝笔信,亲手交给万岁爷。”

苏培盛看到那封绝笔信,顿时惊的眉头突突跳,年糕为何会写绝笔信?显然今儿这场火并非意外,年糕竟然自焚而亡!

嫔妃自戕可是重罪,苏培盛吓得浑身都在发抖,当即就将恩普拽到了一旁。

“你可知道这封信说的什么?”

“师父,徒弟昨儿在娘娘身边伺候笔墨,偷瞄到娘娘写了不当皇后,死不入皇陵,把骨灰扬了,旁的都没瞧见,反正没几句吉利话。”

......

雍正三年十一月二十三,皇贵妃年氏于圆明园薨逝,帝恸哭。

下旨辍朝五日,为皇贵妃举办超越规格的丧礼。

诚亲王,廉亲王,怡亲王等近亲王公,被下旨为皇贵妃年氏戴孝。

雍正爷还下旨让诸皇子、公主、郡王、贝勒,以及在京四品以上的百官,都需一日三次给皇贵妃举哀。

并谕并令在京寺庙早晚必须撞丧钟千次以示哀悼。

皇贵妃丧礼规模之大,实属罕见,帝甚至不惜违背祖制,为皇贵妃增加数十件龙鞯之物。

诚亲王允祉因并无过多悲伤之意,惹得雍正爷大发雷霆,可怜的诚亲王不但要为皇帝的小妾披麻戴孝,还差点被褫夺了爵位。

诚亲王允祉险些怄死,因帝王小妾丧仪而被治罪的皇兄,古往今来还真没先例,简直颜面扫地。

允祉是皇帝的兄长,压根就没有理由给皇帝的小老婆穿孝。

作为兄长,理论他只需给庶母,给弟弟穿孝,甚至给弟弟的嫡妻服丧都在合理范围,可如今却憋屈而荒唐的给弟弟的妾室穿孝,简直荒谬绝伦。

而雍正爷还申斥礼部倦怠皇贵妃丧仪,血洗了礼部,又因礼部侍郎是廉亲王允禩举荐的,雍正爷竟追究其举荐不当之罪。

朝野哗然,皇帝因嫔妃下葬事宜,而先后降罪几个亲王,古往今来绝无仅有。

可还有更出格之事,甚至让百官觉得万岁爷是不是患了失心疯。

皇贵妃年氏的谥号,竟然是敦肃。

古往今来,敦字在谥号之中极为尊贵与特殊,只会用于帝王的谥号,歌颂帝王生前的仁德。

年贵妃是历朝历代以来,头一个谥号带有“敦”字的嫔妃,荣宠之隆可见一斑。

而肃字更是让人匪夷所思,继而有人想到了诗经有云:雍肃和鸣,雍雍在宫,肃肃在庙。

可自古只有嫡妻才能琴瑟和鸣,年氏只是妃妾,哪里有资格与万岁爷和鸣!

可反对的声浪,在万岁爷一日斩杀七名劝谏御史之后,便再无人敢吭声。

奔丧的荣宪恐惧的发现小年糕死后,胤禛这把天下间最为锋利的杀戮之剑,彻底失去剑鞘束缚,愈发铁血无情,暴戾恣睢,让文武百官都胆战心惊。

苏培盛对着敦肃皇贵妃的棺椁默默垂泪,万岁爷遵照小年糕的遗言,并未侧立她为皇后,旁的遗言一句都不依,甚至下旨要与小年糕同棺而葬。

敦肃皇贵妃薨逝不到一年,权倾朝野的年羹尧,在满朝文武的抨击和弹劾下,猛然发现一个致命的真相。

原来长姐才是支撑年氏一族的唯一命脉,包括皇姐所出的皇子,都是子凭母贵,而非母凭子贵,亏他还愚蠢的想要让小妹代替长姐的位置。

如今长姐薨逝,万岁爷再无任何理由姑息他和年氏一族。

内外官员弹劾年羹尧的奏章,如雪花般呈入养心殿。

紫禁城内,贵妃年若蓁冒着滂沱大雨,心力交瘁的跪在养心殿前,苦苦哀求万岁爷能放过年家。

此时苏培盛施施然撑伞,来到了年贵妃面前,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娘娘,万岁爷有旨,贵妃年氏后宫干政,牝鸡司晨,着废为庶人,删除一切史册记录,赐白绫。”

不!万岁爷,臣妾再也不敢替母族求情了,求您饶了臣妾吧,呜呜呜....”

年若蓁听到这一噩耗,简直如晴天霹雳,此刻她才愕然发现,万岁爷从未喜欢过她半分。

这些年来,她以万岁爷的喜好为喜好,她会抚琴,会舞剑,她一个女子将字迹练得如他般铁划银钩,她擅长所有他喜欢的事物。

可他甚至厌恶的连碰都不愿意碰她一回,到如今她临死都还是处子之身,他甚至还狠心的将她存在的痕迹,从史书上彻底抹去。

她终于悔了,悔不当初!于是趔趔趄趄的起身要去求情。

“万岁爷!求您看在长姐的份上,饶恕臣妾一命吧,求您了!”

“年氏,你该去阴曹地府给皇贵妃娘娘忏悔。若无年家,她也不会与我们天人永隔。”

苏培盛只笑着取来白绫,恶狠狠的亲自动刑,将年氏的脖子亲自勒断之后,仍是不解气的将年氏的尸首随意裹在了破草席里,丢到了年家大门口。

敦肃皇贵妃年氏薨逝之后,短短几个月内,万岁爷就雷霆万钧的开始毫不留情的清算年家。

年羹尧被革去全部官爵,贬为闲散章京,负责看守杭州东门庆春门。

可年羹尧面对姐夫雍正帝的薄情寡义,却气的故意穿着黄马褂看城门。

依照规矩,若穿着御赐黄马褂,路过的文官必须下轿、武官必须下马,以视对御赐之物的尊崇。

年羹尧此举,闹的来往官员纷纷绕道,从山门或清泰门进城。

这日,年羹尧正穿着御赐黄马褂,懒散的斜靠在城墙上打盹,忽而一辆青顶马车停在了他身侧。

他正要让对方滚开,别挡着他晒太阳,忽而马车帘子掀开半边,露出一张意想不到的脸庞。

“三日之后,一具穿着黄马褂的尸首,将会被一渔民发现,年羹尧将死在西湖内。”

“长姐!对不起!”年羹尧曲膝跪在了马车前,悔不当初。

“你我姐弟缘分已尽,我担不起你一句长姐,今后你这一脉,就改姓生吧。”

“好!愚弟余生定日日为长姐和姐夫祝祷,日日忏悔自己的狂悖逆行。”

“可..长姐,您不能背弃年氏一族。姐夫若知道您还活着,年氏一族定能重新崛起。”

年若薇忽而觉得自己的弟弟彻底无可救药了。

她苦笑的摇头道:“逆臣之姐,有何颜面去见他,你们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他的软肋,都在利用我来欺负他!如今我不再是他的弱点了,你们谁都别想利用我!除非我死,否则谁都不能欺负他!”

是的,她知道四爷因为她弟弟年羹尧和年家子弟的嚣张气焰,受了不少委屈。

好几回他一个人躲在养心殿内喝闷酒,酒后失态怒骂年羹尧狂悖,酒醒之后却依旧对年氏子弟宽厚大度。

她都知道,知道四爷如此憋屈,都是为了她。

年若薇痛苦的扶额,她终是以自己的死,给四爷铲除年家递了屠刀,是她亲自将年家推向了地狱。

如今她出自罪臣之家,愈发没有脸面去见他了,从她知道四爷将她的妹妹赐死之时,她就知道自己错怪了四爷,年若薇绝望的潸然泪下。

“你的长姐,是敦肃皇贵妃,她用一条命保住了年家免于被诛灭九族。我与年氏一族再无瓜葛了,珍重,此生..就不见了吧。”

“若想活着,你就需记住,我死了。”

年若薇戚戚然笑着放下了马车帘子。

年羹尧含泪跪送马车离去,忍不住狠狠的甩了自己好几个耳光,都是他害得长姐用命来保全年氏全族。

姐夫念及长姐旧情,只惩罚了他这一脉的年氏子弟,可他不能让长姐与姐夫这辈子生生错过,即便是死,他也要赎罪。

......

陈家家主陈文宴续弦温氏离世两年之后,近来又低调的娶了第三位续弦。

那续弦姓生,乃陈文宴发妻生氏的堂妹,生氏自幼患有心疾,最怕吹吹打打锣鼓喧天的吵闹声。

故而陈家并未摆宴,只八擡大轿,将生氏擡入了陈家的私宅隅园内拜了天地祖宗,低调完婚。

雍正四年,恰值烟花三月时节。

年若薇正坐在隅园内的假山边发呆,她想起当年就是在这与四爷和大阿哥弘晖相逢。

她记得那时晖儿还是个小奶娃,可怜兮兮的抱着她的大腿求抱抱,煞是可爱。

想到孩子,年若薇忍不住浮出柔柔笑意,一转眼晖儿都当阿玛了。

“夫人,你准备一番,如今婚假结束,你我需回京城府邸,毕竟我是需上朝的京官。”

陈文宴将一支巧夺天工的嵌宝石发簪,别再年氏的云鬓上。

“这是钻石,西洋的舶来品。我瞧见这钻石通透无瑕,与你倒是般配的紧。”

“夫君,我能不去京城吗?”

年若薇很担心她会碰到熟人,若再与他见面,她怕自己会情绪崩溃,不管不顾的与他厮守,将他逼成遗臭万年的昏君。

她不忍,更不愿。

“陈家人都见过贵妃,你留在陈家更不合适,不如跟着我回京,你日日躲在府邸里无需去交际,反倒自在些。”

年若薇想了想,觉得陈文宴说的有道理。

于是心情忐忑的收拾好行装,当日就踏上了前往京城的陈家楼船。

她前脚才来到陈家在京城的府邸,紧接着又惊闻万岁爷下旨,将敦肃皇贵妃追封为孝圣皇后的消息。

年若薇顿在原地默默良久,千言万语终是化作一声长叹。

晚膳之时,陈文宴忽地将筷子放下,面色凝重的说道:“自得知你的死讯之后,他几乎都住在了圆明园内,他..这些时日很不好。”

“夫君,那些都是前程往事,待过两年选秀之时,你悄悄寻些模样与我酷似的秀女入宫,他定会欢喜。”

“他病的厉害,前几日已选出顾命大臣,并传令太子监国,内务府今日已将皇帝入殓的梓宫,运到了圆明园冲喜。”

听到陈文宴这句话,年若薇登时惊的站起身来:“他得了什么病?”

“太医无解,他的脉案不大好,龙体每况愈下。”

“夫君!我..我..”年若薇忍不住哽咽的想说去看看她,可她如今是出自罪臣之家,她又如何有颜面再去见他。

可他病了,她心急如焚,担忧恐惧的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

陈文宴眼睁睁目睹心爱的女人为了别的男人忧心流泪,顿时心如刀割。

可他知道,年氏离开皇帝之后,日日都行尸走肉的活着,他不忍看着心爱的女人如此痛彻心扉生不如死的活着。

“明日圆明园内举行端午晚宴,你带着人皮面具去赴宴,散席之时,我需带家眷去谢恩。”

“谢谢你,我只远远的看一眼就成,绝对不会暴露身份。”

......

自从孝圣皇后年氏崩逝之后,皇帝就住在了圆明园里,文武百官上朝的场所也改在了圆明园。

年若薇还没来得及入圆明园,就听到皇帝病重泣血,端午晚宴由太子弘历暂代主持的噩耗。

年若薇正在用早膳,终于坐不住了,当即就焦急开口让陈文宴帮忙去请荣宪公主。

“夫君,我要立即见到张廷玉的夫人马佳氏。”

年若薇从饭桌上的蒸屉里拿起一个馒头,掰成了两半,将其中半个馒头递给了陈文宴。

“你让人将这半个馒头送去给她,不必说别的,她自会明白。”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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