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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刺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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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刺杀

飞扬楼自建成后第一次正式投入使用。第五层楼左右两边各架着一个西洋进贡的望远镜,用来侦察城南城北的情况再合适不过,哪怕入夜只点了灯笼,也丝毫不影响观察。

今日驸马爷便在飞扬楼上探查了一日的战情,只有一览全局才能更好地打好胜仗。

从宫门到飞扬楼的大道上尸体太多,李瑾玉的圣驾和太后的銮驾特地抄了条僻静的小路,避开那些血腥污秽去的飞扬楼。

等浩浩荡荡的一行人到飞扬楼时,第二波贼军正好到了城北,正在敲响大门让人放他们进去。

贼军以为天下已经属于李成玉了,这会儿就像是回家一样自在,甚至还朝城门上的官兵挥了挥手,报上了自己的名号。

小太监们把望远镜的视角调好,李瑾玉和太后一人看着一个望远镜,把城北那场几乎是单方面碾压的战役看得清清楚楚。

那贼军见到了象征胜利的信号弹后,全然放下戒备,武器都大咧咧地别在后腰上,一具具肉身全然暴露在弓箭射程范围内。他们还打着哈欠想入城去大快朵颐后,睡上个几日几夜,好缓解这一路的疲惫。

但不曾想,城墙上登时立起了一个个弓箭台,咻咻咻几声,弓箭台齐齐射出了一长排弓箭,城墙下瞬间就倒下了几十具尸体。

其余的贼军见情形如此,转头就要跑,但怎料他们身后又冒出了几千上万个官兵,拦住了他们的去路……看他们的佩刀和凶神恶煞的脸,就知道这场恶战在所难免。

太后原先还诧异今日为何会来此处,以为这丑陋的长镜可以看远处风景,没想到竟看到了一地残尸和鲜血。

“这、这是?哪里来的贼人,竟如此大胆!竟敢带人传入京城……”

话未说完,太后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眼睛都瞪圆了几分,再也不敢说下去。

李瑾玉从望远镜上收回目光,语气悠悠,“儿子也是这么想。光天化日,天子脚下,何人如此胆大包天。”

他的话一顿,搅得太后心里渐渐不安起来,又听他说,“第一批闯入京中的贼军中,有投诚者告诉驸马,说这些贼军全是三弟养的。”

太后手下一抖,望远镜差点被她掀翻,幸亏一旁的小太监眼疾手快扶住了望远镜,否则这贵重的物什摔坏了,他可吃罪不起。

“那人大胆!一派胡言!”太后面上震怒,恐怕除了李瑾玉和宋扬外,人人单看她那副怒极的神情,恐怕真会以为有人胡说八道呢。

太后道:“成玉一心为国,忠心耿耿,怎会偷养兵马,这可是死罪!再说了,这些兵马也要耗费不少银子,成玉哪来的钱!”

虽然太后手中实权不多,只能管管后宫和后院的事,但到底身居高位久了,一番带着火气的话吓得身旁的宫人跪了一地。

宋扬没有跪。

他镇定自若地站在李瑾玉身侧,两人神色如出一辙的事不关己,李瑾玉是淡漠,宋扬是欣赏太后的戏码。

太后看着鹤立鸡群的宋扬,气得牙痒痒,浑身火气只想发泄在他身上。太后张嘴想斥责宋扬狗仗人势,不把她这个太后放在眼里。

但她目光往李瑾玉脸上瞧去,李瑾玉正灼灼地看着她,把本就心虚的太后,那强装出来的怒火看得消了一半。

她到底忌惮皇帝的权威,虽对宋扬大胆无礼的举止颇为不满,但打狗还看主人。皇帝宠信他,若是来日成玉真的被问罪,这记仇的狗奴才又向皇帝进谗言,那成玉便再无回转之地了。

太后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缓和一下,还未张口,就听李瑾玉道,“母后息怒。若母后心有疑虑,那朕便陪母后走一趟郡王府。”

太后纠缠了李瑾玉这大半天,无非就是为了想亲眼见一见自己的亲儿子。没想到皇帝此时居然松口同意了,太后脸上那些愤怒、慌张等一切情绪尽数消退,整个人柔和下来,说话也温和许多。

“那极好。哀家亲口向成玉问上一问,才能知道驸马是否扭曲事实,趁机污蔑成玉,有否以私心为其父报仇。”

这话也是在告诉李瑾玉,驸马身上流的是蔺贼的血,他说的话不可信。

城外战火纷飞,紧闭的城门让一颗火星都飞不进来,百姓们也都加入了打扫尸体的队伍中,很快,京城中又恢复了以往的干净与清宁。

大雪下了一整日,此时也早已停歇。

御驾也不再抄小道走,走在大道上,还能看见百姓们家中点起的烛火。

但太后根本无心掀帘观赏,轿辇离三郡王府越近,她就越紧张。手帕几乎都要被揉碎了,孙嬷嬷还在一旁宽慰她,“太后娘娘,您且放宽了心,陛下仁厚,定会给咱王爷一个解释的机会,会还王爷一个清白……”

这话根本就是火上浇油,别人或许不知,但她这个亲娘比谁都知道,那战败的贼军,的的确确是成玉的人。

太后的不安持续了一路。

等入了三郡王府,太后不安更甚。王府内虽如以往那般井然有序,上上下下见到皇帝和太后到来,都跪地磕头请安。

可太后一一瞧去,自己曾亲自给成玉安排的奴才,竟一个都没见到。

坐着轮椅的李成玉被太监推出来,姗姗来迟的他还未行礼,就被太后一把抱住。

“成儿,我的成儿,你怎么会这样?你的手是怎么了!?”

她抓住李成玉那包扎的厚实的手掌,眼泪瞬间夺眶而出,连日来见不到他的担忧与思念,都化成了泪水。李成玉所受的苦楚,似乎也都湮灭在头顶那滴落的眼珠中。

场面顿时有些温暖起来,宋扬清咳了两声,把还跪着的王府众人先喊他们平身。

那边相拥的母子气氛被打破,被揽住的李成玉只能从眼角瞥见李瑾玉。

他掩下心里翻滚的恨意,抚上太后的手臂,温声安抚她,“母后,儿臣没事,这手养个十天半个月便好了。”

等太后情绪稳定一些,他又道,“母后这样抱着儿臣,儿臣倒不好向皇兄行礼请安了。”

李瑾玉早被下人请到堂屋内饮茶了,他正端坐在主座上,将这出母子情深当戏看的他,毫不在意地摆摆手,“今日没有君臣,只有兄弟,三弟不必如此拘礼。”

饶是李瑾玉这么说,但坐在轮椅上的李成玉还是抱拳俯首向李瑾玉行礼。

“臣弟招待不周,还望皇兄恕罪。”

太后欲言又止,如今成玉需要皇上恕罪的可不是招待不周,而是造反。

她心念微动,朝李瑾玉道,“成玉这手怕是伤到了筋骨,陛下可否让人去宫里将叶迟太医唤来给成玉瞧瞧?”

李瑾玉点点头,“允了。”

见小太监立马出府,骑上快马入宫去了,太后又指着那手掌上裹成一团的布条,带着怒意喝道,“这伤口是谁包扎的!?如此粗陋,怕是影响伤口愈合。哀家给你重新包扎一下。”

话里是指责,话外之意是太后想跟李成玉独处。

听懂其意的李瑾玉也允了,还贴心道,“让手巧的宫女陪母后一块儿去吧。”

两母子一前一后去到偏院,主院的堂屋留给了李瑾玉。

李瑾玉倒是不客气,让郡王府伺候的人将府内最好的茶泡上两盏给他尝尝。

王府内几乎都是自己人,宋扬一屁股坐在李瑾玉左手边的太师椅上,十分自然地端起另一盏茶,品了品后称赞道,“真是好茶。”

“早便听闻最好的茶吃食都不会送进宫,如今一尝郡王府内的顾渚紫笋方知此言不虚。”

“朕这皇帝当得倒不如个王爷了,朕看王爷倒也自在快活,却不知道三弟为何偏要觊觎这皇位,若是由朕来选,恨不能卸下这一身重担,四处潇洒寻快活去。”

两人闲坐堂内,一唱一和,声音传到屋外,刚刚包扎完伤口的母子二人,在屋外听得寒毛竖了一身。

太后立刻给李成玉使了个眼色,李成玉心领神会,脸上的愤然换成了愁容。由着太监将他推入堂屋内,李成玉看见李瑾玉便道,“皇兄,臣弟冤枉啊!”

“哦?”李瑾玉吹了吹茶沫,略擡了擡眸,又道,“三弟如何冤屈,朕愿闻其详。”

“臣弟对李朝,对皇兄的忠心日月可鉴,臣弟万万不可能做出大逆不道的谋逆之举,定是小人从中作祟,刻意污蔑臣弟,请皇兄明鉴!”李成玉将那只受伤的手高高举起,“臣弟敢赌咒发誓,臣弟绝无二心!”

这话听得宋扬想笑,别人说他造反,他竟然发起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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