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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受不住(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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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算这样,也没办法阻止他讨厌关重北。

直到,关闻西跟着妈妈去了白爷爷家,他才发现,小孩和小孩之间还是有区别的。

有些小孩是魔鬼,让人头疼,而有些小孩是天使,乖巧可爱。

他第一次看到白棠的时候,她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大大的眼睛又黑又亮,仿佛繁星般,她不会苦恼,饿了或者尿了,只会发出嘤嘤的声音提醒大人们。

如果逗她的话,她还会朝他笑,笑得很可爱。

第一次,他尝到了妒忌,他妒忌堂哥有一个这么可爱的妹妹,而他没有。

不过没关系,他也可以做她的哥哥。

一旦没有事,他就会跑到白爷爷家玩,堂哥跟个闷葫芦,他不爱理,他只喜欢和小白棠待在一起。

连白爷爷都感叹,他比堂哥关厉东更像是白棠的哥哥。

那一刻,他很骄傲,他想当白棠的哥哥,这么可爱的妹妹谁不想要。

关重北是一个臭小孩,总是惹白棠,关闻西就会跳出来护着她,所有人里,陪她最久的人是他,她开口会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哥哥,即使她口齿不清,可他也知道,她喊的是他。

后来,他慢慢长大,课业消耗了他的时间和精力,等他有空去找白棠玩的时候,站在她旁边的人是和她一样年纪的关重北。

他们两人两小无猜,正坐在一起玩游戏,他走近了,她看到他时一脸的陌生。

“你是谁呀?”五岁的女孩坐在地毯上,天真地问。

“我是你哥哥。”他说。

女孩皱着脸,“可是我哥哥在学校。”

小孩子太小,记忆中有一个哥哥对她很好,可她不记得那个哥哥是谁,等她开始有记忆了,关厉东这个真哥哥替代了关闻西曾经的位置。

她模糊了关厉东和关闻西的角色,也忘记了关于关闻西的事。

从她五岁到十八岁,整整十三个年头。

他们的关系比起最初的疏冷,已经改善很多了,她会对我笑、对我撒娇,至少跟周边人相比,她对他的态度比其他人特别,她并没有防备他。

这令关闻西安心。

孙姨想让白棠和关重被联姻,将他原先的计划全都打乱了。

但是他没有阻止,因为他比谁都清楚,关重北压根就不会喜欢白棠,更不会同她结婚。

重北也好,奚怀谷也罢,他都有把握,他们一定会拒绝她。

可他终究有防不住的人。

她在酒吧说的那些话,让他难受得失眠了好几晚。

一想到那个叫孙宇帆的,他整晚无法合眼,几度坐在父母为她留宿准备的房子里发呆。

没有她的日子出奇难熬,他的失魂落魄太明显,无法再隐藏,浓浓的相思几乎满溢出来,再不见到她,所有人都会看穿他的异样。

关闻西翻着桌历、数着、算着,再过一个多礼拜就是她的生日。

决定了!

要在她生日那天去云城找她,既然要表白,那就当面说比较有诚意,这次一定要把话说清楚!

至于生日礼物,我花了三天时间,没日没夜雕刻了那个秋千架上的小白棠。

只是,没想到他满腔热忱地赶来,等待关闻西的会是那一幕!

他由上午到深夜,超过十二个小时的等待,等到的,却是她和别人亲密拥吻的画面。

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她真的让别人追走了……

明明都看得一清二楚了,就是不肯死心,非要亲口听她说出来,非要让她那句甜甜的‘男朋友’,狠狠地撕碎他的心。

那一刹那,我像是由云端疾速跌落万丈谷底,暖热的心瞬间冻结成冰。

关闻西知道自己是天之骄子,只要他想要的,都可以得到。

可是,这样的他也尝到了嫉妒的滋味,先是弟弟重北,后是那个孙宇帆。

偏偏那个小傻瓜不自知,和他笑嘻嘻的,一看到他便是一脸的乖巧,张嘴便是一声闻西哥。

他心中愤然,小瞎子,眼瞎心也瞎!

这般奇怪的情绪让他对她愈发的冷淡,没人知道他的想法,而他固执地自己和自己斗气,像一个傻子。

事实上,他确实是一个傻子t。

在她十八岁的生日会上,他看到她笑容甜美地站在她家人旁边,一脸的乖巧懂事,而他的眼神却流连她漂亮的脸蛋和姣好的身材。

小女孩,终于长大了。

那一晚,他做了一个春梦,一个关于她的春梦……

这一刻,春梦成了现实。

白棠是关闻西的,永远。

“不要再……”

她仰起脑袋,露出修长的脖颈,脖颈以下是星星点点的痕,都是他烙下的。

“哪里不舒服?”他张嘴含住她的耳垂,调情般地和她耳鬓厮磨,可动作格外的霸道。

哪里不舒服?她只觉得太过舒服,舒服得要她的命。

他的惩罚,是让她得不到,他的奖励,是给太多。

女孩眼角溢出一抹水光,贝齿轻咬着红唇,“停、够了……”

“但这是奖励,哪有只给一半奖励的。”他轻咬她的唇肉,看她一副承受不住偏又娇媚的小妖精样子,身体的血液便沸腾不止。

这一次他不会这么快。

她娇气地搂着他的肩膀,攀在他的耳边,“关闻西,真的好累。”

她不要这样的奖励,太可怕了,没得到之前,她被吊着胃口,得到之后,她只觉得身体要亏了,被他活生生地吸干。

不是不喜欢,只是她承受不住,脚踝都忍不住地蜷缩,那里似有些麻了。

“叫我什么?”他诱惑她,“叫对了,我们一次就结束。”

叫他什么?这个简单,她眼睛发亮,她知道他不喜欢,很不喜欢她喊他哥哥。

“关闻西!”她欢快地喊道。

怎知他不按常理出牌,插在她的身体里,一手撑着床,一手环住她的腰,换了一个女主导的坐姿。

更深了,她喘着气,止不住颤抖。

“错了。”他吻着她,慢条斯理的语气与他的行为动作极尽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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