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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时药(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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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喊一遍,只要名字。”

“……谢峥。”

“知道我的字吗?”

“……谢无羁?”

“你我之间不必这么生分,不用谢来谢去的,叫我无羁便好。”

男子嗓音之间散漫的戏谑再藏不住。

即使没有擡头,她也能想象出他如今的神情。

崔湄咬了咬牙,仰脸去确认他的神情:“……谢峥,我劝你不要得寸进尺!”

“我这人一向不大听劝。”

他不紧不慢地开口,眸中满是揶揄。

“原来你便是这样给人道歉的呀,没几句便失了耐心,不是你喊错在先吗?”

“那你想怎么办?”

“都说赔礼道歉,赔礼道歉,你这口口声声的对不起只是道歉,那赔礼呢?”

“……我可以赔钱。”

“我要钱做什么,我又不缺。”

“到底要怎么样你才满意。”

她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她只不过是喊错了名字,他至于这么小心眼吗?

“给我试药,我就既往不咎。”

“试,试药?”

崔湄险些惊掉下巴。

男子低低“嗯”了一声,弯身把小臂伸去了她的膝弯之下,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双足忽然离地,她当即想要抓住些什么,手下意识攥住了他身前的衣襟,没留意他衣袍上兵器划破的一道口子。

“你要做什么?你放我下来……”

失重的不安和他言辞之间的恐惧一齐袭来,她瞬间就想到了很多不好的东西。

试药?

她只是个小女娘,面对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还能为他试什么药?

定是那方面的药。

“呜呜呜你该不会要给我试.春.药罢?谢无羁你个大淫棍……”

不行,坚决不行!

她挣扎着,紧接着,便是“呲喇”一声裂帛之音。

崔湄紧紧t闭着眼睛,晶莹的泪珠当即大颗大颗地从眼角划下来。

“呜呜,你怎么还扯我衣裳……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有没有想过我以后要怎么见人啊……谢峥!你真的太过分了!”

谢峥深吸一口气,无奈地把她放在了帐内的坐榻上。

“……我有时候真的不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她哭得厉害,仍不敢睁开眼睛,身前起伏不定,良久,见他再无动静,这才缓缓睁开眼来。

入眼便是衣衫褴褛的男子。

身前的衣袍空了一片,透过泪光,依稀可见其中精壮结实的肌肉。

泪水朦胧散去,她看得更清晰了些。

线条分明,仿若精雕细琢。

他还脱衣裳,真是不要脸。

她猛地垂下头来,不敢再看,自觉耳后再次攀上温度。

于是视线恰好落在自己手中捏着的几层衣料上。

最里面一层是柔软轻薄的白,大抵是做中衣的料子,而后是一片浓郁的玄黑,带着暗纹,似乎不是自己今日的衣裳。

今日她穿红色。

可谢峥一向喜欢穿玄色。

……那么,是他的……?

她瞳孔微缩。

谢峥在她身前蹲下,一掌握住她的足踝,欲褪去她的鞋袜。

身前空出的那片恰和她手中相吻合。

她拼命往后蜷着腿,抽抽搭搭道:“臭淫棍,你放开我。”

谢峥又是无奈一叹,不由分说地把她的腿扯回来:“你扯破了我的衣裳,咱们到底谁是淫棍?”

只几下,他便褪去了她的鞋袜,露出一截白瓷般的小腿。

女孩子的脚何其隐秘,怎么好随意示于人前。

巨大的羞耻迫着她把脚往裙底里收,可他轻而易举地把她的裙摆掀至膝上,彻底把她纤细小腿暴露在空气之中。

“别动。”

“谢峥,求求你了,扯破你的衣裳是我不对,你不能这样对我……”

刚止片刻的泪水再次蔓延了出来。

他未理睬她,甚至都不用怎么使力,便把她的小腿搁在了自己膝上,翻来覆去地看了半晌。

“求求你,你别看了……”

她淌着泪,擡手去蒙他的眼睛。

见她如此好动,不肯听话,他只好自一旁的兵器架子上随意抽了根鞭子,三两下反捆了她的细腕。

因怕伤着她,特意捆得很松。

挣又挣不脱,动又动不得,她只得眼睁睁看他拿起一旁的神秘小盒子。

而后他旋起盖子,凝眉道:“你是傻子吗?昨日磕在椅子上,青了这么大一块也不知道。”

……啊?

原来这就是试药。

崔湄终于停止了挣扎,心中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见他指腹沾了药膏,落在了她的膝弯上。

指腹温热,药膏清凉,悉数落在她的肌肤时宛若冰火交融。

他的手不似女孩子般软嫩,带着略微地粗糙在她的伤处揉搓,令她心底顿时起了一种难言的异样。

崔湄僵着身子,被他缚在身后的手掌紧攥成拳,一时连呼吸都不大敢。

她还没在清醒的时候同他这般“亲密”地接触过。

谢峥虽为她坦坦荡荡地上药,无关私情,可她不知怎地,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脸颊逐渐烧热,丝毫不受自己的控制,继而这热度往全身蔓延而去。

比之于她,男子擦拭地认真:“……还试.春.药,崔湄,在你心里,我便是这么荒唐的人吗?青天白日,我让你在校场的营帐之中试.春.药?亏你想的出来。”

刚不忿完,见她的伤,他又语重心长道:“你是女孩子,养得娇嫩,受伤了就及时处理。这么大块黑紫,若不早些活血化瘀,不知要疼上多少日。”

他心中本就不快。

一边嘱托着,一边暗气她竟觉得自己如此不堪,又气她不会照顾好自己,手指不慎失了轻重,按在了那块青紫上。

崔湄顿时浑身一颤,紧咬着的唇瓣间莫名逸出了一声轻嘤。

却不似寻常吃痛的声调。

娇柔妩媚,是她自己都不曾听过的音色。

她这是怎么了?

她羞得恨不得当即找条地缝钻进去,躲一辈子不出来。

然这一声似一爪子挠在他心间的猫儿,勾得谢峥心念一动,旋即微蹙眉眼,擡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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