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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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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从裴府回家后的一段时间里,叶昭时常躲出家门,原因……方便他养伤。

近日,闹市中盛传一件事——李尚书之女李云容要与江子期定亲了。

这可真是个好消息,叶昭伊坐在阙楼房间的窗边,遥望着低下的喧嚣热闹天上京,笑了。

“云容,你真的要定亲了?”

李府,一处厢房中,两个美的各有千秋的女子相对而坐,听说了这个消息的曦月郡主,赶来的第一句话便是这个,直奔主题,清冷绝艳的脸上的神情明显表露出一点儿的不赞同,更多的是疑问。

两人是闺中密友,李云容也不瞒她,微笑道:“是。”

“真是那江子期?”曦月郡主又问,她之所以知道江子期这个人,还是因为当初了解叶昭之事时得知此人的,后来,更多的是从好友口中听到这个名字。

“嗯。”

李云容点头,见对方沉默着皱眉不语,猜到对方在想什么,亲密的拍了拍她的手,柔声道:“你不用为我不平,嫁给他我是心甘情愿的。”

料到了,若非她愿意,曦月郡主不信李尚书会甘愿把自己独女嫁给江子期这个平平之辈。

但这是好友自己的决定,曦月郡主唯有尊重她的意见,“你自己喜欢便好。”

“我就知你一贯是懂我的。”李云容如此说道,心中难免觉得熨帖,多说上一句,“想当初,父亲也是不同意这门婚事的。但我想,女子嫁人,自当嫁一个对自己好的人,他才会视你如珠如宝,珍之爱之,如此方为良人。”

她起身,慢慢走到内室,从妆盒中拿出几本册子来,笑着递到曦月郡主手中,“这辈子,不会再有人比江子期对我更好了。”

曦月郡主接过几本册子,不解其意,慢慢的翻开来看。

这边,李云容嘴角挂着一抹温柔的笑,三分春意七分动人,“我虽气他与叶昭合起伙儿来布局骗我,但我更气他笨。”

笨的原地踟蹰了多年不知上前来,笨的只要有能靠近她的机会就当一线生机的紧紧抓住,不分好赖。

叫人气的好笑又莫名心中发酸,李云容分明是笑着的,眼中却有些湿润,她说:“如果冥冥中真有缘分一说,想来,我们幼时的童言无忌,便是这一生命中注定的开端了吧。”

这几本册子,是当初叶昭找江子期要的关于李云容的信息资料,现在,又被叶昭返还到了正主手里。

李尚书看完便默认着同意了李云容和江子期的婚事,如今曦月郡主粗略看来,虽不明她先前说的骗字何意,但这纸上映入眼帘的傻言傻语,却字字重如千斤,千金不换。

她衷心的笑着开口对她矛以祝福,“看来真的要恭喜你了。”

李云容笑的甜蜜又愉快,返过来问曦月郡主,“那你呢?”

什么?曦月群主一愣。

算来,曦月郡主也到嫁人的年纪了,她问:“你与裴云庭如何了?”

还能如何,忆起自己几次三番与对方的暗示,对方都好似听不懂一般。

曦月郡主垂下眸,沉默了一下,表情恢复如常,“……提他做什么。”

看她这个反应,李云容一愣,迟疑着猜道:“他……”

他是……不愿意?

这话她没敢问出口,说出一个字音后就慢慢闭上了嘴,曦月对裴云庭的心意她自是知道的。

半晌后,李云容复试探着开口:“曦月,那你觉得玉凇怎么样?”

嗯?曦月郡主一怔,微诧,“这又关玉凇何事?”

李云容思忖了片刻,“你……不觉得玉凇也很好吗?他与裴云庭和你一样都是青梅竹马长大,比裴云庭待在你身边的时间可要长,无论是性情还是才学都没得挑,你就没什么别的想法?”

她这话虽说的委婉,但表达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曦月郡主再不懂就是真的蠢了。

她抿了抿唇,敛眉,半是认真半是严肃道:“我与玉凇是朋友之交,你别乱想。”

但从过去那些年里的种种迹象来看,李云容可不认为另一位也是这么想的,她问:“为何裴云庭可以,谢玉凇就不行?你好似从来就只认定了裴云庭一人,别人都摒除在外?这是为何?”

看向曦月郡主的眼中满是疑惑,这种感觉她不止一次有过,好像曦月的眼里心里就认定了裴云庭一个人,其他人全都有意隔绝在外,这种情意起的莫名其妙,既刻意又决绝,叫人想不通是为什么。

面对李云容的问题,曦月郡主沉思了一会儿,心中茫然又生出一点烦杂,叹了口气:“哪有这么多为什么,正如江子期对你,又如我与裴云庭之间,感情之事总是说不准的。”

这倒也是,李云容想道。

她毕竟体会不了她人心境,也许,曦月对裴云庭的情意也已深似海,就是不知道另一个是如何想了……

今年六月底,叶昭生辰这天,难得的一家人出城去却不是奔着不世山去的,反而朝着另一座山头上的寺庙而去。

这在叶昭看来无异于天上下红雨,难道自家爹娘终于改信佛了??

清晨,翠鸟初鸣,云霞渐起,山门处还没有什么人来上香,叶昭一家来的早,正见一小沙弥正在打扫石阶,寺里传来阵阵颂经声,一切都透着股宁静祥和之意。

“哈~”叶昭爬上台阶,打了个哈欠,脸上尤带着困意。

叶父叶母已上前与那山门前的沙弥双手合十行了个善礼,道明来意后,三人被请入寺中。

这会儿,寺中的僧人正在做早课,叶昭三人在大殿上完香,叶父叶母说要找人参惮去了,丢下叶昭一人四处闲逛。

乐的自在的叶昭,找到个好地方便睡起了回笼觉,完全不担心自身的安危,这不身边还跟着羽林卫和暗卫他们吗。

不知多久过去,叶昭被一声“阿弥陀佛”唤醒。

趴在树下睡觉的叶昭迷迷糊糊睁开眼,强光穿过树梢刺入眼中,他不适的闭闭眼,转头看向发声处。

蹭亮的光头直刺眼球,险些让叶昭又转过视线去。

定睛一看,一个白眉无须的胖和尚正冲他笑的灿烂,圆头圆脑的,洗的发白的僧衣歪歪斜斜的挂在身上,上面还打了几个补丁,腰间系着一草绳,别着一葫芦,身上还能闻着酒味儿。

一打量完,叶昭:……这不是个正经和尚。

不正经的和尚看他清醒了,笑道:“施主,好久不见。”

叶昭脸上还带着点儿刚睡醒的睡意朦胧,单手撑着额角侧卧在树下,半阖着眼皮看人,声音微哑:“你认错人了。”

“施主不记得小僧了?”对方问道。

不太想搭理他的叶昭,懒洋洋的回道:“本来不相识,何谈记起一说?”

和尚闻言不知在想什么,后双手合十,自我介绍道:“贫僧悟真,小施主有礼。”

叶昭:“大和尚有礼。”

这礼回的好生敷衍,和尚却是半点不在意,像是自来熟一样也径直在树下坐下。

一坐一卧的两人,本来互不打扰,但和尚的确不是个正经和尚,不按套路出牌,他摘下腰间的葫芦,伸手就递到叶昭面前,堂而皇之的问他,“施主喝酒吗?”

叶昭:……

他侧过头去看对方,对方脸上一派诚恳和友好,像是对待朋友般的热络和自然,叶昭又默默转回头,淡淡的吐出两字,“不喝。”

“哦……”

和尚听到他的回答表示明白了,然后,自己一个人抱着葫芦就吨吨吨的饮了起来,一番痛饮后爽的哈出了声。

叶昭:……

这还是在寺院吧?

“和尚,你说你叫什么来着?”他突然开口问。

和尚回道:“悟真。”

叶昭:“你怎么不叫悟能?”

?和尚疑惑,略显纯真的道:“因为贫僧的师父给贫僧取的法号是悟真,而不是悟能。”

“噗嗤”一声,叶昭喷笑出来,玩笑道:“那你有没有师兄弟叫悟空或是悟净的?”

“叫悟空的没有,但贫僧有个师弟叫悟净。”和尚微笑着回道。

叶昭笑道:“要是再来一个悟空,你们仨师兄弟可以带上你们师父去西天取经了,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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