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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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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1)

1.

“你确定不会被发现?”桑褚玉跳过两块石板路间的水坑,余光扫着周围的幽密竹林。

“不会。”巫召野走在她旁边,步子轻快,腰间的枫木剑一摇一晃的,“他修为大损,这段时间一直在养伤,平时连门都不出。又要养伤,又要提防着我跑了,哪还有多余的心思管这些。”

桑褚玉疑道:“这都两三个月了,还没好?”

两三个月前,她从小仙洲刚回剑派,就听一位同门师姐说,无上派的那位幽荧祭司回去了。

剑派里的二长老本来想请他卜卦算个吉日,谁知到了星宫何处都找不着人。

后来问了衡云子,才知晓大祭司已经回了幽荧,且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据说是受了重伤,事发突然,等他回了幽荧又过了好几天,才迟迟将告假的书信寄给无上派。

她当时没细问,过了两三天再见着衡云子时,便顺口提了嘴。

他只笑了声,说概是因为巫盏整日戴着面具,天黑看不清路,摔了跤。又让她别把这事放在心上,省得那人被伤病拖死了化成鬼找她。

桑褚玉一时沉默到寻不出话应他,再没提起这事。

后来还是巫召野聊起,说是巫盏受了重伤,整日里给他写信,催他回幽荧一趟。

这一去就是两三月。

两三月里,巫召野一直待在幽荧。

依他寄给她的书信来看,打从回去的第一天起他就想跑了。

不过被巫盏拘着,根本走不了。

直到春去夏来,他终是耐不住性子,给她写了好几封信,让她来幽荧玩儿。

又说此处奇珍异草多,那两只兔子定然喜欢。

起先桑褚玉没搭理,在禁地懒懒散散地过完整个春天了,才应了这茬。

幽荧坐落在偏远深山中,夏天一到,必然有不少天材地宝。

但巫召野在信上说了,巫盏不喜外人打搅,再三提醒她要悄悄来,别让他知道。

一开始听这话,她只当巫盏的伤已经养到了尾声,但还需继续调养身心。

可现下听来,怎么跟没见好似的。

“是,还没好。也该让他多躺几年,省得四处招惹是非。”许是见着她了,巫召野的语气格外轻快,满身戴的银饰也丁零当啷作响。

桑褚玉:“……你好像还挺高兴。”

“有吗?我也有些心痛啊,好歹算半个爹。看他受了这么重的伤,整日连太阳都没法见,信上字迹也抖得跟蚯蚓爬似的,我都快急死了。”巫召野眉梢微扬,桃花目里尽见笑意。

“……”

好歹把表情稍微藏一藏吧。

桑褚玉顶多随口一提,没有多问巫盏伤情的打算。

他也不是小孩儿了,何须旁人整日记挂。

又走了一截路,她就已将这事抛之脑后,忘得一干二净。

这一路走过来并没遇着什么人户,听巫召野说,如今幽荧子民大多住在山下的幽荧城里,这山上唯有一处宅落。

听他提到仅有一处宅落,桑褚玉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等再往上走一截,远远望见那棵大银杏,她终于意识到是何处不对。

这不是巫盏的家吗?

偌大的宅子坐落在山顶,熟悉的布局样式,还有那棵标志性的大银杏。

想认不出都难。

她停下,看他:“你住在此处?”

巫召野点头,指着远处银杏树顶上的巨大鸟窝:“那窝还是我做的,小时常爬上去玩儿。”

“这不是大祭司的家么?”

“对啊,我爹娘离世后,我便住在这儿,也并非平白无故地叫他爹——”巫召野忽顿,话锋一转,“你怎么知道?”

此处不容外人靠近,她应该没来过。

自然是来过一回了。

“哦,”桑褚玉面上不显,语气如常道,“听大祭司提起过院中的那棵银杏树。”

巫召野“切”了声:“倒是会和你找话聊——那他没提起过那树上的鸟窝?”

桑褚玉摇头。

“那鸟窝做得那般精巧,竟也不提起一句?”巫召野断言,“那他跟你聊这茬准没安好心。”

桑褚玉瞥他一眼:“做得精巧不见你挂在脖子上?”

巫召野止不住朗笑两声:“挂在脖子上,好随时走一阵便躺下歇一阵么?”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门外。

隔着扇门,内里寂静无声,仅能听见鸟叫虫鸣,树叶簌簌作响。

他压低声道:“小声些,大门靠近东院,他就住在那儿。咱们从院子里绕过去,我住西边,平日里碰不着他。”

桑褚玉也学着他压低声音,却问:“那为何不直接翻墙。”

拉锁的手一顿,巫召野怔住。

也是。

直接翻墙不就行了。

但随即他又继续扯锁,道:“你是来玩儿的,便算客人。哪有叫客人翻墙的道理。”

话落,他一把拉开门。

眼一擡,就看见有一人在院子里打转。步态僵硬,走得很慢。

桑褚玉也瞧见了那人,倏然往后一躲,身子贴着外墙,道:“你不是说他不会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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