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旧恨填胸终难消(11)(1/2)
第六章旧恨填胸终难消(11)
晚上杜西亭和贾思捷一起吃饭,本来还有祁振京、凯普乐和叶显宁的,结果他们三个,一个毫无理由地爽约了;一个说小月身体不舒服,他得在家照顾;一个说有重要的朋友忽然来北京,一定得做陪,反正放鸽子的人各有各的道理,只剩下杜西亭和贾思捷面对面坐在一张六人桌前,他笑着听她大骂那三个人不是东西、没有人性。
贾思捷中途接到贾思敏的电话,她看了杜西亭一眼,知道他也看到了屏幕上的名字,她没说什么,走到外面去接。
其实在杜西亭和贾思敏的事情里,最冷静的,反而是和贾思敏真正有血缘关系的堂姐,贾思捷。比起卢天音和肖小月,贾思捷和杜西亭其实更熟悉,可她完全没有因为这点儿熟稔就无理取闹什么,她对这件事非常冷静,经常劝贾思敏放弃,或许因为她是见证过杜西亭真的喜欢一个人时候的样子吧,毕竟高中的时候,杜西亭为了和叶显宁单独吃午饭,帮她做了一学期的值日,来换她骗叶显宁说中午要排练。
贾思捷打完电话回来,看了一眼杜西亭,冷笑一声说:“干嘛?你怎么心那么虚呢?”
“我有什么心虚的?”他喝了一口可乐,他们吃鲁菜,他嫌口味有点太咸。
“我都说了,敏敏就是死心眼儿,你甭搭理她。”
“诶哟,”杜西亭忍不住叫出来,和她碰杯,“还有你这么讲道理的人,我真是谢天谢地啊。”
贾思捷好笑地看着他:“我叫你甭搭理她,可你能不能狠狠心,把事儿做绝了呀?她有事没事给你打个电话,你还真敢接,怎么,怕她死心死得太快?”
杜西亭放下筷子:“礼貌还是要有的吧?”
“我特赦你可以对她没礼貌,行不行?绝情一点。你这样,别怪人家说你是中央空调。”
“随便别人说好了,”他没所谓,“反正我没有给她任何暗示过,我问心无愧。”
“你也是个死心眼儿。”她恨恨地剜他一眼。
杜西亭笑着对她作揖:“您是这世上最明事理的。”
贾思捷舀了一块一品豆腐到自己碗里,问他:“叶显宁哪个朋友来北京了啊,晚饭都不来和我们吃?”
“我不知道。”他夹了一块鱼。
“男的女的?”
“我不知道。”
她停下动作:“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他耸耸肩:“你不懂吗?这是爱情保鲜的诀窍:让对方保留适当的神秘感。”
贾思捷撇撇嘴,不说话了。
杜西亭拿着筷子顿了顿,擡头说:“你俩不是下午一块儿在试礼服么,她没和你说她去见谁?”
“没多说,她很着急地走了。”
“噢……”他低下头,扒了一口米饭。
贾思捷忍不住嘲笑他:“这会儿知道急了?”
杜西亭笑而不语,挖了一大勺米饭,配上小小一块咸得发齁的鲈鱼。
“贾思捷,”他忽然擡起头,摘掉眼镜,拿纸巾擦掉镜片上的雾气,“北北的事,你别和她说。”
“我知道,”她应着,很快又不满地说,“我又不傻。”
杜西亭看着她,微笑拿着他的那听可乐碰了碰贾思捷的白开水。
“可你俩……”只说了半句,贾思捷就闭上了嘴巴,别给他添堵了,他俩的麻烦,他自己还会不知道么?他俩,还能走多久呢……
十二月中旬的时候,叶显宁彻底放假了。
北京太冷了,她每天和小老鼠躺在壁炉边上大眼瞪小眼,懒怠动,杜西亭提议说去大溪地晒太阳吧,可是两人收好箱子准备要走的前一秒,祁振京一通电话过来,说合同不对,他有要修改的地方,让杜西亭回公司。叶显宁一颗心已经飘出去了,不肯再待在家里,自己一个人在大溪地玩了一礼拜,回到北京的时候,她忽然脑袋一热,甚至没回酒店休整一下,拖着行李箱就去了叶显青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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