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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第七十三章 答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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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第七十三章答案

喻良臣是在得知容姒责罚了夏书、夏墨之后才觉出不对的。

公羊靳的轻功不比他的剑术差,多年来能在喻府出入自如可见一斑,凭夏书、夏墨的本事的确阻不住公羊靳进出棠梨院,故而容姒虽罚了他们,却没有因此重责。

有异的是容姒的态度。

以容姒的脾性,公羊靳若惹得她不喜,她会当场挑明,而不是这般拐弯抹角地告知喻良臣。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事情是喻良臣不知道的,这件事情叫容姒心有顾忌,才会叫她隐而不发,如同一开始对待韦氏的态度。

可韦氏是容姒最大的敌人,容姒将公羊靳与韦氏摆在一处,说明她私心里亦将公羊靳摆在了对立面。

喻良臣再深思几分,不难联想到青阳派用剑一事,便命人暗查下去,自己则先来寻容姒,想将话说开。

不想看到了院中那幕。

秋禧是容姒身边的内侍,可他看容姒的眼神,却绝非一个下人看主子的眼神。

他掩藏得很好,从未叫容姒和她身边的人察觉半分。

可喻良臣不同。

他太清楚那样的眼神了,那眼神里包含着所有卑微的渴慕,是小心翼翼的阴暗,也是明目张胆的炙热。

喻良臣微微眯了眯眼,眼底的杀意一闪而逝。

容姒只是小憩片刻,不多会儿便醒了过来。她身上盖着薄毯并不觉得冷,想起之前是秋禧在她身边禀报事宜,便道:“话说了一半竟就睡过去了,怎不叫醒我呢?”

“听珠弥说殿下这几日又熬了夜。”

容姒稍稍坐起身,然刚一动,眼前便是一暗。喻良臣不知何时过来,俯身将薄毯按在容姒身上,连人带毯横抱而起,未再看秋禧一眼,便往内室去。

容姒被他的动作惊了惊,下意识道:“你手上有伤。”

喻良臣浸了霜雪的眉头忽而一松,将容姒放到床榻上,面上带了几分笑意:“殿下心里,总还是有我的。”

他挨在容姒身侧,低声道:“那我同殿下的贴身内侍,谁在殿下心里的分量更重一些?”

容姒微微蹙眉:“你又发的什么疯?”

“大概是在争风吃醋。”喻良臣勾着容姒的发尾,幽幽道,“殿下,我已变得越来越贪心。我想占据殿下的全部身心,想成为殿下心中最无可替代的那个,甚至胜过珠弥、香耳,胜过任何一人。”

容姒眸中一顿,忽而擡手点在喻良臣下颌。

这是一个极度暧昧的姿势,暗含了男女之间的攻防转换。容姒骤然的贴近叫喻良臣眸色顿深,听容姒道:“你想成为我心里独一无二的那个,那么我在你心里也能被摆在第一位么?能胜过你的靳叔,甚至胜过怀氏打下的天下么?”

喻良臣笑了一声:“殿下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

“所以呢?”容姒的指尖在喻良臣的喉间勾过,带得那弧度跟着一滚,“我要答案。”

喻良臣捉了容姒的手,微微用力:“是。”

他答得毫不犹豫:“殿下于我,胜逾性命。”

容姒眸中一颤。

“殿下是否觉得不可思议?”喻良臣看着容姒,“我这样的人最是利己,又为何会将殿下放在首位?”

喻良臣低眉道:“殿下,一个人在黑暗中踽踽独行久了,渴望的不是阳光的施舍,而是一个与之相伴的同行者。于我而言,殿下便是这个同行者,或许也是唯一一个能带我重回阳光之下的人。”

“所以殿下,无论是公羊靳还是青阳派,谁人有负殿下,我必定会给殿下一个交代。”

容姒猛地擡眸,将喻良臣的神色尽收眼底,良久才道了声:“好。”

***

正如容姒和喻良臣所料,圣上除夕夜遇刺一案又牵扯出了当年的护国寺祭礼,从推翻供词,到重新调查相关人员,刑讯、审问,竟是从兵马司内部撕开了一个口子,供述当年所谓的捉拿逆党是有人暗中指使,从而牵出了二皇子一党,最后查到了容岳的头上。

太子自不可能放过如此良机,又因着韦棠一案的焦头烂额,韦氏一族宛若泄愤一般,咬着容岳的人死不松口,甚至将龙舟贪腐案都重新翻了出来,指责容岳早有不臣之心,构陷太子、结党营私,桩桩件件皆是重罪。

圣上再不能似先前那般息事宁人,对宁国公府和容岳轻拿轻放,当即削了国公爵位,将容岳下狱幽禁,不日遣往朔州。

如此一来,容岳此生已与皇位无缘。

临行前夜,一身披黑衣兜帽的男子买通了看守的侍卫,入了刑部大牢。容岳听到脚步声便知来人是谁,忍不住低笑一声:“你还是来了。”

来人站在月光照出的那银白格子间,转了转指腹的翠玉扳指,将兜帽摘下,露出一张平易近人的脸。

“怎么说你也是孤的皇兄,与你斗了那么多年,如今你即将离京,孤自是要亲自来送你一程。”

卸下伪装,太子容夙的脸上只剩淡漠讽意:“当年贵妃娘娘只能屈居于母后之下,如今的你亦是我的手下败将。你还以为,仅凭区区一个青楼妓子便能扳倒韦氏么?还是说,你觉得等你找到了那个医婆之子,你便能将母后也拖下水,还妄图凭着施贵妃东山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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