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拾捌(1/2)
柒拾捌
见媳妇和儿子们都回来了,柳父柳母高兴地逢人就笑。
晚饭自不必说,定是好酒好菜,就连柳闲亭也跟着喝了两杯。
然而,这具身体头一回喝酒,竟然连米酒也能喝醉。可即便是这样,柳闲亭依然强撑着醉意,要与冯栖寒一一算账。
在他上下其手的攻势下,冯栖寒只能缴械投降,挤牙膏似的将事情原委丝毫不落地道来。
原来云裳为了解决他双儿地身份,很早就计划着与掌管户部的大人攀上关系,奈何之前递过许多回拜帖都杳无音讯,直到年初主城那边的线人传来消息,当今要公开招募商会,事情这才有了转圜的机会。
可偏偏这个时候云裳堂伯横叉一脚,趁他忙于这件事的时候收买心腹,这才有了后面的所有事情。
等解决好堂伯的事情,主城那边的线人同时传回消息,云家的名额被人顶替了。
线人经过多方打听才得知,顶替云家的乃是毫不起眼的芙蓉县冯家。
云裳为了这场商会费劲不少心思,没道理因为耽搁就给他人做了嫁衣,尤其是除了云家还有许多非常有实力的商户,而这冯家就像是横空出世的,在此之前他从未听到过任何风声。
于是,他命人深入打听才知道,表面上是芙蓉县冯家,实际上是主城富商何家,而何家走的正是当朝太师的路子。
因为当今颁布招商令时说过不允许主城商户参与,于是这何家就投机取巧让芙蓉县冯家挂了个名头。
“云裳调查时发现冯家正是我娘家,于是来询问我冯家走的太师的路子是什么?”
可他哪里知道冯家到底走的什么路子?
云裳自然相信冯栖寒说的都是真的,他本想着知己知彼再找出破绽,然而线索突然就此断了。
虽然这样的方法是最快的,可现实让他不得不换别的法子。
他决定利用什锦冰粉以及罐头生意重新打开户部大门,熟料阴差阳错入了丞相之子的眼。
据云裳说,那丞相之子也是个双儿,却不似寻常人家的那般循规蹈矩,既能与主城的才子们辩论古今,也能同军营里的将士们擂台比武。
这次云家能进入商会,也是这位丞相之子的手笔。
“至于这位丞相之子是如何运作的,就连云裳也不知情。”
“没想到事情竟是如此的曲折离奇,与我猜测的相差甚远啊!”
柳闲亭嘴角噙着笑意,手上的动作丝毫不见停,“小七,说谎话的孩子要被惩罚哦!”
话毕,就见冯栖寒眼里满含泪水,眼尾红的好似擦了胭脂,差点破口而出的呻//吟在嗓子里压抑成一声闷哼。
一滴晶莹如流星般滑落眼角,淌入身//下的被单里,泅成欲望的深色湿痕。
柳闲亭沉醉于这样的美色之中,且无法自拔。
于是,他使出浑身解数,只为了能看见更多这样的美景。
忽地,只见冯栖寒猛然扬起下颚,将脖颈绷成一条直线,溃不成军地失//声////息道,“相公,啊——”
“小七,我在,别怕。”柳闲亭低头吻了上去,将对方的声音悉数吞下。
直到片刻后,柳闲亭起床收拾狼藉,冯栖寒瞪着房顶失神地想:相公身体还未恢复就已经吃不消,倘若日后恢复了……
不!敢!想!象!
他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当即决定这种事得少做,毕竟做的多柳闲亭技术就会更加精进。
此时,柳闲亭还不知未来的幸福已经被他不知节制地断送了。
只见他美滋滋地将人抱进怀里却毫无睡意,即便醉酒也无法浇灭此刻的血气方刚。
他随意挑了个话头说道,“没想到这件事居然跟我老丈人还有关联,不过我倒是能猜到冯家是通过什么法子入了那位太师的眼。”
刚经历过情事冯栖寒难免浑身疲软,但还是打起精神询问道,“是何法子?”
“其实这法子你也知道。”
“我也知道?”冯栖寒闻言有些疑惑,只觉得脑子里混混沌沌,却又好像有什么念头一闪而过。
柳闲亭静默半晌见冯栖寒依然神色迷茫,知道刚刚的情事让他累坏了,便放弃闲聊主动解惑道,“应该是我画的那幅画。”
“原来是那幅画啊!”
冯栖寒顿时有种的确该如此的恍然大悟,同时直觉告诉他就是这副画的原因,可又无故生出一分疑惑来,“相公又为何觉得是那幅画呢?”
他理所应当地认为,柳闲亭能这么猜测肯定是有原因的,而不是像他一样靠直觉。
“你可还记得冯夫人急匆匆地上我们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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