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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室幽芳(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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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了?她惊讶地发现自己没有力气了!眼珠转动,瞥见自己露在锦被外的一条手臂,还有肩……

气血上涌,险些又昏过去!

柳溪亭醉眼惺松地瞧着她,看得出迷药下得重,即使嗅了自己的醒神药,一时半刻也不能完全恢复。

她露在锦被外的手,就在他旁边,徒劳地想要抽离。

纤秾合度,肌肤丰盈,正是一个女子最好的年华。

手指搭上去,滑软的触感令他心头阵阵悸动,一种酥麻的怪异感觉在胸腹间攒动。

美人似乎也被刺激到,手臂颤粟着。他忍不住轻轻摩挲,手指沿着小臂慢慢滑下,抚过纤纤皓腕,搭在那只柔软的手背上。

他宽大的手掌轻而易举笼住她小巧的手,手指强势地穿过她的指缝,扣向她的掌心。

梅映雪抗拒地发出一声鼻音,莹白的手指徒劳地张了张,终被他紧扣着包裹得更紧。

柳溪亭轻声一笑,慢腾腾地吟道:“相见休言有泪珠,酒阑重得叙欢娱,凤屏鸳枕宿金铺。兰麝细香闻喘息,绮罗纤缕见肌肤,此时还恨薄情无?”⑵

不知是因为无法躲避的羞愤,还是对于即将发生的事心生排斥,小娘子的气息变得急促,覆在锦被下的胸口接连起伏,连带他也跟着感到呼吸不畅。

“花兵月阵暗交攻,久惯营城一路通。白雪消时还有白,红花落尽更无红。寸心独晓泉流下,万乐谁知火热中。信是将军多便益,起来却是五更钟。”⑶

随着最后一句诗出口,他用另一只手扯下氅衣,信手一扬,呼地一下抛砸在支摘窗上,带起的劲风扑灭了床头边的灯台。

支摘窗上的光晕明显一暗,只余正堂一只红烛还燃着,光照有限,内寝这边已经黑下来。

魏师爷和两名小吏躲在花丛中又等了片刻,接连听到衣物和蹀躞带落地的声音,放下心来,露出满意又猥琐地笑容。

魏师爷朝两名小吏摆摆手,三个人蹑足潜踪离开花丛,出去复命。

室内,梅映雪急怒攻心之下,气血行得快,终于恢复了些许力气。

她全身酥软,勉强侧身转脸,和柳溪亭拉开距离,但是同一张榻上,自己行动受限,根本躲不了多远。

方才他扑灭灯火,俯身覆过来,她只能竭力转开脸,表示拒绝。

他的鼻尖悬停在她的脸颊上方,极近的距离嗅着她的气息。

她也嗅到了他身上的冷冽气息,以及浓郁的酒味儿,不禁害怕地瑟瑟发抖,幸好他只是低低地笑了一声,气息在她耳边一震,便撑起身子。

借着室内幽暗的烛光,梅映雪无措地看着他,将她的衣裳抛下床去,又解了蹀躞带丢在脚踏上,发出沉闷的磕托声。

她嗓子里发紧,却什么也不做不了,眼睁睁看他褪去外衫,穿着白色中衣翻身上床,侧卧在她身边。

他一手撑着头,另一只手握着她露在被子外边的手臂,轻揉抚弄。

他的手,在梅映雪看来,就是一条吐着芯子的毒蛇,随时会缠上来置她于死地。

胸膛里扑通跳个不停,后背和手心都渗出的黏腻的冷汗,整个人更是僵硬到发酸。

她已经发现,锦被之下,自己不着寸缕,怀疑是自己睡着的时候,被他褪尽衣衫。

此情此景,完全是敢怒不敢言。之前见他,总觉得他有一种生人勿近的气场,以为他与旁人不同,没想到转过身,也是个禽兽!

禽兽的目光在她露在外边的肌肤上流连,她羞愤道:“你不要看了……”双手终于攒起一些力气,躲进被窝里,将被子拉上去,甚至盖住了脸。

一番动作,身上又开始冷汗涔涔,不过虚软的感觉在消退,手上积蓄起的力量愈发强烈。

不知是因迷药后劲所致,还是怕得厉害变了声调,她的嗓音暗哑,透着欲拒还迎的诱惑。

仿佛有一只手在柳溪亭的心弦上拔了一下,余音袅袅激起心底更浓厚的欲念。

两根细长劲瘦的手指捏住锦被,微微用力,没扯动。柳溪亭心痒难耐,俯身过来,脸埋在她的发丝间,深深嗅了一口属于她发间的馨香,忍不住隔着锦被把人抱了满怀,仿佛心里也跟着塞满了。

梅映雪察觉时,他已经在她耳廓上轻轻吮了一口,陌生的触感激得她身上起粟,“不要!”

缩起脖子,匆忙间,擡手去挡,松掉的锦被被他一把扯开,将她挖出来,低头亲她脸颊。

梅映雪的手掌捂在他的口鼻上。

柳溪亭的呼吸一滞,又被她白净的肌肤晃得眼晕,嘴唇触及她颈间肌肤,心里像打翻了油桶,邪火轰地一下燃得更旺!迫不及待覆下来,手臂收紧,将她牢牢困住。

“放开我……救命!凝雨,凝雨……救我……”

她的抵挡在他面前根本不一提,小奶猫似地绵软无力,他捏住她的下颌扳回来,嘴唇落下去,触到一片湿意,热烘烘的脑袋有瞬间清醒。

她怕极了,闷声哭着,身子不住地颤栗,更显得他是急色的恶徒。

柳溪亭有些扫兴,擡手抹去她脸上的泪,“不许哭!”

“柳指挥使……”她的双手死死抓着被子,眼泪愈发汹涌,哀声求告,“求求你!放过我,小女子是良家女儿,并非风尘女子……”

柳溪亭冷嗤一声,“怎么?不是风尘女子不会侍奉人,要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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