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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5章 吃药(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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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被玩爽了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只是觉得,他自己也会希望回到全盛状态,并且,于寒也不介意把那只看起来很会玩的雌虫,再玩成眼前这样乖巧听话,估计会非常有成就感。

现在看来,没必要。

治好了脑子之后也不再是当初那个安德烈,不一定就跟哪只雄虫跑了。

于寒直接把轮椅转弯,开回屋了。

安德烈跪在地上,默默捡起那颗药,放在手心里呆呆的看了许久……起身,跟上他。

门被锁住,但这临时找的小破院子,能暂时住都不错,雌虫几乎一用力就将门锁掰开……看到男人背对着门在窗边坐着,低头不语。

“我真的……真的是逗您的。”安德烈觉得嗓子干巴巴的发哑,在解释过后也没见到雄主转过身来,心里更加紧张,手脚甚至膝盖全都酸软的可怕:“我不是……真的要找雄虫……雄主。”

大多数雄虫出售自己使用过的雌虫之前,都会给他们吃一颗药。

这种药能杀死雌虫体内储存有关旧雄主的所有基因液,也能就此祛除掉上一任雄主所留下的气味。

就算是怀了蛋,都会被这颗药打下来,彻底斩断和前雄主之间的关系,以免给下一任使用他的雄虫带来不好的体验感。

昨晚他刚和雄主聊过与蛋有关的问题。

他肚子里到底有没有蛋……还没有彻底检查。

在得到这颗药之前,安德烈以为即使后续被确认有蛋,雄主不允许他生,也只是会把蛋拿掉,不会抛弃他。

可现在……他却因此变得更慌。

如果,是因为昨晚的那些混账话,让雄主认为自己不再是雄主……怎么办?

“我该,怎么做?”看着雄主一直低着头不说话,他握着手里的药片,止不住发颤的又一次走过去,虔诚的跪在他面前:“怎么做,才能让您原谅我?”

于寒垂眸看着他那双颤颤的眼,感觉他在害怕。

雌虫的手小心搭在他膝盖上,热乎乎的,轻轻捏了两下,哄着他重复:“雄主,我错了……您,别卖我。”

昨天,乃至今天,于寒还被这虫小小的得意给气的不想动,也不想说话。

不是不允许他得意,他这种压抑克制的虫难得能得意一次,所以于寒一点都没对他发脾气,只是默默自己气而已。

自己气,是自己小肚量,答应的话不能不算数,且虫真不适合生人类幼崽,那么假设他真的想好了要雄虫,于寒也真能给他去找。

哪怕大哥也在他面前得意,于寒被扎了一刀的同时也能相信,如果他把安德烈送进那种地方,照猫画虎允许别的雄虫深度教育他,他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但现在,问题关键的点在于,其它都是假设,眼下掰着他的嘴给他喂药,他都敢往外吐。

而且……他的得意呢?

就算是看见大哥出现,也不是一定就要卖他吧?‘永远不舍弃’这事儿,又作废了?

就算是要卖,买家到底是没给他绑了带走,于寒现在也还是他雄主。

就算已经不是雄主,是主人,哪怕都不是,好歹也是把这虫从那刑罚地狱里拖救出来的恩人,就不相信,他会突然不听话。

因此,沉默了许久后,于寒问他。

“药呢。”

安德烈身上一紧,小心的摊开一直握着的那只手……放在他面前,嗓子抖的厉害:“这。”

嗯,还行,没给扔了,还捡回来了。

于寒给拿起来,用纸巾擦了擦,药周围有一层隔绝细菌的膜,即使刚才沾到了一点这虫的口水落在地上,也是擦了下就又变得一尘不染。

“听话。”就像这颗药是验证他乖巧的物品一般,于寒把药放在雌虫嘴边,语气尽量是温和的再次哄他:“吃完再说。”

“我……不吃。”雌虫又一次闭紧了嘴,甚至咬着牙根,完全不肯服从命令的紧抓着他膝盖上的裤子布料仰头祈求着重复:“雄主……我不吃。”

也没听他问这是什么药,证明他似乎只是单纯的‘不想吃’。

于寒推测着可能发生的理由,把摆在床边的水壶里的水倒出来一杯,递给他:“早上你喂我,现在我喂你,听话。”

“我不要水,”安德烈绷紧了身子摇头,克制着自己几乎快控制不住想打翻那杯水的攻击心态:“求您……我……不吃,您别卖我。您想做什么都行……您打我,像昨天那样,打到消气,行吗?”

昨天那对于寒来说,是喜欢他的一种。

现在有点累。

不太明白,到底是为什么,也就问了理由:“所以,为什么不吃?”

“我错了。”他试图把头枕在雄主膝上,鼻子酸的难受:“我再不惹您生气……我不走。”

“你知道我的性格,有些时候,别人越是不想,我越是想做到最后。”于寒摸着他的脑袋,慢慢对他说:“虽然说,我对你足够的有耐心,但,这些耐心都是建立在你听话的前提上,包括喜欢你,也是因为你听话。”

“我听话,我听话。”找到一丝突破口的安德烈匆匆按下雄主拿着药的那只手:“除了这个……您让我做什么,我都听您的。”

所以这药到底是怎么惹他了?

于寒想不通,也就问了可能会让他同等抗拒的事:“包括让刚才那个男的直接把你带走?也行?”

安德烈顿时手腕一僵。

看着雌虫不说话,于寒的逆反心也在一点一点的扩开。

于是又一次拢住他的下巴,掰开他的嘴,盯着他的眼,一字一句的警告:“最后一次,我喂你吃,你敢吐,后果自负。”

当后果自负说出来时,安德烈的牙关开始逐渐松开,顺势被撬开牙齿,感受到那颗药被填入口中,还特地往喉咙深处推了推。

“咽下去。”

看着他不敢反抗吐出来,却也完全不配合的让药片卡在喉咙处,于寒耐心越发消失,桌边的水杯直接抓过来,往他嘴里灌了水。

雌虫任由水流到衣领中,嘴里含着水,也不肯往下吞咽。

比狗都难喂。

最终,彻底失去耐心的于寒叹息一声,用尽最后的温柔哄了他一句:“老公给的,毒不死你。”随后给自己也灌了一大口水,低下头,吮住他被灌满了水的唇舌,直接给他堵住灌下去。

雌虫也在被吻住后剧烈的咳嗽了一声,随着那颗被雄主几次三番强迫未果,最终到底是被灌进肚子里的药顺着食管下去之后,一直紧绷着的心态也完全破碎,直接软了半个身子,手腕发抖的伏在地上,瘫着翅翼剧烈咳嗽。

僵持到最后,到底是让他把药给吃了。

只要吃了药,就还是乖虫,还可以继续疼他。

谁知当雌虫再擡眼看向他时,那双湖水般的眼溢满了绝望的泪,眼眸每眨一下,都是一串泪从眼眶里滑出来,一颗一颗连在一起,顺着脸颊无声往下落。

从前被不论如何虐待,身体被铁钎刺穿也没见哭过的那双眼,只在失去他的蛋时又担心雄主死了掉了一滴泪,在昨晚被迫演让其它雄虫碰了之后的戏时被他肆意辱骂,难过的掉了一滴。

此时,情绪崩塌的安德烈望着他,大串泪花往外滚的同时溢出一丝凄苦笑意,口中是酸涩难听带着嘲弄的重复:“老公……呵……”

看着眼前的雌虫,于寒竟一时有些后悔自己强迫他吃药。

或许……他真的很不想吃。

真没见过他这么哭的于寒也有点慌,手指发硬的握住他的手,想说点什么,又什么都没能说得出来,只是更用力的紧攥住他的手。

而雌虫在被他爱了半辈子的人攥住手之后,眼泪掉的更凶,在这安静的卧室中,泪砸落在木质地板上,能清楚听见小小的嗒嗒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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