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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7章 玩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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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7章玩具

哐的一声门被撞开,吓得安德烈猛地一缩,把被子什么的手忙脚乱迅速拖过来盖住自己和雄主……才看向门口,发现是目瞪口呆的弟弟。

于寒也一样,正在用手撸虫柔软的翅翼,听他舒服到忍不住哼哼,被这突然闷响吓得后脑勺一凉,转头看到又是那冒冒失失的小虫闯进来,笑着擡手就是一缕精神力拴住他扯过来,动手掀安德烈身上的被子。

“怎么,你想看看?来,让哥夫把你也一起揉入味了吃掉。”

安德烈死攥着被子,牙缝喷出热气:“……雄主!!”

……

两分钟后,奥维拉回来,耳后红了一大片,对着晋宁质问:“骗子!哪就满地血了?!”

“确实满地是血。”晋宁遗憾的叹息一声:“满地都是……狗血。”

狗血?

“我差点被我哥夫弄死吃了!”奥维拉不知道狗血在人类眼中的意思,只当他是骗子,故意骗他去打扰好事,气到翅膀扑棱着对他大大的骂了一声:“以前没发现你那么坏!骗子!!!”

骗子不说话,只幽幽笑着,而后转身去和于大哥队伍里一些许久不见的战士们寒暄几句。

……

这边,安德烈在下床确认门锁好了之后回到床边,一指头一指头的戳自家雄主胳膊。

看着他那欠欠儿的手指头一下一下往自己手臂上戳,也不使劲,就是单纯的烦闹,于寒扯住他指尖捏了捏,语气一贯的戏谑:“你这是日不了我,过干瘾呢?”

安德烈鼻端嗤的一声,闷怒:“生气。”

“嗯?”之前作成那样都没听他说生气,现在说生气是个稀奇的事,于寒低头看了眼项坠,没响,感觉也只是生个小气,饶有兴致的往后挪了挪,给他个怀抱:“是你的弟弟破门而入,我没生气,你生气?”

安德烈虫齿咬咬,最终还是靠在雄主身边叹息:“您要是真生气就好了。”

“为什么我生气就好了?”

“因为每次都是这样,每次不论奥维拉做出什么坏事,包括这次,毫无礼貌的破门而入,我都有些生气,您却在看到他的下一秒就笑出声来逗他。”

安德烈掏空了脑子都没想到自家雄主对弟弟有过一个愠怒的表情。

即使,自家雄主不是那么爱生气的雄性,但,也没少因为各种事发脾气狂躁——却没有一个是对奥维拉的。

从一开始见他起,就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包括手捏星球这种暴力事件,都是为了救奥维拉。

真叫虫生气。

安德烈瞅着自家雄主,就是一脸的吃醋,还是吃了个奇怪的飞醋,感觉他的耐心和好脾气都用在弟弟身上……十分忧郁。

于寒感觉自己脑袋上被扣了个大黑锅,失笑着反戳回去:“合着我对他友好,是我的错了?再说你不是说好了这辈子都不对我生气?”

“不气您,气我自己。”他哪敢把矛头指向自家雄主,只能一眼一眼的往门外剜:“气我不如别虫惹您喜欢,气我自己不争气。”

于寒心里乐的嘎嘎的,心说——那不还是气我呢吗?放着自家老婆不稀罕,稀罕别的虫虫。

“那我换个方式说,你看能不能舒坦点儿。”他伸手揉住自家虫老婆的小副翼,蹭到他耳边:“你看我什么时候对晋宁发过脾气?我没兴趣和他产生过多的情感交互反应。人类男性都简单,闲着没事撩拨谁,那就是对谁有兴趣。”

安德烈:“唔?”

似乎……好像……是……这么回事?

奇怪的理论几乎完全不成立,却似是而非,把傻虫一秒哄好,唇边漾出笑意,却又怕自己情绪转变太快让人笑,躲躲藏藏没成功,被掰着脸颊硬亲许久。

在山中过惯了充实的野人生活,在舰船上的时间就显得十分的无趣。

飞船上没有明确的白日与黑夜,在打开观察窗的情况下,路过极昼星系时飞船就是亮的,周围没有恒星时便是黑的。

于寒看起来心情恢复了些,脸色也不是那么气愤的随时要去砍那位和他哥哥是同学的政府先生。

但安德烈还是有点担心。

以他的身份,在虫族闹任何事,都没问题,但他现在是要回帝星去闹。

他能听出言语之间他哥哥对他要回去胡闹是持反对意见的。

即使,他哥哥可能是个每天在家不穿裤子到处撒火的、比他更疯的人类。

安德烈也认为,毕竟是哥哥,也算半个长辈。长辈的意见,有时应该适当采纳一下。

再即使,明知道雌虫不该多管闲事,对雄主工作上的一些行为指手画脚。

但目前在雄主身边的只有他这只虫,且这段时间的相处,也让他觉得,自家雄主属于冲动型,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种事,稍微缓和一下,劝一劝,没有坏处。

思虑许久,安德烈看着在飞船上除了和他亲热以外,其它完全闲到完全没事干,已经无聊到掰着腿剪脚指甲的自家雄主,接过他的指甲剪帮忙的同时,选择以最简单的方式开口问。

“雄主。在帝星,人类杀人类,犯法吗?”

“为什么不犯法?”不知道他怎么忽然又蹦出这么一句,于寒看这只虫把自个儿的指甲剪和脚丫子都抢走,自己又闲下来,转眼到抽屉里又摸出来一把,一边揪了虫的脚趾过来剪,一边答:“在帝星,随意杀有正规户口的奴隶都犯法,如果杀的过程残忍,被司法机关定义为虐杀,就罪加一等。”

“……”安德烈被拎着大脚趾强行抢走了腿,两边互剪脚指甲的画面有些奇怪,表情无奈的继续问:“那,执政官杀殖民总督。手起刀落,不虐杀。犯法吗?”

这下于寒知道什么意思了。

还手起刀落……确实符合于寒想让他痛快去死的想法。

但这可爱的形容词,让刚解决完生理问题的于先生好像立刻又飞速生产出一些满脑子想钻虫的兴奋蚪蚪,咔嚓咔嚓手起指甲刀落,剪秃虫虫脚指甲的同时笑着回答。

“当然犯法,不过他杀我也犯法。”

“是……他确实……又坏又讨厌。”

安德烈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雄主平静一点,但眼下被雄主伺候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让虫坐立不安,想收回来,被雄主警告:“放这。”

只能硬忍。

直到剪完,安德烈匆匆收回两只脚,把所有被剪下来的指甲都捡走丢进垃圾桶,又洗过手拿了温毛巾来给自家雄主擦手。

终于是虫伺候人,这才勉强觉得感觉不那么奇怪,一边才又开口把话题续上:“您毕竟没有死,而且这件事,没有切实证据。”

于先生伸着手被伺候着擦洗,眉头却缓缓皱起:“你什么意思?”

安德烈知道他讨厌自己掺和公事,露出个‘我不该多管闲事’的无奈笑意,伸出手在他心口先摸摸顺顺,像是有用一般的哄着。

“不然,从长计议一下?”

从长计议?

本来于寒也是在看到达米安的那一刻,看出大哥的意思,也知道大哥是变着法的让他缓缓再处理,甚至把达米安都送来了。

某种意义上,已经是从长计议了。

而从前阵子被这虫以‘主人事件’默默教训后,于寒也就知道,他实际上没想象中那么愚蠢。

看看他说的这几句话。

人类杀人类——直接切入话题。

执政官杀殖民总督——阐述问题,涉及官职的严重性。

手起刀落——缓和严肃气氛。

他又坏又讨厌——表明自身站位。

没死,更没有切实证据——总结问题关键。

从长计议——确定结果目标。

寥寥几句话,谈判该有的几项关键全都包含着。哪句愚笨了?

所以,这虫现在脑子好了,只是因为一些对雄主的盲从与信任让他看起来傻了点,再加上那天豹寒被捏爪子时听他说的‘雄主喜欢掌控’,就知道,他有时候是故意这样愚笨,好让豹子的猫爪始终在上边。

“嗯……”于先生装模作样的想了想,擡手作势砍砍剁剁:“但是我不高兴,我就是想砍他,下了飞船,立刻就去,手起刀落。”

意思是,他高兴了,就可以从长计议。

“那您怎么能高兴?”安德烈顺势捉住雄主擡起来可爱砍砍的手揉揉捏捏,温和的询问着:“怎么能让您暂且高擡贵手?”

这一刻,安德烈其实挺担心自己帮坏人说话,让雄主不高兴,惩罚自己。

但他又觉得,雄主还是当年那冒冒失失的小孩儿脾气,且不会真的对他用些威胁生命的刑罚,如果真能把这股火发出去,作为发泄渠道,也是雌虫一种存在的意义。

都做好了准备,可能接下来会被训斥一番,掐咬几下,或被丢在房间里放置,自我反省一段时间之类的。

不过意外的是,他的雄主似乎没露出什么不悦的表情,只是惆怅的叹了口气,摸了摸自己的脸:“好像最近,我家虫都没怎么亲我,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就不好,总想砍人。”

啾。

脸上立刻被贴过来亲了一口,侧目就对上那双喜盈盈的绿眸:“行吗?”

于先生摆手:“不行,不够。想在我这保人,这礼上的太轻可不能行。”

“好。”雌虫慢条斯理的在他脸上,唇上,颈上,身上,慢慢向下亲吻着,并计数:“十下。……二十下。……三十。……四十……”

耐心十足的雌虫亲到最后给了他二百下不止。

于先生也垂眸感受这主动哄他的雌虫以温软的唇包裹吻吮,当场满意的嗯~了一声,靠在床头上默默享受。

那些从手起刀落就开始兴奋的孩子们到最后终于成功去了他们虫妈身体里。

雌虫和之前吃药一样微微张嘴让雄主审视,在允许后拥有了那些高贵的人类基因,满足了男人的掌控欲后又被掐着脖颈捏住,乖乖的顺势在床上以标准姿态跪稳,双膝打开,手背在身后垂眸笑着看他。

“请雄主……随意高兴。”

于寒:“嗯?”

什么随意高兴!

这一句话把兴奋到眼色发红,正掐着他爽的于先生说的差点笑出声来。

像历史影视剧中青楼里甩手绢的姑娘们,喊着:大爷,来快活啊~!

但确实,他又用一句话成功逗笑自家雄主,把他推倒,开始随意高兴。

往常,在绝对臣服放心的情况下,他很快就会在被连续的折腾弄到傻乎乎,一点不警惕。

但这回,已经是上飞船后的第二次疼爱,他却想着之前偷听到雄主对那个人类说‘晚上去找你’,警惕到瞳孔始终是竖起来的一条线,始终不愿让自己的神智变得迷茫。

以为是药物生效的于寒看着他依然算精神,和雌虫一起冲澡时开始秋后算账。

“虽然说,你表现不错,让我爽了。但你帮敌人说话,这种投敌行为,仍然让我感到不高兴。”

正拿着淋浴给他浇热水,冲掉白色浴沫的安德烈动作一僵。

还以为这件事过去了的他,叹了口气,给出解释:“其实,换位思考。如果您在战场上,想杀死长官的想法被对方当场识破,您会怎么做?”

“我不会杀长官。”

“如果。”

如果?

当武力值到达顶峰,任何心机都是无用。

这辈子都直来直去的于先生,从不干背后暗算人的事,确定了想杀的人也不会有命活到识破。

因此想了半天,也没想到答案。

安德烈见他不说话,主动把换位思考放在自己身上,试图引导。

“如果是我,长官发现我的卑鄙行为,对我进行屠杀警告,我会第一时间逃走。但、如果我想杀的是元首级别的长官,那么我就会知道逃跑无用。这样的情况下,我必然殚精竭虑,不会再对未来有任何希望,包括工作,我也不会想继续。我唯一的选择就是等死。”

说的有道理,不过不是正确答案,于寒完全不回答。

知道正确答案的安德烈,和他大眼瞪小眼看了半天,看他没有顺势接下去的意思,只能无奈的说出那句:“好吧,请雄主随意责罚。”

“你这么说,我倒真知道这飞船上有个地方。”男人立刻来了兴趣,侧身贴着他拍拍腰后的小翅翼:“把人送过去受训,软弱些的不用两天腰腿就能废掉一半。被擡回来躺在床上哀嚎,想不想试试?”

“唔。”前提是‘软弱’些的,安德烈确认这指的是身体,不是灵魂,觉得自己体质已经恢复的不错,便确认点头:“……可以。”

可以试试?

听起来他还有点期待。

“就这里。”于寒手由他的小副翼顺下,捏住那团肉挤了挤:“搞不好血肉模糊,你确定?”

雌虫擡眼,小小的瞄了雄主一下,看到他唇角衔着的逗弄得意后低头躬身用毛巾擦去他身上的水珠:“好。等会就跟您去。”

这样的态度让于先生的逗弄无效,立刻揪着虫往自己面前仔细瞅瞅他的眼神:“你不相信?”

“没有。”雌虫赶忙低头,装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眼眸又一次闪闪簌簌的可怜:“怎么会不信呢……可您决定了,我又能怎么办。”

又是‘猫爪在上’那个套路呗?

以前竟从没发现这只雌虫有这样的小心思……之前指不定被他用这种方式骗过多少次,要是没有这次意外偷听到‘猫爪在上’的事,肯定接下来还会被他骗到爽。

此时此刻的于先生,严重怀疑那个因为认为自己被绝育后还要被雄主抛弃而哭到泣珠成线的雌虫到底是真的还是装的。

而以前做完后都傻乎乎需要人清洁的雌虫,第一次能跟着起来,伺候人擦洗后续……也确实是和被捏爪子一样爽。

于寒默不作声的看着他伺候自己擦干,随后又帮忙披上衬衫,低着头一颗一颗的认真系好领扣,袖扣,把人领到浴室隔间的椅子上坐好,打开顶端的暖风吹发器,两只手在头发间梳理拨动,很快弄干了蓬松的发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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