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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设计的她(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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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什么事,说。”傅一鸣一进套房,就往监控部门走了过去。

“老大,他房间里有两套摄像头。一套是我们的,另一套不知道是谁的。”

“看来和他交易的人也是有备而来。”傅一鸣说道。

“刚才我们监控王禹飞房间的时候,发现他那里有一个微型的干扰电波,我们的监控视频受到影响,画面时有时无,听的不是很清楚。如果他们在房间碰头的话,我们可能就得不到他们的谈话信息了,这是活动我们就要”失败了这三个字,许彬没有说出来。

“我记得这次来的人有互联网企业的人,小李,去调一下档案,我们来找个外援。”

说着,小李飞快的从刚才越清给的名单上找到一些人,画出来递给傅一鸣。

“就这个吧,”看着他的介绍更靠谱一点,“请他过来帮忙看一看。”

夏牧洲的电话响了,他从外面走进了傅一鸣所在的这个监控室,傅一鸣给他看了自己的证件,做了简短的自我介绍,网络部门的同事跟他讲了刚才遇到的问题。

“这好办,”夏牧洲从这些人带来的一个箱子里找到了半导体,他稍加改动递给他们说,“这就成了一个反干扰装置,我们给它安装到他们的接口上,它们的信息就能为我们所用,我们这边的信息就还是我们的。”

“那让谁去呢?”大家一时犯了难,毕竟不能在对方那里先暴露了自己。

夏牧洲见大家有些犹豫,自告奋勇,“我可以去,我不是你们的工作人员,正好可以满足你们保密的需求。我还可以把对方的摄像头的内容设置成一个片段无限循环的状态,这样就可以给对方的监控制造出一个时间差来迷惑他们。”

傅一鸣听夏牧洲这么说,安排了越清派来的熟悉酒店内部结构的工作人员,带他走行政电梯完成了任务。

有些上档次的酒店,除了用户进房间的门,还会出于保护客户隐私的原因,在橱柜里设置一个入口。当客户有特殊的需求时,酒店员工可以通过行政电梯来到这里,把客户所需要的东西通过这个地方交给客户。夏牧洲这次就走的这个门。

傅一鸣他们一直盯着监控器,监控器上夏牧洲向他们比了一个OK的手势,表示他已经完成了反干扰装置的安装。

“不好,他们察觉到了我们的存在。”许彬看着监控,发现波形信号在改变着。

“那我再去看看?”夏牧洲说到。

“别,我们先观望一下。”傅一鸣拦住了即将出门的夏牧洲,让他坐下来休息。

赵思远喝着喝着热红酒,感觉困意袭来,准备靠在椅背上休息片刻。郑燕欣见药效出现了,跟在座的人说“她有些累了,我先带她去客房休息。”然后把赵思远扶了起来。

赵思远临走的时候,还是拿起了桌上的红酒杯。郑燕欣想从她的手里夺回来,赵思远却死死握着不肯放手。郑燕欣见状,朝众人露出了一个尴尬的微笑,“她从小就是这样,睡觉喜欢抓着东西。”

赵思远的意识变得越来越模糊,当郑燕欣把她扶到王禹飞的房间门前时,赵思远还是勉强睁开眼睛,看了一眼门牌号,“你走错了,我的房间在楼上。”赵思远的声音像是醉酒的人,含混不清。

见走廊里有人走过来,不时地打量着她们,郑燕欣拍了拍赵思远的背,“没有走错,这就是你的房间,你记错了。”

“哦?”郑燕欣开门和赵思远进了房间,她重重的把赵思远推在了床上,赵思远手中的红酒杯中仅剩的一点热红酒撒在了郑燕欣的鞋子和衣裙下摆上。

郑燕欣气急败坏的把赵思远推倒在了大床上,从浴室里扯下浴巾来擦自己的鞋子,“你知不知道,J家的鞋子定制很难的。”红酒的颜色和郑燕欣的紫色礼服、鞋子颜色很接近,鞋子上没擦掉的红酒渍反而显得并不违和,不熟悉款式的人还会以为是故意设计成这样的纹样。

郑燕欣又回到浴室整理了一下自己刚才凌乱的发型,她回到床边,给赵思远摆了一个姿势,然后又把赵思远的裙摆往上撩了撩。床上的人满脸通红,显得更加娇憨,有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哼,好热。”床上的人无意识说着话,然后翻了一个身。郑燕欣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走了出去,猛的带上了门。

正因为这大的关门声,让赵思远的意识恢复了不少,她擡头看到红酒杯侧倒在她身下,硌得她生疼。她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软绵绵的,没有了力气。

门开了,赵思远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走了进来,“救我,”她伸手像别人求助。

那个人却跪在她的床前,抚摸着她额前的碎发,色欲熏心的说道,“别急,我一会儿就来解救你。”男人的口中有一股难闻的味道喷到她的脸上,赵思远皱了皱眉头。

这个男人就是王禹飞,赵思远看他走进浴室,水流声开始想起。她用尽力气,把手里的红酒杯砸到了床头柜上的水晶烟灰缸上,顿时红酒杯碎片溅了满地。

赵思远捡起一片离着自己最大的玻璃碎片,攥到了手里,手心传来的痛意让她清醒了不少,但是她的身体还在药物的作用下软弱不堪。

她把另一只手支在身下,勉强让自己移动到床的边缘,想接着桌子离开这个地方。不料,身体在瞬间失去了支撑,她把桌上的东西都扫在了地上,包括那只水晶烟灰缸。

王禹飞听到声响连忙跑了出来,带着满身的泡沫,他见赵思远趴在地上,他站在浴室的门口喊到。“别那么着急嘛,我一会儿就来满足你。”说完又回了浴室。

赵思远趴在地上,见到床和床头柜交接的角落里,有一个微型的话筒,她把身子靠前,冲着那个话筒,用尽了力气,意识好像又回到了十多年前,她努力发出蚊蝇般大小的声音:“傅一鸣,救我。”然后晕了过去。

不一会儿,浴室里的流水声戛然而止,传来门锁拧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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