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品差的某人(1/2)
酒品差的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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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下钢板后的恢复又是一个很痛苦的过程,之前钢板与人的血肉长在一起,现在又需要人为的撕裂它,让伤口再次愈合。
赵思远又回到之前的那间医院接受康复训练,每次训练结束后,她都会自己额外练习一段时间。
正当她扶着装有把手的墙壁走着的时候,夏牧洲在比她所在位置高出几层的对面楼层上看到了她。
“爸,你先带优优回家,我有点事。”说着夏牧洲把手里的儿童背包给孩子背上,蹲下来对着孩子说,“优优,你先跟爷爷回家好不好?爸爸还有事要忙。”
“好。”孩子的声音充满了稚气,牵着夏牧洲父亲的走走了出去,还不是回头看看他,冲他比着再见。
夏牧洲此次来这里是为了工作,还有就是他的父母想孩子了,所以他顺道把孩子也带了过来,今天来这间医院是为了和孩子一道接他的父亲下班。
夏牧洲看到自己的孩子,目光都柔和了不少,低头笑着。对他来说,这个突如其来的孩子给他的心里带来了极大的充实,当他和这个孩子相处的时候,他经常会想到要是孩子妈妈在会怎样呢。
当他看着孩子和父亲坐上电梯下楼,他再小跑着跑到赵思远所在的楼层。却看到赵思远已经脱离助步器,空手走在了医院的走廊上,她的步伐有些慢,眼睛一直看着地面,一只手不时擦拭额头上低落的汗珠。
忽然,旁边走过几个探访病人的家属,慌慌张张走过,蹭到了在墙角的她。赵思远的重心不稳,将要跌倒之际,她拽住了墙上安装的扶手,最终还是因为体力虚弱的原因,跌坐在了地上。
她蜷缩起来,把下巴放在自己的膝上,看着来往的行人。医院里的人,无论医生还是病人,总是那样行色匆匆和充满疲惫。或许他们也不知道,坐在地上的她是跌倒了,还是在以另一种方式休息。
赵思远发现自己的视野里出现了一只手,她说了声谢谢,想借助别人的力量起来,当她擡头看时,却发现对方是夏牧洲。
夏牧洲弯着腰,他的手就那么冲她伸着,赵思远把自己的身体往后退了半步,然后想要够着墙上的扶手自己起来。
夏牧洲亦步亦趋,赵思远伸手打眼前那只对她充满着怜悯的手,“我不需要你的帮助”,不料却被夏牧洲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赵思远挣脱不开,眼泪在她的眼里流了出来。
赵思远不想在他面前表露出自己的脆弱,但是不停歇的康驯训练、身体上的伤痛、心理上的郁闷让她的眼泪像决堤一般。
夏牧洲看到她的眼泪,看了看被他捏红的手腕,赶忙松开了手,“对不起”他的声音里带着愧疚,“那你自己起来,我在旁边看着你好不好?”说着,夏牧洲和赵思远隔开了一段距离。
赵思远慢慢爬了起来,她苍白的脸因为运动变得通红,倚在墙上喘着粗气。
“赵小姐,你的先生来了。”护士隔着过道对赵思远说。
“谢谢你,我先生来了,我先走了。”赵思远说先生时,像是在刻意的强调,她冲夏牧洲点了点头,慢慢踱步过去。
夏牧洲就在她的身后看着,咬着嘴唇,握着自己的拳头,视线却一直跟着她,生怕她再次跌倒。
赵思远的脚步停了下来,夏牧洲这才把他的视线从她的身上移开。赵思远的前面站着傅一鸣,他张开手臂,赵思远小跑过去。
“今天过得怎么样?”傅一鸣的声音里充满了宠溺,他给赵思远擦着汗。
“还好。”身后的护士把拐杖递给了她,傅一鸣接了过去,“背我。”
“嗯?”傅一鸣难得听到从赵思远嘴里说出这种亲密的请求,先是一愣,然后转过身,弯下腰,“上来吧。”
赵思远趴在傅一鸣的背上,回头看了看愣在原地的夏牧洲,冲他摇了摇手里的拐杖,我们就这样告别吧,这样对谁都好,不是吗?眼泪渗到了傅一鸣的脖子里。
“怎么了?碰到你的伤口了。”
“没,我感觉自己很幸福,就像童年的纸飞机又飞回到自己的手里。”说完,亲了一下傅一鸣的耳垂。幸福吗?她把指甲深深攥进自己的掌心里。
远处的夏牧洲看到这一场景,顿时觉得自己很可笑,他看着他们夫妻恩爱,还以为她当初是为了不让傅一鸣的权力伤害他,才会选择和傅一鸣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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