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要个联系方式(1/2)
我去要个联系方式
宁渝欢手上织着围巾,浅笑着回了句:“还行,学的懂。”
他对大多数的东西都提不起来兴趣,更加谈不上喜不喜欢。
在过去的某些时间里,她总是时不时的思考自己是不是有病。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他好像确实有病,但是没关系,他可以让自己看起来很正常。
就像宁渝欢无法理解,为什么周围的人都有自己喜欢或者想要的东西,他们是怎么确认那个东西是自己喜欢的?
他很好奇,因为他没有那个感觉。
很多人觉得他喜欢书,其实他也不是喜欢书,只是总有人问他喜欢什么,宁渝欢就随口说了个正经的——书。
各种各样的书,小说也好,文学作品也好,只要是一本书。
一喜欢就喜欢了这么多年。
现在他看见书,总会想着买本回家,也不是喜欢,就是想买本回家。
他不知道这样算不算得上是喜欢了,也许是吧。
“婺源好玩吗?”宁渝欢织了俩针,就放下了手里的东西。
危凛:“好不好玩不知道,但是很热,非常的热。”
宁渝欢:“是嘛,听说婺源风景好。”
“可能吧,我也没去看。”危凛手里拿着宁渝欢递给他的那瓶优酸乳问了句:“你就没出去看看?”
“社恐,不出门。”宁渝欢笑着答了句。
危凛也笑了:“你社恐?”
他是一万个不相信,毕竟他这个同桌看起来跟正午的阳光一样热烈。
怎么看都跟社恐搭不上边。
“对啊,社恐。”宁渝欢说着,擡脚顶着桌子,让椅子翘起来,还转了一圈,最后转回来。
他是真的社恐,一跟人说话就心慌,胸闷,难受的不行。
但是他好像又算不上社恐,因为一旦紧张他就会表现的很兴奋。
所以他每次跟别人说自己社恐,基本上没有一个人相信。
危凛是下午四点半离开的。
等人走了,宁渝欢拉开窗帘看了眼外面,就又拉了回来去,房间里瞬间漆黑一片。
窗帘是昨天他出去玩的时候,他妈找人换的。
奶茶色的窗帘,特别遮光。
只是当黑暗压下来的时候,宁渝欢又感觉到了心慌的感觉,很闷,喉口梗的慌,像是要窒息。
让人感觉喘不过气,但是不知道为何,宁渝欢又十分享受这种感觉。
宁渝欢躺在床上,眼前伸手不见五指,耳边是鸟叫声。
偶尔会夹杂着几句话语声。
宁渝欢愣愣的睁着眼睛,半晌才快速的眨了几下,眼角沁出一滴泪,顺着眼角划过太阳xue,最终没入头发里。
随后愣愣的笑了几声,有时候他都感觉自己像是一个神经病,没用的神经病。
太阳xue又开始一抽一抽的疼,这几天才开始的,宁渝欢有时候都会怀疑自己是不是要死了。
国庆小长假,宁渝欢除了开始的几天出去玩了一下。
剩下的三四天一直都呆在家里。
陆迟那家伙跟他逛完街第二天就去了医院复查,他开学前几天到医院做手术。
他有鼻炎,很严重的那种。
然后复查完的第二天就订火车票去学校了。
他跟陆迟最终也没能一起去医院看眼睛。
好像所有人都是这样,没有回来几天就又回去了。
急急忙忙的,倒是显得他很悠闲。
国庆节的最后一天,隔壁村子从下午一点开始就不停的传来鞭炮声。
宁渝欢手里拿着支笔,等了又等,忍了又忍,结果那个鞭炮声还就是不会停了!
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两下。
【爱我的妈妈:吃饭咯。】
【鱼水之欢:来了来了。】
放下手机,飞奔到楼下干饭。
宁渝欢手里端着碗,有些蔫蔫的夹了一筷子菜,“妈,为什么一直有鞭炮声?吵死了。”
“位家请神。(方言:降马脚,具体我也说不出来,类似于请神上身。)”
“哦。”高中三年一直在学校,他倒是把这档子事情给忘了。
晚饭过后,他爸又跟往常一样搬了把椅子坐在枣子树下,他妈又不知道跑哪里溜达去了。
可能去位家看请神去了。
宁渝欢在家旁边的水泥道上走了两圈,觉得没意思,最后还是上楼发呆去了。
他没有兴趣去凑那个热闹,在初中的时候他去看过。
节奏密集的鼓点夹杂着打锣的声音,一个道士模样的人,手里会拿着香,围着几个人绕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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