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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一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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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8一更

东方月从警局离开后没有回学校,而是直接回了家里。她比东方旌早到家半个多小时,届时家里人还都没睡。

看到她大晚上莫名其妙的回来,家人都很奇怪,少不得被各种询问。小姑娘人虽然是很机灵但却是个不太能藏得住话的,再加上东方霁这个老奸巨猾的人,所以,不出半小时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被套了个底朝天。

“你说大哥因为一个朋友端了一个警局?”东方霁眯着眸子问。

这事别说是一直热衷于东方旌八卦的他,就连东方义和东方夫人也觉得难以置信,被大大的勾起了好奇心。

东方月皱着小眉头,纠正:“什么端了一个警局,是那些人不上道,大哥教他们做人行吗?”

东方霁:“行行行,那大哥他现在人呢?”

这个问题也是东方义夫妇想知道的问题。

东方月:“伯渊说他带小哥哥去找谷教授了。”

东方义本能皱眉,“小哥哥?什么小哥哥?”

东方月这才察觉说漏了嘴,吐了吐舌头掩饰:“没有,我是说大哥,您听错了。”

好在东方义没有追着这个不放,接着问了他觉得最重要的问题。

“他那个朋友是什么人?”

值得他这样大动干戈。

根据东方月的描述,有一点可以确定,东方旌在警局与警员动手了。这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但东方义是个周到圆滑之人,一贯不主张行事太过张扬。不管是东方旌在军政系统还是东方霁在娱乐圈,他平时教导两个儿子都是让他们信奉中庸,能不得罪人就不得罪人。尤其是东方旌年纪轻轻身居高位,更应该行事谨慎,以免让有心之人抓住把柄,像这种明目张胆和其他执政人员搞对立的行为他肯定是不赞成。

东方月正在纠结该怎么解释褚珩的身份,而就在这时东方旌回来了。

大厅门打开,他携着风雪进来,头上肩上全是雪,可却把怀里的人护得严严实实。

一屋子人全部看向他,继而视线转移到被他抱在怀里的人身上。褚珩被裹得严严实实的让人看不清真容,东方义夫妇还好,东方霁却急得伸长了脖子。

东方月在东方旌进来的一瞬间就站了起来,惊讶道:“大哥,你怎么、怎么把小哥哥带回来了?”

东方旌把人带回自己家,这是东方月没有想到的。

东方旌没有回答她的问题,那架势好像是想带着人直接上楼。

东方义和东方夫人也站起来了,东方义问:“阿旌,怎么回事?你抱着的这位……是谁?”

东方旌不愿多说,只答道:“他身体不舒服,我先带他上去休息。”

之后,就在一家人的瞩目下抱着人上楼去了。

他扔下轻飘飘的一句话走了,却不知道给其他人制造了怎样的震撼。刚刚光听东方月描述还没什么,现在亲眼见到东方旌抱着个人回来,东方义夫妇以及东方霁的震惊可想而知。

东方霁好奇得抓肝挠肺,抓住东方月又是一通盘问。

“大哥抱着的那个是不是就是你说的小哥哥?是不是?”

东方月怕自己称呼别的男性为小哥哥招来东方义的责备,解释:“小哥哥就是个开玩笑的称呼。”

东方霁一摆手,“那个不重要,他是不是就是你说的那个人?”

东方义也看过来,东方月在父兄的注视下根本不会说谎,只能硬着头皮点头,说:“是。”

东方义微微蹙起眉,追问:“他究竟是什么人?”

不得不说,褚珩的身份问题引起了他强烈的好奇。不光是他,东方夫人也定定的看着东方月,一副迫切想要知道答案的样子。

东方月看着东方义,问:“爸爸还记得大哥在采访里说的那个人吗?”

东方义当然记得,说:“你是说,阿旌在采访中说的恩人就是刚刚那个人?”

东方月点头,“嗯。”

东方义莫名松了一口气,可是这口气还没有松到底,东方霁一句话又让他蹙起了眉。

东方霁用调笑的口吻道:“恩人?他都把人抱回家了你们还认为那人对他来说只是恩人?”

几个人都看他,东方霁又说:“当年朱莉姐在战场上炸伤腿,你们见到大哥这样抱她了吗?”

几个人都哑口无言,东方义的眉头蹙得更紧了一分。

恰在这时,东方旌从楼上下来了,去厨房拿杯子接了一杯水,因为褚珩迷迷糊糊吵着热吵着渴,他下来给他拿点水喝。

他看到几个人还在会客厅,问了一句:“怎么都不睡?”

东方义就着他主动搭话叫住他,问他:“你那位恩人……怎么回事?”

东方旌看了东方月一眼,知道这些是出自她口,不过现在他没有时间跟他们说这些,着急上楼。

“父亲,这些我之后会跟您解释,他渴了,我先上去了。”

东方义:……

东方霁再次用调笑的口吻说:“啧啧啧,还亲自伺候上了。”

东方旌瞥他一眼没有理会他的打趣,端着水上楼去了。

-

东方旌端着水回到房间,床上的人还在昏睡。他怕他睡得不舒服所以帮他把衣服脱了,此时褚珩身上穿的是他的家居睡衣。

因为两人的体型差异,褚珩穿东方旌的睡衣本就松松垮垮,再加上他刚刚一直吵着热,胡乱把领口扯了又扯,以至于睡衣扣子崩开了两颗,领口大张,几乎可以说是衣不蔽体了,大片胸口和肩膀都露在外面,白花花的一片晃人眼。被子也被踹到了地上,下半身两节小腿从裤管下露了出来。

东方旌默默叹一口气,把水杯暂时放在床头柜上,认命的把被子捡了起来。可是,褚珩也许是真的燥热难耐,他刚刚把被子给他重新盖上他就立刻又踹开,他再盖,他再次踹开。如此拉扯了四五次,东方旌放弃,把人扶起来喂水。

褚珩闭着眼睛倒是也知道喝,可是却喝的无比狼狈,一边喝一边洒,弄得自己满脸都是,连睡衣都打湿了,胸口也是一片水渍。

水珠顺着他的嘴角蜿蜒而下,滑过脖颈和锁骨最后隐入睡衣里,看得东方旌喉头发紧,忍不住低咒了一声:“见鬼!”

这么喝水不知道要喝到什么时候,他觉得需要换一种方式。

把水杯撤离,他目光锁在褚珩的唇上。因为没有喝饱,褚珩很渴很着急,唇微微张着,舌尖探出来在唇上来回舔舐,不放过任何一个水珠,直把两片唇舔舐的红亮亮的,像某种汁水饱满的果子,而那点殷红的舌尖则像是甜美的果肉,引诱着人上前去品尝一番。

东方旌银色的眸子逐渐幽暗,拿着杯子的那只手因为某种忍耐而青筋凸起,揽着褚珩身体的那条手臂缓缓收紧。

就这样盯着人看了一会之后,他把水杯凑在自己嘴边含了一口水在嘴里,然后让褚珩的头仰起来,俯身压了上去。

水里加了糖分,唇舌交缠之间都是甜甜的味道,褚珩迷迷糊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结结实实喝到了一口水,非常满足,甚至还不知危险的伸舌进入东方旌的口腔舔舐余味……

东方旌大脑一片空白,完全忘记了初衷。银色的眸子紧紧眯起,暗藏着危险的光。他换了个姿势将人完全禁锢在怀中,热切的吻了回去。

两个人紧紧抵在一起,唇舌紧密相接,褚珩没有意识的情况下乖顺很多,任由人抱着承受狂风暴雨一般的侵略。

热情像燎原的火,渐有引燃全身的势头,东方旌自制力的弦绷到极致,感觉全身筋骨都泛着疼,但还是不想放手,不停的把人往自己怀里按。

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仅存的理智告诫自己,但身体像是有自己的想法,完全不能自控。东方旌甚至在想,自己这样不知餍足是不是受褚珩那种力量的影响?

唇舌游移到耳侧,在耳垂上磨蹭了一会后又沿着颈侧一路往下,最后停在锁骨处……

入目是白花花的一片,该看到的不该看到的都看到了,东方旌感觉到周身血液都在燃烧,境况像是处于热噬狂化,烦躁,想撕咬想破坏。

褚珩仰着头,像是氧气不够一样半张着嘴喘息,一截脖颈显得修长又脆弱,东方旌想也没想以唇印了上去,连连制造了好几枚殷红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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