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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要从小区门口哭到小区大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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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要从小区门口哭到小区大门。

茍天机垂下眼,道:“道不同,不相为谋。”

她握剑的手很稳,义无反顾刺下。

闪着锐光的剑尖从手背探出,黑棕色的血液涓涓流出,宛如一条小溪,顺着起伏的筋脉蜿蜒而下。

在穷奇哀嚎着闭上眼睛时,她的剑却刺入了另一个不速之客的身体。

外貌幼小,心智同样愚鲁的小女孩没有看自己被贯穿的手,而是讨好地冲挥剑的大妖笑:“天狗,穷奇是不是又干坏事了。你打我吧,打了我就不要打他了。”

混沌的眼睛湿漉漉的,配合着她现在油腻脏乱的形象,像是一只被抛弃后独自找回来的流浪狗。

茍天机想拔出剑,混沌不依。它擡起完好的手,死死抓着剑身,哀声道:“天狗,就跟以前一样,你要打就打我吧,不要打穷奇了。”

“你走了以后,穷奇是唯一一个会给我买饭吃的了……”

“杀了她!混沌,她受伤很重。你来了正好,杀了她!”穷奇打断了茍天机欲要解释的话语,厉声道——

“不杀了她,她就要杀了我们!混沌,算我求你了,你现在脑子清楚一点。就当以前那个天狗和她那无能的女儿死在天雷下了!”

四周忽然静了下来。女孩的哽咽消失了。它茫然看着肃然对立的茍天机与穷奇,目光描摹过两妖那熟悉又陌生的嘴脸。

它像是回到了两百年前,回到了那个无声的夜晚。一只纯白的天狗背对着它们离去,混沌想叫,被穷奇捂住了嘴。

彼时留着一条粗黑油亮辫子的梼杌恨恨道:“别叫她,她不跟我们干到底了。她说她要回家带娃,金盆洗手。”

风雨萧萧,混沌保持沉默,瘫在了穷奇的怀里。

它早已做出了选择,选择留在凶兽这一边。然而,直到了这一步,混沌不灵光的脑瓜子才想明白离开意味着什么。

它原先以为,离开只是意味着天狗没法时时出现了。

原来离开这还意味着必须死一个。

“对不起……”

混沌低声道,忽然化为一团蓬松蔓延的巨型黑泥。这是它的本体,是三界五行所有神妖俱头疼的纯真混沌之姿。

它无目而视,无耳而听,无脚行万里。

也无心却痛。

这坨软泥倾泻下来,要吞了茍天机。她仍没有拔出自己的剑,干脆放手,化为原形,踮脚迅速后退。

层层叠叠带有回响的哭泣响起,混沌悲怆嚎着:“对不起,对不起……”

茍天机很狼狈,她左支右挡,雪白的皮毛上再度添上了鲜红与尘泥。不知第几次被掀翻在地,茍地知吐出一口郁气,忽然伸手摸了摸混沌庞大扭曲的身躯,她宽容道:“你不必道歉,这是我们的恩怨,本就不该牵连到你的。”

她像是释然一般松开手,在攻势缝隙中袭向穷奇。

穷奇闪躲疯魔大叫着,让混沌赶紧杀死茍天机。又是几道浑浊的黑光,茍天机不管不顾,任由伤口撕裂。

她在追踪并将穷奇耗入死局的过程中伤到了,清楚穷奇绝不会放过反杀她的机会后,茍天机宁愿一换一。她有两成把握,能在杀了穷奇后剩最后一口气从心软且迷茫的混沌手里逃走。

她一定,一定要杀了穷奇。

抢在乌云遮月之前,一只大狗悄无声息,吞下了月亮。

天地一黑,还在收拾残局,和陆吾絮絮叨叨的茍地知猛然擡头。

她震惊的目光被黑月吞没,只听到尖利的嘶喊刺破暗沉的浓夜:“天狗食月?!爹!你在哪里,怎么突然要拼命了!”

茍黄萱忽然抓紧了张宝丹的手,有种喘不上气的痛苦。她作为鬼差,听到无数茍延残喘的孤魂野鬼在兴奋咆哮,桀桀鬼笑声回荡在深夜里,中间夹杂着些许婴儿地啼t哭。

天狗食月,和百鬼夜行是半绑定的。当天道暂且沦陷,阴暗与最不堪的黑暗弥漫在每一个角落,阴气大盛,好似末世雏形。

陆吾同样擡头,眼神严肃。

应龙等妖本身就是半隐退的,成为楼长不过是复小职。陆吾贵为昆仑山神,掌管天之九部,深得玉帝信任。

他本就公务繁忙,不必来。最后却奉命成为十一栋的楼长,陆吾是为了谁而来的,不言而喻。

“天狗食月……”

陆吾喃喃道,神色不明——

“此事,必须上奏。”

昏天黑地中,茍天机的身影若隐若现。随着她的“嘤嘤”长鸣不绝,有炎炎裂石从天而降,破空声刮起,一场壮烈的流星雨。

恐惧爬上穷奇的脸。它下意识抱紧头,眼泪飙出,更改了命令:“混沌,快先来救我!”

混沌回身,包裹住穷奇。炎石砸在混沌身上,冒出无数黑色的蒸腾血气。混沌哀嚎连绵,伴着炎石雨的尖啸破空声,似是在撕心裂肺地哭泣。

茍天机双目泛起红色,混沌不要命的强护舍弃了杀死她的机会,也断绝了她杀死穷奇的可能。

不,这样拖下去,不过是一换两个重伤。

拖着受伤的身体强行施展天狗食月,茍天机闭上眼,异常剧烈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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